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柔 第四章
    馭 柔 2

    柔柔地輕撫

    妳那溫暖的小手

    喚起了溫柔不再的記憶

    「既然我已改變主意要妳,那妳也可以不必再想辦法編出那些『撇清』的話語來替自己辯護了。」

    司徒毓打斷元斯雁期期艾艾的話語,不想聽見任何由她口中所說出的「虛偽」話語,此刻他需要一個女人解欲,而她唯一該做的革就是順從他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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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斯雁醒來時,已是隔日近晌午時分。

    就在她醒來的那刻,昨夜所發生的事已然迅速躍上她的腦海,讓她記起了一切經過。

    頓時,她無措地不知該如何面對那已然發生的事實!她該覺得受羞辱而氣惱哀泣?亦或內心竊喜自己竟能蒙「主子」青睞,飛上枝頭的日子指日可待。

    她眼神迷惘地町著眼前虛無的某一處,腦中紛亂不堪……

    可沒多久她就發覺自已此刻什麼也沒有想,對於昨夜自個兒護衛不果、驟失清白的事情,心頭只感到一種麻木的平和感,就像是打從心底,她並不是很在意成為司徒毓的人似的!

    天啊!怎麼會這樣呢?難不成真如司徒毓之前指責的那般,她真的對他有所圖,所以才會不在意昨夜所發生的事?

    且慢、且慢,這一點她可得好好的想一想……不過不是現在……

    思及此的元斯雁終於覺醒此時絕不是讓她可以發呆的時刻,因為她身下躺的可是「別人」的床!

    她隨即在床上挪動起身子,打算盡快下床,誰知身子才一動,全身筋骨即發出疼痛的抗議聲──

    咬唷!怎麼她的身子骨就好象快要散掉般地疼啊?元斯雁忍不住蹙眉**出聲。

    而她不由自主的低吟才剛發出,就引來早在一旁守候很久的某人的注意力。

    忽地,垂在床前的床幔被一只手迅速地掀了開來,一張有著圓圓臉龐的女孩臉探了進來──

    「啊!小姐,妳終於醒啦!我才正想來探探,看妳醒了沒有說!」她一邊說話,一漫邊前伸手扶了打算起身的元斯雁一把。

    咦?元斯雁怔怔地任由對方扶持起身、坐在床沿,滿眼疑惑的轉動眼珠,看著這個不知打哪兒突然冒出來,一身丫鬟穿著的陌生女孩。

    看到元斯雁疑惑的神情,女孩開口解釋,「我叫秀兒,是少爺吩咐要我等在床邊,等小姐醒來時,好幫小姐准備熱水,並伺候小姐妳淨……噫!」

    尚未解釋完自己等候一旁的原因時,秀兒突然瞄到坐在床沿的元斯雁,因被子滑落而露出白皙肌膚上多處青青紫紫的淤痕。

    秀兒此刻心中道才明白少爺吩咐她做這些要的原因了。原來,眼前這位小姐是少爺新收的「侍寢」啊!

    不過,聽說少爺一向不讓任何侍寢在閣內過夜,怎麼這位小姐卻能在少爺的床上一路睡到晌午時分……

    秀兒突然頓佳話語及投向她的目光,讓元斯雁不解地循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前──

    而這一瞧,她立刻漲紅了小臉,窘然地發現自己裹在身上的被子竟不知在何時滑落,讓自已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人眼前而不自知!

    她低喘一聲,慌忙抓起滑落的被子遮住身子,晃眼間瞄到自已胸前的「慘狀」時,她的腦中突然閃過幾幕昨夜所發生的片段……頓時,她臉上的神色變得又紅又白,竟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須臾,秀兒察覺到自己不當的行為,立刻不好意思的說著,「對不起,小姐,我這就去叫人將熱水送來,妳先等一下,我再來扶小姐到浴間去。」

