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張不久,店裡就傳來了好消息。
「敏敏今天開張,才短短一個時辰,我們已經賺了兩千兩。相信豆撈店開業一月,淨賺一定不比日式店差。」這一點他很有信心。
「嗯。」
這時,樓外響起了一陣喧鬧聲。
原來有人送來了一隻巨大花籃。花籃全部用百種色彩鮮艷的鮮花扎制,而且每朵花上都撒上了金粉,奢華光彩熠熠生輝,惹的過路的人一個個停留矚目。
白敏走出去看了看,是**派人送來的。
這個傢伙,出手那麼闊綽不如節省下來給她好了!對了,她沒告訴他,他怎麼知道她的新店今天開張?
「這是籟王爺送的啊!好氣派。」
「可不是,人家是王爺出手真大氣。」
「你們說王爺對白老闆為什麼那麼好?難道真的像流傳的那樣,他們……」
白敏聽他們說眉頭聚在一起。
正在這時,白敏看見**正朝她這裡走來,彷彿是因為新店開張沒有告訴他的緣故,他的步伐有些著急促。
難道他沒看見她轉交給他的信嗎?想著白敏故意躲上了兩樓,對花麗俏說:「幫我擋著**。」
花麗俏還沒弄懂現狀,**已走到了她面前。
「籟王爺,今天我們豆撈坊第一天開張——」花麗俏熱情的迎了去,可話壞沒說完他就從她身邊擦過。
「白敏她人呢?」他在店裡張望了一下不見她,急不可耐地問。
「白老闆正在樓上招呼客人。」
「我去找她。」說著他踏上樓梯,『登登登』的竄上了二樓。
「王爺您等一等,王爺——」
這兩個冤家,今天搞什麼?花麗俏看著他們心想。
***
豆撈坊二樓包廂。白敏經不住客人的勸酒,只好進去與他們各敬一杯,已盡地主之誼。
「白老闆,你真是厲害,才短短一年就開了分店,生意一家比一家好,真是人漂亮又有經商頭腦。」
「王員外客氣了,豆撈坊和日式店的生意以後要害靠你們幾位大老闆的關照才是——」白敏將小瓷杯的酒一飲而盡。
其實她酒量很淺不會喝酒,所以只是將酒悄悄倒在手絹上,不讓他們發現。
「哈哈……一定一定!」一個色迷迷的胖員外拉著白敏的手說,「白老闆好酒量,來再乾一杯!」
「放開她。」**忽的衝進來拉開對方的手說,眼睛似要噴出火來。
她又不是風塵女子,這種陪酒的事,他容不得她做。
「你進來做什麼?」
「這位是?」王員外才來東晶國,沒見過**。
「來找你不行嗎?」
看來躲是躲不掉了。
「各位老闆,不好意思,白敏失陪一下。」白敏欠身拉著他走出了包房。
二樓的走廊裡掛著一幅幅意境深遠的山水畫。白敏靠著牆不悅的問:「你很空嗎?」就算他不用操心國事,他的時間也未免多了一點。
「女人,你到底想怎麼樣?」他握住她的雙臂
他急了,因為她開店不但沒有通知他,而且還讓人帶來了一封『分手信』!
這讓他徹底氣瘋了!從來都只有他甩女人,還沒有女人敢甩他!
「你生那麼大的氣做什麼?」白敏推開他和他保持距離。
「看見樓下的花籃了嗎?」那些都是他精心挑選的。
「謝謝籟王爺送的花,花很漂亮。」
「我不要你的謝謝,我只要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握緊手裡的分手信,沒想到她會這麼做。
「我們是朋友,是朋友就該保持距離。」白敏冷漠的回答。
在信裡她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他們以後永遠都是朋友,請他不要再干涉她的生活,也不要再對她那麼多照顧。
「朋友?什麼樣的朋友?」
朋友分很多種,熟悉,知心,君之之交,他到底算哪個?
「王爺需要問得那麼清楚嗎?」
只要她告訴別人自己曾經的身份,那他現在做得就會落人口舌,惹人笑話。堂堂一個王爺對自己的下堂妻百般照顧。
「該死的,我就是要你說清楚!」他在她耳邊大吼。
她的意思是她要和他撇清關係嘍?
沒那麼簡單!
「我是你的下堂妻,是你不要的女人。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難道看見我自食其力你有那麼不舒服嗎?」白敏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的嘴唇給嚴嚴實實的堵住。
「不……不要……」她掙扎著搖頭。
**捧著她的小臉堅定的說:「你不是我不要的女人。」
當初是他誤會了她,所以現在才想用心補償她,只是她為什麼要拒絕,為什麼要寫下這封信?
今天早上當天看見這封信時恨不得立刻將它撕碎。他用了那麼多心思,萬般努力的討好她,而她卻無情的要和他撇清。
他不許,他說什麼都不會放過她!
不久,他終於給了她喘口氣的機會。
「還記得那封休書嗎?」
當初是他這麼做的,拿了五千兩銀子將她掃地出門。現在又為何要對她那麼好,要她回到她身邊?
「為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他真不懂她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白敏回答。
當初要不是他,她就不會成為下堂妻,更不會開酒樓。
「唔唔唔……不要……」
可是白敏越是反抗,**就越是吻得更深。
他那陰鷙的目光似要將她看穿,他剛進來的時候明明看見了她躲避的眼。該死的!難道她一輩子不肯原諒他嗎?
「你真的一輩子都想再見到我了嗎?」他沙啞的問,眼中的哀傷彷彿人讓任何女人融化。
「放開我。」她急促的喘著氣,對著他那雙深邃的眼,她毫無反抗之力。
「你先回答我!」他的手握得更緊。
白敏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先放開我再說!」
為什麼他每一次都要那麼霸道不講理?
「乖乖別反抗,你知道我要幹什麼沒幾個人能阻止。」他的聲音終於輕了些。抱著她坐在走廊的過凳上,輕輕拔下她的玉簪撫摸著她長長的髮絲。
他喜歡她,從沒有那麼喜歡一個女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