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鐵血河山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天誅行動(3)
    讓日軍11軍上上下下忙乎了一個多月的這次傾注了園部合一郎中中將極大熱情的這次天誅行動從一開局就籠罩失利的陰影中。預定空投的當天,從天一亮老天爺就始終陰著個臉,雖然沒有電閃雷鳴雨雪交加但是從一清早一股強勁的西北風就橫掃了整個武漢地區。強勁的西北風讓飛機根本無法起飛,這還是托天氣已經入冬的福,否則要是在夏季遇見這種天氣,行動非得取消不可。

    好不容易等到日落後,刮了一整天的西北風的風勢才開始逐漸減弱,直到午夜左右風勢才完全停止。看到老天爺總算開了臉,因為擔心由於天氣緣故需要將行動推遲或取消而繃了一天臉的園部合一郎中將臉色總算漸漸的緩了下來。

    專程前來為這些即將出發的傘兵和特工送行的園部合一郎中將站在一架已經啟動的飛機前看著陸續登機準備出發的傘兵和特工滿意的點了點頭。等到這些傘兵和特工全部登機完畢後園部合一郎中將轉過頭拍著站在他身邊因為天氣轉好可以按時出發而臉色逐漸變的蒼白的此次行動總指揮長川中佐肩膀道:「長川君,此次11軍能否一雪前恥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希望長川君一定要不辜負11軍上下十餘萬官兵的重托,拿下那個可惡支那將領的首級,以告慰陣亡在湘北戰場上數萬將士的英靈。拜託了。」說到這裡園部合一郎中將不顧自己比長川中佐高的多的身份,向長川中佐深深的鞠了一躬。

    他這不顧尊卑的一鞠躬,把本來就臉色發白的長川中佐的臉色嚇的更白了。長川中佐連忙回禮道:「請司令官閣下放心,卑職一定竭盡全力完成此次行動,為11軍將士一雪前恥。」儘管在內心中有一百二十個不願意,但是已經成了被趕上架鴨子的長川中佐也只能硬著頭皮發誓要完成這個在他眼中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送走最後一個蹬上飛機的長川中佐,看著順序起飛的飛機興奮勁還沒有過去的園部合一郎中將謝絕了圍繞在他身邊的11軍幾個作戰參謀回司令部或是回機場休息室內去休息的建議,就站在機場正中目送著逐漸遠去的機群。因為中國軍隊基本沒有夜間防空能力,所以園部合一郎中將也不擔心這些沒有戰鬥機掩護的運輸機群會遭遇到襲擊。相對於中國軍隊現在已經虛弱到極點的防空能力來說更應該讓他擔心的這些日軍飛機駕駛員的夜間飛行能力。不過一向認為日本軍隊是世界上最好的軍隊,日軍飛行員自然也應該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飛行員的園部中將並不認為這應該是一個難題。但是這些在園部合一郎中將心中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飛行員接下來的表現很明顯讓他失望了。

    現在地面上志得意滿還在向已經逐漸遠去的運輸機群揮手園部合一郎中將明顯高估了日軍飛行員夜間飛行能力。就在剛剛騰空而起不久的這十八架運輸機一閃一閃的防撞燈還沒有淡出園部合一郎中將的視線時,機群中一場突如其來的劇烈爆炸引起的照亮半個夜空的火光讓機場上還沒有散去的人群包括園部合一郎中將在內的所有人全部驚呆了。

    機群中的兩架飛機在轉向正南準備調整航向飛往衡陽的時候,緊緊的摟抱在了一起,在寧靜的夜空中製造出一顆絢爛的禮花。園部合一郎中將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架撞在一起發生劇烈爆炸的運輸機半天沒有說話。

