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再相遇,今非昔比 偷香竊玉
    晨曦的日光普照著大地,小販們早早的就到了自己的攤位上開始了一天的生計。

    軟香玉在懷,心裡怎麼會無動於衷。獨孤曄早早的就醒了,或者說他只是小睡了一會,看著懷中的嬌人兒,如果不是那溫柔的觸感,獨孤曄真的會懷疑自己在做夢。

    纖細的脖頸,小巧的耳墜,看上去是那麼的誘人,獨孤曄忍不住嚥了嚥口水,一股燥熱竄滿全身,讓人即使在這樣清冷的早晨都覺得煩熱。

    那垂下的如蝶翼般的睫毛緊緊的附在那雙波光瀲灩的水眸上,熟睡的面容看上去是那樣的甜美與安詳。獨孤曄一個沒忍住,將他那好看的薄唇貼上了那纖細的脖頸,附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的手也不自覺的開始向上移動。

    溫濕的觸感讓安然很是不舒服,但這不舒服中卻又帶著點不明瞭的悸動。

    在安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聽見一陣『吭,坑,吭』敲門聲,一個激靈,安然休的一下睜開了她那雙緊閉的明眸,初醒的水眸承載著迷茫。

    「娘,娘,給皓皓開門,娘,皓皓想你。」 清晨的空氣很是新鮮,安璟皓起了一個大早,穿戴梳洗好之後,直奔他那個便宜爹爹住的的房間。自從昨天把他的那個便宜爹爹給撿回來之後,娘親就一直在便宜爹爹身邊半步不離,這讓安璟皓很是嫉妒。自己才是娘親最親的人,就算是自己的爹爹也不行。 他認為自己能從昨天下午一直忍到現在才出現就已經很是不錯了。所以,一大清早就很不客氣的去敲了便宜爹爹的門。

    安璟皓那奶聲奶氣的撒嬌聲,讓安然的最後一絲迷茫也消失了,待回過神來,只覺得香肩上一陣涼意,低頭一看,衣衫早已脫落至臂膀,胸前的肚兜已經顯而易見,那張妖孽的般的容顏正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鴻溝中,如若自己在少醒一會兒,估計連肚兜都不剩了。自己什麼時候警覺性這麼低了?

    「娘,給皓皓開門。」安璟皓見房內沒有動靜,更大聲的喊道。

    安璟皓的呼喚驚醒了被眼前一幕給愣住的安然,只見安然一把推來在自己身上作亂的獨孤曄。一張俏臉上染上一抹紅暈,但比紅暈更甚的是那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憤,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麼……在做什麼,安然真想大叫的發洩一下,但不斷傳來的安璟皓的叫喚聲讓她生生的給忍了下來。

    快速的整理好衣物,安然轉身走向房門去給安璟皓開門。

    安璟皓的到來打斷了獨孤曄的偷香竊玉,這讓獨孤曄很是不爽,雖然是兒子,但也不能打擾爹爹和娘親親熱吧,而且還是有六年之久沒見面了。但當看到安然那憋屈且氣憤的神情時,獨孤曄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似乎做的有點過了。但做已經做了,現在也只好『將功贖罪』的扮演一個乖寶寶。

    話說,他兒子來了,他是不是得好好好的和那小子溝通溝通感情呢。

    「娘。」安然一打開門,安璟皓就一個狼撲撲了過去,還不忘撒嬌似的甜甜的喚了安然一聲娘。

    「嗯。」安然抱著安璟皓,心裡的氣頓時消失的不見蹤影。

    『啵,啵,啵』安璟皓在安然的臉上討好似的香了幾個吻,還不忘給床榻上看著他們娘倆的獨孤曄送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獨孤曄看在眼裡,很是無語,為毛自己的兒子看著自己就像看著情敵一樣。

    「乖。」安然摸了摸安璟皓的頭,隨即抱著安璟皓轉身看著床榻上那個側躺著的人,冷眼道:「既然你醒了,看上去也沒有什麼事了,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說完也不給獨孤曄任何辯解的機會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璉兒……」獨孤曄狀似『淒慘』的叫道。

    而轉身的安然就像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步伐。她不是那種會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人,昨天看著他半死不活,才會一反常態的去照顧他,既然已經沒事了,她又何必再如此細心,她始終不會忘記,在那三尺紅牆之內,住著許多他的女人,許多沒有辦法遣散的女人。那些女人代表著各種各樣的權利,而她亦從不奢求一個帝王會為自己這樣一個女人散盡三千後宮六千粉黛,更不會期盼一個帝王為了自己這樣一個女人將那至高的權利視而不見,她沒那麼傻……

