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她 第七章
    “啊——”

    一到季康的公寓,他立刻連拉帶拖的將梁子瀅抓進浴室,隨即打開蓮蓬頭,強力沖洗她的臉蛋,洗去她的一臉濃妝!

    洗淨之後,他又用力剝除她身上的衣服,當她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時,他的臉上有著迷惘與惱怒。

    “說!這幾天你接了多少客?”他雙手顫抖的抓著她的雙肩。

    “我……”她一愣,接著大笑出聲,“好多、好多呢!不勝其數,這樣可以了吧?”

    “你怎麼就不知道自愛?”他用力爬著自己的頭發,語氣激昂地問道:“是我的關系嗎?是因為我那天酒醉喪失理智奪去了你的清白,所以你用這種方法報復我?”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她從一旁抓起浴巾圍住赤裸的身子。

    “你……你這是做什麼?”他又拿起蓮蓬頭,用力抽掉她遮身的浴巾,拿起毛巾直擦拭著她的身子!“我要把你身上那些骯髒的痕跡全部洗掉!”

    “好痛!”她大聲叫著。

    “痛就別再出賣肉體!”他恨得怒瞪著她。

    “不要……我沒有!”她咬著唇,悲傷的逸出哭聲。

    “沒有?我才不信!”他不停用水沖刷她的身體,直到筋疲力竭才火紅著眼看著她曼妙的胴體。

    為什麼當他知道她這麼不愛惜自己時,他會這麼惱怒?

    為什麼當他知道她這麼不聽勸時,他會有種想招死她的沖動?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怎麼可以?”緊緊抱著自己,粱子瀅躲在角落直哭泣、顫抖著。

    “如果你真的喜歡過那種生活,好!那就由我包養你好了!”仿佛失去了理智,他竟然對她說出這種話。

    “你說什麼?”她震驚不已。

    “我說如果你真對那種淫佚的生活感興趣,那麼我就成全你!”季康驀然逼近她身子,強吻住她的唇。

    “唔……”她渾身一顫,胸前渾圓倏然被他大力覆上!

    “不要!”她激烈地掙扎。

    “為什麼那個老家伙可以,我就不可以?”他扯著冷笑,“他給的錢比較多是不是?”

    “你……你這是做什麼?我早說過我們已經不相干了!”她對他叫吼著,渾身更是漾滿疼痛。

    “不相干?可以!那我們就看看到底是相不相干!”他眼睛一瞇,邪佞地扯開笑容。

    看著他那奇怪的神情,她震驚的直往後退。“不要……不要這樣,你何不去管你的小薇?去呀!你去找她呀!”

    閒言,季康為之一震。曉溦……天!他有多久沒想過她了?以往他幾乎沒有一天忘記她,可這陣子被梁子瀅這丫頭一鬧,他成天想的竟然全是她!至於曉溦……他幾乎忘記她了……

    “別提她了!”他瞇起雙目。

    “為什麼?”她震愕地問他。

    “你別管這麼多!”他強壓住她的手,扯唇笑道:“你是想拖延時間嗎?別傻了!”他赫然壓住她,緊抓住她的雙手,“喜歡我用什麼方式取悅你呢?”

    “呃——”梁子瀅驀然傻住。

    “你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方法嗎?不對,我該問你怎麼取悅我才是,蕩婦!”季康清冷的眸子一凝,以幾近陰陽怪氣的語調說著。

    她眸子一瞠,他無情的話語已經揪疼了她的心,激得她開始瘋狂踢動!

    “滾開!誰都可以說我蕩,惟有你不行!”

    “為什麼?”他以沉緩的低音緩緩問著。

    “不為什麼,反正你就是別碰我!啊——”

    她的胡亂掙扎激怒了他,讓他企圖以更激狂的手段得到她,他緊拽住她的一雙大腿往兩側用力一扳!

    “呃!不要!”她急忙想並攏。

    “你別想逃!”

    他的目光如炬,一雙幽邃沉瞳直盯著她的眼睛,她單薄的身子顫若秋葉,而他卻恍若未覺的壓縛住她的身子,想狠狠地要了她!

