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名人的那些事兒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勃洛克
    *洛克(1880-1921),*19世紀末20世紀初著名詩人。他出生於聖彼得堡的一個貴族家庭,18歲時開始詩歌創作。1904年的《美婦人詩集》是他的成名作和早期代表作,充滿神秘主義和唯美主義色彩。*洛克因此一躍成為當時*象徵主義詩歌流派的代表人物。

    一主要經歷

    *洛克(1880-1921),*19世紀末20世紀初著名詩人。他出生於聖彼得堡的一個貴族家庭。18歲時開始詩歌創作。1904年的《美婦人詩集》是他的成名作和早期代表作,充滿神秘主義和唯美主義色彩。*洛克因此一躍成為當時*象徵主義詩歌流派的代表人物。1905年的*革命促使*洛克的創作發生了轉折,他逐漸開始面向現實社會,發展成為十月社會主義革命的熱忱歌手。

    1904年的詩集《美婦人詩集》顯示了詩人的藝術獨創性。1905年革命促使他接近社會生活,他的詩集《意外的喜悅》和《夜晚時分》、組詩《法伊娜》、長詩《報應》和《夜鶯花園》、劇本《命運之歌》等,表達了詩人對現實生活的關注和對祖國的熱愛。

    十月革命後,*洛克從事文化宣傳工作,在1918年寫的文章《知識分子與革命》中呼籲知識分子「以整個身體、整個心靈、整個意識諦聽革命」,預言俄羅斯將成為一個偉大的新型國家。同年創作的長詩《十二個》是他的代表作,也是描寫十月革命的第一首長詩,在蘇聯詩歌史上佔有重要地位。《十二個》顯示了十月革命勝利初期彼得堡的獨特的生活氛圍,象徵性地表現了革命所向披靡的氣勢。詩作寫作技藝精湛,格調高昂,帶有象徵主義詩歌的特色。此外,*洛克還寫有政治抒情長待《野蠻人》等許多優秀作品。

    *洛克童年時代就酷愛寫詩,1903年開始發表作品。初期的詩作,受神秘主義的影響,是象徵派詩歌的代表人物之一。1904年的詩集《美女詩草》就是這個階段的代表作。1905年革命促使他接近社會生活,此時寫下的《飽漢》(1905)、《俄羅斯》(1908)、《夜晚的時辰》(1911)等,表達了詩人對生活和祖國的熱愛之情。十月革命後,從事文化宣傳工作,在1918年寫的文章《知識分子與革命》中,他呼籲知識分子「以整個身體、整個心靈、整個意識諦聽革命」,預言俄羅斯將成為一個偉大的新型國家。同年創作的長詩《十二個》是他的代表作,也是描寫十月革命的第一首長詩,在蘇聯詩歌史上佔有重要地位。詩作雖然帶有象徵主義的痕跡,但寫作技藝是精湛的,格調是高昂的。此外還寫有政治抒情長詩《野蠻人》(1918),揭示了資本主義文明的醜惡本質,表達了詩人的愛國主義熱忱。晚年盡全力參加高爾基創辦的「世界文學叢書」的工作和其他文學活動,為蘇維埃文化工作做出了傑出的貢獻。他是蘇聯詩歌史上佔有重要地位的大詩人。

    *洛克出生在彼得堡一個貴族家庭,父親是教授,母親是作家。1906年畢業於彼得堡大學歷史語文系。

    他童年時代就酷愛寫詩,1903年開始發表作品。初期的詩作,受神秘主義的影響,是象徵派詩歌的代表人物之一。

    1904年的詩集《美女詩草》就是這個階段的代表作。

    1905年革命促使他接近社會生活,此時寫下的《飽漢》(1905)、《俄羅斯》(1908)、《夜晚的時辰》(1911)等,表達了詩人對生活和祖國的熱愛之情。

    十月革命後,從事文化宣傳工作,在1918年寫的文章《知識分子與革命》中,他呼籲知識分子「以整個身體、整個心靈、整個意識諦聽革命」,預言俄羅斯將成為一個偉大的新型國家。同年創作的長詩《十二個》是他的代表作,也是描寫十月革命的第一首長詩,在蘇聯詩歌史上佔有重要地位。詩作雖然帶有象徵主義的痕跡,但寫作技藝是精湛的,格調是高昂的。此外還寫有政治抒情長詩《野蠻人》(1918),揭示了資本主義文明的醜惡本質,表達了詩人的愛國主義熱忱。晚年盡全力參加高爾基創辦的「世界文學叢書」的工作和其他文學活動,為蘇維埃文化工作做出了傑出的貢獻。他是蘇聯詩歌史上佔有重要地位的大詩人。