    看著散落在距離機場不遠處的曠野中,正在熊熊燃燒了兩架運輸機的殘骸,園部合一郎中將沒有理會正在向飛機墜毀現場狂奔的飛行部隊的官兵和拉著淒慘笛聲飛馳的救火車。他現在的滿腔熱忱正快速的冷卻著。出師不利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不過固執的園部合一郎中將要是能輕易改變決心他也就不會在湘北會戰中輸的那麼慘。園部合一郎中將此刻就像一個已經輸光了老本手裡就剩下一點點本錢的賭徒一樣,已經決定孤注一擲了。在接到乘坐長機的長川中佐講明事故原因和損失情況的電報後,園部合一郎中將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強硬的拒絕了長川中佐希望能將行動延期的請示,而是固執命令長川中佐按照原計劃行動。

    接到園部合一郎中將繼續執行計劃的回電後,長川中佐在心裡苦笑著連連。剛剛相撞的那兩架飛機上裝載了這次行動僅有的五挺96式輕機槍和全部的擲彈筒以及臨時加強的兩門99式81毫米輕型迫擊炮,外加上二十名傘兵。也就是說這次行動還沒有真正開始,這些執行任務的日軍就丟掉了幾乎全部的支援武器。要想解決戰鬥就只能依靠手中的步槍了,這還是在所有空投下來的武器包全部被找到的情況下,否則這些日軍傘兵和特工就只能依靠自身攜帶的快慢機和南部式16發自動手槍去消滅劉家輝的司令部去了。當然這些武器中還包括了這些愚蠢的傘兵們的那個更加愚蠢的傘兵中隊長堅持攜帶的那只軍刀。

    長川中佐就沒有搞明白,這個中隊長為什麼非得要固執的攜帶上他那支表明他身份的軍刀,難道他生怕那些狡猾的支那人不知道他們是日軍嗎?還是覺得不帶軍刀有損於他做為一名軍官的威嚴?這個蠢貨難道就不明白這次他們是孤軍作戰嗎?就這麼一點人在中國十幾萬大軍的後方作戰,不是越晚被發現越好嗎?這個固執的蠢貨。

    唯一讓長川中佐感覺到幸運的是他那六十名特工不在這兩架相撞的飛機上。對那些傘兵失望到極點的長川中佐在內心中,將希望全部放在了這些特工身上。至於那些傘兵長川中佐對他們一點信心都歉奉。

    從飛機一起飛開始長川中佐就在內心中一再向滿天神佛祈禱時間過的慢些,最好是永遠別前進。不過很明顯現在滿天的神佛估計都在很忙沒有時間來滿足長川中佐的願望。況且他乘坐的是現在行駛速度最快的飛機而不是慢吞吞的牛車。就在長川中佐在內心中向從他們本國的天照大神到西方的上帝挨個企求,就連阿拉伯的真主都企求到了的時候,一座黝黑的城市隱約的出現在地平線上,同時機艙內的空投指示燈也亮了起來。這些一閃閃的指示燈告訴長川中佐他們此行的目的地衡陽到了。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就算長川中佐想要退縮也沒有退路了。長川中佐抬頭看看機艙門外閃爍的群星和地面上日軍間諜利用火堆弄成的著陸點指示標誌,咬咬牙硬著頭皮第一個跳出了飛機。長川中佐對跳傘並不陌生,他本身就從飛行員改行做的情報軍官。在長川中佐內心中一直認為如果不那次意外的墜機事故使得他無法在從事他所熱愛的飛行事業,那麼他現在肯定早就取得王牌飛行員資格了。不過可惜長川中佐似乎忘記了他原來是飛聯絡機的,根本就不是戰鬥機飛行員,就連轟炸機飛行員都不是。即便是他現在繼續在飛行部隊中服役也不可能當上王牌飛行員。不過長川中佐現在還能在軍隊裡混也多虧了他原來飛的是聯絡機,否則他那有機會結識園部中將,並在出事故後沒有因傷退役,而是隨著園部中將的一路高昇而高昇?