    秀兒邊說邊朝外走去。

    「等、等一下、秀兒。」終於回神的元斯雁急忙叫住她。

    「還有別的事要吩咐嗎?小姐。」秀兄回過頭問著。

    元斯雁此時突然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秀兒,妳為什麼一直叫我小姐、小姐的?我並不是什麼小姐,我和妳一樣,都是司徒府的丫鬟。」

    「那又如何?不管之前妳是不是丫鬟,現在妳是少爺的人,我本來就該以『小姐』稱呼妳的。」秀兒一臉理所當然的響應。

    元斯雁的押色在頃刻間改變。天啊!昨夜的事該不會已然人盡皆知了吧?不過……「妳說什麼准備熱水……」

    「是少爺吩咐的。」秀兒被她的話給提醒,「妳在這兒等等,小姐,我去去就回。」她不再多加延宕,行動迅速的轉身。

    元斯雁微張著嘴,蹙著眉,眼睜睜看著那可以為她「解惑」的背影迅速消失在房門外。

    耶?她都還沒弄清楚現況,秀兒怎麼就跑走了?

    片刻後,秀兒去而復返地領著元斯雁到隔鄰的浴間。

    元斯雁緊抓著裹身的被子不放,才咬牙忍住一移動就由下腹間傳來的陣陣灼痛,費了好大勁兒才走到浴間,並看到一個注滿熱水的日大澡盆。

    「這是……」

    「這是為小姐准備的。」秀兒點點頭。

    「是……少爺的意思?」直到此刻,元斯雁仍未能搞清楚狀況。

    「是啊!少爺要我服侍小姐沐浴淨身……」秀兒邊說邊伸出手,「來,小姐,我幫妳把這被子拿走……」

    「不!」見到秀兒伸過來的手,從未被人服侍過的元斯雁嚇了一大跳,更加揪緊身上的遮掩物,「不……不用了,秀兒,我可以自己來……」

    「可、可是少爺吩咐……」秀兒的手僵在半空,臉上浮起為難神色。

    「呃,秀兒,我真的……嗯……妳可不可以先出去,讓我自己來就好?」既然少爺有吩咐,那她也不敢違逆,可要自己在外人面前裸露,她卻是萬萬不能接受。

    「可是……」秀兒為難她看著她,「萬一少爺知道我沒有盡責伺候……」

    「不會的,秀兒,如果少爺問起,我就說是我自己堅持的,好不好?」元斯雁低聲保證著。

    見到元斯雁眼中的懇求,秀兒終於點頭,「好吧!那我在外間候著,有事小姐只要喊一聲,我立刻就會進來。」

    「好的,謝謝你,秀兒。」元斯雁終於吁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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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浸泡在熱水裡沒多久後,元斯雁終於感覺全身酸痛的筋骨逐漸松弛下來,而那熱痛的私密處也有了舒緩的現象,不再稍一移動便疼痛難耐了。

    她半垂眼簾凝思。即使身軀已因熱水撫慰而松懈下來,可精神上卻仍然緊繃,腦中充滿著不解及困惑。

    她沒有笨到不懂昨夜所發生的事所代表的意義;她也並非對失去清白的事感到無動於衷……她只是懂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自賣身入司徒府為奴後,她早已明了,一個為奴為婢的人是沒有權利說「不」字的,更加不能抗議「主子」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任何待遇……

    更何況,司徒毓肯讓她這個身分卑微的婢女侍寢,她應該覺得受寵若驚才是,而不是在心中暗自自問,少爺為什麼會突然看上她……

    元斯雁的嘴角無意識地勾起,露出一抹帶諷的笑。

    或許就是因為她『貢獻』出身子,所以才會有此刻這番「特殊」待遇吧!

