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再相遇,今非昔比 小爺拿你練手的
    安璟皓畢竟是小孩子心性,再如何還是喜歡熱鬧的,他此刻正歡快的看著場中間的表演,當然他不是只簡單的看熱鬧,娘親說要多從別人的招式中學習有利於自己的,這不他已經學到了幾招有用的,必要的時候,要自己身在其中才會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不過就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讓他興奮的對打對象。

    第一天的武林大會著實沒有什麼看頭,至少安然是這樣認為的,就在這海棠花的香氣中,第一天的比賽落幕了。

    晚霞給藍藍的天空濛上了一層炫麗的色彩,夕陽泛著金光漸漸的西移。

    安然起身酥動酥動筋骨,領著安璟皓就向偏院走去。中午的時候就那樣簡單的用了一些東西,安然準備晚上親自下廚為安璟皓弄點吃的補補身子。

    就偏院那裡也有幾個小廚房的,就是為了方便一些吃不慣的人自己煮東西吃的,只是一般的時候很少有人用,又或者是一些下人在廚房內弄。

    像這樣一個如畫中的仙子一般的人物進廚房的還真是少之又少,又或者說已經兵臨絕種了。

    一聽安然要下廚,安璟皓第一個大叫著跳了起來,那叫一個歡呀,墨水千也同樣厚著臉皮賴著討吃的,或者說,他的臉皮壓根就沒有薄過,當然,也只是爭對安然而已。

    安湘和紅玲幫忙打下手,其餘的人都呆在屋子裡等吃的,至於紅霜,她那個火辣的性子亞更就不適合呆在廚房裡,所以她就兼顧了端菜的任務。

    廚房裡時不時的傳來那撲鼻的香氣,本來仙子下廚就讓不少人驚歎,現在這吊人口水的香味更讓不少從門前走過的婢女和俠士駐足,但眾人也只是象徵性的看了看,然後就離開了,總不能站著要吃吧,即使很想也不能,那多丟人呀。

    華燈初上,長廊上的八角琉璃宮燈被一一點亮,透過朦朧的霧氣依稀可見那皎潔的皓月與璀璨的繁星。

    獨孤曄在一處不易察覺的角落裡,看著那個在琉璃燈下忙碌的身影,聽著那時不時傳出的笑聲。一雙子夜般的黑眸顯得越發的深沉,心中藏著說不出的滋味:璉兒,你可真是狠心,那樣毫無預兆的闖進了我堅韌的心,卻在柔軟了那顆堅硬的心之後,又毫無徵兆的消失了,你叫我,情何以堪,這次,我定會抓牢你,不再讓你逃跑。

    忙碌的安然壓根就沒有發現獨孤曄的存在,不能說安然的警覺性低,只能說獨孤曄身上沒有散發出惡意,又或者是獨孤曄太深沉了,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武功修為,總之,那個忙碌的小女人在一切準備好之後,就端著菜盤子進了屋,然後關起了門,將那道探究的視線給阻隔了在外面。

    晚風掠過,將那飯菜的餘香飄進了獨孤曄的鼻翼間。獨孤曄深吸一口氣,帶著點熟悉的味道,嘴角不自覺的輕輕勾起,即使過了六年,那香氣他依舊可以分別,因為那是屬於她的獨一無二的味道。

    獨孤曄的眼眸暗了暗,隨即一個轉身沒入了黑暗,心中歎道:璉兒,你究竟要狡辯到何時。

    酒足飯飽,待眾人離去之後,安然把安璟皓哄了進入了夢鄉。自己則是一個翻身坐到了屋頂之上,美其名,賞月。手中拿著一壺竹葉青,對月酌飲。

    不消片刻,又一個嬌俏的身影翻身上了屋頂,手中同樣同樣拿著一個類似酒壺的東西,只是那裡面裝的不是酒而是茶。

    「小姐。」後翻身上來的安湘略帶心疼的叫道,她一直就關注著小姐,待發現小姐上了屋頂,她也翻了上來,每每小姐煩心的時候就會喝酒,而她能做的就是陪著,然後再提一壺醒酒茶。

    「你怎麼來了。」安然仰頭喝了一口酒。

    「不放心小姐。」安湘學著安然仰頭看向空中的明月。

    「呵……」安然輕笑出聲,「我這麼大個人,有什麼不放心的。」

    安湘回眸深深的看了安然一眼,她記得三年前,聽聞皇上選秀納妃的時候,小姐就是這樣坐在屋頂對月酌飲了,而今,當那人重新站在小姐的面前的時候,小姐又重複了當年的舉動。

    「小姐,別怪湘兒多嘴,你既然心裡有皇上,為何不與他相認,為何要自己獨自一人傷悲。」安湘真想搶下安然手中的酒壺,但她知不能,因為小姐是那麼的倔強,而小姐心中的那些憂傷也只有藉著這傷身的酒物來排泄。

