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中部 第四章 女人做前鋒
    冷諺暝眼前的男人是個三十多歲的混血兒,之所以被稱作老鬼,是因為這個男人遺傳了他父親的陰狠狡詐。

    曾經為了爭奪地盤,他敗在德勝門門人手下,自願離開了德勝門,沒想到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又回來了,著實讓冷諺暝等人措手不及。

    聽聞老鬼在國外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呼風喚雨無所不能,這次回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搞什麼鬼。

    冷諺暝微瞇雙眼,制止了大蝦大蟹:「哼哼,老鬼,這次你光臨我德勝門究竟有什麼事情?」

    老鬼一個斜瞪眼,將身後的兄弟瞪了回去。

    一個點頭,老鬼身邊的軍師攤開手裡的圖紙:「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鬼哥準備接手。」

    「你有病啊?」猴子不服的叫道,「德勝門三分之二的地盤你都打算接手?你他媽的是那顆蔥啊?」

    「怎麼,不服氣啊!!!」老鬼今次帶來的打手還真夠多的,一句話可以引起十多個人的叫囂,跟瘋狗都沒什麼區別了。

    猴子很不爽地吼了起來:「就是不服,有本事單挑啊!」

    「單挑就單挑!」靠,二十多個打手一起叫了起來。

    「我說老鬼頭,你身後是一群瘋狗麼?叫得真他媽的刺耳。」仇遲桀摸著耳朵不耐煩地哼哼。

    「閉嘴!」軍師站起身來制止身後的人叫嚷,「暝哥,今天鬼哥要你的地盤是肯定的,沒有商量的餘地。」

    冷諺暝放下酒杯,為難地說道:「我也想把這些地盤讓出來啊,可惜,我兄弟不會答應。哼,我不想跟你過招,帶上你的兄弟給我滾出德勝門去。」

    「哈哈哈。」老鬼突然發笑,後背靠在沙發靠背上,「果然不出我所料。冷諺暝,聽說你有女人了,我看那個女人的魅力還真大啊,把你混混的氣質都磨來沒有了麼?唉~~看來,我是不是也應該找一個女人來消遣啊?」

    聽到老鬼的這席話,冷諺暝迅速與仇遲桀對視了一眼,他知道老鬼的鬼點子很多,再說,魄力酒吧人多口雜,難免沒有背叛者:「聖手,幫我把外套拿來,剛才忘拿了。」

    聖手心領神會,知道了老鬼要對包間裡的凌萌下手,迅速閃身往包間裡走去。

    冷諺暝的雙眸變得犀利起來,腦海裡閃爍著凌萌的影子,他有些後悔了,剛才不應該把她一個人留在包間的,那些打手根本不是老鬼身邊人的對手麼,靠,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老鬼這步棋碼。

    「哼哼,女人真是最好的獵物啊。」老鬼志在必得地說道。

    聖手邊走邊祈禱,他可不希望看見包間門口橫七豎八全部倒著自己的人。好不容易磨咕到了包間門口,橫七豎八的沉睡者果然映入眼簾。聖手好看的臉龐上瞬間顯露出驚恐的表情,兩步射進包間,哪裡還有凌萌的影子麼,空空如也的包間讓人難以想像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走出房間,奮力地掰過一個黑衣打手,怒氣沖沖地抓起他的衣襟質問:「凌萌哪兒去……」聖手感覺自己有點像做夢的感覺,眼前的男人不是德勝門的人,只是衣服是德勝門打手的衣服,但是人卻換了。扔下手裡的這個男人,又去抓起另一個打手,暈了,還是不是自己人,再抓一個看看……橫七豎八的打手全都被掉包了,而且昏睡得比死豬還死。

    迅速將這些笨蛋全部拖進包間,找來繩子五花大綁的捆上,出門,反鎖。心裡還是想不明白,但凌萌和德勝門的十幾個打手都不見了,這個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聖手搖搖頭,回到了大廳。

    剛回到大廳,聖手附在冷諺暝耳邊說了幾句。冷諺暝的嘴角不自覺地扯開了:「老鬼,我德勝門的地盤你有本事從我手裡接手麼?」

    看到冷諺暝這種勝利的表情,老鬼似乎猜到了幾分:「真要動手你未必是我的對手。」

    「那他能不能讓你不動手呢?」凌萌的聲音突然在吧檯旁邊響起,一個黑影被他推到了老鬼面前,「老傢伙,你什麼卑鄙手段都能使出來哦,但是,這個小鬼頭頭也太白目了一點。」

    抓起倒在自己身上的人,老鬼的臉色變得難看到了極點:「你個白癡,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打手頭頭被老鬼身邊的人都叫做小鬼頭頭:「鬼哥,那個女人……哎呀,痛死了……」他捂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龐抽筋似的哀嚎,「他媽的簡直不是女人,我耳朵都差點被她給咬掉了。」

    老鬼聽著他的話,嘴角抽搐得厲害:「你個死不改性的東西,讓你辦事情,你居然又想藉機吃人家豆腐,你他媽的去死!」

    「切,哈哈哈……」猴子斜睨了一眼那個小鬼頭頭,「耳朵……耳朵上的牙印真的存在耶,嫂子,你連暝哥都不肯咬,你居然咬他,你也不怕髒了你的口哦。」

    「去你的,死猴子。要不是這個壞傢伙要吃我豆腐,門口的那十幾個笨蛋傢伙早就把這家的蛋傢伙們給綁了呢。」凌萌想起剛才就慪得要死,要不是她反應快,死命地咬著小鬼頭頭的耳朵,不然,德勝門的打手根本沒機會解決其他人麼,哼,看她凌萌多麼偉大啊。

