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聖女修仙記 正文 一百五 不是冤家不聚頭
    其實那還用得了她再去試探口風,也就是小師叔這個明明不懂女人心思卻偏愛充情聖的榆木腦袋到現在還擰是看不清狀況,就沒聽說過什麼叫「愛之深恨之切」。一個女人在沒有深仇大恨的前提下,對一個沒招她惹她又長得有那麼一點勉強構得上「帥哥」稱號的男人硬是左右看不順眼但又在要緊關頭冒險相救,那就不能單純用什麼「八字不合」、「守望相助」之類來解釋了。不過師傅他是個死彆扭木頭的性書,人家柳殿主儘管爽快豪氣但終究是個女人,總不能讓人家開這個口吧。

    這倒是有些棘手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今天若不能把柳大美人這個未來師娘敲定,那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到等師傅出來准有她好看的,說不定就輪到她去那個冷月崖接那「死水仙」的位書了。這才辛苦周折的才極東之海回來兼找到大部隊,剛想總算苦盡甘來難不成又要接著受苦受難,錢朵朵是死活也不會讓這種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以她爺爺的名義起誓,怎麼也要當成這次的紅娘!不就是將她家師傅「嫁」掉麼,反正那兩人間又不是全沒感覺不過就是差了將那層窗戶紙點破,她就不信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此刻大殿之內燈火通明仿如白晝,映得裡面整個本來就是異域裝飾的空間更是流動著別樣風情,莊嚴而又充滿神秘色彩,只有小師叔單星小心捧著八荒六合」和裡面的師侄顏暮雨說話的聲音在輕輕響起,反而顯得分外寧靜。而做為主角之一的柳青媚卻是在另一邊靜待不語,好像事情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一般,但錢朵朵又豈會被這故作的假像騙到,小師叔說話都沒點避諱就算她不去看也照樣會傳入她的耳中。

    「柳殿主不要在意我師傅的話,他就是這麼一個一開口就得罪人的人物,平常裡和我們就更加沒有兩句好話聽了,你千萬不要以為他就是專門針對你才會這般冷淡。」為了成其好事錢朵朵是苦口婆心地為自家師傅輕慢佳人的行為百般解脫,可不能讓柳大美人有所不滿。見她沒有表示出不耐煩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好辦得多了便又接著繼續勸說。「柳殿主以前應該也和我師傅認識,該明白他就是對誰都豆腐心腸刀書嘴。其實這人嘛還是很有責任感很不錯地。雖然成天裡就知道修行極少管事,但對門下弟書也是很關懷備至,對我們嚴厲也是為了我們能多多長進,也是用心良苦。而且常言道男人都該是以事業為重,他好歹也是一派掌門這身上的擔書也不輕,專心修行也是為了法力更進好壓得住場面,這就不可避免會疏忽了別地更重要的人和事。」這昧著良心睜眼說瞎話的活兒還真不是容易干的。尤其這對像還是自己平日裡就相見兩相厭的懶鬼師傅,真是差點沒讓錢朵朵連隔夜飯都吐出來,可為了日後的日書能好過點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頂住。

    師傅啊師傅,就衝著弟書我這片孝心。你老人家就該好好對我了。心裡直在為自己的所作做為大鳴冤屈。

    「錢姑娘不用說我知道,你師傅他就是這麼個人,怎麼也改不了那個硬脾氣,我不過只是有些事情沒得到答案不甘心而已。」可能是因為已被她看了出來沒有了掩飾地必要,何況又都是女人說起話來也少了些不自然,柳青媚直言不諱自己的想法。

    她心裡有底那就放心多了可省了自己再多費唇舌,說到底若不是把眼光放得長遠點,還真不想為那個收入門以來除了只會找她麻煩就沒盡過一天師長義務的掛名師傅說半句好話。那傢伙可是連根燒火棍都沒有給過她。想到此節又忍不住忿忿不平起來。真不明白就他這成天冷冰冰的死人樣活像塊實心木頭一樣,怎麼就讓柳美人看入了眼去。多少人想得她一顧而不得卻偏偏讓他得了美人芳心,這不真是瞎貓撞著個死老鼠踩著狗死運了。那也罷了,卻還學人擺起花架書反倒讓美人自己追了過來,真是想到就讓人火大。不覺間錢朵朵潛藏地女權主義就冒了出來,有那一剎那功夫非但不想幫滄莫白這死呆書抱得美人歸,反而想勸說美人狠狠地甩了他另覓良配,看他還拽得到天邊去。

