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竟是我的初次 感情篇 208章若我和你結婚,我會把你當做我一個人的私有物
    兩年後。

    法國,巴黎,著名的埃菲爾鐵塔邊上的餐廳內,一站著,一坐著的兩道顯得憂傷的身影。女的眼睛透過落地窗直直的看著不遠處建築上的超大電視屏幕,那裡有著一對新人。男的俊,女的俏,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男的溫柔的微笑替女的帶上一枚超大顆的鑽戒,然後寵溺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極其輕柔的在她唇上烙下證明幸福的一吻。

    而站在屏幕下的女人臉色蒼白的看著他們,從眼角流出一滴說不出感傷的眼淚。

    「原來你們之間堅貞不渝的愛情也不過如此,才不過兩年就見異思遷,攀龍附鳳。」顧一環胸,嘴角溢出一絲冷笑嘲諷著站在他身前的名巒雅。

    那屏幕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廖罕。攀龍附鳳?確實如此,那個女人的父親是上海,不,可以說是在全國都數一數二的富豪,並且在黑道上是赫赫有名的『紅鷹堂』的堂主。

    名巒雅不語,兩年來已經不知道吃過多少藥,動過多少次手術,現在柔弱的身板上全殘留著消毒水和藥水的味道。她回憶:

    「巒雅,你不用告訴廖罕嗎?小心他被別人搶走了。」顧一嬉笑的打趣。

    「不,我相信他可以等我兩年。」簡短的幾個字透露著她對廖罕的信任。

    是,她的確認為廖罕對她的愛是堅貞不渝的,她的確信誓旦旦的以為廖罕會等她兩年,甚至是三年四年。沒想到,不過兩個春秋,他就不在屬於她了。

    「顧一,我們結婚吧?」半晌,她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蠕動嘴唇。一行熱淚緩緩從臉頰流過,燒灼著上面殘留的疤痕。也是在眼淚掉落的那一瞬間,她的心,徹底死了。

    「是讓我做你療傷的工具?」顧一不以為意的詢問。

    「一半。」

    「一半?」他擰眉,抬起眸子看她的背影。

    名巒雅轉過身走到桌子邊在他身旁坐下,掃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聚集到大屏幕上那張俊臉上道:「療傷只是一半。顧一,我知道你是一個沒有感情冰冷的人,就算無心也是過日子,而過日子總得結婚。我和你結婚不過是你家多了一副碗筷,戶口薄上多了一個人口而已。」

    「呵!!」顧一聽後冷笑一聲,雙手搭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假寐,而唇角卻一直帶著那趣味又譏諷的笑容。

    名巒雅也不說話,就那樣坐著端起桌上的椅背咖啡輕呡一口等待著他的回答。

    「若我和你結婚,我會把你當做一個女人來對待。我不喜歡幫別人看管東西,我會把這個東西當做我的私有物。」他頓了頓緩緩張開眼睛嘴角上揚,他達定名巒雅不會點頭,妖魅的蠕動雙唇:「你還要結婚嗎?」

    名巒雅不語,眉頭緊鎖。顧一看著她有些慘白的小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可下一秒,他的神經和笑容又被名巒雅的話給牽制了。

    「結。」

    顧一怔住,愕然地睜開眼看她,不過也只是片刻他又變回那副慵懶的模樣把頭靠上椅背。

    「好。」很乾脆,很清涼。沒有感情的果斷把兩個沒有感情的人拴在一起,有人說過,月老的線只會牽一次,她的線牽在了廖罕心上,而顧一的線從此刻開始就要緊緊的繫在她身上了。

    ***********************************【番外】**************************************************

    兩年前。

    名巒雅離開廖罕的住處是昏倒在水窪裡,是有好心人把她送進了醫院。而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腦袋渾渾噩噩的,醫生告訴她她發燒整整六天六夜,還以為她不會再醒了。還告訴她,她的病情已經惡化的很厲害了。做手術的成功幾率降落到%10到%13之間,也很顯然,她沒有要做手術的想法,隔天就出院了。

    讓她慶幸的是,她昏迷的那麼多天裡手中的玫瑰花瓣依舊沒有丟掉,而是被她捏成泥一直緊緊的攥在手中。她的手機被雨水浸濕壞掉了,她努力去修也沒能把手機恢復,然後就沒有再去修了。