    一把將凌萌拉到身邊,冷諺暝氣急敗壞地質問:「死女人,你不怕死麼?你是怎麼回事啊?讓你老老實實的呆在包間裡的,你怎麼……」

    「你還好意思說。」凌萌打斷冷諺暝的話,「都是你的錯。你不但讓我差點被綁架,還差點被那個混蛋臭流氓給強暴了,你一點都不在乎我!可惡,我恨不得殺了那個死混球!」抓起身邊的一個杯子就往小鬼頭頭的頭上砸去。

    老鬼輕而易舉地接到了被子,「卡嚓」一聲捏碎了杯子,怒目瞪著凌萌。

    凌萌恐慌地嚥了嚥唾液:「他……他……他的手沒有流血耶,不是假肢吧?」

    冷諺暝白了凌萌一眼,虧她想得出來:「你還沒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你很有興趣知道麼?我看你們不像是在爭地盤麼,反倒像是在演講比賽。事情很簡單啊。」凌萌開始了她精彩的講說,「想起來就氣死了!」

    情景回放——

    呼呼~~本來她就十分不情願的呆在包間裡,一直不放心,很怕德勝門的人跟那個什麼老鬼打起來,畢竟他們這些道上混的根本沒有什麼同情心可講的,可門口的十幾個人死活不讓她離開半步。鬱悶得沒法形容的凌萌賭氣地吃著桌上的水果。

    在凌萌吃到第三盤水果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吵架的聲音。放下水果叉,走到了門口,想聽個明白。突然,門被撞開,一個打手被另一個不認識的人掐住脖子摁倒在門口。

    眼看著自己人根本沒有還手餘地,而且門口已經打殺開戰了。凌萌雖然嚇得腿都軟了,但是,胳膊肘不能往外拐,更何況,那些凶神惡煞的人似乎是衝著自己來的。一個打手拉上凌萌就準備跑,結果被老鬼派來的打手頭頭一腳踢倒。凌萌害怕地喘著粗氣,看著他對自己微瞇雙眼,充滿了可恥淫相的表情,就好想吐。

    凌萌被小鬼頭頭摁在沙發上,準備寬衣解帶。凌萌因為吃過冷諺暝的虧,才不會再讓這個她看著就想吐的男人佔便宜,所以,趁兩人抓扯之際,她一口咬下去,死死地咬著對方的耳朵,而且手上還狠命的掐著對方的命根子,讓他有勁使不出,才算遏制住他的非分之想。

    小鬼頭頭吃痛的狼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知道,小鬼頭頭得到老鬼的賞識,所以,老鬼派來的一群打手頓時亂了手腳,丟下德勝門的打手而去救助小鬼頭頭。凌萌越咬越用力,使對方痛得像殺豬一樣的叫嚎。趁此之際,一個眼色遞給所有德勝門的打手,打手也聰明,瞬間就抄起傢伙解決了所有對手,其中包括吃豆腐吃到差點死掉的小鬼頭頭。

    回放完畢——

    冷諺暝的眉頭快要挨到一起了,抓起凌萌的手,順手拿起酒杯,將酒倒在她手上:「給我洗乾淨,噁心不?你居然給我碰了其他男人!」

    凌萌收回手去:「你神經哦。不碰他就是他碰我,你才噁心。」

    老鬼「啪」地賞了小鬼頭頭一個巴掌:「狗改不了吃屎,給我拖下去,把他的手給我剁了!」

    看著小鬼頭頭被拖下去,凌萌感覺到了這個眼前的混血男人不是一般的凶險:「鬼先生,你也太小題大做了麼,好歹他是你身邊的手下啊,哪有那麼狠的?哦,我知道了,你就是羨慕他,聽說你不能碰女人是不?呃,這個你別問誰告訴我的,反正我神通廣大,要知道什麼小道消息都是輕而易舉就可以知道的。冷諺暝你說,他是不是很久沒碰女人了,所以寂寞,就像辛虹說你一個月沒碰女人了一樣的感受?」

    冷諺暝滿臉黑雲的瞪了一眼:「誰寂寞了?」他不被凌萌氣死是不可能了,「老鬼的私事你怎麼知道的?呃,那可是絕對保密的,我都不是很清楚,你怎麼那麼清楚。」

    「鬼哥,這個女人簡直就是……」

    「卡嚓」,軍師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另一隻玻璃杯也被老鬼捏碎。

    凌萌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你的手……果真是假的。」斜看著那滿手的玻璃渣,她更加肯定了老鬼的手掌是假的,「我沒猜錯吧?」

    「死女人!」捏緊手裡的玻璃渣,一個揮臂,全部扔了出去,方向就是凌萌所在方向,「閉上你的臭嘴!」

    「媽呀——」凌萌躲閃不及地跳了起來,這麼多玻璃渣不要了她的小命才怪。

    「凌萌……」仇遲桀也始料未及的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細碎的玻璃渣向凌萌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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