樞蘭夜男公關部 對峙期>>感情危機 戀愛進行曲3
    遊戲終於到了要全部人一起散開的環節,每個「蒼耳」都有被抓到的可能。

    而很不幸的是,沙紙純就是恰好被抓到的那個。所有人都像約好的一樣,目標都選准了她。於是,沙紙純就成了這個遊戲「拍蒼耳」的人。

    其實對沙紙純來說,是報仇的時候來了。雖然她很想讓藍火這小子也嘗嘗被人窮追不捨的滋味,可惜她體力不夠,這樣做吃苦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所以……她的目標就直奔碧彌生。她想以她的毅力,解決一個常年養尊處優的大少爺,還是綽綽有餘的。只是依他這種奸詐陰險的本性來說,她又不能把抓他這個目標表現得太過明顯,不然就不可能抓到他了。

    「子孽,幫我個忙。」此時的沙紙純正有意無意地繞在莫子孽的周邊,好讓他能聽到自己說的話,「你與碧彌生兩個人為伍抱一塊,等我就要跑到你們那裡的時候你馬上鬆開手,讓我抓到他。」

    「可是……」

    「在這裡我唯一能相信的就是你了,況且你又不是把他什麼機密信息賣給別人,只是個遊戲,你用不著會有背叛他的感覺。」

    莫子孽眨巴了兩下眼睛,覺得沙紙純說得很有道理,特別是那句「我唯一能相信的就是你了」徹底取悅了他,然後他就理所當然地答應了下來。

    計劃進展得很順利。沙紙純勾了勾嘴角,漫不經心地在一堆堆人群裡繞著圈,只是與碧彌生的距離也在神不知鬼不覺地縮短著。

    莫子孽嚥了口口水,眸子有些不自然地瞥向人群那邊,心裡也在算計著沙紙純的距離。他得要時刻注意她的舉動,才能估計到沙紙純撲過來的時機,他得要在那之前鬆開手。十二分精神要打起,不然以彌生那種變態的反應力,怕是他沒鬆開手呢,彌生已經閃了老遠了。

    碧彌生的視線都落到了眼前的莫子孽臉上,眸光在捕捉到那抹一閃而過的慌色後,黯了黯,唇角也隨之勾起個意味深長的弧度:「你在等純純,對嗎?」

    咦、咦——

    莫子孽機械地轉過頭,神經在接收到危險信號的時候迅速做出了反應,只是對方比他先一步退開身子,他則被撲過來的沙紙純抓了個滿懷。

    那一瞬間,自覺不妙的沙紙純還沒來及從莫子孽身上退開,身子已經被另一股力量扯到了男人的懷抱中。

    這一系列的動作轉變以常人無法想像的速度進行著。

    「子孽,『拍蒼耳』的人輪到你了哦。」一把清朗悅耳的男音自沙紙純的頭頂響起,乍聽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幸災樂禍的味道夾雜在裡頭。

    沙紙純錯愕地轉過頭,望向至今還愣在原地的莫子孽,也不知臉上是什麼表情,心裡頭是什麼感覺。

    天——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記得她是算準時機再撲過去的,那時候明明、明明碧彌生還在……

    殷子珩單手插著兜,掃了兩眼還處於呆愣狀態的莫子孽,一手攬過他的腰間,媚眼往碧彌生的方向瞟去,「別欺負他啊。」

    碧彌生半闔著眸,薄唇仍呈上提的弧度,眼梢處卻迸射出某種一閃而過的寒光,「那麼,子珩要管教好。」

    水唇一勾,一股不羈的野性美從殷子珩的眸裡醞釀而開,「當然。」

    沙紙純愣愣地看著兩個人的互動,表情變得像莫子孽那般呆滯。

    那幾段對話……聽著聽著,怎麼就那麼的……曖昧。

    接下來的遊戲時間,殷子珩自然而然地就代替了莫子孽,當「拍蒼耳」的人。這下子,「蒼耳」們可就真的遭殃了。

    沒有人敢有一丁點的鬆懈,無一不膽戰心驚地抓緊著身邊同伴的手臂。神情像防狼般警惕嚴謹,眼睛卻不敢隨意地看向別的地方。

    沒辦法,殷子珩可是出了名的體育全能將啊!——

    *——*時間分割線*——*——

    沙紙純幾乎是跟著那班人瘋了一整天。

    到最後她實在是跑不動了,也只好乖乖窩在碧彌生的懷裡,養神安歇。她絕對不會告訴你,經過這次遊戲的「大廝殺」,自己對殷子珩那傢伙產生了多大多洶湧的崇拜感……

    他丫的簡直不是人!那速度,那身姿,那神態!靠,她沙紙純算是第一次真心對一個人產生了膜拜感,她以前是眼瞎了才會覺得他只是個無所事事的花花公子啊啊啊!

    有一句話不是說,上帝是公平的嗎?給你關一扇門,就會給你開一扇窗什麼的……

    那是放屁!一張臉長得這麼禍害祖國花朵也就算了,反正這世界比他帥的男人多得是,可是……可是!他這智力這體能……不應該啊。

    「加多一份西冷牛扒。」

    沙紙純正在苦惱糾結間,男人那把溫柔低淺的聲音忽的響起,拉回了她遊走的神緒。

    低下頭,沙紙純意外地瞥見在自己手中的刀叉蹂躪下那份已經不堪入目的牛扒,頓時臉尷尬得紅了一大半。

    再抬起頭,男人臉上的那抹淡笑著實又狠狠地把她刺激了一下。

    「我……」沙紙純咬咬唇,有些不知所措地放下手中的刀叉,挾在衣領上的餐巾也隨之掉落,她此時的表情無辜的就像一隻迷路的小兔子,「對不起。」

    她從來沒有來過這麼高級的餐廳吃飯,也沒有在別人面前像現在這樣失態過……

    「純純現在的樣子,」碧彌生單手托腮,美目近似調戲地看向對面無措的沙紙純,「嗯……我好想撲倒。」

    沙紙純愣了愣,兩邊臉頰像火燒雲般蔓紅了起來。

    倒不是她對他產生了什麼感覺,只是一般女人聽到這種曖昧不明的話,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吧!更何況是這麼一個表面看起來溫柔內斂的男人在格調如此浪漫的餐廳對她說。

    「看不出來,你討好女人的方式完全不比你解一道高超奧數題少。」沙紙純故作鎮定地咳了咳,執起高腳杯,抿了口葡萄酒。

    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餐桌沿的花紋布,碧彌生唇角上的笑容又擴大了幾分:「只有純純,才有資格成為我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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