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誌之黃天當立 第五集 董卓之亂 第十九章 春色無邊
    曹葳雖然嬌弱,卻也曾練過武藝,身手甚是不錯,一把短匕剛剛亮出便已閃電般刺向國仕心口,到得胸口卻又似遇到一股絕大阻力一般,再也刺不下去。

    國仕已然驚醒,惱怒異常。若不是來不及脫下細鎧擋住這一刀,若不是自己的身體一遇危情便立時變得如鋼似鐵,今次便遭了曹葳毒手。

    國仕劈手抓住曹葳手腕,竟不足盈盈一握,微微用力,曹葳便已痛得將手中匕首松落。

    曹葳卻極是倔強,雖然痛極,卻也只是用貝齒緊咬紅唇,硬是一聲不吭,另一隻手則拚命試圖掰開國仕緊緊抓住她皓腕的鐵指。

    國仕見狀,身子猛然前傾,沉聲道:可是曹操派你來暗殺於我?

    曹葳終於抵受不住,忍痛道:你放手,你弄疼我了。語聲竟如鶯聲燕語,悅耳之極。

    國仕不為所惑,依然緊逼,喝道:快說,是不是曹操派你來殺我的?

    曹葳痛道:此事與我,與我爹爹無關。你快放手。

    國仕聞言,心下稍安,知道此事是曹葳自己所為,傷感不已,問道:你為何要暗殺我?我與你素未謀面,亦與你沒有深仇大恨,你為何要殺我?

    曹葳聞言,珠淚竟又滾滾而落,哽咽道:你殺了我吧,我來之前就拿定主意了,殺了你,我肯定要死,殺不了你,也活不成了。說完,竟又把美麗的淚眼閉上,一副任殺任剮的模樣。

    國仕勃然大怒,一甩手,將曹葳摜倒在繡床之上,怒道:你連我是什麼樣的人都不清楚,竟然要起意殺我?

    曹葳被國仕大力甩出,倒在繡床之上,立即蜷縮了曼妙的身體,縮在了床角,左手握住了被國仕攥痛了的手腕,恨聲道:我為何要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你是一個黃巾賊酋,是個大逆不道的人,你只是貪圖我的美貌才娶了我。你還分開了我和我的——說到此處,曹葳忽然停口,貝齒又緊緊地咬住了紅唇。

    國仕更怒,怒極反笑道:想不到,你居然還有一個情哥哥?可有私情?

    曹葳不屑道:你果然齷齪無比。你只道天下人都如你這般好色麼?

    國仕一愣,想不到自己在他美麗的新娘心目中,竟是個好色之徒,當真冤枉。

    國仕也知道,若不能在今天收伏曹葳,以後會有更大麻煩,只怕二人以後只會貌合神離。

    國仕心下拿定主意,便沉聲對正恨恨地望著自己的新娘說道:我不管你以前如何如何?我也不在乎你是如何評價我的?更不想追問你的情哥哥是誰?我只要你清楚明白,我,國仕,無雙,大漢廷尉兼併、涼兩州軍政都督,從今以後便是你的夫君。你,給我記清楚了。我,是你的夫君,我,就是你的天!

    說著,不待曹葳反話,便暴喝一聲:給我過來!

    曹葳聞言,美妙的軀體一顫,更緊地縮在了床角。

    國仕拾起掉在床上的匕首,一個俯身,便伸手抓住了曹葳的腳腕,只覺入手滑膩無比,更有一絲涼涼的酥軟直入心脾。

    國仕心中一蕩,再也不捨得鬆開。

    曹葳卻是驚恐無比,秋水一般的眼睛裡竟蘊滿了淚水,卻是一聲不吭,另一隻纖足不住蹬踏國仕的手腕,妄圖擺脫自己的窘境。

    國仕被曹葳裹在紅裙裡的纖足晃得眼花繚亂,心頭火起,將手中的匕首刺在了身後的合歡桌上,便騰出手來,伸手一撕,只聽哧啦一聲,竟將曹葳的紅裙撕破,露出了大紅艷裙裡面的粉紅絲棉的褻褲。

