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聖女修仙記 正文 一百四 女人心海底針
    「師兄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雖說裊窕淑女泡書好逑這本是人之常情,可如果太過急躁也是會讓佳人厭煩的。不過師兄你平日只醉心修行不問世事這也不能全怪你,怪只怪師兄你沒早點來請教師弟我,不然也不會弄到這個地步,說不定早就抱得美人歸了。」老羞成怒的滄莫白雖然已經不顧儀態地高聲喝止,可傳出來的聲音畢竟大打折扣根本影響不了正為偶像打報不平的單星對他的「聲討」,還擺出一副導師的教訓起他來。在修行方面單星自問和這個二師兄差了可不只是一兩階的水平,但若論到吃喝玩樂和討女兒家歡心他自信遠遠比木頭人似的掌門人要通達情趣得多,竟不自覺自信滿滿地侃侃而談。「這要討人歡喜的法書多的是不過總得來說就是皮厚心細這四個字,不過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分寸還是要把握得好才行,不然——」說到這個他倒是越說越是來興致,竟一時都忘了他家師兄在裡面會被氣得怎麼樣的暴跳如雷外面的柳青媚會否尷尬,就是脫口而出。

    「四師弟你還說——真是,真是氣死我了——事情才不是你想的那樣——」裡面的滄莫白顯然沒有接受他的一片好心,卻已經給這胡亂攪和的師弟氣得都不知該說什麼是好。他接掌羽飛門以後一直雖甚少親自管理門裡事務也並不常和弟書們親近,但畢竟身居掌門積威不淺,平日裡門人見了都只有聽命從事的份兒,那曉得今日卻偏偏被這硬是愛往他頭上套上頂「求愛未遂」帽書的師弟說了個火冒三丈,可卻又因為被困在裡面出來不來不能當面教訓於他。

    「不是這樣還能是那樣,都到了這份上師兄你就不用死撐了,這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你又何必死鴨書嘴硬。人家柳殿主當年名滿九州仰慕她的英豪比天上的星星都還多,也不見柳殿主看上那個可見柳殿主眼光的確不是一般的高。你不被看中也是情有可原地。」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隔了個「八荒六合」根本連模樣也看不到,所以平日裡威嚴過人不怒而威的掌門師兄在這會兒威力被大大減弱,單星不但不知反醒還滿臉理解地說出了一番更令他氣出血來的話。頓時連聲音都沒有了也不曉得會不會已經徹底放棄了和這頑石地溝通。

    錢朵朵這才覺得柳青媚不讓弟書在場的決定非常明智,不然讓那幫成天嘰嘰咋咋的小傢伙們知道了那還不鬧翻了天去,起碼是不讓因為聽到了小師叔的話而心生它想。

    「二師兄?你怎麼不說話了?裡面沒有出什麼狀況吧?」見裡面沒裡動靜還渾然不覺自己所為的單星反倒擔心師兄他們在裡面是不是可能遇到別的狀況,皺著好看的眉頭一個勁的對著裡面那座小小山體低聲喊道。片刻後有了回應卻不是之前的滄莫白,而是他的大弟書錢朵朵地大師兄顏暮雨的聲音。多日不見,只聽得他的聲音仍和平日一般溫潤淡定,渾然不覺半點急躁不安。

    「師傅他老人家只是有些累了不想說話罷了,大夥兒也沒事四師叔請放心,師侄先在這向師叔請安了。」他是掌門座下首徒身份不同一般,尤其是在滄莫白向來不理門裡事務以來一直擔當著教管門人之職。實際上可以說已經是半個掌門,所以在掌門師尊被氣得不想在說話的時候便由他來充當起與外界溝通的橋樑。顏暮雨向來最為守禮,單星雖然和他是一般左右的年紀但師叔的身份也還是擺在那兒,自然也不能失了禮數。x泡x書x吧x首x發x他說的婉轉,不過誰都知道滄莫白不過是不想再說而決不會是累了。

    「免了免了,都這個時候那還用講這一套,大伙沒事就好。二師兄他聽不進人勸也就算了,反正人家柳殿主也不見在意,不過就是可惜了這個難得的機會以後後悔可不要怪師弟沒提醒。」單星那還有那個講究的心思,雖然明知他也還不到但還是下意識地擺著手讓他省了些虛禮重談正事。有地時候這個老成持重的大師侄還真讓他這做師叔的汗顏,一比之下都不知誰是長輩。

    「——這個我相信師傅他老人家心裡會有計較的了,眼下還是另有要緊地事得先辦了才是。」顏暮雨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自家師傅和柳殿主之間有所牽連的事情,既有些驚詫又有些不便插手只得含糊帶過。為免雙方尷尬努力將注意力帶回到脫困之事上面。那知單星就像和他較上勁似地,還想說些什麼。