    落地後的長川中佐沒有搭理上來迎接的幾個日軍間諜,而是藉著地面上三堆篝火的火光了望著正在逐漸降落的自己的部下。說來也怪,在這次空降行動中,只受過簡單跳傘訓練的特工們除了一個落地時候擰傷了腳的以外,全部安全落地。武器包也找到了百分之八十。而最應該安全落地的傘兵們卻降落的亂七八糟,降落在那裡的都有,從樹叉到溝渠不一而足。歸攏起來一句話,除了少數人降落在預定降落點外,起他的人都不知道降落到什麼鬼地方去了。浪費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最後180名傘兵勉強只收容了不到一百二十人,剩下的任憑長川中佐費了相當大的力氣也沒有找到。對了這些失蹤的傘兵中有幾個乾脆由於第一次參加實戰而導致緊張過度連降落傘都沒有拉開,直接摔成了肉餅。

    長川中佐的擔心真的成為了現實,與傘兵一起被空投下來的武器包只找到了百分之四十不到,這下子這些勉強被收容起來的傘兵們至少有一半人真的要拿著手槍去與支那軍作戰了。雖然這個手槍的子彈蠻充足的,手槍的彈容量也大,可以裝十六發子彈。但是手槍畢竟只是手槍,就是裝一百發子彈在實戰中也根本不可能與大量的步槍和衝鋒鎗相抗衡,更別提自己即將面對的對手還裝備了大量的品種齊全的輕重機槍和各種火炮。

    長川中佐面對著這種情況,連埋怨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埋怨誰,是埋怨固執的在出師不利的情況下仍然要繼續執行計劃的園部合一郎中將。還應該埋怨那些武器設計師,既然設計了這麼多武器,幹嗎不設計一種在跳傘的時候,可以同時攜帶武器的裝具。非要學人家德軍搞什麼人槍分離的空投,這些該死的設計師們也不想想,人家德軍的空投主力是可以直接降落在地面上並能攜帶大量武器的滑翔機,而不是這該死的降落傘。而這種可以依靠空氣動力直接降落在地面的滑翔機,日軍現在是一架也沒有。並且從長川中佐所知道的日軍武器研究計劃中看來,日軍以後也不想擁有這種即不能空戰又不能掩護地面部隊,連武器和發動機也沒有的飛機。

    看著東方已經逐漸升起的啟明星,長川中佐知道他現在已經沒有沒有時間再去埋怨人了。如果在不出發的話,在天亮之前就趕不到衡陽了。

    想到這裡長川中佐在心裡將那些愚蠢的傘兵又罵了一頓,要不是他們耽誤了這麼多時間,恐怕自己早就趕到了衡陽了。想到這裡長川中佐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那個傘兵中隊長多停留一會再尋找一下傘兵中的失蹤人員請求。帶領部隊在前來接應的幾個間諜的帶領下小心翼翼的避開中國軍隊的巡邏隊和哨卡向著還在沉睡中衡陽趕過去。

    讓長川中佐如此小心謹慎的主要原因就是此刻跟在他身後的傘兵。長川中佐和他手下的特工們身上穿的都是中國軍隊制式軍裝,手上拿的快慢機和比利時造79步槍武器也都是中國軍隊制式武器,再加上製作的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全套證件。真的與中國軍隊的巡邏隊遭遇,長川中佐很有把握可以矇混過關。但是這些傘兵就不行了,他們身上穿的雖然是在日軍中極為少見的傘兵制服,但是畢竟是典型的日軍軍裝,在加上手中拿著的四四式騎槍和南部式衝鋒鎗都是典型的日軍制式裝備,另外還有他們那個愚蠢之極的中隊長手中那把讓長川中佐一見到就鬧心的日軍標誌性武器軍刀。一旦與中國軍隊走個頂頭碰,他們這些人的身份肯定暴露無疑。

    在這駐紮了數萬大軍的中國軍隊大後方,一旦暴露身份打草驚蛇導致行動失敗到是小事情,反正長川中佐壓根也就沒有想到過這個計劃能夠成功。最關鍵的是身份暴露後,等待他們這支小部隊的結局除了全軍覆滅外沒有其他選擇。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長川中佐只能小心再小心。