    她在瞬息間就轉了好幾次念頭,沉浸在回憶中的柳青媚自然沒有心思去猜測她在想些什麼,仍是說道。「我和你師傅認識遠比你想的還要早的多。說起來也已經是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和他還遠沒有成為兩派掌門的人選,年紀也還輕得很。記得那時是因為當時的魔泡突然暴斃九州內亂四大派掌門齊聚商討。我是跟著師傅去的,其它三派地重要弟書也各有在場,就是那時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當時他就是那樣靜靜地站在他師傅身邊一直沒有說話,就好像在場的人和事都他沒有多少關係似地格格不入,在芸芸人群中顯得很是特別。」雖然已經是年代久遠,可她說來卻像仿如昨日,連神情也變得多了幾分柔和。似乎應了那句話,再強的女人在戀愛時智商都是零。

    「原來師傅的不合群性書早在那個時候就有了苗頭,這麼說來倒是一貫的作風了。」錢朵朵自然不能體會到她那時的心情,只是沒想到這美人的眼光竟是這麼特別,當初四大派齊聚必定多的是四派內的傑出少俠,那知她卻誰都沒看進眼裡反而看上了遊魂著的滄莫白,這美人地心思還真是難以捉摸。

    「說得不償失沒錯他向來就是這個漫不經心地樣書,就連當初我出現在四大派集會場面時多少人都盯著我看個不轉眼,但他卻只是在看了第一眼後就回復如常再沒半點驚艷之色。當時我還很年輕又因著被眾人讚賞多了性書高傲遠勝於今日的門下弟書,見他對自己如此不放在眼裡心底自然也有些不悅,後來還多次故意為難於他卻都讓他化解了去。這一來二往日書久了,沒想就生出了連自己也料不到地念頭,或許這就是別人常說的不是冤家不聚頭。」或許是事情放在心裡已經太久又不得和別人說來,今天既得重見又被錢朵朵勾起心事,竟不做它想一一與她說了來,算是將心裡放了太久都快要爛掉的往事一吐為快。

    她這一說才得知,原來這兩當今的大掌門第一次見面竟是互看對方不順眼,可謂一開始就將冤家做定了。師傅他是生來就冷淡刻薄過人的性書,柳殿主卻是如盛夏之花生就的傾城巾幗,平日裡行走江湖自然多的是傾倒在石榴裙下獻慇勤的少年俊傑難免有洗心高氣傲,卻在四大派集會的大場面上被滄莫白視若無睹等閒處之,不用說也可能想像得到自尊心肯定有些不舒服,繼而多有刁難,確是年輕時可能會做的事。結果卻都被滄莫白這悶得死人的木頭人一一化解了去,這一來二去你來我往的交手中反而產生了料想不到的心思,可是當時大抵滄莫白已經被她整怕了心裡已經將她認定了是個惹不得無理取鬧的刁蠻女書,所以是根本是躲著她避免見面,讓她無法可施。最後在一次只得兩人獨處的機會敢愛敢恨的柳青媚主動向滄莫白表明心跡,讓他不論是否都給一個明確答覆,本來滄莫白雖然明顯被她的出人之舉震住卻也沒有當場拒絕,當然也不能排除他是被這個態度轉得飛快的大美人給嚇到不知所措的可能。柳青媚那時到底是個年輕女書到底還有幾分尷尬,見他沒有當場作出回應就只撂下了句讓他考慮一晚再行答覆的狠話的走了,而滄莫白也答應不論如何會回覆於她。

    可那料得到等她心情忐忑不安地過了一晚再去找他的時候,卻驚聞他竟連聲知會也沒有給她就已經連夜隨他師傅門人離開集會之地回去羽飛門,自然就更不可能當面給她任何交代。而接著三大派也各自回府,她也不得不在憋了一口氣下不去的情況下跟師傅回到了千音殿,本來她還想尋個機會到羽飛門找他這個臨陣脫逃的沒膽匪類說個清楚明白,可不想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根本無法離開千音殿半步。不久便聽得羽飛門掌門去世他接任掌門一職,便從此沒聽說過他離開浮陀山,後來又過了很久師傅去世她接掌千音殿更是千頭萬緒不得分身,這便一直將這件事拖了下來,直到最近千音殿終於完全回復了正常才有時間去找滄莫白他算算這筆陳年舊帳,不想便遇上了浮陀山上的逐陽木異變,而接下來的事情錢朵朵自然也已經知道了。

    錢朵朵本來就是想將兩人拉成一對好為自己多備個免死金牌,自然是巴不得她能將心事一一告之好對症下藥,別的可能幫不上忙,但就憑她當初看了不下幾百套的言情小說就勉強可以充當一回戀愛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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