    畢竟司徒府待下人雖不苛刻,可身為婢女的她絕不可能有這種將全身泡在熱水中的「奢豪」享受機會……

    就在元斯雁腦中胡想之際,一股強烈的存在感襲來,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地揚起眼睫──

    「啊!」她驚呼一聲,被矗立在面前的身影給嚇得呆住,一雙杏眼驚嚇地大瞠。

    只見不知在何時走進浴間的司徒毓,高大修長的身軀正站在澡盆旁,一雙閃著不知名光芒的眼脾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浸在水中的胴體。

    「明明才看見妳泡在水裡笑得開心,怎才見到我的面就嚇成這副模樣?」

    司徒毓目光略抬,對上她瞠大的美眸,黑眸中閃現濃濃的嘲弄之色。

    涼淡的話語讓元斯雁猛地回過神來,頓時想起自己此刻裸露在他眼前的狀態,她尷尬又慌亂地雙手環胸,兩條盈白腿兒反射性地縮起,試圖遮掩──

    「別忙了,經過昨夜,妳身子的每一處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了!」司徒毓訕笑地在澡盆旁的椅凳上坐下,一雙眼毫不客氣地巡視著她柔嫩瑩白的肌膚──

    看著她不知是因為羞赧,亦或是熱水造成的白裡透紅的粉嫩肌膚,他感覺下腹一陣緊抽,昨晚她在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突然躍上腦海,並在瞬間引燃熟悉的欲潮──

    原以為昨夜掠奪了她的身子,是因過量的飲酒及一時興起;誰知他特意返回板來,打算證明自己的想法時,卻又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被她勾起體內的欲火。

    看來他似乎小覷她了。起碼這些年來,他還不曾遇到在如此短暫時間內就勾起他欲念的女人,更別提數個時辰前,他才剛與她在床上翻雲覆雨過!

    「你……」聽到他露骨的言詞,元斯雁赧紅著小臉,身子更是一陣緊縮,「少……少爺……」

    天啊!他那雙眼比他的言詞更令她感到不自在,此刻她真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該趕快離開澡盆……呃,不知他肯不肯先出去,好讓她穿上衣衫呢?

    司徒毓闃黑的眼眸微微起,閃著邪佞光芒地伸手攫住她的下頷,強迫地看進她慌亂的眼底。

    「害羞?」一聲佞笑,「不需要!這種反應對我沒有影響的。」話落,他的唇已強勢地壓止她的,不給她任何反抗余地,用力撬開她的牙關,掠奪地勾住地怯怕的小舌,強迫與他勾纏。

    既然她能挑起他的欲望,那他就暫時先將她擱在身邊,直到他膩了為止!

    司徒毓半掩的眸底泛起殘酷的光芒,在她紅唇上肆虐的唇更加鯨吞她口中全部的氣息,一雙大掌在她未及防范下伸向她的胸前,扯開她已然無力的小手,牢牢握住一只光裸的凝乳……

    「唔……」她虛軟嚶聲,氣息全凝室在胸前,令她喘不過氣來。

    直到感到她似要斷氣之際,司徒毓才松開了她的**。

    「這麼生嫩!」他嗤聲,盯著她甫獲空氣、劇烈起伏的胸脯,「不懂得響應,不懂得換氣,這般生澀,竟還想要惹起我的注意!」

    司徒毓的話讓元斯雁布滿紅潮的小臉一陣發白。

    原來自始至終,他從來就沒將她解釋的話語放在心上,仍是執意地認定她對他有著貪婪的「企圖心」。

    「少……少爺,你……還是不願相信奴婢真的對……你沒有任何……」

    她困難的開口,語氣顫抖,氣息猶未平穩,只因她根本無法忽略那雙握住她**的大掌。

    「不管妳心中曾任有什座麼念頭,現下也無關緊要了,不是嗎?尤其是經過昨晚之後,妳的口的已然達到,信與不信,又有何差別?」司徙毓譏諷地說著,握住軟嫩凝乳的大掌惡意地用力揉了揉,兩根長指放肆地夾住頂峰敏感的凸起,揉搓了起來……

    原來他的個性並非如他一向示人的溫和表相般仁慈,他臉上一向不顯露情緒的雙眼,蘊藏的不是柔緩的心性,而是會螫傷人的輕蔑無情……

    在司徒府將近十年的歲月,僅見過他那三次碰面,被他雙眸所深深吸引的東西,其實並不存在,一切,只是她自己的胡思亂想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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