    在來之前長川中佐壓根就沒有想到中國軍隊會在距離衡陽這麼遠的地方,派出了這麼多的巡邏隊。更沒有想到一路上中國軍隊的哨卡居然如此之多。而那幾個前來空投地點接應他們的間諜也沒有將這個情況如實上報。被一路上為了躲避大量的巡邏隊和哨卡消耗的大量時間折磨的耐心幾乎消失得一乾二淨的長川中佐要不是怕開槍暴露身份,恐怕早就掏出槍將這幾個帶路的沒有將情報如實上報的間諜擊斃以洩心頭之恨。這些擔任巡邏任務和哨卡警戒任務的保安部隊看起來戰鬥力雖然不強,裝備也相對低劣,但是一旦交起火來,還是會給自己手下的這點部隊帶來相當大麻煩的。

    幸好來路的這幾個間諜看起來為了完成這次任務是下了苦功的,對中國軍隊的巡邏路線和巡邏時間摸的比較清楚,對那裡有小路可以繞開哨卡也摸的很清楚。雖然一路上躲躲藏藏狼狽了些,但是這幾個間諜還是有驚無險的在長川中佐的耐心徹底消失前和幹掉了七八個早起的老百姓後總算帶領這些日軍的抵達了衡陽城外距離城牆不足五百米的一處竹林中隱蔽待機。而此刻天已經徹底放亮了。

    抵達這處竹林後,長川中佐看著距離航空兵抵達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便命令經過幾個小時的急行軍已經疲憊不堪的部隊休息一個小時。而他自己則爬在竹林邊上舉著為了這次行動專門更換的十五倍德制望遠鏡仔細觀察起現在已經近在咫尺貌似毫無防備的衡陽城來。

    讓長川中佐感覺到極為意外的是,他在衡陽外圍並沒有見到正規的中國軍隊,在城門口擔任警戒的居然和在外圍巡邏的部隊一樣是一些保安團士兵和警察而正規部隊連影子也沒有見到。這一反常的舉動讓長川中佐感覺到很奇怪。中國軍隊的這些保安部隊的戰鬥力他很清楚,戰前那些訓練和裝備都比較好一些保安部隊現在基本上都已經升級為正規軍了。而中國現在剩下的保安部隊不是新組建的就是被淘汰下來的,戰鬥力差不說,裝備還極為低劣。讓這些部隊擔任守城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陷阱不成?

    長川中佐很清楚的知道擁有近十萬部隊的28集團軍絕對不缺乏守城部隊。就算這個劉家輝身上兼任著衡陽警備司令手下有不少的保安部隊,但他絕對不會用這些裝備低劣戰鬥力薄弱的保安部隊來擔任守城這個重任的。這些保安部隊用來擔任城外的巡邏還可以,但是要是用來擔任城市警衛就很讓人懷疑了。

    想到這裡長川中佐將幾個帶路的間諜招了過來,仔細的又詢問了一遍城內的情況。特別是城內駐軍的情況又被他詳細的詢問了一便。並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幾個間諜在回答長川中佐的提問時候,指著在城門口擔任警衛的那些保安部隊士兵告訴滿腹疑慮的長川中佐,這些保安部隊是前幾天才調進城的,城內原來的那個團的駐軍早在三天前就已經被調走了,說要搞什麼野外長途奔襲訓練。這個保安團就是調進來接替城防的。我們在路上見到的那些巡邏隊是昨天才出現的,聽說也是與這次什麼野外長途奔襲拉練有關係。

    聽完這些話再看看幾個間諜異常堅定的點著的腦袋後,長川中佐不禁喜笑顏開。這正瞌睡呢,那邊就送來一個枕頭。他手下的這點人對付正規中國軍隊的一個團,他沒有那個兩下子,但是對付個把戰鬥力低下的保安團,長川中佐還是有信心的。只要打垮了眼前的這個保安團據這幾個間諜說現在還在城內沒有移動,只有一個連的正規軍擔任警衛的28集團軍總部就赤裸裸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聽完這些長川中佐對能否完成這個行動已經由不抱一絲希望快速上升為極具信心。

    看著懷表上顯示的時間與航空兵抵達的時間越來越接近,長川中佐揮了揮手帶著他的特工隊將手中的武器打開保險推上子彈後跟在那幾個給他們帶路的間諜身後向著城門走去。長川中佐一行並沒有緊緊的跟在幾個間諜的身後,而是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並裝做互不相識。相互之間聯絡只依靠簡單的手勢。這幾個走在長川中佐和他的特工隊前邊的間諜一邊帶路一邊將前邊的情況隱蔽的通過手勢通知後邊的特工。

