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雲卷雲舒的日子 第三卷 八十二 老太太想和稀泥
    貴祺有些不服氣,就回道:「兒子不過是想問個清楚明白,再說了她就是郡主又如何?還不是我一對兒女的母親?她還真能把我怎麼樣麼?不過,現在」他說到這裡想到了蕭雲飛聲音就低了下去,終於不再往下說了。

    老太太哼了一聲:「那你現在清楚明白了沒有?」

    貴祺有些臉紅了:「沒有。」

    老太太歎了一口氣道:「祺兒,就算她是你兒女的母親,可是真要著惱了不管不顧你怎麼辦?雖然不能讓她一個女人爬得太高忘了她的本份,但還是要有些分寸的好,不要把她惹得太過著惱了,到時惹到天家出面就是我們母子受罪了。還有這治家如治國,不可以這樣亂來的。不是你一拍桌子一問話就都清楚明白了的。」

    貴祺聽了不服道:「治國?娘親說得太重了吧?家是一個男人休息安養的地方,怎麼可比作國家?治家如治國,那我們男人出去要談國事回家還要談國事,那還活不活了?!」

    老太太看了看貴祺沒有說話,她在心裡歎息,這兒子也太糊塗了些,這家事哪會有那麼簡單能處理的?現在不就有現成的事兒擺著麼?居然還不開竅。這些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這些年一直就是紅衣在管府裡的事情,貴祺一直在舒舒服服的做他的安樂候爺,家裡原來又沒有妾室,哪裡會有什麼複雜的家事?

    老太太不再說這個了,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讓貴祺明白的,她問起貴祺另外一件事情:「你怎麼如此慢待於你的姨母?」

    貴祺聽了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明秀道:「兒子沒有慢待姨母,而是這個、這個明秀做了錯事,兒子不方便招呼姨母罷了。」

    老太太哼道:「你怎麼這麼糊塗呢?你還在說是秀兒做了錯事?她做了什麼錯事?你也不想一想,秀兒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呢?做了又有什麼好處?這郡主就要出府另居了。孩子也帶走了,這府裡以後秀兒和主母有什麼區別?她為什麼還要做這些事兒?再說了你不是在查流言的麼?怎會又查是不是秀兒下藥的事兒了呢?」

    貴祺想了想道:「明秀不知道吧?她不知道郡主要出府了吧?」

    老太太嗔道:「怎麼不知道,我在對你姨母他們說婚事地時候就說過這件事兒了。」

    明秀聽了紅衣要出府這句話,心裡真是大喜。居然現在才知道!她強忍著狂喜不動,聽著老太太和貴祺兩個人爭論。現在她已經非常安心了,她知道老太太一定會回護她的,所以那些事兒從此與她無關了。

    貴祺看了看明秀皺眉道:「她那個時候不知道郡主要出府了,我們也不知道的。」

    老太太歎息道:「我和你姨母說過不止一次想給你說一位表妹為妻的,你姨母也有那個意思地。所以你想一想,要是明秀真對你有意就可以明說的,為什麼要下藥呢?再說了,娘親都說過多遍了。明秀是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等事來呢?你怎麼就是聽不明白呢?」

    貴祺一下子啞口了,過了一會兒道:「也許、也許是因為郡主的原因,她擔心郡主不讓她進門。擔心有郡主在會做妾所以、所以」

    老太太心道這祺兒該聰明的時候不見他聰明,該他糊塗的時候了他又不糊塗了!居然真讓他猜著了!不過老太太不會沒有話說得:「祺兒,你亂說什麼呢!你姨母家風如何你不知道麼?范家也是望族。范家的女兒豈會做出那等事情來?!你這樣說話也不怕被你姨母知道了傷心麼?!你聽哪個大家的閨秀做出過這等駭人的事兒?就是說書人說得故事時也不曾有啊!你真真是糊塗了!再說了,只要我和你姨母同意你娶一個表妹的話,我嫡親地外甥女兒我會讓她為妾?我還不是一樣要去求了郡主去!捨出我這張老臉,跪個三天三夜也要求郡主的恩典下來啊!」

    貴祺又一下子無話可說了。是呵,世家望族怎麼有這等樣的姑娘?就是沒有外書房地醉酒,娘親也不可能真讓明秀為妾的,她一定會設法讓她為妻的。貴祺想到這裡感覺娘親說得句句在理,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慮罷了,必竟那些藥還擺在桌子上呢,刺得他眼痛。