    “不——”她狂聲大喊。

    這時,季康以兩只大手狂佞地揉捻著她的胸部,還俯首吻住她的豐滿。

    “啊……”她擰起眉頭。

    “怎麼?舒服吧?”他撇唇一笑,“跟你的一些金主比起來,我是不是比較溫柔體貼?”

    “不要這樣!”她哭紅了雙眼,一對凝乳在他的折騰下變得又紅又腫,渾身更是被他揉搓得疼痛不已。

    他不松手,反而更加強勁地折磨她的身子,刻意以最粗暴的手段掠奪她的嬌嫩!

    “啊!”她閉上眼睛,在折磨中享受著他賜予的快感……

    心  棲  亭

    梁子瀅躺在季康的大床上,緊緊地將自己裡在被子瀅,就是不讓季康再碰她。

    “子瀅,我知道你很恨我……”季康懊惱地裡著自己的腦袋。

    “我不會很你的……因為我愛你。”她以細碎的嗓音說道。

    “你……”他愕然地看著她。

    “你不愛我沒關系,不用這麼驚訝。”她趕緊坐起來,斂下眼睛說道:“我想……我該走了。”

    “為什麼那麼急?”他抱緊她。

    “不為什麼,只是……你沒看過電視節目嗎?女主角跑到男主角的住處,卻驚見有別的女人在他的床上……你不怕嗎?”她蹙眉問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他不解的看著她。

    “我的意思是,難道你不怕你的小薇突然出現嗎?”說話間!她的小拳頭已不自覺地緊握。

    季康深吸一口氣,“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那她是……”她等著他說出答案。

    “她已經嫁人了。”

    不知為什麼,他居然能對粱子瀅坦然說出曉溦的事;只是,他並不願意讓她知道曉微與他是姐弟關系,以避免她認為他是……唉!

    “她已經嫁人了?”梁子瀅震驚的坐直身子,抬頭望著地。

    他點點頭,釋懷的一笑,“沒錯,我跟她是絕對不會有結果的。”

    “那……那你對我……”梁子瀅的表情中出現一絲希冀。

    “我想我也喜歡上你了,否則不會因為你的墮落而氣急敗壞。”他伸手輕撫她的面頰,看著她嬌紅的雙腮。

    “真的?”她懷疑的看著他。

    “嗯!子瀅,回去你父親那裡好嗎?回公司上班,我希望能天天看見你。”他說的是真心話。

    多年來,他一直以為再也沒有女人可以進駐他的心,可現在他的心裡確實有她上個既可愛又叛逆,卻又讓人心疼的女孩。

    “真的?你真的也喜歡我?”她開心地笑了,隨即又想到什麼的蹙起眉,“但我要的是惟一的感情,你能夠完全忘記那個小薇嗎?”

    “忘記一個人不簡單,但我可以答應你,對她,我不會再有感情。”他漾出一抹慍柔的笑容。

    “好!那我回家,回公司。”她認真地點點頭。

    “真的?”季康這才放心。至少她不會再讓他擔心煩惱,他也能天天看著她。

    如今,他才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愛……是一種擁有的放心、嵌在心間的負擔,這不就是愛嗎?

    “不過……我現在回去,爸爸會接受我嗎?”她有一絲猶豫。

    “當然會。”他笑著安撫她。

    “可是……我放了那麼多可怕的訊息,他一定被我氣死了!”她噘起小嘴。

    “你是指援交的事?”他斂起怒意。

    “嗯!”她重重地點點頭。

    “真是該氣,不只該氣,你還該打!怎麼可以放這種風聲出去?你以後還要嫁人的呢!”他蹙起一對劍眉。

    “我只要嫁給你,如果你相信那流言,我也沒辦法。”她瞬起小嘴兒,臉蛋上淨是委屈。

    “當然信你,光從你剛剛那生澀的反應,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是唬人的。”他揚起唇,戲諳地說。

    “厚!你就會取笑我!看樣子你經驗倒是挺豐富的嘛!”

    女人就是女人,醋意又掠上身了。

    “這……”被她這麼一問,他倒是啞口無言了。

    “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見他這樣,她的眼角又隱隱泛淚光。

    “身為男人,我有生理需求,那些女人只是發洩的對象。”他很坦然,目光熾熱地望著她。

    “那你有了我之後,還會去找她們嗎?”她鼻頭微酸的問道。

    “不會。”他不逃避她逼視的眼神。

    “那你愛過她們嗎?”她不放心地又問。

    “沒有,從來沒有。”他輕笑著說:“怎麼!這麼不信任我啊!”