    兩天後,她去了留友村,廖罕父親的家鄉。那裡很美,鄉村的氣息很重。每天她都在山上散步,順便看看小橋流水;傍晚十分她會在山頂看日出;晚上,她會在夜空下思念著廖罕的一切一切數著天空的星星。如以前一樣,每次數到九十九就再重數一遍。她也終於清楚的知道為什麼了?因為,在她的心中,滿一百的時候就是結局的時候。所以,她每次數到九十九的時候就很害怕自己與廖罕之間就這樣的結束了,她害怕那樣的結局。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留友村住了近一個月,加上之前在醫院度過的一個禮拜,她數著自己的日子剩下也不過兩個月了。每天在思念的幸福和痛苦的距離下生活著,身子也垮的厲害,本來就消瘦,這段時間下來,幾乎是皮包骨。她的膝蓋發作一天從三次轉到五次,每天如此。發燒也一次比一次燒得嚴重,有幾次她都以為自己就這樣燒死了。可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哀怨,她沒有死,而且是一天比一天衰弱,一天比一天的胃口差,身體衰弱的動不動就會昏倒。

    所以她就很慶幸,慶幸自己和廖罕分手了;慶幸她看不到自己死前的悲傷,可她真的獨自死去不會悲傷嗎?

    如往常一樣,她又到橋上去看流水,卻意外地昏倒了。再醒來,令她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被綁著雙手雙腳關在一個小黑屋裡面,裡面只有一張破破爛爛木板拼成的床和一個缺了一隻腿的桌子,一張完好無損看起來比較嶄新的凳子。再掃一眼四周,黑漆漆的,透過一扇窗去看月光灑進房間。

    那一刻她很反常的一點都不害怕,或許是因為自己是個快死的人,並且有沒有錢財,所以她不害怕,一點都不怕。只是,當她親眼看到綁她的罪魁禍首時還是驚訝的愣住了。

    那人她也認識,就是那次顧一在酒吧侮辱過的小後生,她驚訝小後生為什麼會在這?為什麼要綁她?

    小後生只有一個目的,他在家是父母手裡捧著怕摔,嘴巴裡含著怕化掉的心肝寶。他訴說自己從來沒有受過那樣的侮辱,所以他很不甘心。本來打算找顧一報仇的,沒想到顧一去了法國。他只是在上海住了一段時間又被那個叫鬼頭的男人給趕出幫會,然後他就回家。更讓名巒雅想不到的是留友村是小後生的家鄉,而她那天在小橋上昏倒的地方,是小後生碰巧回家的必經之路。

    就這樣,兩人之間恰巧的碰面了,沒有人知道小後生從哪裡弄來顧一的號碼?也沒有人知道顧一為什麼會從法國那麼遠的城市趕過來救她。只因小後生說:【顧老大,你的女人在我這,我限你24小時一個人來到留友村,否則你就等著給她收屍吧。】說完這句話他還狠狠的扯了一下名巒雅的頭髮,疼痛讓她忍不住的尖叫一聲。

    兩人就這樣等了十幾個小時,確實等到了顧一。兩人見到他的時候他也的確是單槍匹馬過來的,他進小屋的那一刻,眉頭緊鎖,嘴角卻還是那抹慵懶。

    小後生要他先道歉再從他胯下鑽過去,很意外的,顧一全照做了,沒人知道原因。小後生狠狠的把刀子捅進顧一胸膛的時候,顧一連吭都沒吭,好在傷口不是很深,爾後,顧一便鮮血直流在名巒雅眼前倒在地上。

    小後生很詫異,也很佩服顧一堅韌的性子,和拿得起放得下的尊嚴,而這時門口也進來了顧一的手下。他們準備把小後生千刀萬剮的時候顧一阻止了,他說【你願意跟著我嗎?】簡單的七個字乾淨利落沒有絲毫顧忌。

    小後生很佩服顧一的性子,自然也被他的氣勢給鎮壓住,再加上顧一願意饒他一命。他也就第一次向別人低下頭,甘願做顧一一生忠誠的手下。

    鬧劇收場,名巒雅跟著簡單處理傷口的顧一去了法國,原因很簡單,反正也只剩下兩個月的命了,去一次美麗的法國也是不枉此生了。

    也是到了法國名巒雅第二次嚴重發燒的時候顧一才知道名巒雅得了骨癌,而且當時做手術的成功幾率只到%5到%8之間。他還是義無返顧的找了法國,日本,韓國好幾個國家最好的骨髓移植醫生來替她醫治。