    老太太繼續道:「不是告訴你過這個下藥地事兒不存在的麼。你怎麼就鑽了牛角尖呢?娘親說得話都當作耳邊風,就是聽不進個一句半句的。別人說個什麼倒是信了個十足十!」

    貴祺聽了母親有些抱怨似的話兒不好說什麼,只能指著書匣道:「那這些又怎麼說?」

    老太太問道:「這是什麼?與你說得有什麼干係?」老太太當然能猜出來,可是有些話兒還是要問一問的,省得這個兒子以為是她在騙他,雖然是真得在騙他。

    貴祺又看了一眼明秀,可是明秀坐得穩穩當當沒有半絲異樣,他也看不出什麼來只能回答道:「其中有一部分是迷藥。有一部分是毒藥。還有一部分是、是那個不乾淨的藥。」

    老太太聽了走上前去看了看不以意的道:「既然有人造流言,就一定要做個什麼憑證。只有這樣才能讓明秀在侯爺府呆不住,被趕了出去啊!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老太太說得清描淡寫的,就好像那些不過是些塵土罷了。可是老太太心裡卻在犯嘀咕,這個明秀弄迷藥和毒藥做什麼?想用到誰的身上?她想著不自禁地看向了明秀,她忽然心裡有些不舒服起來。

    貴祺聽了倒是感覺腦中一清,不過轉念一想:「可是那個蕭護衛怎麼知道的?這事兒八成與紅衣脫不了干係!」

    老太太卻奇怪了:「什麼蕭護衛?怎麼聽你說著郡主還有了護衛了?!」

    貴祺就從頭說起,老太太聽到皇上與太后賜給了紅衣如此好身手的護衛後心中明白:這郡主出府另居天家是知道的,並且還是默許了的。她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這郡主就要與她們府脫離關係了。雖然她有些惋惜,不過更多的卻是輕鬆,所以老太太聽到紅衣有了護衛並沒有什麼反應。

    老太太想了想:這件事當然不是郡主做的,而且聽來郡主八成知道是明秀做的,好似她還有些什麼憑證沒有拿出來,不然明秀不可能如此維護這個郡主地。嗯,還是讓這個兒子離郡主遠遠地比較安全,於是她說道:「他既然是護衛,當然就要巡院了。所以看到有人放了東西進去也不奇怪。這種護衛對於鬼祟的人最敏感了,被他們發現一點都不奇怪地。再說,郡主絕不止兩位護衛而已,天知道我們府裡潛著多少這種護衛呢。這種事兒想瞞過他們的耳目根本不可能,不過做這事兒的人可不知道郡主有這麼多的護衛在我們在今日以前也是不知道的不是?所以那放流言的人才會如此放心大膽的來這個房間做手腳的。」

    明秀聽到貴祺又懷疑到郡主那裡去時,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聽到老太太的解釋後放下了心,為了完全打消貴祺對郡主的疑慮,她說道:「郡主都準備要出府另居了怎麼可能還會讓人害我呢?不會是郡主使人做得才對。再說郡主並沒有反對我進門,她要是反對我根本就不可能進得了侯爺府的,所以郡主更沒有理由這樣做了。害我對於郡主沒有一點好處啊。」

    只有貴祺不再去找郡主理論,那麼郡主也就不會再拿出什麼憑證來了吧?今日就算是放過她一次了呢。想是郡主已經要出府了不想再多事了吧?還是根本就不想再管這府裡的大小事兒了呢?明秀想到這裡,心裡一陣高興:不管怎樣,這對於她來說都是好事呵!她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會讓貴祺找郡主的麻煩呢?想一想那個蕭護衛的眼神,明秀就立即有自酷暑到了嚴冬的感覺還是不要沾惹為妙!

    貴祺聽了這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的話,他感覺所有想不通的地方都通了,他也就相信了。他相信的最根本原因在於他絕不相信家事會有多少複雜所以這個結果就是真的了。

    只是貴祺心中的火氣還是沒有全消,對於紅衣在一旁看他的笑話非常的生氣。

    老太太防他反覆,又說道:「祺兒,我是你的生身之母,絕不會害你的!所以娘親的話有什麼不相信的呢?娘親只有為你好的心啊。」

    貴祺點頭道:「是的,娘親。兒子明白的。只是這件事兒還要查一查是誰放出來的流言啊。這樣放過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老太太看了看貴祺,一心要打消他這個念頭,這件事兒要趕緊了了才是。她說道:「我說不讓你問姨娘們,你非要問!我說不讓你去質問郡主,你也非去不可!我說不可以把事情弄大,你看現在,瞧瞧現在的狀況!還要查,再查就真得連府外都傳得沸揚了!」

    貴祺聽了還有不甘:「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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