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再相遇,今非昔比 皓皓受傷
    眾人見一個五歲的小孩跳上了台,都唏噓不已。其實要想不認識這個孩子也難,他是這次武林大會唯一的一個孩子,而且還是個俊俏的孩子,更別提有那麼個神秘的娘親,還有和那墨水山莊不清不楚的關係,想要人不注意都難。

    有些人看見過這個孩子飛渡鐵鏈橋的情形,所以此刻一點也不懷疑這個孩子的實力,只歎:英雄出少年呀。

    雖然是個孩子,但如若沒有一方輸掉,是不能下武台的。

    在眾人的期盼聲、唏噓聲、幸災樂禍聲中,那一小一大的身影開始動了。

    進入了戰鬥狀態的安璟皓,那精緻的臉龐上不是嬉戲的神情,而是一臉的冷然,甚至帶上了點肅殺。只是一個表情的轉變,就讓那些個不識璞玉的聲音給靜止了。

    霎那間,風起雲動。

    雖然安璟皓個子小有點吃虧嗎,但他同時也有優勢,至少在對方殺招來臨的時候可以更快的閃躲。

    安璟皓的武器就是他手上那把扇子,平時看上去是耍帥的裝飾物,關鍵時候,他就是一把武器,而且還藏有暗器,不過現在是正式比武,那暗器他不屑用。

    扇子和王威的那把劍纏鬥在一起,發出『鈧鈧』的響聲,一點也不亞於那劍與劍的碰撞聲。

    眨眼間,已經下來幾個來回,那王威此刻才發現自己輕敵了。光亮的額頭上已經有了薄薄的細汗。

    但此刻警戒已經遲了,就因為這樣的一個愣神,給了安璟皓一個機會,眼見安璟皓凌空騰起,那扇子就要襲上自己的左胸要害,一個避不及,只好微微側了側身,使那扇子襲向了自己的左肩。

    王威不甘這樣被一個孩子打的如此狼狽,趁那安璟皓襲到他面前時,他左袖中射出一根銀針,就那樣沒入了安璟皓的左肩處。

    安璟皓本沒有想傷王威,只是想制住他,讓他認輸而已,當他襲到王威身前的時候,眼尖的看見了那根銀針,可是因為自己是騰空而起的原因,又沒有借助物,此刻已經躲閃不及,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那根針沒入了體內。

    最後導致,安璟皓的扇子沒有碰到王威的身體,而他自己就那樣在王威身前半米的地方生生的落了地。

    因為安璟皓背對著安然,所以那個小動作她並沒有看見,但這並不代表坐在側面關注安璟皓的獨孤曄沒有看見,但那時距離太近,即使想救也已經來不及了。

    而,安然雖然沒有看見那小動作,但,安璟皓那樣毫無預兆的落下,讓她不驚心生懷疑,再看落地的安璟皓手捂著左肩,小小的身子有點瑟瑟發抖的趨勢,頓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就這樣,兩個看上去像是陌生人的安然與獨孤曄同時飛身到了武台上。

    安然是直接去抱住安璟皓檢查,而,獨孤曄卻只直接遏制住王威的手腕,冷然道:「解藥。」那聲音就像那冬日裡的冰水,冰冷刺骨。

    一系列的變化,讓一瞬間明白過來的紅玲等人全都跳上了武台,居然敢暗算他們家的皓皓,簡直就是活膩了。

    面對於獨孤曄的質問,王威依舊面不改色的道:「什麼解藥,輸了就滾下台去,來這麼多人也沒用,輸了就是輸了。」

    紅霜一上來就直接替安璟皓把脈,緊皺的眉頭一瞬間的鬆了下來,「是一日散,不是什麼厲害的毒,只是讓人瞬間無力,然後維持一日而已,但會出現嘔吐,腹瀉等不良症狀,膚色也會出現紅疹,不過解藥很好配。」

