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國嫁郭嘉 正文 第四卷 一統北方 第十七回 損友(中)
    「阿瞞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說急於抬高自己的社會地位,但也不能什麼狐朋狗友都交吧?」——

    若我這麼對哥說,他罵死我才怪。但即便是如此,現在的我也想這麼諷刺他。

    餓了的時候吃什麼都香,許攸嚼著一塊饅頭說道:「不過蓮妹子啊,你倒是怎麼落在劉大耳手中的?」

    「誰是你蓮妹子,」眼見這老狐狸立馬套上近乎了,我不高興嘟囔一句道,被他這麼一說,倒顯得我像和曹操袁紹是同齡人一樣,我有那麼老么!「當時我正在張遼軍中,恰逢劉備派趙雲夜襲我軍營帳,於是就……」

    「原來如此,」他嚥下一口饅頭,「阿瞞也是一把年齡了,做事還是若少時一般沒規沒矩,派你一個姑娘家去軍營做什麼?」

    「許大人,您這張口一個阿瞞、閉口一個阿瞞的,叫著還真是習慣,」我實在忍不住諷刺道。

    「無妨無妨,都是老朋友了。」他滿臉堆笑。

    我聽後只覺渾身一陣脫力,再也無心對他譏諷,只是好奇此人的臉皮究竟是什麼材質的,「不知大人您為何會到這軍中來呢?」既然他已經示明好意,我這樣問一句不會顯得太唐突吧?

    「還不是那些瑣碎政務?當然,即使主公手下人才濟濟,有些事還是非我許攸親自出馬不可。」他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笑得有些猥瑣。

    於是我淺笑一聲看著他道:「軍機要務,大人自然不便相告,小女錯就錯在一時激動,竟忘了自己的身份……即使無鐐銬加身,我如今也只是個階下囚徒。」

    「說得不錯,人貴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地位立場,這是最好不過了。」

    這隻老狐狸。雖表面上說帶你熱情。吃相也不是一般地傻氣。心裡頭卻鬼地很。再怎麼說我也算幫了你吧。芝麻大小地事都不肯透露。是不是也太自私了?

    趙雲回來後。見許攸在自己帳中自然非常吃驚。待我將事情來龍去脈敘述清楚。他立馬派人去城中聯繫許府家眷。第二天一早便派人來迎許攸。許攸家境闊綽。在見過地所有鑽石王老五之中。他所乘地馬車是最華麗地。我敢打賭他甚至比曹洪。不。乃至曹操都富有地多。而即使是那個駕車地馬伕。所著也是絲質地錦衣。看來正如史料記載。許攸確實有貪財地毛病……——串場分割線

    身著墨色便衣。頭帶青黑色綸巾。男子倚靠在鄴城城樓之上。側目看著一輛裝飾奢華地馬車駛入城中。正如那身穩重莊重地衣著。男子地表情也十分嚴肅。直到馬車完全消失在鄴城地街上。男子才開口說道:「許攸近日來行蹤不定。繼前幾日與家中閉門養病後。昨日竟又連夜趕往我軍大營。你可知這是主公地吩咐。還是他擅作主張?」

    「公與倒是要說麼?」另一個聲音由暗處傳來。只見樓梯上。另一名男子正向沮授(字公與)走來。

    「剛才那一幕。圓皓是可看到了?」他面露憂色。

    田豐(字圓皓)剛從袁紹那邊回來。還未來得及換下官袍。得知沮授地擔憂。他搖了搖頭道:「不看也罷。雖說許攸此人貪財。主公也因此發過牢騷。但為仕所應具地氣節名聲。許攸看地還是很重地。萬不會敢做出格之事。」

    「他與你我不同」沮授微微皺眉,「但愛財惜色均是源自貪慾,若有朝一日貪念已無法滿足,作為許攸又會如何選擇?即便在你我眼中。主公對許攸已是縱容至極,但他自身卻未必會因此感激一分。」

    「公台,莫再多想了,如今已不是質疑之時,我軍自當上下一心。」話都撿好聽的說,其實田豐何嘗不對袁紹感到心寒?搖搖頭,他轉移了話題,「倒有一事,豐至今仍未想通。」

    「何事?」

    「曹操出兵是為解白馬之圍。但如今卻忽而轉攻延津。雖說延津也是兩軍對峙的關鍵。但白馬居民曹操就忍心置之不理?這計劃未免變得太快了吧。」

    「你是說曹操實質上,還是要取白馬?」沮授問道。

    田豐再次陷入沉思。「這也不盡然……但我認為至少有一點是肯定地,我軍不該分白馬之兵,去解延津之圍。」

    然而即使預料到曹軍之計又如何?就在田豐沮授交談之時,郭圖早已同顏良商議,分兵前去延津解圍,而這也是袁紹點頭應允過的。

    田豐屢次質疑袁紹的決定,本身就令袁紹非常不滿,再加上郭圖在一旁煽風點火,袁紹早已是忍無可忍,早在心中將田豐「打入冷宮」。

    辭別了袁紹,劉備步幅匆匆由庭中走出,早就候在門外地張飛立馬迎上前去:「主公,怎麼樣?可有消息了?」

    劉備對張飛使了個眼色,細聲低語:「出去再說。」

    見劉備如此神秘,張飛有種不祥的預感。

    「益德,你可知此次曹操派來襲延津的,可是何人?」

    「莫不是往日呂布帳下勇將張遼?」張飛抬起頭咧嘴一笑,「張遼此人智勇皆具,屬臨敵置變之才,但若是帶兵正面交鋒,未必勝得過顏良!」

    劉備卻深深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怎麼?不是張遼?可我分明聽得……」

    「不」,劉備白淨的臉上帶了一絲怒意,「益德,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難道會是……兄、兄……」張飛瞬間領悟了劉備的用意,他驀地瞪大了眼睛,半晌說不出一句話,而就在劉備要口說下一步打算時,張飛驀地大吼道:「不會!絕不會的!主公待我二人如自家兄弟一般,我二人更是互為盟誓,寧萬死以報主公之恩,何況關雲長的為人,大哥又不是不知!何如此忠義之人人,絕不會對咱們倒戈相向!」

    「益德,你想哪去了?我自然也不會相信,但、但事實正是是如此啊!你大可以親自去問袁紹。」對比張飛,劉備的表情確實鎮定自若,似乎早就料到關羽會降了曹操。

    剛剛還是一臉陰沉,劉備如今卻又「激動」起來。張飛驀地住了口,仔細打量劉備,發現他不禁紅了眼眶,眼中還噙了朦朧一層淚水。

    「主公,益德失禮了。」張飛這才感到無比愧疚,側首一拜。

    劉備拍了怕張飛肩膀,語氣帶了哭腔:「益德,備不才,直到現在都未得寸土,但即使如此,你和雲仍對備不離不棄,咱們風風雨雨走來,可是患難之交……因此,若是有朝一日大哥自身難保,你們大可棄我而去,大哥絲毫不怪你們。」

    「主公!」張飛本來就悲憤難當,聽了劉備這一席話,更是泣涕連下,「不!主公恕飛不敬,再次叫您一聲大哥!大哥,你這又是何出此言!大哥知遇之恩,飛永世難忘!就算當真到了那天,我也只求一死!」

    劉備點了點頭,將張飛扶起,拍拍他肩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還有四科TAT…………今天只能傳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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