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外賣女郎 第七章
    天色大亮,凌初蕾被耀眼的陽光喚醒。

    “嗨,睡得好嗎?”

    從浴室走出來,雷競馳結實偉岸的身軀裹著浴巾,性感的滴著水珠。

    “唔……你起來很久了嗎?”她躲進被子裡,悶著聲音問:“怎麼天亮得這麼快?”

    “什麼天亮得快?是我們睡得太晚了。”他露出陽光般的微笑,眼中盡是促狹。

    她探出頭,“是嗎?好累,沒睡飽……”

    “呵呵……不知道是誰‘饑渴’過了頭?”他用著濕淋淋的頭發,眼神曖昧的瞟向她。

    “又亂說話了,什麼饑渴不饑渴的?聽起來真刺耳。”瞇起眼,她看著裹在浴巾裡的結實身子,含糊的呢喃,“床好舒服,好想多睡一會兒。”

    “想睡啊?該睡的人是我才對吧?整個人都被搾干了,剛才差點下不了床。”雷競馳緩緩的湊向她,親暱的吻著她光裸的背部,“你喲,小害人精!”

    “誰害人?”凌初蕾抱著被子,維持側躺的姿勢,嬌嗔的說。

    “明明就是你太色。還敢怪別人?哼,說我是害人精,你自己才是荒野一匹色狼。”

    “嘖,嘴巴變得這麼利?”他愛憐的親吻她的頰邊,笑說:“居然說我是荒野一匹色狼,要不要去訂制一個獎杯頒給我?”

    “色狼需要嘉獎嗎?”瞟他一眼,她捏了捏他的下巴,“小心,荒淫過度會精盡人亡。”

    “無所謂。”聳聳肩,雷競馳笑看著她,嗓音低沉性感,“若是為了你,精盡人亡也甘願。”

    “你……唉,你又來了。”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凌初蕾羞赧的躲進被子裡。

    “怎麼了?干嘛躲起來?喂,出來,我還沒親夠……”

    他撲了過去,淘氣的掀開被子,鑽進被子裡,抱住她光裸的身子。

    無處叫逃的她,只能乖乖的蜷縮在他的懷裡,感覺安全又甜蜜無比。

    晨曦籠罩中,雷競馳眷戀著隱隱散發出清香的柔嫩肌膚,一次又一次的親吻,一遍再一遍的纏綿,在兩人的天地中愛得難分難捨。

    那一夜之後,雷競馳很習慣在深夜忙完公事,直接開車來到小攤子前。

    “又來找食物啦?都說了,我這裡只有泡面,其他的都沒有,你還是去便利商店比較實在。”

    前幾次,凌初蕾總是這般挪揄呆站在攤子前等她打烊的他。

    “拜托,我又不是餓死鬼投胎,經過上次,我會笨到找食物找到你這裡?”他微微笑著,喜歡看她裝傻的模樣。

    再遲鈍的女生也該明了男人不時的出現,又是在一天忙碌之後,顧不得又餓又累,也要找她報到,這還不夠明顯嗎?

    他是正式追求她,不是有空找她上床滿足需求的床伴,而是清楚的把她擺在女友的位置上了。

    “你現在杵在這兒做什麼?我要打烊下班了。”

    收拾好東西,凌初蕾低下眼睫,一會兒收衣服,一會兒收包包,很刻意的假裝忙碌。

    “喂,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居然說我沒事杵在這兒?誰吃撐了做這種無聊事?”一把抓住她手上的包包和衣服,雷競馳溫柔的摟住她的肩頭,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對你,我可是很認真的。你該不是以為我只是想玩玩?”

    “啊?我……我沒這麼想……其實現在社會,上……上床也沒什麼……”突如其來的禁忌話題,讓她的舌頭打結,話說得零零落落。

    “不管!反正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該不會那麼沒良心,上過床就要把我甩了?嗯?”他深情的盯著她晶燦的眸子。

    “什……什麼?我怎麼會……唉喲!你不要老是提起那件事,又……又不是故意的。”她被他發亮的眼眸看得意亂情迷,心髒狂跳。

    “對,我一開始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你太吸引我了,所以之後的那次,我就是有意的。蕾蕾,我們以後都要開心的在一起,好不好?”