    “我愛你,但也只想得到你惟一的愛。”粱子瀅抬起眼,長睫搧呀搧的,“你能答應我嗎?”

    季康看著她,已知這小女人的真情意早已不設防地躍人他心中,他揚起唇,“當然了。”

    “哇!我好高興喔!我真的好高興,但你絕不能騙我喔,否則我寧可離開,也不要這分不完整的愛。”

    他的過去,她來不及參與,她也可以不計較,可是今後的他,她只想完完整整的擁有。

    “還不信我嗎?給我加了那麼多但書,嗯?”他擰了擰她的鼻尖,目光如炬地凝視她,雙手輕拂過她的小臉。

    “因為……你將是我最重要的惟一……”說完,她突地抱住他,主動獻上香吻,裹身的薄被固而掉落,迷人胴體再一次顯露出來。

    “子瀅你……”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深情地吻住她,並且興奮地撫揉著她的身子。

    “我好愛你!康……”

    心  棲  亭

    梁子瀅回到公司上班了,大家卻以異樣的眼光看待她,私底下也對她的行為有著誤解的鄙視,總以為她是麻雀變鳳凰,由一個太妹變成大小姐,現在又是季康對外公開的惟一情人,莫怪乎眾人會有著酸葡萄的心態。

    但梁子瀅一點也不以為意,她只要季康愛她、了解她,其他人的排斥與誤會對她來說就根本不算什麼了。

    當然,美順視梁子瀅為首一情敵,每每來到公司洽談業務只要與她相遇,總是會冷言冷語的告訴她——季康不會真心愛她的。

    這句話又讓梁子瀅心中驀然產生一種不安定的感覺,但她告訴自己,千萬別放心上,也千萬別在意。既然愛他,她就要百分之百信任他才是。

    於是,她刻意壓下心中的忐忑,與季康過了好一段幸福快樂的日子。

    漸漸地,三個月過去了,兩人的感情更加穩固,這期間沒有冒出一個叫曉溦的女人,這使得她原本不安的心情漸漸緩和下來。

    “子瀅,下班後想不想去看電影?”當粱子瀅送上卷宗時,季康對她揚唇一笑,說著下班後的計劃。

    “好啊,你想看什麼片?”

    她靠近他,露出一抹最甜美的笑容;此刻的她覺得現在是她人生最美、最幸福的時刻。

    “我沒意見,依你囉!”伸出手,他猛地將她抱上大腿,親吻著她香嫩的頸間、耳後……

    “啊!別這樣,小心會有人進來。”她又羞赧又開心的尖叫著。

    “我才不管呢!”

    自從有了她,他終於了解何謂無憂、何謂滿足;她的笑容撫平了他曾經有過的傷痛,她的天真讓他看清楚未來仍有這麼多的美好。

    當他的大手探進她的上衣下擺時,她赫然握住他。“對了,晚上看完電影後陪我去挑禮物好嗎?”

    “挑禮物?想要什麼盡管說。”他輕擰她的下巴。

    “不是我要的。”她搖搖頭。

    “那是……”季康低頭攢攢眉毛,“是董事長嗎?”

    “不是的!是我媽……後天是她的生日,你陪我回去看她好嗎?”彎起嘴角,她伸手勾住他的後頸。

    “那還用說,你順便幫我想想,我該送給伯母什麼。”季康那刀雕斧砌般的俊臉逸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梁子瀅看著、看著,好像酒醉了般。“知道嗎?我好愛、好愛你,有時想到我們初識的那一天,就覺得好好笑。”

    “為什麼好笑?”他睇視著她。

    “那時候你好像包公在查案喔!”她肆笑了聲。

    “我?”他指著自己的鼻尖,也跟著狂笑出聲,“那時候為了找你,我已是一肚子不舒服,又瞧見你那個樣子,真的很火呢!”

