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上部 第十六章 仇家上門
    這一切都應該結束了吧?凌萌微微的笑著,她覺得她可以插上翅膀飛離這裡了,那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啊。閉上雙眼,等著怕薩斯的到來……

    「吱——」強有力的剎車聲在戀雨腳邊響起,怕薩斯沉重的身體劃出了兩米多的剎車印。司機早已嚇出了一身冷汗:「你他媽個瘋子,要死跳黃河去,不要在馬路上找死!」

    仇遲桀摸著指環,什麼話都不用說,只要用一個瞪人的眼神就把司機的話給逼回了肚裡。「簡直是他媽的瘋子。」司機氣氛的踩下油門,繞過凌萌的身體開走了怕薩斯。

    慢慢的睜開被眼淚打濕的雙眼,好笑的看了一眼瞪眼的仇遲桀,無言的看著,什麼話都不想說。轉身離開,但腳下還是軟了下來,整個身體順勢倒在了地上,無休止的淚水再次侵襲了她的臉龐。凌萌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以前從來不會掉淚的,怎麼現在淚水是這麼多,說了自己再也不哭的,怎麼還是哭的沒完沒了。她是越來越反感現在的自己,越來越想解脫。

    仇遲桀無聲的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來:「怕死嗎?」

    怕死嗎?這三個字真的一點溫度都沒有。「死對於我來說只是一種解脫。」這個回答是不是更直接的說明了她的想法呢。

    被仇遲桀托著手臂走著的凌萌,心裡亂的要命。為什麼她要跟他走,為什麼就不掙脫開去?奇奇怪怪的想法,亂七八糟的思緒,無休止的折磨著她。

    「仇遲桀!」遠處,一個沉重的的男人聲音響起。

    仇遲桀突然停下了腳步,而凌萌卻硬生生的碰了上去。摸著疼痛的鼻頭,凌萌賭氣的甩開他的手,手腕快要痛死了。

    「喲,嫂子啊?沒看出來,你桀哥還有馬子了。小弟佩服啊。」秦雄,寒林門的分堂堂主,一臉的橫肉,左耳少了一截,「長得也不怎麼樣嘛,你桀哥可是道上一等一的美男子啊,當然啦,暝哥比你還美幾分,哈哈……不錯,有眼光。」

    一臉不屑的看著秦雄,仇遲桀冷哼:「秦雄啊,我以為是誰呢。你不在你寒林門呆著,跑到德勝門的地盤來幹什麼?你不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吧?」

    「規矩?我比誰都懂。想當初桀哥還是對小弟手下留情的,今天我重歸故里,當然是很懷念啊。」秦雄挑眉的嬉笑著看了一眼凌萌,「看來嫂子似乎心情不好。不是桀哥你沒給嫂子很好的慰藉吧?」俯身,湊到凌萌的耳朵旁邊問道,「他不行嗎?如果不行,我找個兄弟讓你快活快活。」

    「秦雄。」他媽的秦雄根本不是男人,「閉上你的臭嘴。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帶上你這幫蝦兵蟹將給我滾出德勝門的地盤去。」

    「嘿嘿。」嬉皮笑臉的哼哼唧唧了起來,「蝦兵蟹將?仇遲桀,我看你今天一個人怎麼跟我這幫蝦兵蟹將鬥。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兩條路,一,你給我就當年的事情做個瞭解,二,我的兄弟最近沒什麼事情幹,手裡癢癢的厲害,你就免費給他們當宵夜吧。」

    這個是黑幫的鬧事嗎?看他們手裡的那些明晃晃的砍刀,寒磣磣的鐵棍,那是多麼可怕的東西。看著這些東西,凌萌不禁打起了寒顫。她害怕見到刀光劍影的場面,上次胡靜的婚禮,仇遲桀就是帶著一大幫人拿著這些東西在她面前出現,當時她是腦袋短路才會不知死活的跟仇遲桀槓上了,而現在,這些東西讓她很害怕。