    “我……你干嘛說得那麼刻意?好奇怪。”

    垂下頭,凌初蕾聽著他深情的告白,感到渾身激烈顫抖,整顆心不斷的往上升高,瞬間又東晃西蕩,身體也跟著輕晃。

    “告訴我,你也想跟我在一起,嗯?”他轉動她的身子,在她的耳邊呢哺,“在床上,我們非常契合,每次都快樂又滿足,所以你沒有理由拒絕我。”

    “雷……”呼吸一窒,她又羞又喜,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你不說話,我就當是答應了。”

    雷競馳等不及想再溫習她的美好,毫不遲疑的將她摟進懷裡,激切又饑渴的吻住她,大掌需索的在她柔美的身軀上游移,欲火在體內熊熊燃燒。

    “唔……不……不要在這裡……”太過火的激情讓凌初蕾喘不過氣,感覺身體快要融化了,體內有股深切的渴求,輕輕扭動身子,無意識的低吟。

    “蕾蕾,我想要……好想要你。”他粗喘著,灼燙的欲望催促他與她交融合一。

    “嗯。”她迷失在他的原始雄性吸引力中,不由自主的仰起頭,濕潤的雙唇輕啄他的頸子一旦靈魂深處的渴求被勾起,她只想被他完全占有。

    “走,我們到車子裡。”

    他強壯的臂膀一把抱起她,直接坐入豪華座車內。

    “說,說你也愛我……”

    “嗯。”蜷伏在他的懷裡,凌初蕾感覺溫暖安全,即使在車內,一點也不覺得狹窄。

    “蕾蕾,我愛你。”緊緊的擁抱她,雷競馳親吻她的耳朵、她的臉頰,一直吻到粉嫩的唇瓣,低聲的說:“你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好,不管以後遭遇什麼困難,為了你,我願意孤注一擲,反正就是跟它賭了,你呢?”

    “你不怕,我也沒什麼好怕。”她嬌羞的點頭。

    “蕾蕾,你真好。”一次又一次的輕吻她的柔唇,他心知肚明,自己逃不了了,真真切切的愛上了她,就算兩人的身分相差懸殊,就算家族長輩都殷切的盼望雷家繼承人能跟財富地位高人一等的利旺銀行聯姻……反正一切想得到或想不到的困難險阻,他都顧不了了,就是想跟她在一起,寧可放棄雷家的所有,以後跟親愛的女人守著小小的攤子過日子也無所謂。

    “嗯,我也覺得有你真好。”凌初蕾充滿愛意的凝望著他,感性的說:“謝謝你……這段時間,是我成年以後最快樂的時光。”

    “傻瓜,說什麼傻話啊!”雷競馳再吻了下她的唇,語帶霸氣的說:“讓自己的女人幸福快樂,是男人應盡的本分,說什麼謝?以後我還要更疼你,讓你更快樂。”

    “嗯。”她像只嬌柔的小貓,依偎著他,擁有滿滿的幸福與感動。

    “反正我認定你了,蕾蕾,你永遠記得,我們倆無論如何都要在一起,對你的一片真心,我可以毫不保留的讓大家看個清楚明白。”他深情的訴說愛情宣言。

    “可是……你不擔心外面會傳一堆閒言閒語,其至是很難聽的話嗎?”凌初蕾抬起頭,鼓起勇氣,說出藏在心底深處的憂慮,“現在的人很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批評別人的八卦私事,特別是身分地位與眾不同的人。算起來你代表雷氏集團,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萬一哪天我們的事被刊登在八卦雜志上,或是……”