    婚姻家庭

    *洛克的妻子是「元素週期表」的發明者門捷列耶夫的女兒,彼得堡貴族中最美麗、最出色的青年女子。*洛克的母親通曉多門外語,翻譯了許多國外名作,母親的姐妹兄弟及其它親屬中有多人精熟於文學、詩歌創作,*洛克是個「神童」,五、六歲就開始寫詩,上聖彼得堡大學就讀時,已經是一位聞名遐邇的詩人了。應該說,*洛克出身和成長於*最高貴、最儒雅的環境之中,他的大學教育也是在*最好的大學中完成的。

    二藝術轉折

    關注革命

    1905年的革命及其失敗,是*洛克人生的轉折點,他對革命的關注是異乎尋常的。他沒有參與,但他的同情在被壓迫的工人和市民一邊。在《飽食者》一詩中他譴責了那些對罷工者漠不關心的醉生夢死者。在1906年寫的《玫瑰珊欄姑娘和螞蟻王》中,他描述了自己在德國南部的裡森-拿騷度假時的體驗。他看到全身鋪滿玫瑰的「永恆的女人」和看門人的美麗女兒——「玫瑰珊欄的姑娘」,但他感到這些都是「脫離現實的理想,對縹緲東西的追求」,他不能不回到「令人難以忍受的俄羅斯」,「它的歷史是多麼的沒有光彩,那關於莫斯科公國王公的一頁頁的歷史僵硬得像蓋在大臣肚皮的厚重難看的花緞;讓人噁心的血凝重、腐臭、有毒,在歷史的書頁上汩汩流淌」。但是,據古書記載:要找大蟻穴,它有十二條路徑。挖開洞穴,向裡邊灌水,就在地下會碰到一個洞,再挖三俄丈,就會見到蟻王伏在深紅色的或青色的石頭上,用開水淋它,它就從石頭上掉下來。你再挖,用布把石頭包起來。它會問:『找到了嗎?』而你繼續埋頭挖,嘴裡銜著石頭,用布擦手:『你是上蒼父親,你是大地母親,你是神聖的根。祝福自己拿去做好事吧。』不好嗎?狡猾的麻臉農夫在蟻穴裡刨啊,找那個可愛的根,也許用它可以治好母牛的*或者自己生病的波娘。那,蟻王又為何如此不安,農夫又為什麼如此動聽地向上天和大地祈求這根呢?

    這是因為農夫有一種非人間的力量,而蟻王是他的秘密同謀。更主要的是因為農夫一定會找到根(自己的夥伴),無論對他有什麼用。只要找,總會找到。這一神秘的根像真正的金礦一樣,在純樸的傳說中吟唱著。眼前只見林間小路、坍塌的蟻穴和拿鐵鍬的農夫,而金子仍然在歌唱。

    「一切都清清楚,近在眼前,彷彿已經都找到了。農夫會拉出這條根,向它吐口吐沫,就走了。一切直接映入眼簾,粗俗、醜陋、腫脹。兩眼迷濛,一種已發現的未知的力量令人噁心。一切都很現實,幻想無立錐之地,也看不到天空。那天空值得看嗎?它灰濛濛的像農夫的皮襖,不再蔚藍,沒有從德國的朝霞飛落人間的天堂的玫瑰,在地平線上沒有古堡纖細的輪廓。這裡到處都是蔫了的灌木叢。你迷失在其中,可你卻愛它愛得要死;走進草叢,就到了沼澤地。其他什麼也不需要。金子,金子在地下什麼地方吟唱著。」

    矛盾態度

    詩人在1905年革命中的*,發現了「一種未知的力量」,它「令人噁心」,「你迷失其中,可卻愛它愛得要死。」

    既「令人噁心」,又「愛它愛得要死」,這就是貴族青年詩人*洛克對支配俄羅斯命運的那股神秘力量的矛盾態度,這種神秘力量的意象就是「螞蟻王」。

    第二章*洛克的心靈世界

    一隻有直覺和感悟

    《路標》的作者之一布爾加科夫認為,我們心目中的「人民革命」,其實是知識階層實現自身理想的外部符號:「革命是知識階層的革命。它的精神領袖屬於知識階層;這類領袖具有知識階層的世界觀習性、趣味和社會風尚。當然,知識分子不會對此予以承認,因為他們是知識分子。他們每個人都遵循著自己的基本信念,他們將這個或那個社會階層稱之為革命唯一的發動者。無可爭辯的是,除去所有的環境因素,(其中佔據首位的是災難性的戰爭),除去各社會階層、群體現存的極為嚴峻的生活需求,任何事物也不可能將他們捲入暴動的風潮。我們始終認為:所有的思想體系,先進戰士、倡導者、鼓動家和宣傳家的精神武器都是知識階層革命所提供的。他們在精神上設定民眾的本能目標,用自己的激情去感染民眾。總之,他們是革命這一巨大軀體的神經和頭腦。在這種意義上,革命是知識階層的精神產兒,因而革命的歷史則是對知識階層的歷史判決。」

