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香港1957 第四卷.永霸天下 第九十四章.殺手之王
    竹聯幫組建的第一年,根基未固,在台灣道上並不顯得十分出眾。但那時的大佬陳其禮和剛剛加入竹聯幫的陳志超都是極富謀略的人物。他們知道一個道理,要想讓人害怕你,就要殺得他們害怕。於是兩人就花大力氣組建了竹聯幫的殺手組織,讓自己挑選出來的人員出國接受培訓,經過高強度的選連,歸來的殺手個個強橫異常,幾乎讓台灣黑道人見人怕,也使竹聯幫漸漸登上了台灣黑幫的顛峰。

    而這一次參加暗殺高戰的幾人,全是殺手裡最出類拔萃的人物。他們幾個除了對組織應變,擴張,對敵作出及時調控之外,還是竹聯幫手中隱諱莫深的終極武器。從來就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能驚動幾人同時出手,或許,也沒有任何的事物能擋住他們的雷霆一擊。包括高戰在內,陳志超對此深信不疑。

    負責帶領行動的殺手叫“千軍一發”,記清楚了,是軍隊的軍,而不是鈞重的鈞,為什麼會叫這麼古怪的名字,那是因為“千軍一發”能在千人中一發子彈搞定對方的首領,槍法如神,從未失手,因此被稱之為台灣的殺手之王。

    抬腕看了看表,千軍一發已略有些不耐煩。他已經在這裡等了將近半個小時,而山崗之下,仍就只是他一個人,並沒有其他人出現。分頭回合,謹慎而隱秘,這是他們的一貫風格。

    千軍一發驚疑不定地打量四方,嚴謹的守時秉性,無疑是每個殺手的基本要素之一。像今天這種狀況,怎麼也不可能出現在竹聯幫殺手的身上。難道,會有意外發生?遠處行來的幾個人影打消了他地疑慮。他識得人影走動時的步伐韻律,這也是他們識別敵我的捷徑。

    幾人走近山崗,俱是遠遠行禮,恭謹而肅穆。

    千軍一發冷哼一聲,縱身而下。將近二十米的垂直下墜中,他只是在偶爾間雙手輕按後方巖石,身形便會微微一頓,如同手上有著某種奇異的吸力一般。片刻之間,已是足不驚塵地落在地上。

    幾個刺殺小組成員疾步走近,望向那高聳瘦削的身影。不禁神色都有些緊張。

    “怎麼就只有你們四個?其他人呢?”千軍一發強壓火氣。臉色鐵青地道。

    一個體格強壯的漢子低聲回答道:“可能出了意外,我們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身後的尾巴,其他的小組成員沒能聯系上。”

    千軍一發微微一怔:“有人盯上了你們?這不可能!”

    “在香港與大陸之間,這完全可能,即使你們是那個什麼垃圾竹聯幫的殺手,也只能做一只曝露在陽光之下地爬蟲。”一個聲音冷冷地道。

    千軍一發臉色一變,身邊幾個漢子迅疾散開,極有默契地護衛在他四周。

    東側地一條山路上。遠遠行來兩名男子,其中一名濃眉虎目,霸氣凌人。另外一人手中拎著大鐵錘,凶神惡煞,模樣猙獰。

    千軍一發認出了這個即將要被他們暗殺的對象。

    “你就是高戰?”千軍一發迅速冷靜了下來,目中隱露傲色。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訓練自己的那些教官以外,他還想不出有什麼人能夠給自己造成威脅。

    高戰淡然點頭:“不錯。你們一路旅途勞頓,辛苦了。”

    “在殺掉你之前,我很好奇一件事,希望能夠得到答案。”千軍一發大刺刺地道:“竹聯幫的行動,還從來沒有人能識破過。雖然你很快就會被干掉。這一切都將變得不再重要,但我還是很疑惑,你是如何做到的?”

    “整個香港的機場,捷運,交通線路。輪渡碼頭。甚至是以偷渡為生的人蛇幫派,都完全在我的監控之下。除了黑幫嘍羅們在一刻不停地打探消息之外。強大地線民網,出入境處的國家機構,亦有我的朋友,身在江湖就要時刻防備著被人算計,所以我總是耳聰目明。”千軍一發:“還有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親自來送死?!”長笑聲中,雙手不動,兩道火舌突然之間就從他的腰肋邊噴出!而他身邊的幾個漢子身形立展,已是在疾撲之間紛紛發彈射擊!

    高戰冷笑道:“因為送死的人是你們!”從容地從背後抽出一把特制的來復槍,槍身狹長,流暢而凜冽的線條之下,一正一反插著兩支彈匣,遠遠望去,竟如一條震翅欲飛地魔龍般妖異淒美。

    密集急促的擊發聲中,每一枚襲來的子彈,都無一例外地被擊落於塵。高戰就只是隨隨便便地站在那裡,但一人一槍卻猶如驚濤駭浪前的萬仞絕壁般,堅不可摧!

