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唐 第二卷大展宏圖事可期 第一八六章酷刑逼供(一)
    第一八六章酷刑逼供

    這兩聲慘叫一聲無比尖利一聽就是女人的聲音,而另一聲非常高亢,聽著就知道是男人。

    李潛知道偏廳裡住的是媚兒,那個女聲肯定是她發出的,而另外那個男人應該就是殺手口中所說的老大了。李潛上前一腳踹在那麼殺手的胸口,將他踹的昏死過去。李潛剛要轉身衝向偏廳,這時院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還有一個聲音焦急地喊道:「李郎中可安好?李郎中,李郎中……」

    李潛聽出是費驛丞的聲音,連忙道:「我沒事,你先帶人守住門,其他的一會再說。」李潛說著便飛奔著衝向偏廳。

    來到偏廳李潛看到裡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人影,他本來想衝進去,心念一轉停下來叫道:「媚兒,你沒事吧?」

    過了片刻,媚兒顫抖的聲音響起,「是李郎中嗎?」

    「我是李潛。」

    「郎中……」伴隨著驚呼聲響起,一條人影從偏廳裡衝過來,李潛心中一驚,腳下悄悄用力,準備側身閃開一步。老許在傳授他近戰技巧時也曾告訴了他許多江湖門道,比如下毒的手法以及各種陰謀詭計。而且老許反覆告誡過他,江湖險惡,對任何人都不能完全相信。

    李潛知道媚兒作為一個女人受到驚嚇後聽到有自己信任的人過來,肯定會跑出來,按照正常邏輯,從裡面出來的人應該是媚兒。但李潛不敢冒險。因為他也不知道究竟該不該信任媚兒。既然那些門閥世家能挾持媚兒伺機給他下*藥,誰又能保證他們是否還要挾媚兒伺機刺殺自己?特別是此刻自己孤身一人,若媚兒真趁他不被刺殺了他事後也完全可以推到那些殺手身上。更何況裡面還有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殺手老大,若他不過是受了輕傷,聽到自己在外面趁機裝作是媚兒來暗算自己呢?

    李潛看到裡面的身影向自己衝了過來,立刻閃開一步。身影不妨李潛會突然閃開,腳步頓時慌亂,身形有些搖晃。這時李潛看清楚了,衝過來的這個人手中握著一把短刀

    好險若不是自己牢記著老許的告誡關鍵時刻側身閃開一步,這柄短刀已經刺中了自己的胸口李潛立刻揮刀斬向那人的胳膊。

    那人看到李潛閃開便知道他已有所防備,心裡暗叫可惜。等看到李潛揮刀斬過來時,他連忙收回短刀架住李潛斬下的一刀。「噹」一聲,那人立刻跳開,拔腿便跑。

    李潛冷笑一聲,疾步追過去。那人的腿似乎受了傷,而且李潛發現他的另一隻手始終停在腰間,這就使得那人的速度並不快,李潛幾步就追上來。

    那人聽到背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轉身將手中的短刀衝著李潛扔過去。李潛立刻揮刀隔開。「噹」一聲,李潛的刀撞上短刀後偏離了預定的方向,短刀也不知去向。李潛暗忖,這廝的力氣還真不小,剛才一時大意差點被短刀將手裡的映月刀砸脫手。

    那人揮出去的短刀不過遲滯了李潛一瞬間,李潛很快就又追了上來。那人見無法逃脫,突然轉身手裡抓著另一柄短刀向李潛懷裡撲過來。李潛見狀並未停下腳步或閃避,而是平舉著映月刀繼續向前。映月刀要比那個的短刀長的多,如果那人繼續撲過來肯定是他先撞上映月刀,而李潛則可借映月刀刺入他體內的阻力趁機停下。

    那人見李潛舉刀等著自己撞上去,立刻腳下用力側身閃開,同時揮著短刀刺向李潛的肋下。在那人轉身的瞬間李潛看清楚了,原來那人的另一隻手一直在抓著褲腰,應該是沒了汗巾,無法束住褲腰所以才不得不用手抓著。至於他的汗巾如何沒的,李潛猜也能猜出個大差不離。肯定是這廝色迷心竅想對媚兒用強,卻不知怎的被媚兒所傷,緊跟著自己出現,他來不及找汗巾束腰便向自己衝過來。

    李潛側身閃開一步,避過那人刺向肋下的短刀,手中的映月刀斬向那人的另一條胳膊。這種情況下那人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用短刀架住李潛的映月刀,另一個是鬆開褲腰,把胳膊挪開避過這一刀。

    那人很清楚如果鬆開褲腰固然能讓胳膊避開一刀,但褲子若滑下來肯定會影響他的步伐,所以他咬咬牙用短刀架住李潛的刀。「噹」一聲,兩刀撞在一起,李潛手下加力壓住了那人的短刀,接著趁機欺近一步,左拳猛地打在那人的胸口。那人中了一拳,踉踉蹌蹌退出兩步只覺胸口發悶。他還未反應過來,李潛已經趁機突進手中的映月刀再次刺向那人的胸口。

    那人身形不穩無法閃避,只能用短刀撥開李潛的橫刀。李潛再次揮拳打在那人胸口,直打的那人胸口痛如刀攪,腳下一個踉蹌,李潛疾步上前一腳踹在那人小腹。那人痛不可當,彎腰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李潛跟上去一刀斬落那人握刀的右手腕,而後將手裡的橫刀架在那人脖子上。血瞬間從手腕的斷面中噴湧出來浸濕了一大片衣衫,並流到了地上。乾燥的土地接觸到鮮血後腥味愈發濃烈。

