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的男友 第三卷 草樣年華 04 猜測幕後黑手
    加了一周的班,仍然減少睡眠堅持更新,可惜本書在榜的名次已經不知不覺跌下前十,不能顯示在主站首頁上了,請喜歡本書的讀者票,安慰一下我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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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黯然問道「阿薰,你有事情瞞著我們其實也沒什麼的。每個人都有不想別人知道的秘密,我只是希望你隱瞞的那些事情不會給我們帶來危險。」

    清水薰從容鎮定道「對不起阿炫,在任教授面前我確實是故意隱瞞自己略懂古代文學的事情。當年接受貢人訓練的時候,我很喜歡這門課程,而且想到將來要服侍的主人都是王宮貴族,附庸風雅,我在這方面多學一些或許能有更多些機會討好主人。但是我覺得阿炫似乎對這方面並不重視,如果我亂出風頭,反而會引來厭惡吧。」

    朱澤戩冷哼一聲,對清水薰避重就輕的回答不置可否。

    我則真誠道「阿薰,你不必那麼小心應付我的,為什麼要委屈你自己呢?咱們認識了這麼久,你難道還看不出我是粗枝大葉的老好人?」

    清水薰平視著我,眼眸中波瀾不興,淡淡道「阿炫,你是怎樣的人,我並不瞭解。也許你一直都是在演戲,你擁有那麼高深的功力,與你年輕的容貌和你表現出來的性格很矛盾呢。」

    我還沒有解釋,朱澤戩就厲聲道「放肆,清水薰,你怎麼能用這種態度對阿炫說話?」

    清水薰抿了抿嘴唇,低下頭,挺直的脊樑也略有些彎曲,眼神移向地面,若有若無,做足了俯首順從的模樣,他改成了極恭敬的語氣說道「對不起,我以為阿炫會喜歡我用剛才那樣的語氣神態說話。當然,按照我的身份,確實很失禮。」

    我趕緊打圓場道「朱十七,你既然把阿薰交給了我,就應該放權讓我處理吧?阿薰,你別擔心,我不計較那些的。另外關於功力的事情……」

    我本來想嘗試著解釋我自己身體特殊狀況的問題,結果清水薰以為我在追問他的武藝。他很乖巧地回答道「我確實修煉過武藝,但是比起皇太子殿下差很多,的確只有招架之力,並非故意隱瞞。」

    朱澤戩顯然不信,他冷哼了一聲轉開話題道「算了,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清水薰,我姑且相信你目前對我們無害。不過他日一旦發現你圖謀不軌居心叵測,休怪我很辣無情。」

    清水薰又變成了沉默不語的狀態,屋子裡的氣氛頓時陷入一種尷尬沉悶。

    我調整了一下心情,打破沉悶,問道「朱十七,你剛才說調查有了收穫,是怎麼回事呢?可不可以告訴我?我不想再受到哪種莫名其妙的恐嚇信了。」

    見我央求,激發了朱澤戩的成就感,他洋洋得意地說道「我親自出馬,什麼事情查不出來?首先可以肯定發送恐嚇信和課上扔你紙團的一定是人,而非神怪。」

    我笑道「這件事情我也知道,難道還是鬼做的不成?」

    若非我遇到了小白狗,就憑我受了二十多年無神論的熏陶,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聯想到怪力亂神之說。今天朱澤戩一提,我才覺得也許是某個神仙戲弄我,但是朱澤戩已經否認了這一點。我直覺上相信朱澤戩的判斷。

    朱澤戩略有些挫敗感道「好吧,那麼接下來我發現校園內有忍者活動的痕跡。阿炫,你知道忍者吧?」

    我猶豫道「是扶桑國的忍者麼?阿薰是不是更清楚一些?」

    朱澤戩點頭道「這也是我向你借阿薰的一個原因。阿薰還算比較誠實地幫我分辨了忍者留下的痕跡,並且指出了這些忍者有可能出自的流派。忍者精通五行遁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潛伏在咱們周圍。當初任教授出現的那幾次,都有忍者暗中護衛。我天生六感超出常人,早就已經開始懷疑。」