    那時的名巒雅已經是瘦弱不堪了,幾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躺在床上度過。第一次手術,雖然是勉強成功了,可名巒雅還是會經常發燒,昏倒。但總歸是留住了性命,也把生命延緩到了兩個月後的第二次手術,這一次手術很成功,可骨髓移植在她體內起了副作用,使她經常腿痛的連著整個身體的神經都疼痛起來。也經常發燒,一直昏迷不醒,嚴重的時候甚至是猛吐血,吐到她心疲力竭幾乎體內沒有血液才會停止。而她也是每天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以藥為生的支撐著她殘破不全的身子。

    時間久了,到一年後的第五次手術以後她才能是勉強的可以下床走路,不過必須要有人扶著,平時都是靠著輪椅行走。顧一就這樣細心貼心的照顧著她,雖然不能每天都過來,但隔一天就會過來看她恢復的如何?而且還派了好幾個傭人照顧她。

    有一次,在醫院的一個枝葉茂盛的大樹下,顧一來看她的時候,她的思緒在廖罕哪裡,思想的連顧一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直到顧一叫她第二聲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的驚了一下,問顧一【你來了?】

    而顧一卻問她:【要不要告訴他你在這邊治病?】

    而她的回答:【不用,我信他。】

    他又道:【小心他被別人搶走。】

    而名巒雅再回答:【不,我相信他可以等我兩年。】兩年,醫生說快的話兩年時間就可以全部恢復了,而現下已經過去一年了只剩下最後一年她就可以和廖罕團聚了。天知道她的有多興奮,心跳多麼像是小鹿亂撞。

    很快,一年時間過去了。名巒雅恢復的也很快,顧一又過來看她了。

    他說:【醫生說最後兩個月留院觀察,如果沒事的話就沒事了。】而名巒雅一直不語,興奮地接過顧一遞過來的蘋果,輕輕咬了一口含在口中輕輕嚼著。這一刻她才發現原來蘋果是那麼的甜,甜的讓她窒息的哪一種。

    顧一也不再說話,只是幫她遞去紙巾,看著她的笑,他眼中也帶著絲絲笑意。那時的他問自己【這是喜歡嗎?】很明顯他的心告訴他:【不是,她只是和某人太像了而已。她的一顰一笑,一個憂傷皺眉的神情都很像罷了。那不是喜歡,只是你把對某人的留戀與思念全都傳遞到了她身上而已。】

    就這樣,顧一就一直做著內心告訴他的事情,【只是把留戀與思念都傳遞到了她身上而已。】他就是因為這句話,一直都以理所當然的態度照顧的她無微不至。

    兩個月後,她可以走路了,只是還不是很穩。而顧一則很順理成章的做了她的枴杖帶著她去逛巴黎的商場給她買衣服,她說:【不用買了,謝謝你這兩年對我的照顧,我希望你趕緊把我送回去,我一定會想辦法把治療的錢都還給你的。】而顧一隻是淺淺一笑:【還不還都無所謂,我只不過是把你當成某個人來對待而已。現在你要走了,沒關係,買好衣服,我們再去喝杯咖啡,明天一早我就送你上飛機。】這可能是顧一兩年來一次性說的最多的一次話了。

    他問自己【你捨得嗎?】他自己回答:【隨她吧。】

    結果就是兩人的逛街再到喝咖啡,也就那樣很巧合的看到了廖罕與綰新月結婚典禮。

    (這就是這兩年內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事情到此該說說後面了。)

    【疑問:廖罕與名巒雅還會碰面嗎?該是怎樣的環境下碰面?廖罕又是為什麼和『紅鷹堂』堂主的女兒綰新月結婚呢?是真的攀龍附鳳?又或者只僅僅是利用綰新月?顧一口中那個和名巒雅神情相像的『某人』是誰?顧一和名巒雅的婚姻沒有愛情存在,那顧一又會不會愛上名巒雅?名巒雅之後會怎樣遇到身處法國的楊蕊娜,姚小白和跟隨而來的由愛妮和言稚空四人?而他們這三對之間又會發生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在想啊,是直接把姚小白、楊蕊娜、言稚空、由愛妮四人之間的事情都直接寫的清楚?還是留著番外的時候再寫?親們給點意見,等你們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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