    安然聞言,就把皺著眉頭的安璟皓交到了站在一邊的墨水千的懷裡,道:「去和盟主要些藥物,拿給紅霜配解藥。」

    墨水千輕輕的點了點頭。

    「皓皓,吃一暫,長一智,明白不,以後對什麼人就用什麼手段,知道不。」安然此刻很是冷靜的教著安璟皓,「看完娘親替你報仇,再去醫治,可以忍住麼。」

    「嗯。」安璟皓實在沒有了說話的力氣,而且喉頭有一股噁心感,但他還是拚命的忍住,對於娘親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安然揮了揮手,紅霜、墨水千等人帶著安璟皓又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獨孤曄聽到安璟皓沒事,心裡頓時一陣輕鬆,剛剛那一刻,他想不想就衝了上來,恨不得把眼前這個人碎屍萬段,但想想現在的處境也不好隨便出手,並不是每個人都看到這個傢伙下黑手的。

    不是他怕麻煩,而是不想給她們母子帶來麻煩。就在他糾結要不要廢了這隻手的時候,一隻白皙的素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微驚的黑眸轉向那素手的主人,那雙水盈盈的明眸裡自己那麼近,近到他可以在那裡看到自己的身影,淡淡的、熟悉的蓮花香味就那樣輕輕的撲入了鼻翼間。

    「我來。」淡淡的,如空谷幽蘭般的聲音,即使是簡單的兩個字,但卻一直闖進了他的心底。

    「好。」獨孤曄回之一個淡淡的微笑。

    安然撇開視線不再看那妖孽般的容顏,素手慢慢的抽回。

    然,獨孤曄又怎能如她的願,在她要抽回的那一刻,鬆開了王威的手,反手抓住了手背上的玉手。

    「璉兒。」一聲親暱從那微抿的薄唇中溢出。

    安然的心不禁為之一顫,依舊是那清冷的聲音,「我不是,公子認錯人了,本姑娘叫安然。」

    其實獨孤曄大可以一把拉下面紗,那樣即使她再狡辯也沒有用,不過他沒有,他要她心甘情願的拿下,心甘情願的承認。

    「是嗎?」對於安然的否認,獨孤曄只是不甚在意的說道。

    「這裡是武台,要談情說愛滾回家去說。」王威那略顯粗狂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他居然被忽視了,同時他也是受不了心中那抹微微的恐懼,畢竟剛剛那個男子握住自己的手腕,自己是半點放抗的機會都沒有。不過有些人向來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一自由了就又蹦躂起來了,而他很是耳尖的聽說是這個女的要打,女人就該在家相夫教子,還來比武,簡直就是笑話。

    雖然王威的口氣不好,但那談情說愛很好的取悅了獨孤曄,他也就不再去計較了。

    安然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狠狠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這回,獨孤曄沒有再用勁,而是順其自然的鬆開了手。隨即很是欣喜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獨孤嶺很是奇怪的看了眼獨孤曄,然後聯想起皇兄見到這個蒙著面紗的女子之後的一系列不正常的情緒,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從腦海中產生,但卻保持了緘默,有些話即使是自己也不可以隨便說的,只是隨即又看向場中間的那個紫衣女子,會是她麼?她卻也是一直喜歡穿紫色的衣服的,會是麼……

    王威看著那女子清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眸,一瞬間不自覺的產生了一絲懼意。

    「喲,兒子輸了,找娘報仇呀,果真是個奶娃娃。」儘管王威對安然那清冷的眸子有一瞬間的懼意,但他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什麼風浪沒有見過,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被一個女人的氣勢嚇到了,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安然聞言,嘴角輕輕勾起,雖然有面紗遮著,但那露在外面的輕輕彎起的眉梢卻可以讓人看出她在笑,只是那笑,太冷了,只因為就在她眉梢彎起的那一刻,週身散發出森森的寒意,儘管已經進入暖春,但依舊可以讓人感覺自己是身在冷風凜冽的寒冬。

    「如果你正大光明的贏了,那只能說我兒子技不如人,即使殘了傷了又或者死了,我都毫無怨言,但你卻暗箭傷人,你該慶幸那只是一個算不上毒的毒藥,如若不然,你早已經成了一具屍體。」雲淡風輕的話語,卻讓眾人炸開了鍋。

    「呀,這人真是,居然對一個孩子使用暗器。」

    「你不知道麼,青龍鏢局的人都是如此陰險,為了和別人搶生意,不知道耍了多少陰招。」

    「對呀,對呀,對個孩子都下的了手。」

    「用暗器,算不算犯規,給讓他下來。」……

    頓時,議論聲從四面八方紛紛湧來,大多數都是指責聲,有義憤填膺的,也有幸災樂禍的,更甚者,還有落井下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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