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再相遇,今非昔比 強吻,怎樣你才不逃開
    一晃三天過去了,自從那日清晨從獨孤曄的房間離開之後,安然就沒有再去過。只是讓紅霜去診治,或者讓紅玲去照顧一下日常生活,而她則是每日都呆在自己的屋子裡,唯一為他做的事就是他每日的一日三餐都是她親手做的,她是不會承認自己關心他的,最多就是煮給皓皓吃的時候替他帶一點而已。

    雖然知道他已經沒有事了,但沒有等到他徹底安好,她沒有辦法決絕的離去,但即使留戀,她也很清楚,自己是不會留在他身邊的,待他身體一好,她就離開,他們是兩條平行線,永遠都不會有交點的,不管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的今天,他們依舊是沒有交點的。

    安璟皓也沒有去招惹他那個便宜爹爹,如果是叔叔的話,還好一點,可現在他知道了那個人就是他的期盼好久的爹爹,一時間,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所以就只好乖巧的跟著娘親,再說了,娘親都沒有去,那就說明娘親不想見那個便宜爹爹,他向來是支持娘親,所以他會堅定的站在娘親身邊的。

    朦朧的燭光將那漆黑的街道照的如白晝一般,各色各樣的花香夾雜在這微涼的空氣裡四處飄逸。

    安璟皓睜著閃亮的大眼,很是興奮的推開的安然的房門,大叫道:「娘,今日是百花節,街上有好多的花哦,還有舞龍耶,看上去很是熱鬧,好好玩的,還有很多好吃的,娘,一起去玩好不好。」安璟皓拽著安然的衣袖撒嬌道。

    安然輕勾起嘴角,素手寵溺的撫了撫安璟皓的頭顱,溫和道:「讓玄冰玄武陪你去吧,叫上紅霜,紅玲也行,或者你湘姨也行,娘就不去湊熱鬧了。」

    「娘……」安璟皓不依的撒嬌道。

    「乖,聽話,自己去玩。」安然在安璟皓那粉嫩的臉龐上落下一個香吻。

    「哦。」安璟皓有點失望的應道,但隨即就被歡樂掩蓋了過去,畢竟是一個愛玩的小孩子,雖然娘親不能陪自己一起去,但想到可以出去玩,有好吃的吃,他就很滿足了。

    如是的想著,安璟皓又在安然那白皙的臉頰上落下一個香吻,然後歡樂的跑了出去。

    安然看著你離去的歡樂身影,心裡甜滋滋的。並不是她不願意陪兒子去,而是那個受傷的男人,讓她有點不放心,同時也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存在,讓她的心很是煩亂,所以,她沒有心思出去玩耍,但即使不能出去,坐在這廂房的窗欞邊,大街上的熱鬧還是一目瞭然的,而那淡淡的香氣同樣沒有被安然錯過。

    獨孤曄很是老實的在床上待了三天,儘管傷勢還沒有痊癒,但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明明知道那個女人就在離自己的不遠處,如若不去見她,他真的會很不爽,既然山不來就我,那我就去就山也是一樣的。

    看了眼窗外熱鬧的情景,獨孤曄理了理衣擺,向那個女人的房間走去,雖然自己這三天來沒有出房門半步,但關於那個女人的一起那都是有人匯報給他的。

    所以他很快的知道了那個會纏人會壞人好事的安璟皓此刻已經不再燕子樓裡,而他整天放在心裡的那個女人卻是獨自留了下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只有傻子才不會把握。

    安然獨自一人坐倚在窗欞邊,看著外面的熱鬧繁華。突然間的推門聲,讓安然不自覺的轉過了螓首。

    看著那個三日不見的身影,安然驚的站起了身子,但很快就用冷然代替了那一抹一閃而過的慌亂。

    「璉兒。」獨孤曄溫情的看著那個站在窗邊的身影,此刻的獨孤曄臉上已經有了血色,比三天前好了很多。

    「有事?」簡單而幹練的兩個字,不附帶任何感情。

    「只想看看你。」獨孤曄關上了房門,向安然走去。

    「不用,你可以回去了。」安然二話不說直接下逐客令,她不要和他待在一起,待的越久就越會依戀,就越發的無法取捨。她一直都對他身上的那抹溫暖無法視而不見,甚至有些渴求,但她同時也知道,那不是屬於她一個人的,既然不是獨獨屬於她的,那麼她就只能捨棄,她不想活的那麼累。

