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鐵血河山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天誅行動(4)
    齊家正這一伸手讓那個士兵驚呆了。拿著手中的槍不知所措,既不敢給也不敢不給。不給怕引起這個支那軍官的懷疑,給了手中壓滿子彈保險打開的步槍更容易引起懷疑。這個沒有辦法的特工只能可憐巴巴的望著因為不會說中國話,只能裝扮成一名普通士兵貓在隊伍中的長川中佐。

    長川中佐雖然沒有聽懂齊家正說些什麼,不過還算機靈的他也從兩個人的表情和動作上猜測出來眼前這個支那軍官想要幹什麼。看著這個特工向他投來詢問的目光,因為現在航空兵還未趕到,還不到行動的時間。生怕自己部下的遲疑引起守軍懷疑的他也只能點了點頭,示意這名特工將手中的槍交給齊家正的手上。這個特工在見到長川中佐點頭後,長出了一口氣,將槍交給了齊家正的手中。

    齊家正接過這支步槍熟練的拉開槍栓看了看裡面壓滿子彈的槍膛,笑著對那個看到這一幕而略微顯得有些緊張的少校道:「真是支好槍。這麼好的槍我們可無緣裝備。看來你們的警惕性還是很高呀,在我們的防區這槍中還壓滿子彈。哦這保險也開著。不錯很好這個警惕性很好。」齊家正一邊稱讚槍,一邊不著痕跡的慢慢後退著。

    生怕身份暴露的長川中佐死死盯著手中拿著槍的齊家正和他手裡的槍,卻沒有發現原來圍繞在城門口的中國軍隊士兵已經逐漸的散開。在他們身後兩個用沙包圍繞成的掩體中的機槍,已經悄悄的調過頭來,將槍口瞄準了他和他的部下。

    在用眼睛的餘光收到部下發出的已經準備好的信號後,已經退到一個掩體前的齊家正笑著對已經和他開一段距離的這個士兵道:「我看你和你的這支槍還是留下吧。」話音還沒有說完,齊家正快速的將手中的步槍交到左手後,用右手閃電般從槍套中掏出他當初從德國留學回國時東北軍那位少帥親自贈送給他的那支勃郎寧1922式手槍,以一個漂亮的側翻翻進了這個由沙包堆成的掩體中。同時他手中的槍打出了一個漂亮的扇面。他這突然一發難站在隊伍前列的幾個日軍特工催不及防當即被打倒。

    齊家正手中的槍一響,有如信號般一樣,城門的槍聲一時大做。密集的火力將這些特工在第一時間內就被打倒了一半,剩下的沒有死的反應過來後連忙爬在地上拚命的還擊。

    這個時候一直盯著齊家正看的長川中佐才發現周圍的中國軍隊的士兵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找到各自的掩蔽物。而且這些剛剛手中還拿著老掉牙步槍的士兵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的武器都換上了清一色自動火器。看到這些場景長川中佐此時的第一反應就是中計了。發生在衡陽城門口的這場戰鬥已經不能稱之為戰鬥,簡直可以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暴露在空地上沒有絲毫隱蔽的日軍特工被四面八方打來的子彈和手榴彈成片的打倒,僅僅不到五分鐘城門口的槍聲便稀落了下來。快的剛從竹林中聽見槍聲後衝出來的傘兵還沒有來的及發起衝鋒,這裡的戰鬥便結束了。

    戰鬥中被在頭上飛來飛去的子彈和手下被擊中後痛苦的呻吟聲嚇爬在地上死活不敢抬頭的長川中佐等槍聲停止下來後,還沒有來的及抬起頭來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身後一把冰冷的刺刀已經頂在了他的後背上。長川中佐被刺刀上透露出的寒意嚇的差點尿了褲子。

    齊家正從掩體中站起身來,招呼了一下正在打掃戰場的士兵道:「把這幾個沒有死傷不重的趕快綁起來押走,剩下的還有一口氣的一個不留。動作快一點,後邊還有不少鬼子等咱們處理那。」