    獨孤嶺得知獨孤曄醒了,二話不說就閃身到了獨孤曄的身前。

    「大哥,你還好吧。」獨孤嶺很是關心的看著獨孤曄,他也只有在對著獨孤曄的時候,看上去才不會那麼淡漠。

    「嗯。」獨孤曄淡淡的應了一聲,此刻,獨孤曄的身上盡顯那帝王的高貴的氣質,哪裡還有半點在安然面前撒嬌賣乖的小孩子模樣,「人來了嗎?」

    「嗯,青雲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只要大哥一聲令下,定要那獨孤銀好看。」獨孤嶺那淡漠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殺伐。

    話說,獨孤曄在瑞城因為安然的一句話提前暴露了身份,他這次出來是做好準備的,也有查探獨孤銀的意思,要是他安分守己,他就不做計較,但如若不然,就別怪他斬草除根。他知道安然不喜歡那些朝堂上的事情,要不然六年前夜不會悄無聲息的離開自己,再者,雖然他知道安然很是厲害,但他不想將她拖下水,所以藉故氣走了安然,本來他只是試試,沒想到她真的走了,這是不是從另一方面可以說明她還是在乎自己的呢?

    他之所以受傷,是沒有料到那獨孤銀竟然與那天宇的太子勾結到了一起,雖然不知道那天宇的太子是怎麼想的,但這突然伸出的意外,讓他 不小心栽了個觔斗。因為提前暴露了身份,讓那獨孤銀找到了縫隙,這才使他自己受了傷。後來又與獨孤嶺會和,他的勝算很大,即使那天不遇到安然,他也不會有事。

    但他對於自己受傷的事情和瑞城氣走安然的事情,只對她說了一半,有的事情,他知道就好,而她不需要知道,即使她很厲害,但她是他的女人,他想保護她。

    「讓他們先把情況刺探好,然後等著吧,等我準備行動的時候,再行通知就好。」獨孤曄拉回思緒,同樣淡漠的回答。

    「嗯。」獨孤嶺輕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瞭解。

    「你也受了傷,先去休息吧。」獨孤曄看著獨孤嶺那略顯蒼白的臉忍不住關心道,這個人是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他答應過母妃要好好的照顧獨孤嶺的,可他還是總時不時的讓這個弟弟受傷,他覺得自己有點愧對母妃,所以,他勢必要肅清一切不安的因素,那樣,獨孤嶺就不會受傷了。

    「嗯,大哥你也好好休息。」獨孤嶺說完也不再言語,逕自的轉身走向房門,在走出房門的那一刻與端著早膳而來的紅霜撞了個正著,兩人也沒有說話,就是點了點頭示意一下,然後,就各自走各自的。

    微輕的腳步聲讓剛剛閉上眸子的獨孤曄睜開了雙眼,只是那雙子夜般的黑眸中閃過一絲失望,即使不去看,單憑這個腳步聲他也知道,那個來的人不是他想要看見的那個人,只是不知自己什麼時候,連那個女人的腳步聲都可以分辨了……

    「公子。」紅霜將清淡的早膳放在床榻邊,輕喚了聲看向床榻上方帷幔的獨孤曄,雖然她知道他的身份很是尊貴,但這與她不相干,她對他客氣,完全是看在安然的份上。

    「嗯,放著吧。」獨孤曄習慣性的命令道。

    紅霜對於獨孤曄的態度也不惱,畢竟人家身在高位習慣了,與生俱來的尊貴是無法改變的。

    「我替公子再看下脈。」紅霜邊解釋著,邊把手放到了那粗壯的手腕上。

    「嗯。」獨孤曄輕聲應道,表示明瞭,而後也很是配合。

    「公子的毒解的差不多了,待再喝兩味藥就會徹底清除。」紅霜說著便起身離開,也不再說什麼廢話,只是在手附上門板的那一刻,忍不住回首說道:「粥是然姐煮的,公子趁熱喝了吧。」隨即不再言語,關上門轉身離去。

    聽完紅霜的話,獨孤曄那冷峻的嘴角微微勾起,浮上一抹會心的微笑,她到底還是關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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