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上部 第二十三章 讓她出醜
    仇遲桀慢悠悠的走在大馬路上,總感覺四周有人看著他似的。搖搖頭,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來到經常來的酒樓,仇遲桀瞟了瞟門口的保安,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才對。走上台階,一步一步的靠近大門,兩個保安無聲的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為他打開大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看來他還是能夠得到認可的。扯開嘴角,逕直來到電梯門口,當電梯到達面前時,跨進,按下數字四,隨著電梯緩緩上升。電梯門打開,走出,轉身進入雅間。兩位酒樓服務小姐為他打開了門,給他抽出凳子,遞上菜單,等著他點菜。

    仇遲桀簡單的點了幾個菜,看著服務員消失的身影,雅間裡頓時剩下他一個人,顯得格外的孤寂。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邊,雙手撐著窗沿,垂下眼瞼,看著車水馬龍的道路。死寂的氣息讓他有些窒息,身後似乎有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轉身……「暝哥。」

    習慣性的摸著小指上的指環,冷諺暝冷峻的臉龐看不出一絲表情。聖手給他抽出凳子,請他落座。冷諺暝倒是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做了下來:「一個人吃飯?還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雅間啊。」

    知道冷諺暝眼有所屬,仇遲桀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向來是一個人吃飯啊。」似乎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吧。

    「是嗎?」有意無意的摸著碗的邊沿,「在我的記憶力,你似乎沒有一次是單獨吃過飯的吧?」

    「呵呵。」乾笑,沒有任何神采,「暝哥的意思我不太懂。」

    「那樣怎樣你才能懂?」英俊的臉上出現的是挑釁。

    仇遲桀單手踹在褲兜中:「喪家之犬嘛,何必要懂得太多。也不需要想方設法的弄懂。」

    「鏘——」筷子碰觸飯碗的聲音在雅間裡格外響亮:「你聽能耐的。你說,我要是不讓你給我求饒,你是不是太囂張了呢。哼,仇遲桀,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大蝦,大蟹,不用客氣,該怎麼修理你們看著辦。」

    「嘿嘿,暝哥,這個有點難哦。」大蝦和大蟹痛苦的哀嚎。

    冷諺暝有點弄不懂,仇遲桀跟自己混了那麼多年,冷漠不亞於他吧,怎麼就是有人不敢動他:「要我親自動手嗎?」

    很為難,實在很為難。大蝦和大蟹走到了仇遲桀面前,一人架上他的胳膊,另一個人捏了捏拳頭:「桀哥,抱歉了。」說完,一個直拳筆挺挺的揍上了他的肚子。

    看著大蝦和大蟹一拳又一拳的揍著仇遲桀,冷諺暝無情而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今天沒吃早飯麼?力氣都沒有一點。是不是要我親自動手?」

    大蝦和大蟹緊閉雙眼,惡狠狠的罵道:「媽的。」接著,雙倍的力氣揍上了仇遲桀。

    仇遲桀也真是夠怪,被揍了那麼久,就是沒有一句哼哼,讓旁邊的聖手和猴子看著都有些不忍。

    「冷諺暝,你住手啊。」凌萌不知道什麼時候跟著仇遲桀來到了酒樓。她在門口聽到了裡面的打鬥聲音,外加服務員端著盤子,不敢進來。

    眉頭微微抖動,凌萌的出現著實讓他有些錯愕:「哼哼,不錯啊。古有英雄救美,現有醜女救混混啊。不錯。」使了個眼色,聖手為難的看了一眼喘著粗氣的仇遲桀,迫於冷諺暝的壓力,「你對她有興趣麼?我的話是耳旁風麼?」

    聖手吐了口氣,來到凌萌身邊:「我沒辦法。」

    「別碰我。」甩開他要鉗制她的手,「不就是讓我走到他跟前說話麼?有什麼難的。」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跟前,「冷諺暝,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今天上午你已經給我教訓了,何必再這樣?你不就是想讓我知道,得罪你的下場麼?有什麼拽得?」

    冷諺暝可以肯定,這個該死的,可惡的女人真的挑起了他的怒火,伸出手,準備抓住她的頭髮,然後好好教訓她一頓……呃?抓空了,還害得他差點摔到地上:「死女人,你敢給我躲?」

    看著他踉蹌的差點坐到地上去,凌萌心裡認為,如果他不是她的債主,不是讓人那麼討厭,她可能會毫不顧忌形象的笑翻在地,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沒法笑,因為這個不值得笑:「我不躲,難道讓你抓嗎?」

