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制男朋友 第七章
    不過一會兒工夫,荷娃就發現情況不對。 

    於是,她很用力的抱怨道:“你騙人!這樣哪裡不熱……”根本就更熱。

    岑峻飛忙著在她的嬌軀上 風點火,哪有余力回嘴,“等、等會兒……你就知……”

    “可我……”荷娃霎時發出一陣驚呼,“啊——你、你……在做什麼?!”

    他羞不羞人啊?竟將她擺成這樣的姿勢。

    “幫你解熱。”簡潔有力的回答後,他開始不客氣的朝她已准備妥當的身子展開攻勢。

    “不……不!”荷娃只能無助的輕聲吶喊。

    “要——要!”他也以單音告訴她他的決定。

    他明明答應過她的,荷娃試著提醒他,“那個……這位先生……”不但如此,她還搖著他的手,試圖阻擋他的進攻。

    可岑峻飛卻突然火冒三丈,她……剛才叫他什麼?

    居然叫他“這位先生”!

    他跟她有這麼不熟嗎!拜托!她都已是他兒子的媽了,居然還想跟他撇清關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他加快攻城略地的速度,更快、更准、更神勇的在她的身上點燃一拖拉庫的火苗。

    “嗚嗚嗚……你、你……不守信用……”荷娃被他的沖刺弄得昏了頭,只能無力的控訴他的罪行。

    “叫我的名。”他邊馳騁邊下令。

    “嗚嗚你、你……在說什麼?”她好像有聽沒有懂。

    “叫我的名。”他懲罰性的將分身置於她的體內一會兒,卻在她的嬌軀想將他深深納入時又退出,“無論阿貓阿狗都行,不准你再無視於我的存在。”

    荷娃整個人都處在激情中,根本無暇質問他的用意,只是乖乖的喚著他的名,“阿、阿貓……”

    “錯!”他氣得咬牙切齒。

    咦?他不是要她叫他?那……“阿、阿狗……”

    她的身體跟著他搖晃、她的頭腦也跟著搖晃個不停……她現在根本就處在別人說一,她絕想不到二的狀況中。

    “我說過,”他氣得自齒縫裡迸出話語,“叫我峻飛、阿峻、阿飛、飛哥、飛仔……”

    哦∼∼也對,他是跟她這麼說過,她趕快從善如流,“阿、阿飛……”

    嗯!他的名由她那張菱角分明的小嘴吐出,果然好聽多了。“再叫。”

    “阿、阿飛……”

    “再一次。”他放松攻勢,開始柔柔的挺進……

    “阿飛、阿飛……”他是瘋了嗎?還是得了暫時性失億症,干嗎要她一直叫個不停?再加上他的沖刺一強一開、一猛一縮……

    害她、害她……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了啦!

    終於,就在他將體內灼熱的種子灌注她體內之際,她也終於控制不住的吼出,“阿飛——阿飛……”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砰然巨響,一道小身影如煙霧般“飄”到岑峻飛眼前,手中還抓著一截類似枯木般的樹干,在他還沒意識到究竟發生什麼大條事之前,被揍得滿頭包了!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跟你說過不准欺負她,你老是不聽……”小只手不停,拳頭快狠准的落在岑峻飛身上。

    “啊——”由於荷娃身無寸縷,只能無助的發出驚聲尖叫。

    岑峻飛雖然被打得無招架之力,卻沒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威脅。

    所以,雖然小只把他打得七葷八素的,但他還是沒離開荷娃赤裸的嬌軀,以肉身護住她。

    “停止!”突如其來的大喊,終於止住小只的攻擊。

    幸好民雄及時出現,否則,小只差點朝岑峻飛的咽喉一口咬下。

    岑峻飛更加護緊荷娃末著寸縷的身子,急匆匆的交代,“先將小只帶出去。”

    小只卻跟頭小猛獸沒兩樣,齜牙咧嘴的直朝岑峻飛做出想置他於死地的憤怒樣。

    民雄見情勢不對,趕緊自背後一把拖住小只,再將他抱出房間,“老大,你最好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他良心的建議,因為,民雄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只對岑峻飛的不友善。