    “欸,你這小腦袋瓜子是怎麼了?別老是想負面的事,好嗎?”雷競馳看著略顯憂愁的她,無奈的歎口氣,“真是的,明明氣氛很不錯,被你破壞了。”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突然想到嘛!”她一臉哀怨,略帶撒嬌的說:“唉,我的生活本來就充滿不安全感,忍不住便會想起一些有的沒的,從小壞事遇多了,老是覺得惡運一定在背後緊追著我,連那些還沒發生的事,也會控制不了的先煩惱……又不是故意去想負面的事,我也不願意,不過就是沒辦法。”

    聽她說出心事,了解她不安的由來,他心疼的擁抱她,堅定的向她保證,“現在開始,有我在你身邊,你只管開心的過日子,其他的事,我來負責。剛才就說過了,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在一起,誰說什麼閒話,誰要嚼舌根,我一概不在乎。”

    他深邃的眼眸看著她,款款深情展現在眉眼神態之間。

    凌初蕾定定的與他對望,從他剛毅的面容與眼神中,得到強烈的能量,從他的心源源不絕的灌注到她的心,於是終於擁有之前一直缺乏的安全感。

    她輕撫著他的唇,低聲的說:“我都聽你的……你說的話,我都聽……你可以不在意,我也不必在意。”

    “嗯。”點點頭,雷競馳貼近她的耳朵,溫柔的說:“蕾蕾,我們互相認定了,現在開始,只管一起往前走,其他什麼都不要多想,好嗎?”

    “好,聽你的。”

    再一次,凌初蕾依偎著他寬闊溫暖的胸懷,此時她的心停泊在安穩的港灣裡。

    有他強壯的臂膀守護、保衛,她不必再像以前那般東怕西怕,真的什麼都不怕了。

    “蕾蕾,我真的好愛你。”他吻著她的眉、她的睫,沿著鼻梁,再吻到濕潤嫣紅的唇瓣,深深的反復吸吮,仿佛怎麼也吻不夠,久久不願離開。

    她從他密密的深吻中感受到濃烈的愛意,蜷縮在他的懷裡。

    雷競馳像是呵護心愛的寶物一般,細心的呵護她,希望她永遠開心快樂,不管誰傷了她絲毫,他絕對要對方付出相當的代價。

    “初蕾,你有沒有覺得生意愈來愈好?而且我發現女客人比以前多很多,真怪。”袁立薔一手收錢,另一手將可麗餅遞給客人,眉開眼笑的問著身旁的凌初蕾。

    “有嗎?我倒沒注意。”她淡淡的回應,什麼也沒多想,專心的制作可麗餅。

    “呵呵……我猜一定是小賤賤的關系。如果不是妄想在這裡碰到雷競馳,那些女生哪會不辭辛苦的到小攤子來排隊?”收錢收得不亦樂乎,袁立薔提到雷競馳,不禁一臉得意,“小賤賤的本事有夠大,隨便使個眼色,便讓買可雖餅的客人排隊排到人馬路的另一邊。哈哈哈……早知道他這麼好用,一開始做生意就應該請他來月台。”

    她開心的笑個不停,仿佛是她在談戀愛。

    原來身為凌初蕾的好姐妹,袁立薔本來就有意撮合雷競馳跟她在一起,讓孤苦無依的她有所依靠,所以當確定雷競馳和凌初蕾交往後,心上的大石塊終於落了地,心情輕松又愉快。

    “小薔姐,你今天的心情很好。”不明白她為什麼一直笑個不停,凌初蕾懷疑的看了她一眼,“怎麼了,你中大樂透頭獎?還是在飛機上遇見阿拉伯王子?”

    “切!以我們袁家的身家背景,哪希罕什麼阿拉伯王子?”

    “不是遇見阿拉伯王子,難不成是釣到了大帥哥?”

