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混混王 正文 100.第100章 蛇吞象
    蕭戰是順勢而動,瀟灑則是早有預謀,時間差下,瀟灑自然不會浪費這個坑死人不償命的好機會,雙手一展就將澹台雨晴整個嬌軀按在地上,電光火石之間,瀟灑也來不及嗅著那醉人的香氣,抓住散落在身旁的牛扒,趁著這女人緊閉著雙眼微微驚愕的剎那,直接塞進了她的雙峰內,摸著那滑溜細膩的肌膚,瀟灑邪心大氣,怪叫道:「哎呀,我的媽的,居然滾進那裡去了,雨晴老婆,你不要亂動,我給你拿出來。」

    「卡哧!」一陣布碎聲音,隨著瀟灑還未說完的話音傳來,入眼瀟灑便呆住了,這女人的貼身衣物竟然不是現代流行的那種內衣,反而是復古式的玫瑰紅肚兜,漲鼓鼓的傲立在胸前,瀟灑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這個自視甚高的女人,誰曾想過,她裡面的耀眼玫瑰紅存在的誘惑力實在讓他無以自拔,況且那渾圓的兩點太過突兀,不由得伸手向裡面一探,輕輕的捏了下軟綿綿的花蕾,流著口水道:「乖乖的,真舒服…」

    「呼!」一陣細微的風傳來,瀟灑直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猛的提了起來,竟然狼狽不堪的摔出三米,隨手抓著的肚兜還緊緊的拽在手上直接飄落在臉上,一股女人的體香傳來,竟然讓他忘記渾身的疼痛,如同採花賊一般貪婪的將肚兜塞在褲兜裡面,揉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來,滿面不悅的呵斥道:「他媽的,我和我家媳婦調情,挨著你丫的狗奴才什麼事了?」

    蕭戰也不理會,低頭看向澹台雨晴,看到她那胸前已經完全敞開,驚恐的收回視線,轉眼前已經快速脫下身上的衣服遮掩住,帶著一絲愧疚將驚魂未定的澹台雨晴扶起身來,怒視著瀟灑咆哮道:「狗娘養的牲口,老子今天不宰了你,我蕭戰誓死不休。」

    「夠娘養的牲口?」瀟灑邪意大盛,看著蕭戰身上雄渾的肌肉,非但沒有那種懼意,心中升起一股殺戮之心,靜靜的站在原地,赤紅的血眸咋眼而現,死一般的沉寂,屏息著所有人。

    「蕭戰,住手!」冷眼旁觀的澹台儒墨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渾身的殺伐氣質直直向瀟灑襲來,犀利的眼神空洞而陰森,澹台雨晴作為澹台家他最愛的孫女,當著自己的面竟然被一個默默無聞傳入自己眼簾的糟蹋之人幾次三番的褻瀆,就算是心如死水也難免升起波瀾,帶著一臉深沉再次打量著瀟灑,直接開口問道:「年輕人,說明你的來意和身份,我殷紅幫接下就是,使用這些卑劣的下三流手段,豈非君子所為?就算你不是一個君子,起碼的小人之道也不是如此而為,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並非在每個人面前,你都能隨便撒野?」

    瀟灑一陣冷笑,哼,終於把你這個老狐狸激怒了,看小爺再給你來點猛藥!

    「操,老不死的,老子給你點面子才叫你一聲老頭,不給你面子,你屁都不是,大半個身子都踏進黃土堆裡了,你他媽的還學著人家唧唧歪歪,你吠個什麼勁?難道你孫女懷了我的種,你也可以熟視無睹?媽的,澹台家的男人女人都他媽的一個德性,不要臉,不知廉恥,骯髒、下流,噁心,老子要不是看在這粉樓的美女多,我會上你這兒來?」

    瀟灑趾高氣昂的一陣無裡頭謾罵估計已經上癮,稍作停頓繼續喝道:「還有你家養的這條狗,我操,還有沒有一點尊卑貴賤,連主人說話也能橫插一腳,這就是你們澹台家的門風?老子的要求也不高,把粉樓給我讓出來,這個地盤現在歸我所有,你們給我直接捲鋪蓋走人,省得老子看了心煩?對了,滿春樓也和你們殷紅幫有關係吧?也給老子騰出來,叫他們抬著八抬大轎迎接小爺,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還能饒你們一條狗命,干,和我做對,你們不是找死麼?也不比比我多大,你他媽的多大,玩時間我也能磨死你!」

    澹台儒墨神情不斷的變化,在瀟灑詫異的目光當中竟然恢復如常,他轉過頭去看到澹台雨晴那張含著眼淚卻格外倔強陰森的玉容,次感到自己已經失去當初大展雄風的魄力,但是並不代表他的心狠手辣就有所收斂,譏諷道:「哼,總算露出狐狸尾巴了。」

    「爺爺,我認出他來了,他就是現在洪城黑道新出頭的那個飛揚幫的幫主,瀟灑。」澹台雨晴不愧為冰雪聰穎的女人,而瀟灑那對妖異紅眸又是最明顯的特徵,她明知道飛揚幫已經打上粉樓的主意,卻在這一刻燦爛如櫻花一般嬌笑出聲,很快鎮定下來,眼神裡閃過一絲紅光:「只是沒想到,飛揚幫的幫主竟然是這個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只會玩弄這些三歲小孩的伎倆,你以為,就用這種方法,我殷紅幫就能如此妥協麼?」