    還沒有等長川中佐琢磨出來這個明顯是這些中國士兵頭頭的話什麼意思,他已經被幾個上來的中國士兵牢牢的捆了起來。背後頂著兩把刺刀的長川中佐不敢有絲毫的掙扎,生怕自己一亂動,後背的那兩把刺刀給自己身上增添上幾個可以要他命的窟窿。至於那些傘兵能否將他們救出來,長川中佐一點希望也沒有抱。這邊戰鬥已經結束了,這些一半手中只有手槍的傘兵就是發起衝鋒也已經沒有什麼用了。還不如等轟炸開始後,在行動也許還有一分成功的希望。希望那個愚蠢的傘兵中隊長千萬不要衝動。

    不過事情的發展往往不是以人的意志的為轉移的,有時候往往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長川中佐本身就因為行動還沒有開始便已經失敗自己也落得被俘的結果已經很沮喪心情還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就更加沮喪了。因為已經被押進城的他聽到了城門外又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從中國軍隊這邊槍聲密集而還擊的寥寥無幾稀稀拉拉的槍聲來看,長川中佐聽出來那些傘兵已經頂不了多長時間了,恐怕也就是這幾分鐘的事。

    長川中佐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自己究竟是那裡露出了破綻,讓這些中國軍隊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進而痛下殺手。難道是那些間諜出賣了自己,這恐怕不太可能,長川中佐馬上就推翻了這個想法。因為他已經看到在他前面進城的那幾名間諜現在正鼻青臉腫的和自己一樣被牢牢的捆在一起。從這些人的臉上新鮮的傷痕來看,這些人被捕的時間不會比自己早到那裡去的。

    該死的空中支援怎麼還不來。現在已經決定不去想自己為什麼失敗的長川中佐抬頭看了看晴空萬里的天空,按照原計劃現在應該對衡陽城展開地毯式的轟炸機連影子也沒有見到。而計劃中的空襲時間應該到了呀。該死的究竟出了什麼問題讓轟炸機還沒有趕到。這些可惡的一直高高在上的所謂空中貴族竟然敢如此慢吞吞的怠慢這次行動,簡直不可能饒恕。

    就在長川中佐恨恨的咒罵著遲遲還未趕到的轟炸機的時候,那邊傘兵抵抗的槍聲越來越稀落,看起來那些所謂的精銳現在連步槍都沒有幾支的傘兵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了。善於給自己行動失敗找一個台階下的長川中佐在心中將這次行動的失敗全部推卸給按照原頂計劃此時應該出現在衡陽上空但是現在連影子也沒有見到的轟炸機的那些飛行員身上。實際上長川中佐是冤枉這些轟炸機飛行員了,這些轟炸機剛剛突破了突然出現的少量中國空軍飛機的阻擊正在兼程往這裡趕。

    本來以為現在已經沒有幾架戰鬥機只能將有限所剩不多的兵力用於陪都防空的中國空軍的幾架戰鬥機卻突然出現在這些轟炸機的航線上。讓園部合一郎中將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在空襲衡陽的必經之地的湘贛交界上怎麼會突然出現了六架中國空軍的伊16戰鬥機。因為狂妄過度,連護航戰鬥機都沒帶的由於機腹下掛滿炸彈而顯得笨重無比的這些轟炸機,經過短暫而激烈的空戰後,被靈巧的中國戰鬥機擊落達五架之多,這還不算因為重傷不得不返航的數架飛機。這場持續時間不到一個小時的空戰中,日軍參加空襲的飛機就損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剩下的飛機請示想到撤回,沒想到固執的園部合一郎中將居然下了一道讓所有大吃一驚的命令,只要有一架飛機還能飛就要將炸彈扔在衡陽城的頭上,絕對不允許返航。接到電報的長機在得出一個園部合一郎中將瘋了的結論後只能無奈的下命令,帶著只剩下的三分之二的中間還有不少多多少少都帶了點傷轟炸機繼續向衡陽方向前進。

    等到這些轟炸機趕到衡陽上空的時候,地面上的戰鬥早就已經結束快一個小時了。長川中佐帶著的化裝成中國軍隊的六十名特工隊和安全抵達衡陽的一百二十名傘兵除了二十餘輕傷員被俘外,其餘的人全軍覆滅。那些在長川中佐眼中的愚蠢之極的傘兵進行的抵抗比他的特工隊要頑強的多,這些傘兵的垂死掙扎很是給圍殲他們的中國軍隊帶來不小的傷亡。這些傘兵畢竟是日軍老兵出身,雖然傘跳的只是差強人意甚至可以用糟糕兩個字來形容,但是這槍法和戰術意識確實了得。