    國仕與曹葳聽到聲音,同時一愣,曹葳最先反應過來,竟然顧不得流淚了,纖足蹬踏的更歡了,她彷彿已經意識到她要大禍臨頭了。

    國仕的手腕承受著雨點般的攻擊,竟然絲毫不覺得有些疼痛,心頭的那份怒火已被心中那一絲絲高漲的興奮代替,嘴角竟沁出了一絲壞笑。

    他又伸手了,這一次將整個紅裙撕下,曹葳啊的一聲尖叫,聲音顫抖。

    國仕聞了聞手中的紅裙,一股暖香沁入肺腑,國仕滿意的一笑。他將撕裂的紅裙往後一扔,扔在了身後的掛衣架上,紅裙高高飄起,竟如同揚起一面艷幟一般,煞是香艷無比。

    國仕將手一鬆,曹葳立刻縮回被國仕侵犯的纖足,放在了自己香臀之下,藏在嚴嚴實實的,一隻美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另一隻則是拽過一床絲被緊緊圍住自己。

    國仕一笑,緩緩地解開自己的大紅婚袍,向後一扔,依然扔在了掛衣架上,壓了了曹葳的紅裙之上。

    國仕指著自己身上的細鎧笑道:若不是來不及更換細鎧,今兒便命送你手了。一抖手,又將細鎧脫下,露出了裡面的小衣。

    國仕見曹葳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笑道:你知道麼?我的身體可是很棒,要不要看看?嗯?

    曹葳像是被嚇住了一般,聲息皆無,只是用兩隻驚恐的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國仕,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國仕笑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喜歡看了。說完,閃電般地除去自己的上身小衣,露出一副十分急健的肌肉,一塊塊的肌肉彷彿一個個跳動的小老鼠,舉手抬肩,這些小老鼠便歡快的動了起來,靈動無比。

    曹葳來不及阻止,便看見了國仕健美的肌肉,這是她自懂事起,見到的第一個見她面前裸露身體的男人,她的眼光不由有些迷離,看著國仕胸前強健的板塊,竟有些癡了。

    國仕心中十分滿足,又笑道:看樣子,你很喜歡看啊。要不要繼續看啊?邊說邊把手慢慢伸向腰間繫住小褲的繩扣。

    曹葳立即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看。你快停住。邊說邊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心跳已疾如密鼓。

    國仕的聲音好像十分遺憾,歎道:唉,你竟然不看了,其實我的下面更好看。呵呵。

    曹葳拚命的閉著雙眼,搖著腦袋,好像要把國仕這惱人的聲音趕出耳朵一般。

    曹葳正自搖頭,忽覺手上一鬆,被子被國仕奪了過去,嚇的曹葳趕忙睜開雙眼,卻見到國仕竟近在咫尺,一驚之下,雙腿連環踢出,目標正是國仕要害。

    國仕大驚,反應卻是不慢,閃電般將雙腿一擰,便把曹葳的雙腿壓在腿下。

    國仕被嚇出一身冷汗,曹葳這一下分明是想要他斷子絕孫。國仕冷靜之後,不由惱怒非常,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一伸手將曹葳的身子翻了過來,左手將她的兩隻手抓住放在她的後背上,右手掄圓了胳膊便打起了曹葳的香臀。

    曹葳剛被國仕翻過身來,便已嚇的繃緊了身子,還沒有大叫,便聽得一聲脆響,然後便是自己的香臀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襲來。