    「好,很好。仇遲桀,你給我坐下來。我滿足你的慾望,我要讓你看看這個女人是怎麼出醜的。」對其他人打了個手勢,除了聖手,其他人都退出去了,「叫服務員進來。」

    服務員端著盤子走了進來:「你們站住,就站在門口,把你們手裡的盤子遞給她。」指了指凌萌,「她可是我魄力酒吧裡的服務員,讓她伺候很好的。」轉眼,看了一眼身邊的仇遲桀,「別裝了,大蝦他們的那幾拳要不了你的命。我讓她伺候,你不會心痛吧?」

    冷笑:「怎麼會?一切都是暝哥做主。」

    滿意的點點頭:「真不愧是兄弟。」轉眼,看著沒有動作的凌萌,「你他媽的不知道怎麼伺候麼?難道在酒吧的時候,辛虹沒有教你應該怎麼做麼?」

    凌萌呆若木雞的接過服務員手裡的盤子,她不明白,也不懂,冷諺暝那麼無情的對待仇遲桀,可仇遲桀還是死心塌地的對冷諺暝那麼好。這就是黑道的規矩麼?無奈的搖頭,端著盤子,慢慢的移動到桌邊,可腳下還是被絆了一下,身體向前傾斜,整盤水煮血旺就這麼灑了下來,滾燙的油水潑到了胸前,略微有些火辣的刺痛。甩著被燙到的手,蹙眉的看著扯開嘴角冷笑的人:「你故意讓聖手絆我的?」剛才是聖手伸出了腳,所以她才會沒注意的被絆了一下。

    「沒燙死吧?這盤菜我想我沒法進口了。」無事人似的開口,「是不是應該去通知一下酒樓老闆給我換一盤來?」

    看著自己邋遢的模樣:「不去。」

    「再說一次你試試。」沒有語調的聲音讓他的個性十足的暴露出來,「不想你的男人出事,你就給我照做。」

    「我想先去洗手間行麼?」必須要處理身上的油污,否則,這樣見人會被別人笑話的。

    「聖手,讓這裡的服務員,給她找件衣服,看著都噁心。」不屑的瞥了一眼,「還是讓服務員上菜吧。」

    跟著聖手走了出來,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下:「你幹嘛要絆我?他的話不一定都是對的。」

    聖手沒有說話,而是打開房間,讓她進去換衣服。

    環顧四周,應該沒什麼問題。迅速的解開紐扣,看著胸口已經有些發紅了。不想從另一個門口突然衝出來一個人,而且還是女的。那個女人顯然對她在這裡換衣服有點不敢相信,嘴巴張得老大:「你你你……這裡可是經理辦公室,你怎麼能夠隨便進來?」

    半裸身體的凌萌迅速抓起衣服摀住上身:「經理辦公室?」看眼前的女人頭髮亂蓬蓬的,衣衫的扣子還沒有扣好,再加上已經有男人的聲音響起了,凌萌心急火燎的穿上衣服,一邊扣扣子,一邊往外跑。跑出門,仔細看了一下房門,沒有門牌標誌,可是聖手不見了,「是故意整我的麼?想讓我出醜?」呵,報復人就要用這麼爛的招數麼?好笑。

    仇遲桀看著閉路電視,看到了慌慌張張從經理辦公室出來的凌萌,眼角抽動了兩下:「暝哥,她經不住這種玩法的。」

    「你似乎挺瞭解她?愛她麼?」冷諺暝問出了這個壓著他幾乎喘不過氣的問題。

    搖頭:「不愛。愛情對於我來說,只是風花雪月之事,沒有什麼天長地久。」

    搖搖頭,扯開嘴角的自嘲:「不愛為何緊張?」

    「暝哥難道就沒有緊張過麼?」仇遲桀挑眉,「剛才她被燙到的那一刻,暝哥沒有緊張麼?如果沒有,暝哥會繼續讓她端菜,會讓她那麼邋遢的出去,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讓她換衣服吧?雖然是讓她出醜了,因為她粗心,沒有認真詢問房間是誰的房間。雖然暝哥覺得挺好玩,可心裡覺得開心麼?處處刁難她,就算我跟你槓上了,你還是拿她來威脅我,其實,我真的可以放手不管,即使你玩兒死她,我也可以不管不問……」

    「閉嘴!」討厭別人去猜他的心思,「不懂裝懂的人,很讓人反感。」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往日的兄弟如今卻冷眼相對,各不相讓。他們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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