    不過這些傘兵即便在頑強,出於武器和人數上劣勢,也只讓這些傘兵多堅持了半個小時而已。如果不是齊家正不願意在這場在規模上恐怕是28集團軍打的歷次戰鬥中規模最小的一場但是卻是他處子之做的戰鬥中引起較大的傷亡,恐怕這些傘兵也堅持不了這半個小時。

    齊家正沒有親眼觀賞這場規模不大現在已經接近落幕的圍殲戰的最後結局,而是將最後的收官交給了被劉家輝專門派過來協助他這次行動的現在接替已經高昇至暫編16軍任副參謀長李有根擔任警衛團團長的林海容後,只留下一句:「別給我弄出過大的傷亡。「後便帶著幾個人將那些被抓獲的日軍間諜和長川中佐拎到了現在已經成為一副空架子的集總。他急著撬開這幾個人的嘴,看看日軍還有什麼後手沒有。他絕對不相信這些日軍這樣費勁苦心的摸到衡陽,就這一點手段。應該不應該是肯定還有什麼後手。齊家正的心裡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升起一股嚴重的不安來,他心理總隱隱約約的感覺日軍這個後手肯定不一般。

    齊家正不愧為和許洪亮是德國留學回來的師兄弟,審訊的花樣多的很。而且從這個效率和毒辣程度上來看,比已經被原11軍眾人認為的全11軍第一審訊高手的許洪亮過之而無不及。其毒辣程度和這幾個人的慘叫聲讓進來匯報的林海容做了好長時間的噩夢,很長時間一想起來就後怕。

    雖說齊家正的這個手段毒辣點,但是這效果可也真明顯。沒用上一個小時,這幾個以頑強著稱的日軍俘虜和受過拷問訓練的間諜就全部的開口了。這些人沒有別的要求,就是希望全部交代後,能給他們一個痛快的。看著幾個現在人不人鬼不鬼已經沒有人形的幾個小鬼子,林海容在心裡馬上有了一個明智的看法,以後就打死屈死冤枉死也堅決不能得罪許洪亮和齊家正這一對手段毒的很的師兄弟。

    由於園部合一郎中將刻意的保密,這幾個被抓獲間諜本身就不知道多少這次行動的內幕。所以他們的供詞在齊家正看來沒有任何意義,只是根據他們的供訴,齊家正可以破獲一個經過之前許洪亮迭次嚴打後,已經所剩無幾的日軍間諜網。但是被俘虜的日軍中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也是被俘身穿中國軍裝的日軍特工中唯一不會說中國的人的供詞卻讓齊家正大吃一驚。

    齊家正馬上將被他手段嚇的寧願跑到大門口去站崗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呆那怕是一分鐘的林海容找來,命令他馬上集中部隊對城內居民進行大規模疏散。林海容雖然不知道什麼事情讓總是臉上掛著一付自信表情的齊家正如此失態,但是他從齊家正現在甚至有些猙獰的面部表情也猜測出來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小事。他也沒有問原因,馬上跑出去集中部隊了。儘管齊家正反應迅速,但是還是有些晚了。姍姍來遲的日軍轟炸機此刻總算抵達了衡陽上空。在日軍第一顆炸彈落下的時候,整個疏散工作才剛剛開始。城中大部分老百姓還沒有來得及離開。

    在這些轟炸機攜帶的炸彈中,其中不僅有常規的爆破彈燃燒彈,更有連長川中佐也不知道的毒氣彈。園部合一郎為了保證直制劉家輝與死地,特地通過東北關東軍他那個老同學的關係從專門從事毒氣和細菌戰研究的部隊要了四十枚剛剛研製出來不久的100公斤級毒氣炸彈。這些毒氣炸彈為了保密並沒有直接運往武漢,而是先運低九江。從華北方面軍專門調集來準備攜帶這些毒氣彈的轟炸機也是直接從北平飛抵九江的。直到行動開始後,掛載這些炸彈的飛機才在湘贛交界的上空與從武漢起飛的掛載常規炸彈的飛機會合。甚至攜帶這些毒氣炸彈的轟炸機飛行員都不知道自己這次轟炸所使用的是什麼樣的彈種,直到在登機的時候,他們的飛機上上來幾個全身穿著防護服的人,他們才真正知道自己飛機將要攜帶的炸彈是什麼炸彈。