    “撲撲”聲瞬間大起,千軍一發望著胸前被敵人彈流橫掃,目光中帶上了強烈的不可置信。就算是自己,也完全無法做到截擊出膛地子彈!

    高戰則心道,不要再驚訝了,媽的,老子是你們這些殺手的祖宗!

    高戰身邊的啞巴低低咆哮,掄起大鐵錘,無視射來的子彈,整個人如同一道旋風般卷了出去。尖銳地,顫動地風嘯聲中,他的大鐵錘罡風驟烈,曾經沾滿過腦漿地鐵錘在淡淡的月色下,閃著邪惡的冷光。千軍一發身形暴退疾閃,但對面那桿可怕的火器,卻牢牢地鎖死了他,一枚枚吸血螞蝗般的彈頭,爭先恐後地旋轉著身軀,扎上他的防彈衣。竹聯幫令人聞名喪膽的殺手之王,竟在頃刻之間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那邊,鏘然聲中,啞巴一鐵錘已經一名殺手腦袋砸飛出去,帶著絲長長的灰黑色黏液,墜到遠處的地上。再被暴怒的啞巴一腳踏爆。然後反手一揮,正中另外一人的腦門,燦爛地血花,終於不可遏止地噴發而出。那人自天靈蓋直下,整個頭顱在發出“卡”的一聲脆響之後,左右一分為二,情形之詭異恐怖,直欲令人心膽俱裂。

    “天啊,他怎麼不懼怕子彈?!”他們卻忘了自己可以穿防彈衣,啞巴為什麼不能穿呢?!

    兩名殺手望著死狀奇慘的同伴。同時發出一絲戰栗的怒吼聲中。疾向遠處的啞巴撲去!他們中的一人,腿跟之上凸起了兩只旋轉不休的齒輪,鋒芒森然。而另一個,則是手持尖銳利齒的匕首!

    啞巴遠遠望了他們一眼,擂胸咆哮一聲,扛起大鐵錘邁步直迎上去。

    兩名殺手一左一右微散,擺出了合擊的陣勢。啞巴似乎並不在意,依然大踏步直向他們中間行去。

    低喝一聲後。左側殺手突然揚腿,後跟處鋒利的齒輪帶著“嗡嗡”地嘯叫聲,直踢啞巴身軀!另一人大力蹬地,高縱而起,緊跟在那一腿之後,一匕首捅向啞巴腰側!

    啞巴猙獰一笑,絲毫不理會刺過來地匕首,而是揚起大鐵錘朝踢來的大腿一錘砸去!

    “啊!”一聲慘叫。敵人的大腿亦是血肉橫飛,被砸得粉碎!

    緊接著啞巴一頭撞向另外一人的腦門,頭碰頭,那人頭骨碎裂,松開了刺入啞巴腰際的匕首。向後倒去,啞巴趁機掄起鐵錘正砸在敵手胸骨之間……

    僅剩的一人瞠目結舌地看著同伴被格殺,竟是如泥偶一般癱倒在地上,粉碎了的大腿早已經疼痛的麻木了。

    面對惡魔般可怕地啞巴,殺手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抖:真的是人嗎?”

    啞巴反手拔出鋸齒匕首。猙獰一笑。回答他的是牲口沾滿血跡的大鐵錘!

    再說千軍一發素來極其自負,如今已是被敵人羞辱地滿面紫漲。怒發欲狂。他在直退出將近五十米開外之後,咬牙抽出了自己的殺手鑭!咯咯”微聲中,千軍一發手中多了一架旋轉型沖鋒槍,超過八支長短不一的槍管,自他手中猙獰探出,朝向前面的高戰。

    咆哮怒吼的槍聲徒然大作,千軍一發手中地槍管齊齊開火,一時彈雨如潮,幾乎已席卷了高戰周遭的全部空間!

    高戰身形疾展,如一道輕煙般橫向劃過,他邁步之間並不十分迅捷,而那些呼嘯而來,如蝗群般密集的子彈,卻偏偏追不上他的速度!

    無聲無息間,兩個奇形的彈夾已是被千軍一發操在手裡裝進彈鏜。略略瞄准之後,“砰砰”低響,兩枚色作純黑地彈頭同時噴出槍膛,疾射高戰。它們所帶起的空氣狂流,竟將周圍紛飛如雨的子彈,激得橫向四射!

    高戰疾行之中,單臂揚槍。月光之下,眸中似有邪惡的精光掠過。

    千軍一發兩記擊發後,手上的武器暫停射擊,那奇形地沖鋒槍靜靜伺伏在他地手中,宛如猙獰窺視著的妖靈。在扣動扳機地瞬間,他的嘴角邊露出了一絲冷笑,仿佛面前實力強橫的對手,即將會變成僵硬的死人。

    高速移動中的高戰,單手平執,那條來復槍像黑色的妖龍一樣身軀徒然微顫,兩團火芒吐出槍口,一左一右,頃刻間截上襲來的黑色子彈。幾乎是微不可聞的爆裂聲中,化為碎屑紛揚落下。

    千軍一發幾乎連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面前發生的事情實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之內。

    攔截,又是攔截?!!!