    岑峻飛卻只想趕緊清場,他不要荷娃有絲毫曝光的危險,好不容易房內只剩下他們兩人,他關心的替她撿起掉落一地的衣物,“荷娃,你先穿好衣裳再說。”

    荷娃已有心理准備,這回,她絕對無法逃出生天的。

    所以,她乖乖的將衣服穿好,靜靜的坐在岑峻飛身旁,等著他對她嚴刑逼供。

    岑峻飛心理想的卻不是如此,他整理好儀容,轉頭將荷娃攬在懷中,便打開房門,朝小只與民雄所在的客廳走去。

    “這小鬼什麼都不肯說。”民雄仍緊抓著小只,就像抓頑劣的小動物般。

    岑峻飛先讓荷娃坐在一張舒適的單人沙發上,再走到小只面前,毫不畏懼的松開民雄對他的束縛,再將小只抱到荷娃懷裡。

    “老大!小心他……”民雄眼見岑峻飛做出這麼危險的舉動,嚇得心差點自口中躍出。

    “吼——”小只也不避諱的繼續擺出攻擊樣。

    岑峻飛完全沒放在心上,他揮揮手,“民雄,你先回房去睡,我們一家人想溝通一下。”

    “老大……”他有沒搞錯,這對母子怎麼可能跟他是一家人?民雄焦急的指著那兩個怪異的母子,一臉的防備樣,“他們不是……不可能是你的家人啊!” 

    “是,他們是。”岑峻飛言簡意賅的說。

    家人?!

    當岑峻飛說到那兩個字時,荷娃瞄到他臉上散發出幸福的光彩,而她心也一震,她喜歡他視她和小只為家人。

    民雄無奈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卻不忘撂下狠話,“臭小子,你最好給我安分些,不然我扭斷你的小胳膊。”

    岑峻飛直到看不見民雄的背影後,才一臉疲憊的坐在他們對面。

    “我……”荷娃已經打算不打自招了。

    “不准!”小只卻仍擺出護荷娃的獨占樣。

    “我不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岑峻飛無視他們的反應,先做了開場白,“我也管不著你們不同於常人的行為。”

    咦?怎麼是這樣?

    荷娃與小只在乍聽到岑峻飛的話後,當下面面相覷,有點無所適從。

    但那不是岑峻飛在意的,“但我必須先把丑話說在前面,首先,你們兩人一個是我的妻子、一個是我的兒子,哪個都不准離開我。”

    啊咧!跟他們所想的完全不同耶!

    也因此,荷娃與小只更是滿頭霧水的直瞅望著說得滔滔不絕的岑峻飛。

    “其次,你們那些不同於常人的行為只准在我面前展現,不准在任何人面前展露本性,不管那個人對你們有多好。”

    看到兩個呆呆的小臉,岑峻飛知道他得進一步解釋,“簡單的說,我雖然不明白你們為何會有那麼異常……與眾不同的表現,但是我不介意。”

    小只的小臉上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既然我已經跟你們脫離不了關系,”他看著對面兩人情不自禁的點了下頭,繼續把他的想法與他們一起分享。“你們是怎樣就不必刻意在我面前偽裝,而我也不會硬逼你們向我坦白。”

    有這麼好的事嗎?!

    岑峻飛看到荷娃與小只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知道自己得再說清楚些,“你們不肯說一定有你們的原因,我可以體諒,但是——”

    他頓了一下,慎重的梭巡兩張臉色逐漸和緩的小臉,“不准把我排除在外。”

    荷娃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點頭又搖頭,“不會,我答應你,我以後不會把你排除在外。”

    小只看到四道凶狠的目光直掃射自己,只得說:“好嘛!”“OK,很高興我們能達成共識。”岑峻飛這才煞有其事的說:“那我們現在要進入正題 !”

    蝦米?現在才要進入正題?

    那……剛才他們在說什麼?荷娃不解的凝望著岑峻飛,心底忍不住哀嚎——天!小只的爸的世界還真的很難懂!