    衡陽在武漢會戰後,雖然也受到過日軍飛機幾次零星的轟炸,但是畢竟這裡不像是重慶、昆明、西安那樣的可以嚴重打擊中國軍民戰鬥意志的大城市或是中國進口戰略物資的集散地。在日軍高層的眼中,衡陽這個不大的城市還遠不夠他們重點照顧的標準。所以在這場戰爭中衡陽上空大多是寧靜的很少有日軍飛機光臨。但是今天園部合一郎近似瘋狂的舉動打破了這裡往昔的寧靜。讓這個不大卻很繁華的小城成一個人間鬼域。

    為了保證這次轟炸成功,園部合一郎對攜帶不同炸彈的日軍的轟炸目標和投擲順序做了嚴格的規定。這些轟炸機和它們攜帶的近五十噸炸彈才是園部合一郎報復的主要手段。至於長川中佐和他的那支特工隊以及派遣軍司令部調過來的傘兵,並沒有被園部合一郎當成主力使用。這些人能成功那是最好,如果不能成功也沒有什麼損失。儘管這些轟炸機在途中遭到了護送某位去三戰區執行一項秘密部署要員的中國戰鬥機群的截擊受到了一定的損失,但是這些載彈量高達一噸的97式轟炸機在抵達衡陽上空的時候,仍然攜帶了近四十噸的炸彈。這四十噸炸彈給衡陽帶來了毀滅性的破壞。隨著一枚枚炸彈脫離轟炸機落在沒有任何防空火力的衡陽城中,衡陽這座風景秀麗的山城被籠罩在一片火海和硝煙中。

    劉家輝鐵青著臉站在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衡陽城中,站在劉家輝身旁的許洪亮看到劉家輝的手在輕輕的顫抖著。現在的衡陽已經成為一座死城,整個城內已經沒有任何一座完整的房屋,街道兩邊到處都是被日軍炸死燒死和毒氣熏死的百姓的屍體。儘管劉家輝在接到衡陽遭到轟炸的報告後,在最短的時間內調集了手頭上一切可以調集的部隊和醫療救護人員趕過來救援,但是在經歷了轟炸大火和毒氣殺傷後,等轟炸過後整個衡陽城中原來的居民加上戰時疏散到這裡的難民還是已經十不存三四,這個衡陽城已經被日軍轟炸機投擲下來的大量爆破彈和燃燒彈夷為平地。轟炸帶來了損失幾乎是毀滅性的。

    站在劉家輝面前頭上在轟炸中受了不輕傷腦袋上包著繃帶的齊家正,眼睛中含滿淚水對著劉家輝道:「副總座,這次是我的失職,是我沒有及早發現日軍的陰謀,沒有來的及疏散城中的居民才引起這麼大的傷亡。您槍斃我吧。」

    劉家輝緩緩的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是我低估了園部合一郎報復我的決心,是我低估了日軍的獸性。我有責任,你做的已經夠好的了。我會向軍委會請罪的。」說完劉家輝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站在他面前的齊家正清楚的看見劉家輝的眼角流下了兩滴晶瑩的淚水。

    將帥無能累死三軍,軍隊無能累死百姓。這兩句話是劉家輝常掛在嘴邊的話,也是經常用來教育部隊的一句話。如今真實的慘劇就擺在他面前,怎麼能讓劉家輝不痛苦萬分。如果中國軍隊有強大的空軍,不哪怕有強大的地面防空力量,這樣的慘劇完全可以避免。甚至哪怕是各戰區相互配合聯絡通暢一些今天的慘劇都可以避免。在湘贛交界處與日軍轟炸機群遭遇的那幾架戰鬥機發出的預警如果能及時通報給九戰區,也能至少給疏散百姓爭取一些時間。

    實際上這些戰鬥機飛行員在一下飛機後,就日軍轟炸機的航向和數量的確發出了空襲警報。但是他們降落的機場電台和九戰區無法直接溝通。要想及時將情報通報給九戰區,只能先通報給重慶的航空委員會,在從航空委員會轉到軍政部,又從軍政部轉至九戰區。九戰區在發給轄區各駐軍。等到這封預警電報抵達28集團軍司令部的時候,轟炸衡陽的日軍飛機早就撤退幾個小時了。