    “為什麼找我你很不舒服?”她像是抓到他的語病。

    “我……”他抓了抓頭發,最後笑著說:“因為我很忙。”

    “是嗎?”看得出來他刻意逃避這個問題,梁子瀅就更想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我不相信,你一定有心事!”

    “我沒有!別胡亂猜想!”他勾起她的下巴,雙眸微蹙地說。

    “可我怎麼覺得你……”

    “別再胡思亂想,我不希望我的女人是這麼愛猜忌。”他看了看表,“差不多快下班了,我們走吧!”

    “嗯!”雖是如此,梁子瀅的心中仍有著疑問,因為她明白感受到他不願跟她坦白,可她也不敢再追問了。

    “想看什麼片子?”他揚起一抹笑。

    “我不知道……”她已經無心看電影了。

    “不知道?”季康深蹙起雙眉,了解她心底的猶疑,於是一把抱住她,“不准再胡思亂想!記住,我永遠是你的。”

    聞言,粱子瀅赫然抬起頭,咧開嘴笑問:“真的?”

    “還懷疑呀?走吧!”攬住她的腰,他驀然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先去看電影,再去逛街,嗯!”

    “好!”她甜甜地依偎在他懷裡,感受著他對她的好以及溫柔,之前的一些小小陰霾早已煙消雲散。

    心  棲  亭

    江美儀的生日到了,但天氣卻異常惡劣,大雨不斷,甚至雷雨交加,嚇得梁子瀅一路上偎緊著季康,一句話都不說。

    季康覺得奇怪,問她,她又說沒事,讓他既擔心又不捨。

    車子一停在母親家樓下,梁子瀅就立刻下車連奔帶跑的沖上樓,季康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在害怕,害怕這種雷雨天。

    進屋後,梁子瀅趕緊將窗戶都關上,直到雷雨聲變小,她才松緩神經說道:“媽,季康,我去煮飯,今天一定要煮一頓大餐請媽吃。”

    “子瀅,你可以嗎?”季康不放心地問。

    “我當然可以!”

    梁子瀅淺露笑意,然後走人廚房准備將這陣子所學的廚藝一一獻出來,她不但要讓母親對她刮目相看,也要讓季康嘗嘗她的手藝。她要向他證明自己一定可以成為一位賢妻良母。

    趁這個空檔,季康問江美儀,“伯母,有件事情我想請問您。”

    “你盡管問,讓你們跑這一趟,我還真是過意不去。”她客謙的一笑。

    “哪裡的話!不知您可知道我和子瀅現在在交往?”他禮貌地說。

    “我當然知道!子瀅打電話告訴我了。說實在的,我很高興、也很欣慰,因為我第一眼就覺得你是個可靠的人。”她由衷地說。’

    “伯母這麼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季康爽朗的一笑。

    江美儀也笑了。“對了,你剛剛說的問題是……”

    “是這樣的,我發覺子瀅很怕下雨天。”他蹙起眉心,“那種懼意不是普通的害怕,好像有一種難以忘懷的經歷。”

    “你很細心。沒錯,她是很怕下雨天……不,應該說是很怕雷聲和閃電。小時候,我們住在非常破舊的貧民區,那兒全是鐵皮搭建的房子,晚上我得工作,子瀅就一個人待在屋子瀅聽著雷鳴到天亮,那時她才五歲呀!”說起往事,江美儀忍不住流下眼淚。

    “竟是這樣!”季康的心也瞬間揪緊。這的確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子瀅表面上很堅強,其實她很軟弱,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好好愛她呀!”江美儀認真地說著。

    “嗯!您放心,我一定會的。”他保證。

    “那就好。”江美儀點點頭,拭了下淚,“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希望你們能幸福美滿。”

    “謝謝伯母。”季康心底已經有了打算,這次回去後定要更愛她、保護她,不讓她再擔驚受怕。

    這時,外頭的雨停了,沒多久梁子瀅從廚房探出頭來,“媽,季康,可以吃飯了,飯萊我都擺上桌了,你們快來嘗嘗吧!”

    “好、好!看我怎麼大快朵頤吧!”

    瞧季康摩拳擦掌地走進飯廳,梁子瀅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欣慰,尤其是看見他大啖時的滿足模樣,她更是有著莫大的喜悅,更是感動得溢出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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