    「呵……」似諷刺的笑聲從那滿是酒味的櫻唇中溢出,「有那麼明顯嗎?那傢伙就是個混球,我才沒有惦記著他呢。」

    「哎!」安湘輕歎一聲,不再言語。

    夜,悄然逝去,當次日的太陽升上那藍藍的天空的時候,每個人的面龐依舊如昨日那般,看不出些許的不同。

    當大家又坐到比武場上的時候,又開始了新的一輪較量。

    安璟皓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娘親一眼,昨日,娘親出去的時候他是知道的,可當娘親再次回來的時候,身上沾滿了酒味,在他的記憶裡娘親是很少喝酒的,因為娘親一直都說,酒會誤事,只是昨夜,娘親為什麼會出去喝酒呢。

    安璟皓復又將頭側向那個漂亮叔叔,一臉的疑問,會和那個叔叔有關麼,好像自從昨日,娘親遇到了他,就有點不一樣的了,難道是自己的錯覺麼。

    與此同時,獨孤曄也看向了安璟皓,看著安璟皓那略帶不解的神情,他輕勾起了嘴角,回之一個大大的微笑,心裡很是開心,小傢伙知道看他了。他儘管有那麼多的女人,但沒有孩子,只因為他不想要,他從不喜歡將自己的孩子當做棋子利用,也不喜歡讓那些帶有目的的女子養育自己的孩子,只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很可能是自己的孩子,究竟是自己怎麼留下的,好像是那夜,他二十歲生辰的那夜,那夜的她好脆弱,他就沒有再對她設防,後來又有了一系列的事情,不知是忘了,還是他壓根就想要她為自己生個孩子,不管是為了什麼,如果她真是她,那個孩子也是自己的,他肯定會好好的疼愛。

    安璟皓對於獨孤曄的那抹魅惑的笑靨回復了一個鬼臉,然後就專心注注的看著台上,有些事情娘親既然沒有告訴自己,自己又瞎操什麼心思,等時間到了,娘親就會說的,比如說,誰是自己的爹爹,他其實很想知道,但他不敢問娘親,他記得自己問過一次,那次娘親就只是淡淡的看著他,然後說,等你長大了,娘親就告訴你。當時娘親的眼神是那樣的無奈與憂鬱,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問過。

    當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踢下了五六人以後,安璟皓不禁變得很是興奮。

    「娘,娘,那個人好厲害,都踢了好幾個了,皓皓都快看不清他的招式了。」安璟皓看到一時間的寂靜沒有人上去挑戰的時候,他不禁拉了拉貌似不在狀態的安然。

    安然抬眸看了台上一眼,這人有點尖嘴猴腮,剛剛她沒有注意看,也不知道他實力如何,但既然人在這裡連踢下幾人,也算是實力不錯的了。

    「實戰才可以獲得經驗,才能夠知道自己不足,去試試吧。」安然從不把安璟皓放在溫室裡,既然這人的招式皓皓已經有點看不清了,應該有資格讓皓皓試試了。

    雖然說這話很欠扁,但她對自己的兒子很是自信。

    台上那人已經有點得意洋洋的了,不料此刻突然冒出一個小娃娃,他很是不滿的看了那個娃娃一眼,略帶輕視道:「誰家的奶娃娃,這裡不是你小子玩耍的地方,快回裡娘懷裡去喝奶吧。」上了武台就是挑戰的,他覺得一個娃娃上來就是對他的侮辱,由此說話也不客氣了。

    安璟皓也不惱,用手輕理了理微皺的衣擺,還不忘故作瀟灑的扇了扇手中的扇子,鄙夷道:「話不能說的太早,小爺上來,那很是看的起你,等下還指不定誰回誰娘懷裡喝奶呢。」

    「人不大口氣到不小,既然上來了,可別說我王威以大欺小。」王威覺得自己被一個娃娃鄙視很是丟面子。

    「哼。」安璟皓不屑的看了王威一眼,小爺只是當你是個練手的而已。

    安然淡淡的看了那王威一眼,和一個孩子如此口不擇言,看來此人也不算是什麼正人君子,就他那鷹鉤鼻,尖嘴猴腮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

    不過為了鍛煉安璟皓,此人卻是一個很好的反面例子。於是,一直以來都不曾關注過比賽的安然認真的看向台上。她是想鍛煉兒子,可沒有說看著兒子被人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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