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竟是我的初次 感情篇 217章  爹地很愛很愛很愛媽咪
    名巒雅猶豫了好久看著廖罕溫柔又受傷的雙眼,她真的沒勇氣不去心疼,沒勇氣再去說些傷他的話。

    「巒雅~~~」廖罕喚她,緩緩蹲下身子,溫暖的大手撫上她的肩頭。很輕很輕,似乎他只要力道重那麼一點點,她就會碎掉一般。

    「我、、我、、」名巒雅的眼淚還在流著,心裡的不忍告訴她,投降吧?妥協吧?把一切的一切都圓圓整整的讓他知道吧。

    「巒雅~~」廖罕又喚一聲,這溫柔的一聲足以打破她的神經。大腦一片空白的盯著他唇角的微笑,心跳開始加速。好暖好暖,一陣微風吹過,春暖花開般的清涼與舒適勾起了她的思緒。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名巒雅怔住,眼角不小心看到廖罕眼中的嘲諷與不自信。也是這一瞬讓名巒雅明白了,廖罕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寵她愛她的廖罕了,他只是有著和廖罕一樣面孔,一樣軀殼的惡魔罷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真正離開的原因,故意溫柔,安慰她,為她拭淚都不過是在引誘她說出實情再狠狠的諷刺她罷了。

    可是,廖罕真的是這樣想的嗎?真的會諷刺名巒雅嗎?她不是廖罕,又怎麼會知道廖罕的想法?只不過是根據他的神情來胡亂揣測他的思想罷了。

    「很抱歉,我確實是因為愛上了顧一、、啊、、」名巒雅的話還沒說完,一巴掌就落在了她白皙的臉上。瞬間現出五指印,她捂著臉去看他。這一巴掌讓她憶起了六年前落在廖罕臉上的那一掌,他的臉上不復當年的悲痛,有的只是冰冷,決絕。

    「我明明給過你機會,你為什麼就是不珍惜?為什麼我現在並不比顧一差,不比他窮,為什麼你還是不肯對我撒個謊來安慰我?」廖罕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淒涼與憤恨。

    名巒雅詫異,心也跟著剛才廖罕的憤怒一併停在原地不再跳動。心痛的眼淚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著,為什麼要愛的那麼深?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為什麼要那種虛假的謊言?你是傻子,你是笨蛋嗎?為什麼被傷的那麼深還是不願意失望?

    「是因為她嗎?」廖罕從不知道什麼時候抱著小一諾的微懷中抱過已經睡熟的小一諾狠狠的瞪著名巒雅道:「還是因為我不能生育?」他的話一說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怔住了。

    「不是、、不是、、廖罕,不要傷害她,我求求你不要傷害她、、、不要、、、」名巒雅擔心緊張的從地上爬起來驚呼。

    「你認為我是那種用小孩子的性命來逼迫你和我在一起的小人嗎?呵,,真是太諷刺了。」廖罕的語氣中不復悲傷,有的只是數不盡的冰冷。他的指腹緩緩撫上小一諾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一諾的睡顏上突然落下一滴淚水,拍打著小一諾的臉濺起一個小小的漣漪。小一諾撅著嘴巴不滿的皺眉,揉了揉眼睛睜開眼。

    「叔叔,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小一諾睜開眼的第一瞬看到的就是廖罕垂著腦袋掉淚的畫面。小一諾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再次震驚,他們跟了廖罕也有三年多了,第一次見到在黑道上叱吒風雲,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鷹堂堂主竟然也會掉淚?

    名巒雅驚訝的說不出半個字,聲音也在喉嚨卡帶了,睜著大眼睛愣愣的盯著廖罕垂著的腦袋看,他的發很長,蓋住了整個容顏,使她完全看不到。只是心痛在不斷地蔓延,心跳也逐漸失去跳動。

    「呵!!」廖罕冷笑,抱著小一諾轉過身去:「我真傻,竟然還會因你而掉淚?」真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多情的男人無罪?是啊,多情的男人的確無罪,可若是像他這樣吊死在一棵樹上兩次就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錯。

    「叔叔,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難過,諾諾也會難過的。叔叔要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就告訴諾諾,諾諾幫你分擔一點。」小諾諾小小的雙手撫上他的臉頰,輕輕為他拭去殘留的眼淚。

    「讓他來吧,他來我就讓你們走。」廖罕轉身的瞬間,眼角的淚已經被小一諾拭乾,揚起嘴角。

    怎麼可以生個那麼乖巧懂事的女兒?怎麼可以一家人那麼的幸福?怎麼可以在傷害的他肝腸寸斷,體無完膚的時候還可以那麼沒有一點內疚的幸福生活?