    「璉兒很怕見我?」獨孤曄已經想過了,他可以感覺到她明明是在意自己的,可為什麼卻對自己若即若離,甚至到了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步,這是為什麼,他很想知道。

    「沒有。我們不是很熟。」安然看著越來越近的獨孤曄,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

    「不熟?呵呵……」獨孤曄忍不住嗤笑出聲,「那請問,我的皇后,怎樣才算熟。」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她退縮,本以為要好久再見,甚至會再也見不到,畢竟那個女人躲人的本事是一流的,但當時他只想要她安好,即使見不到,知道她安好就知足了。

    可是,命運是那麼的奇特,在他生命垂危的時候又遇到了她,既然老天都在幫自己,他怎麼可以愚蠢到再給她理由讓她溜走。

    「我不是。」安然底氣不足的應道,腳步不自覺的又退了兩步,那個男人再笑,可卻笑得讓人毛骨悚然,她退步並不是怕他,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接近他身上的溫暖,他是罌粟,自己靠近他將會萬劫不復,她不要,不要。

    獨孤曄不再言語,而是快速的閃身,將那個一直後退的女人一把摟緊懷裡,一手揮掉那個礙眼的面紗,不待安然反應過來,就一個狼吻鋪了上去。

    獨孤曄吻得很用力,像是發洩怒氣一般,他要好好的懲罰這個女人,他受夠了她的躲避,他如此的小心翼翼的追隨這她的腳步,而她不但不停步,還不住的後退,既然如此,他又何必遷就她,他獨孤曄何時如此這樣對待過一個女人,如果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肯接受自己,那自己何不用自己喜歡的方式去抓緊她。

    狠狠的吻,讓安然幾乎透不過氣來,可向來很是精明的安然,在此刻卻是犯了傻,她當然不會乖乖的就範,但她知他身上有傷,卻也不敢真的下狠手,不是怕,而是捨不得。

    一個捨不得拚命反抗,一個下了決心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這個女人就範,就這樣,三步一退,安然被獨孤曄狠狠的壓倒了在那柔軟的床榻之上。

    「唔……唔……唔……」安然很想說點什麼,但獨孤曄死命的封住她的櫻唇,以至於只能發出些許嗚咽的聲音,安然貝齒一咬,頓時兩個人的嘴裡都充滿了血腥味,但是獨孤曄依舊不願意放開安然。

    安然不記得自己上一次流淚是什麼時候了,上一輩子,還是這一輩子,推不開身上的人,安然急的眼淚都留了下來。她怕,怕自己萬劫不復,她是個渴求溫暖的人,卻是個更怕剛剛擁有就失去的人,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她真的不敢奢求。

    鹹鹹的味道讓獨孤曄停止那略顯瘋狂的舉動,貼在櫻唇上的薄唇移至臉頰上,灼熱的舌尖輕舔著那鹹鹹的溫濕,低沉而嘶啞的聲音隨即響起,「對不起,璉兒。」說著就將自己的頭頸深埋進了安然的脖頸間,「璉兒,你究竟想怎樣,怎樣你才不會逃開。」

    他沒有見過她哭,從來沒有見過,什麼樣子的她都見過,就是沒有見過這個讓他從心間裡感到疼痛的眼淚,她明明對他又感覺,可為什麼總是要逃避,他不懂。

    安然的眼淚並沒有因為獨孤曄停止的強吻而停止,她何曾不想和他相守,如若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那該有多好,可是他不是。

    淡淡的青竹香味縈繞在安然的鼻翼之間,這是他的味道,她一直都沒有忘記,她很貪戀,但她卻不敢奢求,她發現,六年後的她遠沒有六年前那麼決絕,或許是六年前的自己對他沒有那麼深的感情吧,那六年後了,經過了六年的洗禮,有些東西被珍藏了,卻也越發的深濃了。

    「璉兒,你究竟想怎樣,告訴我好不好,告訴我。」獨孤曄壓抑的語氣近乎接近去乞求,他不是沒有想過直接把她搶回去,可是,搶回去的她還是自己要的那個人嗎?她當年既然選擇了離開,那定是有她不願意呆在自己身邊的理由,既然有了理由,如若他不弄清楚,那她還是會逃,還是會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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