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待回眸,你已不見 這張小嘴真不乖
    聽到內殿裡水琉璉與獨孤曄談話的聲音,守在殿門口的水湘心裡很是激動,小姐終於醒了,那顆提了兩天兩夜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待獨孤曄一走出內殿的時候,水湘就迫不及待的跑進了內殿,跑向那躺在鳳塌上的人兒。

    「小姐,你終於醒了。」水湘那雙杏眸含滿水滴,有泣然欲下的趨勢。

    「嗯。」水琉璉扯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聲應道。

    「小姐,都是水湘不好,水湘真沒有用,總是拖累小姐,不是害小姐被罰,就是害小姐受傷,水湘一點用都沒有。」水湘滿含自責的說道。

    「湘兒不用如此說自己,我沒事。」水琉璉淡淡的安慰道,「去拿繃帶給我重新包紮一下吧。」水琉璉實在是對水湘的眼淚攻勢無語,只好想個事情讓她做做。

    「啊?」這個跳躍性的話題,讓水湘有點懵懂。

    水琉璉看水湘那可愛的模樣,頓覺無語。素手輕輕拉開身上遮擋的絲綢被,淡淡的道:「我不小心扯到傷口了,需要換藥。」

    水湘看著映入眼簾的一片紅色,就像那盛開著的嬌艷欲滴的紅梅一樣,剎是醒目。

    看到如此場景,水湘那含在眼中的珍珠終於忍不住低落,心疼的看了看水琉璉,轉身去拿藥和乾淨的繃帶。

    血紅的繃帶下是猙獰的傷口,這無疑是吹淚劑,只見水湘的眼淚像開了閘的水壩一般,毫無停息的意思。

    「別哭了,沒什麼的,再哭我可就要生氣了。」水琉璉知道自己好言相說是沒用的,也只有略施威嚴,不過她的心是暖暖的,至少是有人真心疼愛自己的。

    水湘用袖子抹了把眼淚,忍著心酸,開始上藥。

    傷口一接觸到藥,那刺骨的疼痛讓水琉璉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小姐,對不起,水湘弄疼你了。」水湘聽到水琉璉的吸氣聲,忍不住自責。

    「沒事,你繼續。」水琉璉安慰著,剛剛是猝不及防才會倒吸一口氣的,其實這點疼痛對她來說算不了什麼。以前有一回出任務中槍的時候,因為在偏遠的地方,為了自救,自己用匕首硬生生的把胳膊上的子彈給挖出來的,哪有用什麼麻藥,就是那樣鑽心的疼痛,,她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甚至哼都沒有哼一聲,現在這點痛與那個時候就是沒有可比性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水琉璉從不會拿自己的身體看玩笑。所謂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有個好身體,才能夠毫無顧慮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小姐,水湘給你弄點吃的吧。」水湘包紮好後,想起來水琉璉至今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還沒有進食。

    「嗯,清淡點的就好。」水琉璉淡淡的應道。

    「是。」水湘應聲,拿了換下來的繃帶轉身離開。

    實在是水琉璉的意志力太強悍了,要是換做另一個嬌滴滴的大家閨秀早就哭天喊地的了。

    就比如說那個嘴巴受傷的貴妃慕如冰吧,在御花園的時候,為了搬倒水琉璉,延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機,導致好幾天都不能吃東西,只能喝一點點清粥。為這沒有少問候水琉璉的祖宗。不過她也討到了甜頭。也就是獨孤曄會時不時的去看她,每次她都要撒嬌獻媚討好裝柔弱,以至於獨孤曄每次不得不多留一會。

    還有那德妃水紫媛,獨孤曄一來她就總喊疼呀什麼的,要多虛弱就多虛弱。那天獨孤曄從她的紫雪殿去往棲鳳宮的時候,她可是恨得牙癢癢,剛剛還很虛弱的人,在獨孤曄一走就開始發脾氣砸東西。

    所以說呀,這些個人呀,就是虛偽。

    正因為有這些個女人的襯托,水琉璉在獨孤曄的眼裡就成了另類,他就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所以當他離開棲鳳宮的時候,心裡很是憤怒的,甚至覺得聽憋屈的。