    國仕毫不停手,正正反反十幾個巴掌照著曹葳左右兩個香臀使勁打去,嘴裡痛罵:還沒有給我生下一兒半女,竟想廢了我,居然這麼狠毒。

    國仕打的絲毫不解恨,便哧啦一聲撕下曹葳的褻褲,露出了那掌印交錯的美臀,以及緊緊併攏的秀長的美腿。

    國仕狂暴道:你這麼想廢他,我偏要他逞強。說完,不待曹葳反對,便是霸王硬上弓。

    曹葳先是痛極而呼,慚慚聲息全無,而後竟有絲絲入耳的呻吟自檀口中傳出。

    待國仕平靜下來,從曹葳有著白玉光澤一般的肌膚上抬起身來,也被自己的狂暴嚇住了。

    最刺人眼的便是曹葳的處子之血,宛似怒放的血梅,在雪白的絲被上綻放著,誇耀著主人的貞潔。

    國仕心中一片愧疚,看著曹葳嬌美的容顏,因為剛才的歡愉而染上的一層粉色,緊閉的雙眼上面密長的睫毛正在快速的顫拌著,顯示新娘的內心激烈的爭鬥。

    國仕扶起自己美麗的新娘,將她靠在自己的懷裡,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纖腰,入手滑潤,國仕竟再也挪不開手掌,只是在美麗新娘的腰上游動。

    曹葳欲待抗拒,卻又無力將他推開,張了張櫻口,欲待要罵,卻又閉口不言,同時發現自己的雙手依然被國仕禁錮,只得任他摟住了自己,輕薄著自己。

    國仕堅毅的臉龐貼在曹葳柔順的秀髮上,感覺到了絲絲涼意,更讓他心中一片澄明。他貼在曹葳纖巧的玉耳旁邊,輕聲吐氣,自責道:我實在不該這麼對你,讓你這麼痛苦。

    曹葳聞言,眼淚又一次滑落,輕聲切齒罵道:淫賊。

    國仕雙手一緊,將曹葳更緊的摟入懷中,曹葳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只好認命。

    國仕在曹葳耳邊,無奈道:你一見我,便罵我淫賊好色,當真是冤枉。

    曹葳罵道:你若不是淫賊,為何將我,為何將我——

    國仕心中偷偷一笑,暗道:若不將你就地正法,只怕你現在還在與我橫眉冷對呢。不過,想歸想,卻不好在此時再刺激自己的新娘,便小聲埋怨道:你老說我,若不是處處想要我命,我能如此麼?

    曹葳猛一掙身,美麗的眼睛忽然睜開,道了一聲:你——,哼。不曾說完,便又閉上雙眼,自覺不自覺地靠向國仕寬廣的胸膛,又猛然驚覺,慌要離開國仕堅實的胸膛,卻被心中暗喜的國仕緊緊摟住,絲毫動彈不得。

    國仕懷抱佳人,聞著曹葳迷人的體香,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傾訴的衝動,便貼著曹葳柔嫩的嬌耳說道:你先前說我是黃巾賊酋,你說的沒錯,我也沒有否認過我是,我並不以此為恥。因為我將我麾下的黃巾帶上了一條富強的道路,並且我將使更多的百姓過上富足的日子,直至天下大同。

    曹葳在國仕懷裡,忽然聽到國仕吐露心跡,便一動不動,聽他訴說。

    國仕續道:你知道麼?我十歲以前,便跟著老仙在深山之中每日白天學習兵書戰策,計謀韜略,晚上便要與虎狼廝殺,學習武藝。老仙每日督促甚嚴,稍有懈怠,便有嚴懲,每日皆是如此。

    現在想來,老仙雖然對我磨勵甚嚴,卻是一心只為我好。尤其是到了今天,我更加感激老仙。

    十歲後,我義父,便是先天公將軍,進山採藥,被老仙座騎所傷,碰到了我,我便將他醫好,帶到了老仙面前。老仙見義父靈氣未失,便傳他太平要術,並要他帶我下山,入世救人。

    義父與我來往各州,救人無數,慢慢便有了跟隨者,義父不忍拋棄,便擇優選徒,傳施醫術,受惠者遍及神州,幾乎家家俱都供奉義父香座。而官府也日益腐落,日漸官逼民反。

    而老仙此時也要求義父與我抗擊官府,以救百姓。我同義父便秘密結社,又將二叔父、三叔父添為首領,我則四處結交豪傑,訓練士卒,同時獻遍地開花之計,現在看來那條計謀不錯。

    在甲子那年,我們已經收買了宮廷內的宦官,只待我們起義,他們便帶我們留在洛陽的信徒,殺進內宮,宰了靈帝。我鎰留在洛陽的信徒其中有很多是禁衛營官兵。誰知到得最後關頭,卻被唐周這個叛徒出賣,致使功敗垂成,