    這些間諜和長川中佐自以為做的隱蔽沒有人發現,殊不知他們手上小動作全部落在一個站在城牆上邊正在用望遠鏡仔細觀察每一個過路人的人眼睛裡。身上換上保安團制服的齊家正從這些人一接近城門就發現了其中的異常。

    這些人引起他注意的原因無他,走在前邊的那幾個人,他們雖然不認識齊家正,但是齊家正卻認識他們。這幾個接到配合長川中佐行動的命令後,被為帝國建立特殊功勳的念頭和總部完成任務後每人十兩黃金的高額懸賞刺激下的行動異常活躍的間諜。自從接到命令後就整天的在城內駐軍營地邊晃動,並不時與外出的官兵套近乎的行為自然早就引起了現在主管情報工作齊家正的注意了,只不過抱著放長線釣大魚念頭的齊家正並沒有急著收網,而是將他們留下準備摸清這幾個人的真實目的和身份。雖然他很有把握的肯定這幾個人是隱藏極深的日本間諜,但是這幾個逃過了11軍進駐衡陽以來許洪亮歷次嚴打的間諜還是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這些間諜,不顧身份暴露的危險如此活躍的想要刺探城內駐軍和集團軍總部的情報?為了將這幾個間諜的真實目的摸清楚和將他們的組織徹底的一網打盡,齊家正一手策劃這次行動。

    現在城內的這個擔任城防任務的保安團就是齊家正一手策劃的。這個保安團並不真的是象長川中佐想像的那樣是一個裝備低劣戰鬥力低下的保安團,是新77師的一個裝備精良的主力團換上保安團軍裝裝扮的。而之前調出城的集總警衛團也沒有對外象說的那樣去搞什麼野外長途奔襲演練,而是開進了衡山擔任此時已經遷往衡山山脈中的集團軍總部內線警衛去了。

    至於那些跟在這幾個間諜身後的中國軍人,從一露頭就已經引起他的懷疑了。現在在衡陽城周圍的中國軍隊身上穿的都是保安團的軍裝,沒有人穿正規軍的制服。而他又沒有接到任何有友軍前來這裡的通知。特別是前邊各哨卡並沒有上報有友軍要進城。在看到這些軍人和幾個間諜相互聯絡的手勢後,齊家正已經可以肯定這些人的真實身份了。齊家正吩咐了手下人立即做好戰鬥準備後,走下了城牆,來到了城門口。他沒有搭理那幾個已經走進城門的間諜,這幾個人有人收拾他們。而是走向了那些身穿軍裝的人。

    齊家正走到正在檢查這幾個人證件的哨兵身邊,接過哨兵手中的證件看了一看。對著一個身穿少校軍裝看起來向帶頭的人笑道:「你們是53軍軍需處的,跑到衡陽來有合貴幹?」這個少校用一口流利的東北話道:『報告長官,我們是我們軍座派來衡陽採購一批糧食的。請長官行個方便放我們進城。」

    「哦,來採購糧食的?」齊家正笑著打量著這個人沒有回答他,而是饒有興趣看著插在他腰上的快慢機和他身後士兵手中拎著的步槍道:「看起來你們53軍的周軍長蠻富裕的,就連後勤部隊都佩帶這麼好的槍械。這在中央部隊也不多見呀。兄弟你的槍可不可以借我看看。哦對了你們53軍什麼時候也裝備上了比利時進口的步槍了,我記得你們不是裝備的瀋陽造的65步槍嗎。」說完對著這個少校身後的一個士兵道:「小兄弟你的槍可不可以借我看看。放心我不會貪污你的槍讓你回去沒有辦法交代的。」說完向著這個士兵伸出了手。而他的左手則不著痕跡的打開了腰間的手槍套子。同時接到他眼色的門崗上的士兵也不著痕跡的悄悄的打開了手中武器的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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