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道 初出茅廬 第四節
    淚流滿面,雲楓一見眼淚流出眼眶即拿被子蓋在的臉上。

    一刻鐘之後,雲楓才把被子拿開,一拿開,迎接他的是滿是淚水的臉。看著這張梨花帶雨的俏臉,雲楓產生少許內疚,本來大大的而明亮的眼睛哭的紅紅的,那彎彎的眉毛似乎也沒有了生命力的樣子,粘在一起皺在一起,那隻小瓊鼻裡流出了絲絲晶液,櫻桃小嘴嘟向一邊,從任何一方面看這張尖細的瓜子臉,都可知這張臉的主人很傷心。

    雲楓看著上官雪憔悴的模樣,痛而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雲楓可不想把她逗的哭聲震天。無語而緊張的氣氛籠罩著兩人,而兩人又不知對方是怎麼樣想的於是就維持著這種狀況過了不少時間,直到上官雪的肚子傳出如雷般的聲音,這種聲音讓上官雪紅了臉,羞噠噠的從雲楓手中搶過被子叫道「呆子,找東西給我吃,我就原諒你,還有把我的珠珠交出來,我知道是你拿了,不交我就哭死你,大,壞,蛋,」雲楓勉強的笑了笑,心驚膽顫的把盒子撿回放到床邊。

    心情莫名不知是喜是憂的雲楓輕輕的拉開了門,就在這一瞬間雲楓感受到一種非常複雜的氣勢,同時也發現同一樓沒有人出沒,熱鬧的人似乎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按現在的陽光亮度來看現在應該是九點多鐘,按道理來說現在應該有很多人在下面就餐,但是一個小二的吆喝聲都沒聽見。在往地一看後雲楓即明白了一個問題,可又陷入另一個問題中,底層的人都不是昨天的那些人,因為從他們的兵器可以看出,統一的刀樣,同樣的服飾,並且他們現在和酒的樣子都差不多,說明了是一夥的。雲楓此刻心中有些緊張,畢竟他們有這麼多人,加之殺氣濃烈,一看就知道殺人放火的東西都做慣了,殺氣沖湧向門說明了是衝他和上官雪來的,雲楓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了這麼一群厲害的人,但是這場戰鬥是不可避免的了,上官雪現在腳動不了也就是說跑不了,如果讓他丟掉一個弱女子落荒而逃,他自問找不到借口說服自己,加上現在的他對上官雪產生了一種斬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空氣中的酒氣雖濃烈,但也無法掩蓋那冰冷的殺氣。

    冷笑的雲楓把真氣運注於頭上,感知著周圍環境,在此時此刻整間客棧像透明了一般呈現在雲楓的腦海中,這種能力是「明神湯」帶來痛苦的同時帶來的好處之一,雲楓把這種試用千百次才能成功一次的能力叫做「天地視聽」,不過用這能力可不是好玩的,這不雲楓的臉已經成了一片鐵青色,劇痛是能力的後果之一。

    清晰地看到客棧中一切舉動包括那些埋伏在二樓之人的雲楓,但那個帶給他危險感的人卻只能看到他的方位而已,其他的一切都被一層黑色液體覆蓋住了。

    慢慢從樓上走下的雲楓每一步都狠狠地踏在木梯上發出「吡吡」的聲音,如雷公打雷一樣打擊著那些埋伏者的心,而樓底的人鼻間上冒出了絲絲汗水。在雲楓踏出的那條腿踩在二樓的梯口處時,空氣如燃燒了一般,抽乾了氧氣,眾人的喘氣聲漸漸加大。

    冷笑的雲楓施展了《削雲》中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一招「凝氣化刃」八把透明的冰刃出現在雲楓的指間,緩慢行走的雲楓給埋伏者帶來的是更大的壓力,終於第一個埋伏者受不了這種壓力在雲楓走近其房間口時猛然跳出,憑著耳力和在腦裡的計算的方位向雲楓『應該』出現的地方一劍刺去,但是很出埋伏者的意外,這『應該』成功的一刺卻像刺在水中那麼空洞,隨著一片薄薄的冰刃穿入腦袋,刺客帶著疑問離開了這個危險的世界,沒有發出一聲慘叫聲,只是睜大了眼睛,身體倒地之聲配合著雲楓誇張的腳步聲在敵人的耳裡不異於死神的宣告聲一般恐怖。在剛才下到二樓踏出的腳步聲和誇張的腳步聲都是用來麻痺敵人,因而在踏出幾步後,雲楓迅速用《魚躍》中的「潛游」退了幾步,而刺客們只是覺得雲楓的這一步踏的慢了一點兒,而這一點兒也就造就了刺客的不甘眼神,餘下幾個都被雲楓用同樣的計謀解決了,只剩下樓下梯口旁的那名刺客。