    “我沒那麼哈男人,好嗎?”袁立薔驕傲的挺直腰,昂起下巴,“你啊,虧我這麼照顧、保護你,原來你一點也不了解我,徹底把我這個小薔姐瞧扁了。”

    “我才不敢瞧扁你呢!”凌初蕾暫停手上的工作,喝了門茶,歎口氣,“之前要不是有精明的小薔姐在身邊支持、幫忙,我早就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只是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你的心情這麼好?”

    “哈哈哈……真是個壞孩子。”袁立薔帥氣的拍了拍她的頭,笑說:“我之所以心情好,是因為你找到一個有肩膀、有擔當,往後能照顧你、陪伴你的另一半。傻子,雖然我跟雷競馳一直不太對盤,但是以我多年來對他的了解,他的的確確是個值得托付未來的好男人,你就要出運了。”

    “噢。”聽到小薔姐對雷競馳贊譽有加,凌初蕾不由得紅了雙頰。

    確實,她和他相處得十分愉快,即使身為富家公子,不過他非常尊重她,像是她堅持獨立經營可麗餅攤,他也欣然同意,而且漸增加的女性客人,多半是雷氏集團的員工,她們風聞總裁愛上可麗餅攤的老板,紛紛跑來一探究竟,順便也碰碰運氣,看會不會正好撞見總裁來會見女友,於是意外的讓攤子的生意好很多。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大事,袁立薔的表情變得嚴肅,“對了,這陣子你有跟你爸媽聯絡嗎?”

    “我爸媽?嗯……”凌初蕾遲疑了一會兒,“最近沒有。三個月前他們發了通簡訊給我,說在大陸內地做小生意,日子還過得去,之後就沒消息了。”

    “喔。”袁立薔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喃喃,“安定下來就好。”

    “怎麼了,小薔姐,你有聽到什麼消息嗎?”

    對於流落外地的父母,凌初蕾的心情很復雜,一方面氣他們惹禍上身,一方面又擔心他們的安危。

    “消息是沒有,隨口問問。”袁立薔淡淡一笑,不再多提。

    其實她擔心老是欠債闖禍的凌家父母會讓雷競馳打退堂鼓,父母是沒辦法選擇的,若雷競馳嫌棄初蕾有那樣不負責任的父母,對初蕾就太不公平了。

    然而她的擔心不能講明,只能放在心底。

    “老板,請問可以送外賣嗎?”

    攤子前出現一名身穿名牌華服,打扮得十分入時的美麗女子,妝容精致,睜大塗上亮色眼影的雙眸,沖著凌初蕾微笑。

    對上對方不尋常的眼眸,凌初蕾不禁愣住,覺得那笑容看起來很假,眼底隱約流露出殺氣,直覺這名女子來者不善,偏偏她天性怕惡人,一點反應力也沒有。

    站在一旁的袁立薔表現得處變不驚,反應快速的露出笑容,“小姐,請問你要什麼口味?送到哪兒?”

    “你是老板嗎?”美麗女子抬起下巴,態度變得傲慢,狠狠的瞪著袁立薔,不屑的開口,“我只跟老板買,其他人做的,我不要。”

    “小姐,買吃的東西,還是要好吃比較重要,誰做的有差嗎?哈哈哈……如果要認真的研究,我也有投資這個攤子,也算半個老板,技術不比美女老板差。”從對方說話的口氣,以及出眾的外表、華麗的衣裝,袁立薔約莫猜出她跟雷競馳脫不了干系,不動聲色的說:“請問你要幾份?什麼口味?”

    “給我一百份綜合口味,送雷氏集團。”美麗女子氣勢囂張,瞠大的眼睛幾乎進出毒刀利箭,看著凌初蕾,“你給我負責送去,就說是舒小姐給雷總裁送下午茶。聽明白了嗎?就是你!外賣小妹。”

    凌初蕾嚇得退後一步,深吸幾口氣,緩緩的說:“我聽到了,一百份,綜合口味。”

    她的眼睛不爭氣的泛出淚光,但是努力忍住,硬憋著不能動氣,明知眼前囂張有錢的女人故意拿錢羞辱自己,那又如何?

