女人,吃完請負責 第2卷 饜足的代價
    晚上十點多,溫心悠才慢慢走回家,家裡是意料中的漆黑一片,他大概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過來了。

    一進門溫心悠就想直接倒在床上睡了,摸黑走了幾步,燈卻啪地亮了起來。

    她唬了一跳,卻是幾天沒有回家的左斯年,正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目光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一樣凶狠。

    「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了?電話也打不通。」

    溫心悠翻了一個白眼,逕直往二樓的臥室走去,拋下一句,「和你無關,妹夫。」

    重重的腳步聲傳來,溫心悠知道大灰狼追上來了,她也蹭蹭蹭地拔腿就跑。

    左斯年追著進了房間,身後的門啪地合上了,溫心悠一手抵著門,一手拿著鑰匙把門鎖上,然後把鑰匙朝著大開的窗戶扔了出去。

    「好了,這下我們誰都別想跑了。」

    她拍了拍手,端起放在床頭的水杯,喝了一口,才平息下來因為劇烈運動帶來的不適感。

    左斯年徹底無語,不知道這個反覆無常的小女人究竟想鬧哪樣。

    她站了起來,開始脫衣服。

    左斯年先是一怔,接著雙手環於胸前,抱著雙手看她,姿態慵懶地靠在牆上。

    她脫到只剩下內衣內褲,左斯年吹了一聲口哨,看她淡定地走進衣帽間。出來的時候溫心悠卻換上了一套睡衣。

    左斯年的眸子如同打翻的濃墨暈染,眼神落在她若隱若現的胴、體上。這件睡衣把欲拒還迎的含蓄引誘發揮到了極致。

    紗一樣的睡衣在透進來的月光下,貼合在她姣好的身軀上,襯得她肌膚勝雪,像是風一吹就能化掉一樣。

    她踮著腳,如同一隻野貓一樣慵懶風情,一步一步,靜默無聲,卻落在他的心頭。

    「你想要幹什麼,小妖精?」左斯年聲音暗啞低沉,在溫心悠離他只有兩步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一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我想要你。」

    溫心悠的聲音魅惑,低低地如同傾訴,卻足以燃盡左斯年心頭的最後一點克制。

    左斯年把溫心悠撲倒在床上,在撕開溫心悠的睡衣前,忽然停下來,「這衣服我買了這麼久,你都不肯穿,今天怎麼願意了?還這麼乖?」

    溫心悠昂起頭,一把吻住他的喉結,來勢兇猛卻又後勁軟綿,讓他在痛苦與歡愉的邊緣掙扎最終淪陷。

    這一刻的她熱情得不像話,像是急切地尋求溫暖的人。不管怎麼樣,只要她想著自己就足夠了。

    左斯年用盡一切辦法使她歡愉,他膜拜她,更想要她愛他。

    兩個人共同攀登到雲端,她久久抱著他,不像平常那樣倒頭就睡著了。

    左斯年洗完澡,溫心悠還沒有睡著,靠坐在床前,水潤的大眼睛追隨著他的一舉一動。

    「左斯年,我們公開關係吧。」

    他手上擦頭髮的動作停了下來,走到床邊,坐下來。

    溫心悠鎮定平靜,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你怎麼了?先前不是說隱婚的嗎?」他握住溫心悠的手,她手尖冰冷,這個房間裡明明開了暖氣,她的手怎麼還會這麼冷。

    「你不同意?」溫心悠看著他的眼神變得陌生起來。

    「不是,只是現在不行。」他把她的雙手握進手心裡取暖,溫心悠卻猛地甩開,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現在不行?那什麼時候可以?是不是要等到你和我妹妹結婚了才可以?還是說等你娶了我妹妹,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權位?你覺得到了那個時候,我還會要你嗎?我憑什麼等你?我不想要這五年了,我是個女人,我的青春很寶貴的!」

    左斯年站起來把毯子披到她身上,她解下來,狠狠地拋到地上。「要麼現在公開,要麼就離婚!」

    「你到底是想和我結婚?還是怕你的家人被我禍害?」左斯年沉下臉,神色晦暗不明,聲音像是擠出來一樣乾澀發緊,「還是你從始至終都覺得我和你只是在玩玩而已,所以變著法子想要鬧離婚?」

    「考驗你?你還用考驗嗎?你都要結婚了!你以為我為什麼要隱婚?我就是希望你不要禍害到我的家人!我爸爸身體不好了,禁不住刺激了!」

    左斯年的臉色冷的像是一塊寒冰,溫心悠每說一句,他就越平靜。

    說到最後,溫心悠的心裡也無端地發虛。不知道他到底信不信自己說的這些話,生怕狡猾的他看穿什麼。

    左斯年陰冷森然地看著不住地咬著嘴唇的女人,「你有沒有想過現在公開的後果,別人會怎麼看你。」

    溫心悠的氣勢早已經消耗殆盡,強撐著不去看他,「你快滾!我不想看到你。」

    左斯年深深得看了她一眼,真的順從地「滾」了。

    左斯年需要一塊跳板,既然幫不到他,那麼她就放過他吧。

    可是為什麼心會疼,疼到眼淚都不能安慰她。

    ……

    蘇夢琪的婚禮終於到了。溫心悠一大早就趕到蘇夢琪的公寓裡,陪著她化妝裝扮。溫心悠特意重重掩蓋自己眼底的烏青,蘇夢琪只是歎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麼。

    感情的事,終究還是得靠自己。

    歐陽與蘇夢琪的婚禮只是簡單地宴請了幾桌好朋友。歐陽的家人又都在國外,蘇夢琪又是孤兒,氣氛自然有些清冷。

    可是歐陽細緻地為蘇夢琪披上外套,不時地噓寒問暖,讓溫心悠覺得婚姻最重要的還是得找一個貼心的人,而不是注重它是否氣派,是否熱鬧。

    讓她想不到的是陸景和司徒聖也來了。

    只是司徒聖只是把禮物放下就離開了,腳步匆忙。而陸景卻極為鎮定地入了席位,溫心悠特意在他附近轉悠,生怕他不理智起來,鬧砸了好友的婚禮。

    新娘新郎敬酒到了陸景這一桌的時候,陸景第一個站了起來,要敬新娘和新郎一杯。溫心悠作為伴娘,一個跨步上前,把蘇夢琪擋在了身後。

    「這一杯酒,我替他們喝,等會他們倆就要去機場出國了。不能喝太多。」

    溫心悠先乾為敬,陸景端著酒杯,眼神定定地落在蘇夢琪的身上。她偎在歐陽晨身旁,眼角眉梢都是祥和寧靜的幸福。

    這一生,「平安」他就已經無法給與她,更不用說喜樂。

    「祝你們,白頭偕老。」他匆匆丟下這句祝福,離開了最後一點希望破滅的地方。

    (搞不懂的讀者請看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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