    “我直說吧!”岑峻飛表情嚴肅的說明,“我是家族企業的惟一繼承人,目前正遭受逼婚,要我盡速孕育出下一代。”

    小只與荷娃卻露出一副“那是你家的事,關我們什麼鳥事”的袖手旁觀樣。

    “而那個不幸的繼承人必須和我一樣,從小就得受到家族嚴苛的訓練,以便有朝一日能從我手中接掌家族企業。”

    然後呢?小只與荷娃還是滿頭霧水的瞪大眼。

    岑峻飛盡量笑得很無害,“我剛才已經提過,你們是我的家人,我們都是一家人。”

    荷娃還是不懂,但小只的小臉上卻突然露出一絲驚懼的神情。

    岑峻飛看到了,開心的咧嘴大笑,“你果然是我的種,有超乎你年齡的領悟力與理解力。”

    荷娃才不想讓小只專美於前,人家她也喜歡被人誇獎,所以她趕緊舉起小手爭取發言權,“講簡單點好不好?”

    小只卻駭然的瞪著岑峻飛,完全沒理荷娃。“你別以為我會如你所願,任你擺布。”

    岑峻飛趕緊伸出食指搖晃著,“不不不!我絕不是擺布你的人,是另有其人。”

    “我拒絕。”小只驕傲的昂起頭,一副絕不屈服的模樣。

    “聽不懂啦!”荷娃看看小只,再看看岑峻飛,“阿飛,講簡單一點給我聽。”

    不知為什麼,她就是知道岑峻飛會比較聽她的;至於那個老是叫她笨媽的小只,他……會理她才有鬼!

    岑峻飛笑瞇瞇的走到荷娃身邊,一把將小只從她身上持起,再擲到對面他剛坐的沙發上,伸手摟住她,“就是說,我打算明天就帶你們兩人回去見我的家人。”

    嗯∼∼有點怕見太多人,荷娃吶吶的說:“我們還是……留在這就好。”

    “不不不!”岑峻飛當然是另有所圖,“我們老家又大又寬敞,前有山、後有水,絕對比這裡更棒,你一去就會不想離開。”

    “可是……”既然這麼好,小只干嗎這麼生氣?

    “你們下午不是在河邊玩耍嗎?”岑峻飛試圖提醒她,“我老家的河水更寬廣,魚的種類也更多。”

    看到荷娃的小臉上流露出欣羨的模樣,他決定再加油添醋,“我們後山還有些小野獸……”

    這下連小只的小臉上都浮現躍躍欲試的模樣,岑峻飛知道這招用對了。“所以,我們明日就打道回府。”

    荷娃立刻點頭如搗蒜。“好好,我們跟你回去。”

    但小只卻沒這麼好打發,他拉回先前的話題,“我是不會被你說的任何人擺布的。” 

    “不不不!”岑峻飛再舉起討人厭的大手搖晃著,“那是岑家的傳統,只要是岑家的繼承人都逃不過。”

    “那你不怕我在他們面前做出恐怖的事嗎?”小只自以為很鬼靈精怪,  的威脅。

    可岑峻飛卻笑得很賊,“別忘了你先前已答應過我,”他當然看出小只一副想食言而肥的壞壞樣,但他一點也不擔心。“我知道你一心想保護她。”

    岑峻飛用力的摟住荷娃的肩頭,“我也是。”

    小只卻一臉的不信任,“哼!”

    “真的,我發現我對她的感覺愈來愈好,所以,我會盡一切力量去疼她、憐她,讓她躲在我的羽翼下接受我的保護。”

    好好喔!荷娃忍不住轉過臉看著他的側面,生平第一次,她竟有了嬌羞感。

    “她將會是在你和我的保護下生活。”岑峻飛指出一個事實,“所以,你絕不會做出任何可能危害到她安全的傻事。”

    換句話說,小只就只能被他們岑家好好的奴役了。

    “你……”小只又氣又急的瞪著岑峻飛。

    “但你放心,我和你媽會繼續努力,等我們孕育出第二個繼承人,你肩上的重擔就會輕許多。”

    “@$%#……”小只只能吐出一連串模糊話語,但怎麼聽都讓人覺得,那些應該不會是什麼好話。

    今天,岑家一大家子全到齊了。

    “砰!”的一聲,岑老爺爺氣怒的將涼亭內的木桌給拍裂一道細縫,“簡直是氣死我了!” 