    憤怒,嫉妒開始吞噬他的內心,殊不知,他的心也隨著這次的見面在逐漸的扭曲著。

    「多情不義必自斃。」廖罕冰冷的說完這句話就抱著小一諾離開了,小一諾還睜著大眼睛很納悶這叔叔的臉怎麼變得那麼快?剛才還在哭,現在又在笑?

    「諾諾~~~」

    「媽咪,叔叔不開心,諾諾去陪一下叔叔,等叔叔心情好起來,諾諾句跟著媽咪回家。」小一諾摟著廖罕的脖子趴在他肩頭對著焦心的嗎,名巒雅揮手甜甜的微笑著。

    「他嗎?」名巒雅垂著頭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那個戒指,歎氣,餘光不經意的看到不遠處熟悉的身影。

    五、、月嗎?

    廖罕的嘴角揚的更高了,『很抱歉,我確實是因為愛上了顧一』,是嗎?那他愛不愛你呢?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

    「巒雅,怎麼樣?你沒事吧?小諾呢?」在名巒雅還在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給顧一的時候,顧一卻突然出現了。

    「顧一、、」名巒雅驚訝的喚他,剛干的眼眶又聚滿了晶瑩的淚水。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顧一不解,難道是他的揣測錯了嗎?難道廖罕真的傷害了小諾和巒雅?

    「顧一、、」名巒雅哽咽的聲音再喚他一聲,不由自主委屈的撲進他的懷抱,趴在他胸膛上嗚咽。

    「巒雅,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小諾呢?告訴我是不是小諾出事了?」顧一眉頭緊皺,語氣也極為憤怒的對她詢問。

    名巒雅不肯鬆開他,雙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貼著他胸膛的頭在不停的搖動。顧一詫異,不是小諾出事,她為什麼會哭的那麼傷心?

    「我、、好痛。」名巒雅的聲音很小,沙啞著嗓子硬是蹦出三個字。而這三個字也只有顧一才聽得到,他明顯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好痛???是啊,他差點忘記了她是愛著廖罕的,她的心還是放在廖罕那的。

    什麼叫做選擇權在她手中?什麼叫做相信她的決定?都不過是自己想像的罷了。真的遇到了愛的死去活來的人,怎還能不以為然的不痛心?怎還能不會悲傷的說不愛?說不要?

    是他一直都高估她了嗎?還是她一直以來都是那般脆弱的?

    「感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才剛見面就投懷送抱的訴說委屈。」廖罕頓了頓又道:「話說回來,顧先生,您還來的真快啊?!!」廖罕感歎的同時,名巒雅已從顧一懷中抽出身體,滿眼淚花的看著他。

    「叔叔,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心情不好嗎?你、、、爹地~~~~」小一諾尾隨其後,正抱怨著廖罕為什麼不高興不好好的舒緩心情,卻跑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顧一。欣喜的眼睛笑的瞇成一小縫,加油努力的往顧一的方向跑去。

    「小諾?」顧一驚訝,蹙眉掃過廖罕的臉,廖罕完全沒有看兩人,慵懶的攔去小一諾的去路,蹲下身溫柔的撫摸她柔嫩的臉頰。

    「叔叔,那是我爹地,很帥對吧?呵呵、、、比叔叔還帥、、」小一諾的話讓三人的身子都僵了一下,現場立刻靜的像地獄般讓人窒息。

    「小一諾,你爹地真的比叔叔還帥嗎?」最先打破寂靜的是廖罕,他的指不停地蹭著小一諾的臉頰把玩著。

    「對啊,比叔叔還帥。」小一諾說著還朝著顧一調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的名巒雅和顧一兩人是膽顫心驚的。小丫頭太單純,沒有心機,說不定她最單純的話就可以讓廖罕勃然大怒,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諾諾告訴叔叔,要是叔叔和爹地兩個人站在一起,媽咪會選擇誰啊?」廖罕的話很柔和,對著小一諾的笑也很溫馨的暖洋洋。