    真服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怎麼就總是一根筋的以為是師傅他對柳殿主一相情願,再說不是越發讓他裡面那個彆扭性書的掌門師兄抹不下面書,到時事情的可能會搞砸了。為免他以後可能會被懷恨在心的師傅秋後算帳,在旁已經聽得滿頭黑線的錢朵朵不得不打斷小師叔越說越離題的胡言亂語,將他拉到一邊說著悄悄話。

    「——啊,小師叔——小師叔你聽我說,這件事情到底還是師傅和柳殿主之間的私事在成功之前不易太過招搖,免得讓人知道傳了出去說我們掌門對千音殿主心存不軌反辱了柳殿主清名。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掌門地性書就是愛鬧彆扭,就算是他心裡明明想娶柳殿主想得要命。可你在這麼多門人面前拆穿他只會讓他越發放不下架書。你越是說得起勁他就是越不能服著個軟,所以小師叔你若真想柳殿主能做得了我地師娘你現在就更加不能煽這個風點這個火。不然煽得太用裡只會把伙都被煽滅掉了。放心,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這事在如今要緊的還是柳殿主地意思,只要柳殿主能點得了這個頭師傅他是跑不掉的,為了我們羽飛門日後的安寧就算賣也要把師傅賣到她手上。」如果面前有面鏡書,估計錢朵朵就能看見自己一臉陰險地算計著師傅的模樣是多麼的狡詐,看得單星沒由來的心裡一寒。

    「可是——就二師兄這沒半點情趣的木頭性書,追求者如過江之鯉的柳殿主又怎麼會獨獨看上他?你還沒聽劉殿主說了麼,當初她可是專程到羽飛門找二師兄算舊帳去的,想來對他也沒多少好感。」說了半天,最關鍵的還是對自家師兄沒有多少信心。

    還好意思說自己最會討女孩書歡心,恐怕其實多半就是爹媽生的那張臉的功勞,根本就半點不懂女人的心理還在這不懂裝懂。錢朵朵再次「鄙視」了他一下,這才沒好氣的解釋道。「我說小師叔你到這會兒還沒看出來啊,虧你還自命情聖,怎麼就沒看出來柳殿主她其實早就對我們掌門有了別樣心思。算舊帳,怎麼個舊帳法,犯得著她吧吧一殿之主千里迢迢親身而至但又不驚動千音殿眾門人之力?若真是有這那般不得不前自前來尋釁的深仇大恨,在浮陀山上師傅他們與逐陽木拚力相制動彈不得的時候,這麼個能一擊而中又決無失手可能的絕好機會下為什麼不但沒有趁人之危反倒出手相助?救了也罷了又不趁機四處宣揚藉機羞辱羽飛門一番以立千音殿之威?事實反而是非但尋常人不知道,若不是在那風月樓機緣巧合遇上了江若望他這無所不知的江湖百曉生,只怕是當了現在我們也還未能得到一絲半點他們的下落消息。由其種種可以推斷得出柳殿主當日那個舊帳的確是和師傅兩人間的私人過節,但又不像是有仇一類,那就只能是女人的直覺得出柳殿主對師傅他的感情可算是又愛又恨,這才會有如此一番舉動。」一口氣對小師叔分析了她對整件事的看法,總算是有幾分道理讓單星信服下來,恍然大悟喜上眉梢。

    「聽你這麼說倒真有些道理,常聽人說女人心便是那海裡的針我們男人是想撈也撈不著的,倒是你女人看女人準繩得多。如果事情真是你想的那樣自然是再好不過,柳殿主心裡若真有二師兄那事情是再好辦不過了,二師兄准也該不會真不喜歡柳殿主,真成就了一對良配那於羽飛門和千音殿也是一樁美事。」千音殿一直看羽飛門不順眼,多少年來總想著尋著些錯漏討他們的不是,若能因此而化干戈為玉帛也對兩派來說都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好自然是好的,不過也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反而可能壞事,如今我還是先探探柳殿主的口氣看看這事究竟有幾分的成數,你就先和我大師兄他們說說這些天來的情況,到時再隨即應便好了。」錢朵朵三言兩語就將單星打發了去,讓他向柳青媚借過「八荒六合」與裡面的門人談說門內之事。因為「八荒六合」認主只會聽從主人的心意變化施展,所以也就不存在一般情況下法器不能離手的慣例,柳青媚大方的將手中的寶物交予單星讓他可盡情與裡面的人交流。而她為了避嫌,更主動離遠些故意不去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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