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嗷江湖 第一部分 第51章 沒標題了
    呂信肚裡明瞭,冷冷一笑,又道:「是麼?你自稱是東方教主派你來的,那魔教教主叫什麼名字?」

    那人愣了下,說道:「天下誰人不知我們教主乃是天下第一高手東方必敗……是東方不敗!」發現說錯話了,那人眼裡一陣惶恐不安。

    呂信哈哈笑道:「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起身向定靜道:「老師太,這下你可相信這幫見不得人的東西是魔教之人?」

    定靜合什念了聲佛號,說道:「多虧公子機智,老尼險些上當!」東方不敗武功號稱天下第一,正道中人為長自己士氣,都稱其為東方必敗,若是魔教中人,當然不會叫其東方必敗,方纔那人一不留神,被呂信打著了七寸。

    那人見把戲被拆穿,頓時面如死灰,如同閹茄子般的垂下頭去。

    定靜走上前,慍怒道:「是誰派你來的?」

    呂信心道:「這老尼姑也太笨了,逼供都不會逼,不過我若逼問,這些尼姑們又會以為我不安好心,媽的,要不是看在儀琳和你們這幫尼姑沒什麼野心的份上,少爺才懶得管這種閒事!」

    看了那人一眼,說道:「賊偷了東西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偷的,老師太你這不是多此一問麼?這些蠢材既然蒙著臉,又怎麼會如實相告,如果你能聽我一句,就經回恆山去,那便最好,不然下了地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儀和怒道:「你說什麼,我看分明就是你們魔教妖人在故弄玄虛,不安好心!」

    定靜忙道:「儀和不得無禮!」又向呂信道:「蒙公子援手,貧尼感激不盡,不知公子方纔之言可是另有別情?」

    「師太若是聽我勸告,這便帶著這些弟子回恆山去罷,九陰真經固然是稀世秘笈,但那東方不敗十數年來一直在修練葵花寶典,哪有時間去搶九陰真經,此乃江湖中一些野心勃勃之人故佈疑陣,我話就說這麼多,師太自己拿主意!」

    雖然看在儀琳份上伸手管了這樁閒事,但聽與不聽就要看這些尼姑信不信他了,呂信雖然不在乎什麼名聲,卻也不想被人將好心當成驢肝肺。

    定靜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左盟主令我五嶽劍派設法阻攔,此事關乎我武林正道的氣運,恕貧尼無法贊同,公子援手之情,老尼唯有清香一柱,祝公子和曲姑娘福壽康寧,萬事順心!」

    「那好吧,師太既然堅持己見,我也無話可說,就此告辭!」見這老尼姑聽不進勸,呂信也不多說,當即告辭,帶著曲非煙往前趕路。

    此時天色已黑,山道雖然難行,不過對於呂信和曲非煙來說卻如履平地,翻過數座山頭時,曲非煙有些累了,出聲才叫道:「呂大哥,我看我們別急著趕路了,不如找個地方歇宿一晚,明早再起程吧!」

    呂信道:「這山裡烏漆麻黑的,說不定有什麼野鬼,你就不怕被吃了?」

    曲非煙笑道:「有呂大哥在,我不怕的!」

    一路曉行夜宿,幾日後,兩人進了青海地界,天色將晚時,到了一家小鎮,鎮上頗多帶刀帶劍的江湖人士,十有八九是衝著九陰真經而來。西北自古以來就不富裕,青海更是窮省中的窮省,街頭乞丐成群,百姓更是衣不蔽體。

    進了一家客棧,曲非煙好奇的打量著四處,嘀嘀咕咕的說道:「這裡什麼地方啊,也太窮了吧,一點也不好玩!」眼光一下掃到坐在角落裡的一人,低呼了一聲,拉著呂信的袖子說道:「呂大哥,這裡有我們日月神教的人?」

    呂信掃了眼坐在角落裡的兩個穿著日月教服的漢子,說道:「看來九陰真經的魅力果然不小,連日月教也想染指了!」說話間,和曲非煙走到左邊靠窗的一張桌子落座,招來店小二要了幾樣西北小炒。

    曲非煙道:「這裡一點也不好玩啊,呂大哥,我們明天就上崑崙山好不好?」

    呂信道:「急什麼,這裡離崑崙山還遠呢,還得半個月走!」崑崙山橫跨青海和新疆兩大省,不過崑崙派卻在新疆境內,現在才剛入青海,要去崑崙派還得十數日行程。

    曲非煙滿臉不高興的說道:「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這裡遠死啦!」

    呂信道:「都說了你別跟著來,是你自願的,可沒人強迫你!」心裡卻在想著恆山派的那群尼姑們不聽他的勸告,恆山三定會不會還被左冷禪給幹掉。

    曲非煙扭頭看了一圈,小聲道:「呂大哥,那兩個人好像是跟蹤我們的!」說完向呂信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呂信看了過去,果見那兩個日月教眾正有意無意的向這邊瞟來一眼,搖了兩把扇子微笑道:「這一路上跟蹤我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多他們兩個,只要他們不上來掃興就是!」任我行重出江湖,他和盈盈的事又天下皆知,不被人注意怎麼能行,這一路上暗中跟蹤的日月教教中不在少數,當然瞞不過他的耳目。