    我直線思維推導道「那些忍者也被任教授的魅力傾倒了?他們大老遠從扶桑國來,就是為了當護花使者麼?」

    朱澤戩解釋道「阿炫,不要打斷我,聽我分析完了你再補充你的意見。」

    「好的。」

    「阿薰說那些隱藏的忍者屬於伊賀流,五百年前就有一支已經來到我大明帝國,歸附了西伯利亞王。這些人與留在扶桑本土發展的伊賀流的功夫有一定的區別。關於伊賀流,我也瞭解一些,阿薰的判斷與我的基本相同。也就是說,這批或者這個潛伏在岳麓書院內的忍者極有可能出身西伯利亞王府。」朱澤戩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自從任教授進入岳麓書院教書後,恐嚇信的事件才開始發生,每一次的手法都差不多,並沒有出現人命。我覺得那個潛伏的忍者有一定的可能性真的就是任教授的崇拜者,所作所為是為了維護任教授的尊嚴。不過看情形,任教授與這位神秘的護花使者並沒有直接接觸。」

    我冒出了浪漫思想忍不住插嘴道「會不會是那個人早就開始暗戀任教授,一直偷偷跟隨在任教授左右,默默守護?」

    朱澤戩說道「這當然是比較單純光明的一種猜測。但是你還記得我故意讓你假扮殘暴主人的事情麼?因為那個時候我感覺有人跟隨咱們左右返回宿舍,且在咱們宿舍門口徘徊了一陣才離開。我原本以為是德川家的忍者,可阿薰說德川家的忍者都不是伊賀流。之後咱們去上課,你被人扔了一個紙條,我才又感覺到似曾相識的氣息。」

    我開朗道「那麼至少阿薰是誠實無辜的,德川家的人也死了心?」

    朱澤戩皺眉道「我沒有你那麼樂觀。說實話,我覺得那個任教授的護花忍者來歷不簡單,目的也不僅僅是保護任教授的尊嚴。我打算聯繫一下楊家,詢問這方面的情況。」

    「對啊,你與楊晴雪那麼熟,隨便問一下不就有結果了麼?」我傻傻提著建議。

    朱澤戩額頭冒出冷汗「坦率講,如果那個忍者真是西伯利亞王府出來的,十有九成一定是楊晴雪指使。那個女人最喜歡惡作劇,還經常指派手下去完成一些稀奇古怪的任務,明裡口口聲聲說是試練手下的能力,但她的真實用心就很難說了。」

    我不以為然道「楊晴雪怎麼說也是名門貴族,皇太子妃的候選人,賢良淑德機智正直維護皇家權益是她的責任啊。也許她當初年紀小,才會被迫屈服兩位公主,助紂為虐欺負你。她沒準本性不壞的。」

    朱澤戩的頭搖成撥浪鼓,堅持道「你錯了,我的兩個姐姐都是被楊晴雪教壞的。你可千萬不能小瞧她的恐怖。我鄭重提醒你,如果你不幸遇到她,一定要全力提防,否則你的清白純情陽光很可能一去不復返了。」

    我恍然大悟道「這麼說你如此複雜陰暗疑神疑鬼,原來是被楊晴雪她們折磨訓練出來的?」

    朱澤戩歎息道「是啊,想當年我也是純白純白充滿了美好幻想善良的少年。」

    不用我嘲笑,小白狗已經從窩裡笑得滾到了地上。

    朱澤戩一看我們大家誰也不買他的賬,只好再次轉移話題道「拋開阿薰還有那個神秘護花忍者的事情不談,阿炫,我對你一直有一個疑問,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難道他已經注意到我是女人了?我警覺道「什麼事情?你問我可以,但是我不一定能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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