    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的縮到涼亭的各個角落。

    只有三個人連動都沒動,岑峻飛是吊起濃眉,擺出一臉不耐;荷娃則是很好奇那桌上的裂痕,甚至往前踏了兩步,想詢問那老者究竟有什麼神功,她也想學學回去現實,小只則是立刻奔上前,小手也有樣學樣的猛拍一記!

    嚇!岑老爺爺被小只的行徑嚇到。

    多……多有power的表現啊!

    多像他們岑家未來接班人所該有的架式啊!

    頓時,岑老爺爺將追根究柢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當場龍心大悅,“哇哈哈哈……”笑聲中氣十足。

    笑!他笑什麼?笑他的力氣小嗎?

    小只很不滿的怒瞪著岑老爺爺,思索著該如何將他污辱到不行。

    岑峻飛卻明白爺爺的想法,於是他  擺出三七步,一副“爺爺愛要不要,不要就拉倒”的模樣,“確定是岑家的種了吧?”

    “嗯——”岑老爺爺滿意的捻著白色的胡須,“絕對假不了。”

    但他畢竟不是省油的燈,還是拿眼睛白的地方看了弱不禁風的荷娃一眼,“她……我就不跟你計較,不過,這只小的我是要走了。”

    “送你。”岑峻飛答得干脆。

    “可那丫頭片子還是得交代一下她的祖宗八代吧?我們岑家總不能接受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岑老爺爺的用字遣辭完全沒有修飾,直來直往。

    “成。”岑峻飛早已有打算。 

    “那這只小的?”岑老爺爺所有的心思已全放在小只身上,無暇再管其他。

    “明日一大早就交到你手裡。”

    “好,散會。”岑老爺爺直到所有人都作鳥獸散後,還是以直勾勾的目光死盯著小只,一副深怕他落跑的樣子。

    岑峻飛是希望給荷娃一天的時間,讓她跟小只話別。

    但他卻拉不動一直想靠近爺爺的她,“荷娃,你想做什麼?”

    該不會是因為割捨不下親情,要找他爺爺拼命吧?

    小只原本一臉的不爽,卻在無意間看到附近的山明水秀,當下腳底抹油,跑得不見蹤影。

    岑峻飛只來得及在他的身後大聲交代,“小只,注意你的四周。”

    岑老爺爺一看小只跑了,當下就讓伺候他的傭人將他的輪椅推回屋裡,但卻被荷娃擋住。

    “閃!”他一點都不想跟荷娃說話。

    “等等!”荷娃一副誠心的懇求樣,“那個……我要的不多……”

    “誰理你,快走!”岑老爺爺就是不想聽荷娃說話。

    “阿飛!”荷娃連想都沒想,腦中立即浮現出一個絕對會幫她的臉孔,“我有事問他……”

    岑峻飛立刻伸出一腳,直接擋住爺爺的輪椅。

    “你……”岑老爺爺氣呼呼的指著他的鼻子怒罵,“你是翅膀長硬了,竟敢欺負一個老人家!”

    岑峻飛無所謂的聳聳肩,“誰教她是我的老婆大人。”

    “你……重色輕爺,不肖孫!”岑老爺爺無奈的瞪緊荷娃,“臭丫頭片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荷娃趕緊沖到岑老爺爺的輪椅前,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那個……老爺爺,你剛才一掌劈桌的功夫好棒,教教我吧!”哦∼∼讓他死了吧!岑老爺爺氣得吹胡子瞪眼,“我那哪是什麼功夫,我是在生氣……”

    “原來是氣功。”好!她要學。

    聞言,所有人差點昏倒。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