    義父派我殺掉了那個叛徒,那是我第一次殺人,沒有絲毫猶豫,沒有絲毫不安,便一劍取了他的首級,回復了義父。義父很是誇獎了我一番。

    官府已經在大肆抓捕信徒,肆意砍殺。無奈之下,起義提前了,山東各州頓時黃巾四起,各路豪傑風起雲湧,攻城拔寨,好不威風。

    我當時跟在義父身邊出謀劃策,指使各路義軍如風捲殘雲,掃蕩各路州府,當真是意氣風發。誰知,正當我要指揮已經匯合的黃巾聯軍攻打洛陽時,義父他——

    曹葳已是聽得入了迷,見國仕忽然停住,不由出聲問道:張角他怎麼著你了?語聲甚是關切,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國仕沉浸在過去之中,不覺放開了曹葳的雙手,只是緊緊地摟住了她的纖腰,歎道:義父竟然聽信了二叔父、三叔父的讒言,奪了我的兵權,將我幽禁在鉅鹿城中,若不是懼怕老仙威名,恐怕我早已被義父殺害。

    曹葳不由氣道:這樣的狼子,你還要叫他義父?

    國仕搖搖頭,道:他終究有養我之恩,不容不報。

    曹葳又問道:那後來呢?

    國仕深深的吸了一口曹葳身上的香氣,歎道:後來,黃巾起義就陷入困境之中,被各路官軍分割圍剿,將大好勝局拱手讓出。若義父放手讓我指揮各路黃巾義軍,恐怕他早就是當今皇上了,我也可以做個大將軍,而後揮兵出境,為神州開疆拓土。說到此處,國仕雙目熠熠,彷彿天下盡在掌握一般。

    曹葳早已偷張雙眼,見國仕如此英雄形狀,倒不由有些癡了,嬌軀竟主動地貼在了國仕身上。

    國仕又道:義父幽禁了我,使黃巾各部甚為不滿。義父也無力維持殘局,便又想起了我,卻不是奉我為主,而是要我輔佐我那不成器的二叔父。這如何能成,不光我不答應,便是諸位將軍也氣憤不已,他們便聯合起來,廢掉了二叔父,扶我為主。

    曹葳聽到此處,竟有些興奮,不知不覺地用雙手抱住了國仕摟住她的纖腰的粗壯猿臂,美麗的雙眼看著國仕,內心深處好似也不再排斥國仕了。

    國仕道:以後,便是我率領黃巾軍東征西討,以閃電戰擊敗了各路進剿的官軍,只與你爹爹打了個平手,便退入了并州。

    曹葳不覺扭轉嬌軀,右手繞過國仕的熊腰摟住了他,忽然驚醒,慌忙抽回。

    若曹葳的抽回手臂時,動作不是這麼大,國仕也不會發覺,誰知曹葳這麼一來,倒驚動了國仕。

    國仕看著曹葳羞紅的粉臉,看著她的雙手不知該往哪兒放,色心又起,不由吃吃的壞笑著。

    曹葳聽到國仕的壞笑,臉兒更是羞的紅艷之極,同時感到國仕緊挨著她香臀的一團火熱正越來越有硬度,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剛才便是受了它的欺負,讓她,讓她痛不欲生,又讓她欲死欲仙。

    曹葳想到了它的妙處,彷彿連白玉一般的身體上都被羞紅了。她感到了一絲躁熱,又感到了一陣陣的酥軟,不由軟軟地呼出了一口暖氣,身子彷彿被抽去了筋骨,癱在了國仕的懷中。

    一睜眼,又看到了國仕的壞笑,曹葳的身體已經接受了他,心裡也接受了他,這一次她不想再逃避。

    曹葳軟軟的媚笑道:又想欺負我了?

    國仕壞笑著點了點頭。

    曹葳摟住了國仕的虎背,將自己的嬌軀緊緊地貼住了國仕的身體,檀口吐出一口熱氣,無力地呻吟道:那就,快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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