    可能是感覺到了凌萌的哆嗦,仇遲桀徑直將凌萌拉到身後:「秦雄,你跟我的賬我們單獨算,不要把女人給我拉下水。」

    「沒看出來,你還真護著嫂子啊。」挑了挑眉,秦雄收起了變相的笑臉,「怎麼個算法?兩條路你怎麼選擇?」

    「要出路就沒活路!廢話少說,要來就別裝孫子。」仇遲桀收起了嚴肅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耐煩。

    唾了口唾沫,秦雄捏著鼻尖,恨恨的說道:「兄弟們,給我上!」

    幾十個人同時一擁而上,瞬時,到處都是刀光劍影,場面不比電影裡的場面小。仇遲桀將背後的凌萌推得老遠,跟著就是一手一個的丟翻在地,見砍刀砍過來,側身一躲,掰彎來人的手腕,搶過砍刀,跟迎面而上的人對砍……

    看著鮮血像墨汁一樣的噴出,凌萌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被這種場面給嚇呆了。

    秦雄突然從袖管裡抖出直徑三厘米粗細的鐵棍,二話不說的向仇遲桀揮去。

    「啊……」凌萌驚呼出聲,她不想看到任何人受傷或流血,即使是很可惡的人她都不願意看到那種血腥的場面。

    仇遲桀來不及反應,死拽著對手的手還沒有縮回來,就被秦雄的鐵棍硬生生的打斷:「啊……」左手臂骨折的疼痛迅速傳遍整個身體,右手由於要護著左手,砍刀在瞬間也掉在了地上。疼痛使他冒出了一身冷汗,斜瞪著發出奸笑的秦雄:「有本事你就來痛快點。」

    秦雄注意到仇遲桀身後的人已經將砍刀舉了起來,他狂肆的發出令人戰慄的笑聲……

    「阿嚏——」冷不防的一個噴嚏,讓聖手反感的蹙眉:「媽的,好端端的打噴嚏,真他媽的晦氣。」

    「不會是有什麼事情吧?」猴子看著在酒吧裡來回穿梭的人,「啊~~有時覺得我們酒吧裡的美女挺多的,哪天掉一個到床上去應該很不錯。嘿嘿。」

    猴子的話不是沒道理,他聖手一旦無緣無故的打噴嚏,多半都是出事了:「暝哥是回去了麼?」

    「早就走了,而且還是美酒佳人的相陪伴呢。」猴子打趣的說道。

    「桀哥呢?」聖手放下酒杯,蹙眉的問道。

    「桀哥?」猴子收回看美女的眼神,「他把那個死女人帶走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咯登」的一下,心臟都快要漏跳一拍了,聖手抬高分貝的吼道:「沒回來?」太不可思議了,桀哥做事向來有分寸,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猴子揉揉發疼的耳朵:「這有什麼新奇啊?桀哥玩女人嘛,又不是第一次。只是這次的這個對象似乎有些過於平淡無味了點。呵呵。」

    「大蝦、大蟹。」焦急的叫過來還在一邊沙發上喝酒和看女人的兩個人,「桀哥有沒有跟你們打電話說在哪裡?」

    兩人搖頭。

    「你們有問過他在哪裡嗎?」

    兩人仍然搖頭。

    「shit!」果然出事了,「馬上叫上兄弟們,抄上傢伙,分頭找。」

    兩人還處在迷茫狀態:「聖手哥,究竟出什麼事情了?」

    聖手已經跳下吧凳,朝著門口跑去:「他要是有事情,我要你們兩個傢伙陪葬。靠他媽的,都是那個死女人惹得禍。」

    聖手發誓,第一個要砍死的人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因為她,他們德勝門這段時間就沒清淨過。去他媽的從不收拾女人的原則,這次,他寧願被天下人笑話,也要活劈了那個死女人。真他媽的該死,他疏忽了桀哥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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