    可是這次雲楓沒能誘出刺客,雲楓既不想進入房間又不想留下一個隱患,畢竟他要以防萬一,上官雪現在動不了,功力還沒回復,很容易別人制服。雲楓把左手間凝成的冰刃放在右手上,用左手將四把冰刃凝成極寒且堅硬的厚冰刃,冰刃帶上的寒氣已把雲楓右手凍上了,雲楓的體質在喝了定神湯後大為提升,零下十度的溫度對雲楓來說是小菜一碟一點不適感覺都沒有,但這把冰刃上的溫度絕對在零下五十度以下,不然也不會凍上得到雲楓的手,同時也極大的損失了雲楓的真氣。拿著冰刃的雲楓無視刃上的寒冷,心神在一瞬間進入了「入微」境界對準房內目標,一招『破巖』,冰刃如穿白紙一樣穿透牆壁,朝目標鑽飛而去,一聲沉悶的肉體倒地聲後,雲楓踏下了二樓最後一階樓梯,用受了凍傷的右手從衣襟中縫到的袋子中拿出門內秘藥,用嘴咬住木塞拉出,把藥塗在那用力過度而發嘛的手上,一瞬間,左手上的藥水以被吸收,暗想「不愧稱為秘藥。」

    左手已不是那麼麻了,還有一點點麻麻的感覺,用左手拿起藥瓶往右手倒了一下,凍傷出已經不是那麼疼了,見瓶空就隨地一扔算了。

    裝做無事的雲楓一樣從樓梯上緩緩走下,當然還是把樓梯踩的響響的。樓下眾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畢竟在二樓的好手都讓人在不聲不息中幹掉了,死時一點聲都沒發出,把他們的害怕從心中喚回,各自把自己的刀握的緊緊的,即使手心和身被都已經滿是汗了。看似對他們這些『小蝦米』一點都不感興趣的雲楓其實也好不了多少去

    在心強迫自己把旁邊這些人當做空氣的雲楓對那個坐在櫃檯上拿著酒杯喝著酒的男人產生了說不出的厭惡。

    那個男子從外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和雲楓一樣是個走入人群都不易認出的人,但雲楓的「天地視聽」的確看不清這個男子,而男子也在一直喝酒,一點注意雲楓的意思都沒有,氣的雲楓在心中爆發了。

    柳絕雖然表面喝著酒一點都不緊張,心中卻波濤洶湧。想著二樓專門挑出來的好手被對方無聲無息的幹掉,頭都有點麻了。而且對方看起來也最多十八左右,暗道「如今的江湖根本沒聽說有這麼一號人,難不成是剛出廬的菜鳥?不對啊,從殺人的無聲無息來看應該是個老手,而且是個很老的老手才對,煩死了,就是自己來動手也不能在殺死樓上好手時不讓他們發出慘叫,」心中一遍混亂。

    打醒十二分精神的雲楓逕自往廚房走去,當雲楓走到刀手們所坐之桌中心那塊地時,刀手們動了,動作一致如同排練了數萬次一般,從空中直砍而下的有,從中間橫劈的人也有,最多的要數從地一滾削腳的人,四面八方都是刀光,沒見過用冷兵器擺陣的樣子的雲楓根本沒有想到這些恐怖的刀客合起來的攻擊會恐怖的如此恐怖,彷彿沒有地方可以逃了,沒有長兵器可以用來擋開上方的刀借而逃脫的雲楓看的有些絕望了,眼看著如毒蛇亂舞的刀迫近而無一點辦法,一閉眼,靈光一閃,緊閉眼不看了。眾刀手見雲楓絕望了,於心中大喜,爆發的潛力也因對完成任務後的富貴和權利的貪戀而一洩千里,刀隨人意,刀陣瞬時破綻百出。

    失望忽轉希望的雲楓反倒爆發了潛力,八把冰刃順手而出,八聲慘叫傳出口,那刀陣的破綻大了何止十倍,內功《風意》飛快運轉在身,以燕子還巢之姿從刀幕開口處脫出,就在雲楓以為脫離危險的時候一把快劍從陰暗處遞出,直指雲楓心口,雲楓大驚張大了口,彷彿看到了死神的身影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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