    曲非煙剛要答話,忽見門口進來一人,忍不住便叫了出來:「田伯光,是你!」

    呂信扭頭望去,就見田伯光扛著他的大刀跨進門檻,四處張望了下,聽到曲非煙的叫聲時,扭頭看到了呂信,脖子一縮就要開溜,呂信朗聲道:「田伯光,我呂某人又不吃你,為何這般怕我?」

    田伯光聞言腳下似是生了根一般,身子僵了一陣,才回過頭來哈哈笑了幾聲,逕自走到呂信桌前坐下,道:「我田伯光雖然打不過你,但也未必就會怕了你,兩位也是為了九陰真經而來?」

    曲非煙搶口道:「胡說八道,我呂大哥武功這麼好,還搶什麼九陰真經!」

    田伯光道:「九陰真經乃是武學至寶,你們既然不是為了九陰真經而來,那卻跑來崑崙作甚?」話雖如此,不過心裡卻是信了十分,想起華山思過崖上,呂信三招敗風清揚,確是不需再搶什麼九陰真經。

    呂信輕搖折扇道:「就當我是來搶九陰真經的好了,莫非你也想染指不成?」

    田伯光嘿嘿笑了幾聲,說道:「呂大俠既然想要那九陰真經,我田伯光自是不敢再行插手,不過,以你的武功,自是看不上那九陰真經!」言下之意便是,你武功這麼高,還搶什麼陰真經,不如讓給我算了。

    曲非煙嘻嘻一笑,道:「你想要九陰真經,先打贏我再說!」說完抄起一根筷子便往田伯光左眼刺去。

    田伯光遂不及防,忙偏頭往左邊閃,曲非煙去勢不停,筷尖下壓,在田伯光胸前膻中大穴輕輕點了一下,動作一氣哈成,如行雲流水,田伯光竟是毫無還手之力。

    便聽曲非煙笑道:「你這傢伙太也不知好歹,我呂大哥叫你拜他為師,你偏不肯,非要搶什麼九陰真經!」

    田伯光一臉喪氣,心道:「數月不見,這小丫頭就已經這般厲害了,早知道當初我便拜呂信為師!」又想:「我田伯光一手快刀在武林中也少有敵手,實是呂信這小子武功實在高的離譜,這小丫頭得他真傳,我輸在她手下也不算丟人!」心下又不禁釋然。

    試著動了下氣,只覺膻中大穴稍微一麻便即恢復正常,道:「呂大俠武功天下第一,我田伯光敗在他傳人的手下也不算什麼丟人的事情!」看了看曲非煙,又道:「這位姑娘已得呂大俠真傳,我田某人佩服!」

    呂信嘖嘖道:「一段日子不見,你田伯光也學會拍馬屁了,好像現在武林中人都叫我是大魔頭,我還是第一次聽人叫我大俠,佩服、佩服!」

    田伯光臉不紅氣不喘的笑道:「那些正道狗賊怎麼看是他們的事,我田伯光和你份屬同道中人,稱你一聲大聲又有何不可!」

    呂信失笑道:「誰和你是同道中人了,你田伯光專幹那些深更半夜偷偷搞人家老婆的缺德事,我可不敢高攀!」

    曲非煙眼珠一轉,笑嘻嘻地道:「呂大哥,你不是點了他一處穴道嗎,怎麼這淫賊還敢幹那缺德事?」

    呂信道:「我只是嚇唬一下他而已,哪裡真點他穴道了!」

    田伯光愕然,道:「原來如此,害的田某……」

    呂信道:「害得你好幾個月沒近女色,是不是今天晚上便去作案?」

    田伯光一聽呂信並非是真是點了他那處穴道,心下大喜,聞言道:「哪裡,有你呂大俠在此,我田伯光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會在這裡作案!」

    呂信搖了兩把扇子,道:「你便去作案好了,我呂信可不是如來佛祖轉世,可管不得別人的死活!」

    田伯光道:「如果呂大俠沒什麼用得著在下的地方,田伯就先告辭了!」他是一刻也不想在呂信面前多呆,每次碰到呂信總會讓他有種無力之感,是那種武功差距過於巨大而產生的感覺。現在就連一個原本不會武功的小丫頭都可以兩招擊敗他,當真有夠鬱悶的。

    呂信道:「等等,我還有點事情要問你!」頓了下,說道:「你在江湖上亂跑,可曾聽聞過任教主和聖姑的消息?」

    田伯光道:「任教主威震江湖,我們這些小人物如何能見得上他,不過在下路過洛陽時聽人說任教主曾現過身,其他就不知道了!」

    呂信心裡尋思著盈盈會不會也來了崑崙,聞言隨口道:「你走吧,沒什麼問題了!」

    等田伯光走後,曲非煙問道:「呂大哥,你說任姑姑會不會也來崑崙?」

    呂信道:「我哪知道,這一路下來連她的行蹤也打探不到,估計正和他老爹在聯絡昔日的總屬呢!」心想卻想起路過洛陽時去綠竹巷找綠竹翁,那老頭兒也已經不見了影子,想必也是給任我行聯絡部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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