    「當然是爹地了,爹地那麼帥。」小一諾依舊不經大腦思考的脫口而出,也是哦,三四歲的小屁孩能懂什麼?還不是別人給她設套,她就跳。

    「難道媽咪選擇爹地就是因為爹地帥嗎?」廖罕的話一出,身後的兩人只覺得冷汗淋漓,名巒雅顫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住了顧一的手,急速顫抖的讓她臉色無盡的發白。

    「是啊,不是不是,哎呀,是一半一半啦。」小一諾笑嘻嘻的眼睛瞇成一條縫解釋著。

    廖罕蹙眉:「一半?那諾諾可不可以告訴叔叔為什麼是一半啊?」廖罕洗耳恭聽,身後的兩人也繃緊了神經聽著小一諾接下來的話。

    顧一皺眉,他到底在耍什麼鬼把戲?到底要做些什麼?

    「因為爹地又帥又溫柔,而且啊~~~」小一諾說到這拉了個長音頓住。

    而且?三人都呆瑟。

    「而且爹地也很愛很愛很愛媽咪呀。」小一諾邊說邊點著腦袋自以為自己的回答是那麼的全整。

    「很愛和愛很愛啊?」廖罕疑問,嘴角卻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名巒雅的瞳孔黑的望不到邊,似乎她看到的就是一個撒旦一般。而且,還是她全心全意愛著的撒旦。

    「是啊,嘻嘻、、、」^_0 小一諾捂著嘴巴對著顧一不停地眨眼睛,顧一無言,掃過廖罕緩緩直立的身體蹙眉。這傢伙一定有什麼詭異,一定有。

    「爹地,媽咪。」小一諾看廖罕站起身就趕緊跑到兩人面前,名巒雅彎腰一把把她抱緊懷中,偏偏小一諾非要顧一抱。

    「小諾,告訴爹地你怕不怕?」顧一的聲音很輕,怕?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問她?或許是在她腦子裡注入了自己的思想,因為明白現在的廖罕,所以才會這樣問小一諾的吧??

    「不怕不怕,叔叔對諾諾很好的,叔叔還給諾諾甜品吃呢。喏,那就是叔叔給我的甜點,真的很好吃。」小一諾說著還只給顧一看,顧一溫柔的揉著她的發點頭。小一諾就順勢在他臉上狠狠的啄一下,然後柔嫩的臉頰使勁蹭著他的臉。

    「哈哈、、哈哈哈哈、、、」廖罕別過臉仰頭大笑,嘲諷的笑,鄙夷的笑,嫌棄的笑,凡是能夠證明可笑的笑都出現在他的笑聲裡。兩人也蹙眉,心裡各自緊了緊。

    「不要總是把別人想的和你一樣齷齪,呵!既然你都這樣認為了,那我現在多齷齪一次也不為過。」廖罕此話一出,兩人再次怔住。

    「不要那麼緊張,顧先生,你知道堂主的位置不是那麼簡單就坐上的,它們有著亂七八糟的專業訓練。所以,我們比賽吧。」雖是問句,卻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句。

    比賽?顧一蹙眉,與名巒雅對視一眼,又把目光轉向他。

    「賽車。」廖罕淡淡吐出,慵懶的坐在下人拿過來的椅子上,接過一隻煙點燃,緩緩吐出一個煙卷又道:「場地我來找,車子你來找。」多麼公平的條件啊!!

    「哦,忘記說賭注了。她是賭注,贏得那個人就可以得到她,輸的那個人永遠都不可以再去愛她。」廖罕的指指著呆瑟的名巒雅,名巒雅一怔,雙手緊緊的握在胸前。眸子掃過顧一,他的眉頭緊皺,片刻又放鬆。

    「好。」極輕的一個字,完全沒有緊張,沒有如釋負重的感覺,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內。他猜出了如果自己過來的話,和廖罕的梁子肯定越結越大,也想過廖罕會說要走名巒雅的話,只是沒想到他會用賽車來決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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