    李潛盯著那人的雙眼。從他眼中李潛看到了恐懼。只要他心裡有恐懼那就好辦了。就在李潛追殺那名黑衣人時,偏廳門口露出一張艷麗無匹的俏臉,那雙烏溜溜的眼珠一直盯著李潛,眼珠裡閃著意義不明的光芒,似乎在遲疑是否要過去。等李潛制服了那名殺手,眼睛的主人猶豫了片刻,正準備下決定時,就聽到不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那張俏臉的主人暗暗歎息了一聲,悄悄退到黑暗中。

    「阿郎,阿郎。」李潛聽到老許的聲音,轉眼一看就看到老許、馬三奎、謝志成、梁興財等人舉著火把、燈籠匆匆趕來。看到李潛安然無恙,眾人心中鬆了一口氣。

    「阿郎可好?」雖然李潛身上沒有發現傷痕,但老許還是關切的詢問道。

    「我沒事。謝四哥,這傢伙是帶頭的,把他看管好。」李潛吩咐道:「馬三哥,請你抓緊把活口看管起來。死了的一律補刀,再搜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梁兄,你去門口告訴費驛丞,讓他派人通知衙門。不過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漏網之魚,讓他們守好大門就行,天亮前不要進來。許叔,兄弟們的傷亡如何?」

    馬三奎、謝志成、梁興財應了一聲分頭行事。老許聽了李潛的詢問道:「有兩個兄弟受輕傷,問題不大。」

    李潛點點頭,對莊小虎道:「小虎,你去燒些熱水。一會救治負傷的兄弟。」

    莊小虎點點頭,將映月刀的刀鞘和一塊白布呈給李潛。李潛接過白布將刀身上的血跡抹掉,然後插回刀鞘,對老許道:「許叔,麻煩你跟我一塊去看看媚兒姑娘。」

    老許點點頭心裡有了計較。李潛讓他一起去看看媚兒,說明李潛心裡對媚兒已經產生了懷疑。剛才老許過來時看到了那麼殺手的負傷的部位。斷腕肯定是李潛用刀斬的,但那人胯下也在流血,這傷卻絕非李潛所為。老許不用猜就知道這傷是媚兒所為,這不禁讓老許猜測,在偏廳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老許挑著燈籠在前帶路,李潛跟在他身後,兩人很快來到偏廳。進了偏廳,藉著燈籠光李潛找了一圈才發現媚兒正縮在床榻一角,頭髮凌亂,正抱成一團渾身發抖。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紅色的褻衣,而且褻衣已被撕破了一條大口子,根本遮不住她胸前那傲人的**。從李潛的角度一眼就能看到她胸前露出的一大片炫目的雪白以及某處的一抹紅暈。她下身的褻褲也不撕破了多處,根本無法遮掩那兩條修長充滿彈性的**。

    「郎中,是你嗎?」燈籠的光芒讓一直沉浸在黑暗中的媚兒有些不適應,她趕緊詢問道。

    「是我。媚兒姑娘,你沒事吧?現在安全了。」

    媚兒聽了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她立刻站起來向李潛快步走去。老許見狀不動聲色的向前跨了一步,擋在李潛和媚兒之間。

    媚兒看到老許的動作,步伐慢了下來,最終停在距離李潛四尺外站定。李潛看出了媚兒臉上的失望,連忙岔開話題道:「媚兒姑娘,夜寒露重,你找件衣衫穿上吧免得著涼。」

    媚兒微微點點頭,轉身來到榻邊,俯身從地上拾起外衣。當她彎腰時,曲線玲瓏的脊背、盈盈一握的纖腰,以及豐滿圓潤的**,修長筆直的雙腿全都顯現在李潛眼前,散發著強烈的吸引力。李潛能夠感覺出來,自己呼吸變得粗重,心跳也在瞬間加快,而且身體非常燥熱,每次呼吸都像吸入了一團火一樣,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那個尤物壓在身下肆意狎弄。然而理智卻死死控制著身體,不讓**佔據支配權。

    李潛連忙轉頭移開視線,深呼吸幾次,平復了狂躁的心緒。這時,李潛發現老許的臉色也有些異樣。李潛突然醒悟原來自己低估了媚兒的誘惑力。

    媚兒動作輕柔地穿好衣衫,轉過身來兩隻水汪汪地大眼睛望著李潛。

    李潛輕咳一聲道:「媚兒姑娘,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媚兒輕啟朱唇道:「奴婢前半夜一直輾轉反側睡不著,後來迷迷糊糊的聽到殺喊聲,奴婢害怕極了。這時奴婢看到門忽然開了,一條黑影進來直接向奴婢衝過來。奴婢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那人壓住。那人一隻手摀住奴婢的嘴,另一隻手在奴婢身上亂摸亂扯。奴婢知道他就是來殺奴婢的殺手,於是奴婢拚命掙扎,無意間奴婢摸到頭上的髮簪,奴婢用抓下髮簪用力刺向那人。奴婢感覺髮簪刺中了那人,那人發出一聲慘叫,鬆開了摀住奴婢嘴的手,奴婢也嚇的忍不住大叫。過了一會,郎中就來了。那人便躲了起來。等奴婢與郎中說話時,那人就向郎中撲了過去,奴婢只來記得叫了一聲,想提醒郎中小心。」

    剩下的事李潛就知道了。他點點頭,在地上找了片刻,果然發現地上有跟髮簪。他走過去俯身拾起髮簪,暗暗掂量了一下然後遞給媚兒道:「李某還有事需要處理。媚兒姑娘,你先休息一下。許叔,麻煩你照顧媚兒姑娘。」

    離開偏廳,李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馬三奎匆匆過來對他道:「都處理妥了。一共有九個活口。接下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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