    瀟灑不怒反笑:「怎麼?被我摸了半天身體,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太遲了?」

    澹台雨晴面色一寒,帶起一股譏諷意味的百媚笑容:「遲?怎麼會遲呢?你是個摸過我的男人,所以你今天就會死在這裡,只要你死了,依然沒有男人摸過我,不是麼?只是沒想到,能夠把整個洪城攪得天翻地覆的一幫之主,竟然是一個沒頭沒腦的小屁孩。」

    「哈哈…」瀟灑一陣肆意狂笑,帶著一臉忍俊不禁環視著圍觀的人群,手指指著美艷的澹台雨晴誇張的大叫道:「哎喲,我的媽啊。你們聽聽這女人的話,敢情就是一個那方面冷淡的婆娘,難怪我剛才摸她的胸部,那上面的粉肉都是冰涼的(瀟灑哥很違心的污蔑人家,鄙視之),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冷血動物?按照她話裡的意思,摸了她的男人,只要殺了就算沒摸過,那麼和她做了愛的男人,只要被她殺了,她豈不是永遠都是處女?哈哈,笑死老子了,要是被上得壞了孕,只要把男人殺了,那個生出來的孩子,豈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不過呢,按照她的性格來看,我估計她那道口口,說不定還真的是石頭或者黃金鑲嵌的呢!」

    能來粉樓消費的人,無一不是富甲一方的人,就是屬於那種位高權重,或者在黑道上混得風生水起的人物,對於挑起整個洪城黑道紛爭的飛揚幫自然不會陌生。

    原本在他們心中,飛揚幫的幫主至少也應該是那種有著三頭六臂,或者身高兩米以上,又或者是那種才華橫溢風度翩翩的富家貴公子,而瀟灑渾身從頭到腳,非但沒有任何可取之處,一身糟蹋的地攤衣服更是讓在場的人不屑,而且出口不但下流,還惡毒無比,實在有些大出他們所料,或許正是因為這種下流得有些乖張的行為,竟然博得了一些人的好感。

    而澹台雨晴的智慧與美貌並重,早就成為這些花花公子或者紈褲富豪眼中爭相競爭的女神級別的人物,在場的男人幾乎都在她的石榴裙下吃了閉門羹,一股報復的快感攀上心來,再看瀟灑,猥瑣的行為也不猥瑣了,下流的言語也不下流了,反倒是覺得他這種能夠隻身一人與殷紅幫、萬花門兩個幫派直接叫板的這份豪氣,讓他們有些由衷的敬佩,雖然沒有開口說直接他,但是眼神裡的期待表情實在已經不言而喻。

    澹台儒墨撫著長鬚,靜靜地凝視著瀟灑,半晌才說道:「果真是英雄不少年啊!年輕人,你叫瀟灑是吧?勝不驕,敗不燥,你又領悟了幾分?飛揚幫,嗯,好名字啊,飛揚跋扈,倒是有些符合你本人的個性,但是你就相信,僅憑你一個人,就能夠隨便在粉樓撒野麼?如果我告訴你,今天你休想從這裡離開,甚至會丟了性命,你該如何處之?」

    瀟灑伸著懶腰,回過頭來朝著劉阿八等人的位置上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一群犢子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座位上除了雜亂無章的食物,竟然沒有一個人,隨即眼前一亮,帶著一絲明悟,優哉游哉的坐回澹台儒墨所在的餐桌,點起一支香煙說道:「走不出去就在這裡睡唄,反正這裡美女多,也玩不厭倦。話說,老頭,你的孫女姿色的確不錯,氣質也俱佳,就是脾氣臭了點?要不要我把她拉到床上調教調教?也讓你臨死之前抱個孫兒孫女什麼的?」

    「哈哈,小小年紀口氣倒是張狂得緊,難道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驕兵必敗?」澹台儒墨此時竟然覺得有些看不透這個舉止輕浮的少年,隱約中感覺到一絲不安,但是粉樓的佈置他早有安排,就是以防其他幫派突然襲擊,卻見瀟灑沒有絲毫緊張,心中開始升起一絲警惕。

    「還沒有贏過,哪來的驕兵?」瀟灑眉頭一挑,帶著一股『溫暖』的笑意,悠閒的吐出一口煙圈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臨頭螂撲蟬』?嘿嘿,蛇吞象啊,好像挺可笑的一件事情,若是一群惡狼撲食,把象落下馬,是不是更有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飛揚幫就有決心將殷紅幫和萬花門同時納為己有嗎?」澹台儒墨笑容可掬的說道:「年輕人啊,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滑天下之大稽麼?若想讓自己的幫派出名,或者佔據半壁江山,這個滑稽如癡人說夢的方式,難道會比實際行動來得快意得多?」

    瀟灑搖著頭說道:「勞人者上嘛!下面有小弟做事,我這個做老大的不忙裡偷閒做什麼?」

    澹台儒墨臉色頓然慘白,幾乎是嘶吼著喝道:「蕭戰,給我先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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