    她不偷不搶,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討生活,再苦也苦得有骨氣,干嘛讓不懷好意的陌生人得逞?

    “麻煩買單,一百份,八千元。”既然來者不善,袁立薔也不再跟她客氣,大剌剌的伸出手,“一百份要等久一點,我們的生意很好。還有,雷先生最不喜歡吃的就是綜合口味。嘖,小姐,你跟他很不熟喔!”

    “你……”沒想到袁立薔會來這一招,又狠又重,神准的打中舒怡平內心最痛的點,那張精心化了妝的臉蛋瞬間扭曲,拿出一疊鈔票丟在台子上,雙唇顫抖,氣怒的說:“這裡有一萬元,剩下的當小費。哼,我想你們應該沒收過這麼多小費吧!”

    “是啊!小姐,你是最大方的,謝謝。”袁立薔皮笑肉不笑的說。

    “呵……我是看你們可憐,嘖嘖,這麼五十、八十的,一個個銅板慢慢收,要收多久才有兩千元?那些沿路乞討的乞丐隨便向路人伸手要,也比你們多得多吧!”舒怡平怒氣難消,言語極盡刻薄。

    袁立薔抬起頭,瞪視著她,“小姐,你想太多了。我們憑自己的雙手討生活,一點也不可憐。倒是你,不把錢當錢看,把錢當侮辱別人的工具,那才叫可悲。”

    “別裝高尚了,我告訴你們,送外賣就只配送外賣,要想當鳳凰?哼,想都別想。”舒怡平把該說的重點都說完,廢話不再多說,轉身快步離去。

    凌初蕾和袁立薔錯愕不已,一動也不動。

    “好過分喔!她到底是誰?竟然講話這麼囂張。她有錢是她家的事,憑什麼看不起擺攤子討生活的人?”

    凌初蕾垂下肩膀,方才那番鄙夷、踐踏自尊的話語讓她非常沮喪,制作可麗餅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她的腦子很亂,提醒自己要深呼吸,千萬不能亂,一定要冷靜、要堅強。

    手上的動作可以變慢一點,但是她絕不放棄自己該做的工作,還是繼續制作可麗餅。

    “唉,該來的躲不掉。瞧她那副拿錢砸死人的德行,用膝蓋想也知道是誰。”數著手中整整十張千元大鈔,袁立薔幽幽的歎口氣,“初蕾,你小心點,敵人開始出現了,而且這號人物的背景恐怕不簡單。”

    “管她簡不簡單,我規矩做生意,誰能奈我何?!”

    凌初蕾將可麗餅摔進紙袋裡,方才努力忍下的屈辱憤怒、沮喪無助等諸多復雜情緒,全都乘機發洩出來。

    但是,所有的情緒僅止於此。

    她要求自己讓負面情緒盡快消失,不能認輸,也絕不被打敗。

    凌初蕾相信自己可以靠著可麗餅攤子好好的活下去,才不管別人嘴臭胡亂說。

    “拜托!重點不在生意,傻子。”袁立薔把裝進紙袋的可麗餅擺好,清楚的分析道:“她在跟你示威,重點在男人,搞清楚沒?”

    “男人?”聳聳肩,凌初蕾故意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男人是人,既不是寵物,也不是玩具,他會走他自己想走的路,誰也左右不了,嗆聲有用嗎?哼!”

    “話是這麼說沒錯。”袁立薔快速的將可麗餅裝進紙袋,憂慮的說.

    “若是一般普通的男人,或許符合你說的那套,問題就在小賤賤不是一般普通的男人。”

    “唉,別管她了,把一百份可麗餅做好再說。”凌初蕾很快的平復情緒,平淡的說:“收錢就給貨,生意歸生意,其他的事,我懶得理。”

    “傻子!真不知道你是太有自信,還是想太少?”搖搖頭,袁立薔繼續手上的動作,不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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