    若老是被對方攔截住子彈的話,自己手中的沖鋒槍豈不是一塊廢鐵?!

    千軍一發急速暴退,全身的火器在戰栗中再次噴發,雙手中的沖鋒槍亦連連疾射。一時間空中彈雨橫飛,如密密蜂雲般向高戰席卷過去。如今,距離已是將敵人威脅減少到最低的唯一方式。

    高戰頗為惱火地看了眼比兔子躥得還快的千軍一發,右手食指勾住來復槍的瀟灑地旋轉一圈。然後瞄准,射擊!

    媽地,別以為你穿著防彈衣老子就拿你沒有辦法。

    子彈呼嘯而至,帶著熾熱溫度的彈頭,獰笑著扎入千軍一發的體內,“撲撲”聲中,千軍一發的雙腿膝蓋骨瞬間不翼而飛,臂膀處的肩骨炸裂,粉碎。他那高瘦的身軀如同被從中折斷般,緩慢地。痛苦地跪倒在地。劇烈襲來的疼痛。使得低低哀號聲無法遏止地從千軍一發喉間響起。此刻在台灣凌人心驚膽戰的殺手之王,心中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上。

    高戰不屑自己動手,朝啞巴吹了一個口哨。

    啞巴得令後獰笑著走到千軍一發前面,拎起他的一條腿,忽然雙臂一振,生生將台灣的殺手之王撕裂成兩半,血雨漫天……幾天前台灣。某高檔住宅處。

    曖昧地燈光在屋內亮著,這是一間裝修極其奢華地房間,臥室內,一個女人正在香甜地睡覺。

    仔細看,那個女人二十歲左右,很漂亮,很妖冶,波浪一樣有點彎曲的黑色長發。散落在枕頭上。長長如柳葉一樣的眉毛下是緊緊閉著眼睛。微微扭曲著身體,平躺在床上。隨著呼吸,胸口的波濤不停的欺負著。兩點櫻桃嫣紅,如同枝頭的花蕾一樣撩人。

    兩條潔白的大腿,一條伸著。一條彎曲著。纖細而秀氣的腳露了一只在被子外面。順著腳向上看去,便是那迷人地倒三角,芳草萋萋中,一條誘人的細縫,欲開欲盒……

    喜歡裸睡的女人一般有兩種人。一種人是開放的豪放女。另一種人是人家包養的情婦。

    房間的門響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然後打開了燈。

    “又不穿衣服啊,小妖精,我回來了。”

    女人迷離的睜開了眼睛,甩了一下頭,嗲聲叫了起來:“哎呦,你總算記得過來了。我還怕你摸不著門口呢!”

    “寶貝,我怎麼會忘記你呢?我其實每天都在想你!”那個男人輕佻的說完了,就爬上了床。

    床上猛地一陣抖動,然後就聽到女人嗲聲嗲氣地說:“別說這麼好聽了!你李部長玩什麼女人玩不到?還會記得我這個被你玩膩了的老女人麼?”

    那個李部長沒有發火,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你看,你又這樣了。你千萬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是我李大部長捧你起來的,我們之間本身就是一筆交易,至於情分,那是狗屁。所以你應該學會怎樣做一個情婦,首先不要吃醋,吃醋是女人最大的壞毛病,對於我們這些成功地男人來說,更是不能原諒的事情……好了,來,讓我好好地疼疼你,這麼多天不見你變得更加豐滿了,瞧,下面都快流水了!”你總是這樣,我是人,不是擺設耶!”

    “操,我是少你吃,還是少你喝了?老子不是忙嘛,現在台灣很亂,我身兼重任必須要肅清那些不法之徒,最好是把他們一網打盡,全部送進綠營監獄,讓他們一輩子翻不了身!好了,過來,先幫老子舒服下,我再告訴你。嘿嘿,好久沒干你了,還真懷念你的騷樣呢。快點。媽的,急死了。”

    看到他有點發火了,女人也沒再說什麼了。乖乖的低下了頭,趴到了他地腿上,搬弄起他丑陋地老二,張嘴含住……

    馬上,床上傳來了貓一樣的叫床聲。

    那李部長想是銀樣蠟槍頭,還不到三分鍾,已經大叫一聲,出倉清貨了。臥室內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而那個女子現在似乎又像換了個人似地,居然還好象很滿足一樣,膩聲纏在那位李部長的身上,嬌喘著說道:你好厲害哦我想死你了.

    李部長還沒回答呢,臥室裡忽然亮起一枚打火機,打火機明滅中,一個聲音冰冷道:“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們的話讓我惡心地直打哆嗦,三分鍾不到的快槍手是厲害啊千年難遇呀。”

    “啊?你是誰?!!”李部長和女子同時大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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