    畢竟是剛剛甦醒,又折騰了好一會,水琉璉感覺體力有點不支。只能說,現在的這具身體太弱了,幸好自己已經鍛煉了一些時候,不然估計狀況會更慘。

    喝了點清粥,水琉璉就讓水湘下去了,順便也讓水湘把殿內的八角琉璃宮燈給熄滅了。

    說實在的,水琉璉感覺自己還是喜歡這種暗暗的感覺。

    晚風掠過,帶來一陣秋天的涼爽,使人渾身舒暢。

    然,那雙假寐鳳目此刻卻是迅速的睜了開來。如若仔細看,就會發現那雙晶亮的眸子裡沒有半分迷茫,有的只是閃著精光的警惕。

    然,不待水琉璉有所動作,她就感覺自己瞬時間被定住了,嗯,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點穴之法吧。

    水琉璉的身體受到了限制,但思緒依舊不受干擾的盤轉著。

    這時,一股微熱的氣息靠近了水琉璉那精緻的耳墜,一個略顯戲謔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女人,不用緊張,本太子不會傷害你。」

    饒是聽見如此的說法,水琉璉依舊沒有放鬆警惕,這個時候她才發覺,自己似乎太弱了,都是這個什麼該死的點穴法,她發誓,等到自己離開這個鬼皇宮以後,定要讓自己變得強大,她受夠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

    雖然心中很是很警惕突然出現的東方宏,但水琉璉面上卻依舊表現的很平靜。

    「太子深夜來訪,有何貴幹,莫不是替你那漂亮妹妹來報仇的。」水琉璉略帶挑釁的說道。

    「呀!女人,你可真不識好歹,本太子要是想替妹妹報仇,就不會讓你只受到禁足這樣小小的懲罰了,說到底你還該感謝本太子呢。」東方宏說著躺倒了鳳塌的一側,用手肘撐著頭顱,側躺著看向這個讓自己很感興趣的女人。

    「那本宮到是要好好謝謝太子了。」水琉璉不甘示弱的回道,都深夜摸到人家有夫之婦的房內了,能是什麼好鳥,只不過畢竟不是他自己的國家,估計他也不敢把自己如何吧。

    「不用不用,」在月光的照耀下可見東方宏空閒的那隻手在空氣中輕輕地擺了擺,「本太子這幾天可是很擔心皇后的安危的呀,這不,剛知道皇后醒了,就來了,你看本太子多關心你。」

    「有深夜造訪來表示關心的嗎?要是太子真的有心,大可以明天正大光明的來拜訪。」水琉璉一副你丫的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模樣,擺明了不信東方宏的措辭。

    「呵呵……」東方宏嗤笑出聲,「你還真有趣。」

    「你全家才有趣呢。」對於這個深夜來訪的不君子之人,水琉璉用不著客氣。

    「呦,呦,呦,這張小嘴真是不乖呀。」東方宏說著,就用他那細長的手指撫上了那嬌小的櫻唇。

    丫的,這是赤果果的調戲呀,既然那麼喜歡玩,那本姑娘就陪你玩玩。

    因為某人的不自量力的到來,把某人沉寂已久的頑劣因子又給挑起來了。

    「呵呵……」東方宏越演越烈,一點停止的跡象都沒有。

    「最好一口氣笑過去。」水琉璉略顯孩子氣的說道。

    東方宏伸手撫了撫那散落在玉枕上的三千青絲,漂亮的桃花眸子閃過一絲溫柔與一絲不捨,「我是來向你道別的,我明天就要回去了。」略顯戲謔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正經與不捨,他不否認他很喜歡這個女人,只可惜,自己似乎出現的晚了一點。

    「那我先祝你一路順風,半路失蹤。笑口常開,笑死活該。一路走好,半路摔倒。多多喝水,噎死拉倒。坐下吃飯,椅子翻倒。躺在床上,床上長草。起床看書,書裡飛鳥。海裡游泳,落進漁網。街上散步,車來撞倒。大雨傾盆,忘帶雨傘。頭上閃電。」水琉璉聞言一本正經的說道,自己貌似和這傢伙沒有什麼交情吧,幹嘛要和自己道別,真是奇怪,不過這傢伙挺好玩,前提是沒有點住自己的穴道,沒有調戲自己的話。

    「古靈精怪。」東方宏寵溺的用手指點了點水琉璉的額頭,此刻的東方宏身上哪有半絲流里流氣,全無平時的吊兒郎當相。只有一臉柔的出水的神情,只是這難得一件的神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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