    說句實在話,衡陽這次遭受的轟炸在規模上是無法與日後歐洲戰場動輒上千架轟炸機的規模相比的。也無法和現在正受到德國空軍異常熱情蹂躪的英國相比。甚至就連和三天兩頭受到日軍狂轟濫炸一番的重慶相比,也是小巫見大巫。但是它卻開了日軍首次大規模使用化學武器轟炸一個普通城市的極為惡劣的先例。

    衡陽遭遇到日軍大規模的毒氣炸彈空襲的消息隨著電波傳遍了國內的每一個角落,也傳遍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日本人的無恥再一次展現在世界面前。儘管日本人以其一貫的無賴態度拚命的否認,但是轟炸現場兩枚沒有爆炸的毒氣彈卻將日本人的真實面孔暴露在世人的面前。

    一時間國內各大新聞媒體紛紛派記者與各國駐重慶的記者一起趕往衡陽。衡陽這個因為緊靠南嶽衡山而比較出名的小城,一下子成了世界和國內的各大媒體的頭條。實際上這些趕來衡陽的記者和國內的民眾心裡都清楚日軍這次如此不顧及國際觀瞻的大規模使用毒氣彈轟炸衡陽這個即不是戰略要地也不是什麼重要工業區的原因絕對不是衡陽城中那近十萬老百姓,值得日軍如此興師動眾的目標恐怕只有一個那就是駐紮在這裡的國軍28集團軍總部和他們的副總司令劉家輝中將。

    日本人對劉家輝如此恨之入骨的原因很簡單,這個人率軍屢次重創日軍,打的日軍別說面子就連裡子都快丟光了,其所謂的皇軍榮譽屢次被此人拿去擦了廁所。重慶戰俘管理所高級軍官管理處裡那數量已經超過一沓的被俘的大佐以上軍官要說百分之百出自這個人手中那是略微有些誇張,但是如果說百分之九十六以上是此人部隊抓獲的確實屬實。自民國二十六年中日全面開戰以來到現在日軍別說中將了就連中國軍隊的少將都沒有捉到一個,自己反到是被人家生俘中將一個少將半沓,弄的日本人現在在全世界簡直成了笑柄。據說南京日軍派遣軍司令部的暗殺榜上,這個劉家輝的腦袋價值現大洋一千萬。這個價格除了沒有上榜的最高當局外,在被日軍懸賞暗殺的中國將領中,劉家輝的腦袋的價格以最高價格穩居榜首。

    日本人面對著國際上鋪天蓋地的指責,剛開始是拚命抵賴死活不承認。等中國軍隊拿出切實的證據後,又改口說這只是個別將領私人的問題,與偉大的日本帝國和大日本皇軍毫無關係。實際上日本人這些話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按照日軍化學武器使用規定,使用化學武器是要派遣軍司令部一級批准的。再說沒有關東軍的配合,這些最新型的毒氣炸彈是怎麼從滿州毒氣工廠運出來。日本人的這些聲明用張恩華的話來說連鬼都騙不了。

    劉家輝看著報紙上的報道冷冷對著許洪亮的道:「指責有個屁用,國與國之間是要靠實力說話的。日軍在戰場上不止一次大規模使用過毒氣,那些所謂的國際友人們那個說出半個不字了。不是說兩句指責的話之後,該賣鋼鐵賣鋼鐵,該賣石油賣石油嗎。不是還在拚命為日軍的戰爭機器輸血嗎,他們只認識錢,那怕那些錢上沾著濃重的血腥味道。只要有錢掙,中國人的死活與他們毫無關係。洪亮你明天去召集現在在衡陽的中外記者。就說我要召開一個記者會。」

    許洪亮聽完劉家輝的決定後有些遲疑的道:「軍座您是不是請示一下戰區在做決定。」劉家輝搖搖頭道:「放心我只是發表一個聲明請示就不必了。你放心去安排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許洪亮何等精明的人,他從劉家輝的堅決不容質疑語氣知道他這個頂頭上司要召開這個記者會絕對不是發表一個聲明這麼簡單。許洪亮在心裡歎了口氣,他知道衡陽已經成為劉家輝心中永遠也摸不去的傷痕。儘管有些為劉家輝擔心,但是還是決定按照劉家輝的吩咐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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