    梅列日科夫斯基則認為,所謂「英雄的人民」不過是知識分子頭腦中的空洞概念,現實革命中的人民越來越響亮的抱怨聲「終於變成偉大俄羅斯革命中農民及全民暴動的絕望哀號和怒吼」,是「流氓階層、流浪者和刁民的面孔。」

    在眾說紛紜的思考中,*洛克似乎只有直覺和感悟。他覺得梅列日科夫斯基對現代解放者的仇恨奇怪得令人難以解釋。

    他說:「在物質和精神都富足的人的心理中,有一種根深蒂固的情感:他們對非常不幸的、不成功的、不可救藥的、落魄潦倒的人有一種厭惡感。或者說是對在他們看來不可救藥的人有一種厭惡感。這一情感可以達到在*上使人感到噁心的程度。」

    而被高貴者視為「噁心」的窮人中也存在著對高貴者的仇視。他在《『宗教探索』與人民》一文中引用一位農民詩人的信說:我們的兄弟根本不害怕見『你們』,而是自然而然地羨慕你們、仇視你們,如果能容忍你們在他近旁,只是因為從『你們』那兒看到了某種利益。

    啊,因為『你們的』在場而引起的痛苦是多麼劇烈呀!意識到沒有『你們』暫時就不行時,我們簡直痛苦萬分!這種意識正是一種『極端的痛苦』——致命的苦悶、深沉的憂傷和絕望。尼基金、蘇裡科夫、涅克拉索夫都描寫過這種不幸,普希金和其他作家也或多或少寫過。沒有『你們』就寸步難行的意識,是我們的精神與『你們』不能相互親近的惟一原因。被主人的前廳腐化了的保姆或勤務兵那奴隸般的忠心耿耿,現在很少能夠見到了。

    「農民逃進舊派教徒的隱修區和森林中的小修道院裡,所有這些古代和現代的例子,都是對精神自由這強烈渴望的證明,也是躲避貴族的無所不在之明證。意識到『你們』無所不在、『你們』可以為所欲為、而我們必須服從,這就是從我們這一方來說,我們與『你們』不能親近起來的一堵不可跨越的城牆。那麼,從『你們』一方來說,原因何在呢?除了極端鄙視和純粹**的嫌惡,就再無任何其他的理由了。」

    *洛克稱上述這些話為「金玉之言」。對於「我們」(知識分子)和「你們」(勞苦民眾)之間的矛盾的深刻認識是*洛克高出於《路標》作者處。這種意識其實早在19世紀50年代列·托爾斯泰就在「阿爾扎馬斯的恐怖」中意識到了,在那個惡夢中,托爾斯泰夢見自己被農民絞死。只是*洛克比托爾斯泰的感受更現實、也更強烈。

    在矛盾中感到困惑的*洛克在1908年給K.C.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一封信中寫道:「我面臨著我的主題,俄羅斯的主題(其中包括知識分子與人民的問題)。我在自覺地、堅定地獻身於這一主題……儘管我有過躲避、失敗彷徨和懺悔,——但是我仍在前行。」在*洛克的觀念中,知識分子與人民是對立的。如果說,知識分子是文化的承載者,那麼,人民是自發、天然力量的表達者,而詩人則把這種力量看作積極的因素。在《知識分子和人民》(1908年)一文中,他寫道:由於科學、社會活動和藝術的積極因素而得以保全的知識界人士,已越來越少……需要另一種更高的因素。如若沒有,就用各種躁動和暴亂來替代,從頹廢派庸俗的『造神論』,到那些不斷的、公開的自我毀滅行為——腐化、酗酒、各種各樣的自殺。

    「在人民之中則沒有這種現象……如果說知識分子較多地具有『死的意志』,那麼人民則歷來持有『生的意志』。這便可以弄清,為什麼無信仰的人總要奔向民間,在那兒尋找生活的力量:不過是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

    二深受尼采影響

    深受尼采影響的*洛克,把「生的意志」歸給了人民,就像中國的魯迅、聞一多一樣。這是在落後的國家裡相當普遍的一種尼采學說的轉換。

    但是,*洛克對人民仍只是關注與同情而已。他的心靈中依然充溢著凡人的苦悶與對天國的嚮往。梅列日可夫斯基夫婦關於三角形「家庭的構想瀰漫在現代主義者的圈子裡,梅氏夫婦不僅身體力行,而且插手於*洛克的家庭生活:先是勸誡*洛克在家庭中實行」貞節婚姻,後又鼓動另一作家別雷介入*洛克的家庭。*洛克於矛盾苦悶中亦另有追求。在1906年寫的《陌生女郎》中,透過瀰漫著世俗氣味的人世,他看到自己的女神:

    她那頭上的帽子,插著黑色翎毛,

    她那飄灑的綢衫,有如雲衣霓裳,

    她那纖美的手指,滿是珠寶閃亮,

    真令人相信:傳說中下凡的女郎。

    一種奇妙的親切感把我征服,

    對著她那黑色的面紗我不禁凝望,

    在那兒,我看見了迷人的彼岸,

    我看到了令人神往的遠方。

    我接受了一個不能告人的隱秘,

    我親手捧著一個人心靈的太陽,

    於是,在我心靈深處的每個角落裡,

    到處都滲透了這心酸的酒漿。

    她那帽子上彎垂的駝鳥羽毛,

    總在我腦海裡不斷搖晃,

    她那深邃莫測的藍色眼睛,

    正在那遙遙的彼岸閃閃發亮。

    呵,我心靈的深處有一個寶箱,

    寶箱的鑰匙交託在我手裡,

    呵,你這個醉鬼,你說得對哩,

    我也相信:「酒中有真理!」

    有人說詩中的「陌生女郎」是妓女,但,*洛克不可能在妓女的眼中看到「迷人的彼岸」、「令人神往的遠方」。這首詩實際上還是庸俗社會(酗酒者)與聖索非亞的二分。只是理想與現實互滲,變得混濁不清,更加遙不可測,因而,心靈到處都滲透了心酸的酒漿。

    在*洛克的詩文中,神秘女郎、酗酒者和螞蟻王是三個最重要的意象。酗酒者是瀰漫於沙皇社會的頹廢庸俗象徵(其中也包括自己),螞蟻王是苦難俄羅斯的神秘力量,而神秘女郎則寄寓著詩人的美好理想。反對沙皇*社會及自身的庸俗、同情苦難的人民和對美好嚮往天國的嚮往,這三個極點構成*洛克心靈中的三角形。待社會矛盾發展到白熱化時,三個極點就會交織成為炫目的彩虹。這道彩虹就是長詩《十二個》。1918年1月*洛克寫完這首長詩時說:「這一天,我確信自己是個天才。」

    第三章*洛克最後的日子

    一每次談話都涉及到俄羅斯的命運

    *革命之前,詩人佐爾根弗來和*洛克常在彼得堡城內散步。「其間,每次談話都涉及到俄羅斯的命運。在一貫深沉的*洛克的話裡,能感受到一種『無盡的、被殘酷壓抑的憐憫和對唯一的、必然的受難之路的堅信。』」

    二經常談起在騰飛時喪命的歐浮良

    據同時代人回憶,這段時間,*洛克經常談起在騰飛時喪命的浮士德的兒子歐浮良。他覺得,革命也有可能落個這樣悲慘的結局,但它將在人類的記憶中留下為崇高的正義而鬥爭的呼喚。

    三很後悔寫了《十二個》

    有人說,*洛克臨終前曾表示自己很後悔寫了《十二個》而沒有丟棄它。一本1997年的20世紀俄羅斯文學史否定了這種說法。編撰者說,恰恰相反,臨終前他說的是:我現在的思想,同寫作《十二個》時是一樣的《十二個》——不管它們是怎樣的——終歸是我寫下的最好的東西。

    四預感革命後可能的遭遇

    對於自己在革命後可能的遭遇,他是早有預感的:

    我們年復一年越來越清晰地聽到的那個音量迅速增大的嘈雜聲,就是三套鈴鐺那神奇的叮叮聲。在三套車周圍是『陣陣氣流發出的呼嘯聲,而且這氣流變成了風』,如果這輛三套車直向我們飛馳而來,那會怎麼樣呢?我們奔向人民,即直接撲向瘋狂的三套車的車輪下、直接奔向必然的死亡。

    「為何這樣兩種感情越來越經常地出現在我們身上:興奮得無法自制和憂鬱、絕望、冷漠得無法自制?我們身上很快就不會再有其他的感情了。是否是因為周圍成了一片黑暗呢?在這片黑暗中,每個人已經感覺不到其他人,只感覺到自己一個人。已經可以想像,就如同在可怕的惡夢中常常出現的那樣,黑暗之所以產生,是因為轅馬那毛絨絨的前胸就在我們頭上,它那重重的蹄正準備踩下。」

    五死後的面容

    《*洛克傳》的作者說,他死後的面容酷似堂·吉柯德。朱光潛先生說過一段精彩的話:堂吉柯德是理想主義者,他的侍從桑喬是實用主義者。現在,歷史已*實用主義時代,理想主義者只能讓人感到可笑。我不知道,這是否說明了我們時代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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