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歡不愛 美麗的錯誤 你始終是我的蠱【有JQ,你們懂的】
    再說正傳。

    自若馨從階梯上滾下來之後,從太監小朱處得知鳳麟天之所以厭惡自己穿緋衣竟然是因為一年前的若美人。

    然而,他卻不知現在的柳若就是當年的柳若馨。

    只是,若馨自己卻一直被蒙在鼓勵,她被玄瑟催眠,魔女真身亦被封印,她只當自己是個凡人,對自己的力量卻是一無所知。

    但是,那些過往一旦觸動,若馨又豈能安坐,羽,他的羽,那個青蔥如玉的驚艷少年,他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靜然不是帶了他去靜修,可是他為什麼會那麼狼狽的出現在朝西王府,還有林茹雪,他的結發王妃,為什麼都不見了?

    若馨拍著自己的額頭,天啊,她到底是怎麼了,一直沉浸在過去裡卻是忘記關心羽的近況了!

    想起和戰亦冉的約定,若馨這才打起精神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若馨趁著宮中守衛交班,輕車熟路的溜到了梨花宮。

    若馨在園子最粗壯的一棵梨樹邊駐足,安靜的等待著戰亦冉的到來。

    可是許久都不見這園子裡有動靜,若是以往和天羽見面,若馨也犯不著如此膽戰心驚,現在她要見的人可是西楚王朝的王爺。

    時間拖的越久,她越不安,夜,是如此的安靜,以至於她都能聽見很遠以外的腳步聲。

    若馨突然驚覺,這腳步聲正是朝這邊傳來,但她不敢肯定這是不是戰亦冉的腳步聲。

    於是,若馨掀起長裙別在腰間,然後費力的爬上了大樹。

    剛要抬頭找尋一個藏身的枝椏,額頭卻貼上了一片刺骨的冰涼,她知道自己不能叫,迅速的咬住了嘴唇,睜大了眼睛,原來,是那張銀色的面具。

    害她差點掉下去,若馨白了他一眼,恨恨的道,“你早就來了?”

    戰亦冉並未出聲,伸出食指在面具唇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若馨自然識大體,不再說話,隨著戰亦冉一同低下了頭,這一看,卻叫她的手一抖,又好像是被戰亦冉踢了一腳,她整個人像熟透了的果實一樣,眼看著就要砰的落地了。

    他踢了她,若馨親眼看見的。

    她不解,仰面朝上的她死死的盯著他。可是他的容貌卻被包裹在面具裡,僅僅露出的一雙眼睛裡根本就看不出絲毫的喜怒。

    砰的一聲響,若馨以為她會把脊梁骨都摔斷,可是墜地的感覺卻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那是似乎是個不錯的懷抱,但是她不能貪念,若馨轉過身半趴在那個人的身上,她一看那張臉,驚的說不出話來,卻又破涕為笑,干脆趴在那人身上不起來。

    男人低沉笑了一聲,“柳若,你快把我壓垮了,你知道嗎?”

    若馨聽著那熟悉的聲音,那不是天羽還能是誰,於是她把頭抵在他的胸口上,低低的笑著,“壓垮你好了,我就是不起來,誰讓你突然消失這麼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好了好了,”天羽將若馨扶起來,“我知道錯了,倒是你怎麼會從樹上掉下來?”

    他說著,仰頭朝樹上看了看,卻是不見任何異樣,只有樹葉搖曳著作響。

    若馨拉著天羽站好,拿出手帕給他拍打肩頭的泥土灰塵,也沒有多想,直接說了出來,“我是聽到有人聲,怕被發現,所以才爬上去躲著,沒想到是你。……天羽,你告訴我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醒來你不見了,我還以為你被當成刺客抓走了!”

    天羽捉著若馨的手,讓她停下,玩味的勾出一笑,“我確實是被關在天牢呀!”

    若馨頓了一下,被他的話噎住了,緩了一會兒才大聲問道,“你在開玩笑?你要是在天牢我現在還能看見你麼?”

    天羽按住若馨的肩膀,“你別激動啊,我可沒有騙你,只是我功夫好,天牢根本攔不住我,我來去自如。”

    他又道,“你不相信啊?”

    若馨搖著頭,初見天羽時的興奮已經漸漸淡去,“你就別開玩笑了,我今天沒有心情。”

    說到這裡,若馨才想起自己原先的目的,不由得朝上仰頭一看,哪裡還有戰亦冉的蹤影,她原本是要問關於羽的情況的,現在可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再見這個戰亦冉,恐怕更沒有機會出宮了吧。

    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很明顯,天羽的臉色也沉了下來,“見到我你不高興嗎?”

    “高興啊!”若馨笑著走到天羽的面前,“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會出事,如果你出事,我絕對不會原諒我自己。”她真的不想再欠任何一個人的了,她不想再背負那麼多包袱,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去救羽,讓他恢復如初。

    知道天羽沒有被鳳麟天抓走,她是真的高興開心的都想叫出來了,他沒事了,那就是說,她可以專心的去解救羽。

    可是,她說如果他出事,她絕對不會原諒她自己,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天羽問若馨。

    她想了一下,“你是因為去找我所以才會被牽連,這樣我又怎麼能安心。”

    “只是因為這樣嗎?”

    天羽一步步的靠近,若馨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像羽毛一樣輕輕的刷在她的皮膚上。

    真的只是這樣嗎?好像……不是吧,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明明就那麼開心,她很開心不是嗎?可是,羽才是最重要的人。

    人生不就是在做選擇題嗎?這是一道單向選擇題,很早以前,若馨就已經選擇了那個少年,叫做鳳麟羽的少年。

    避開天羽,若馨把自己對天羽的那還來不及發芽的感情果斷的、猛烈的扼殺了,她告訴天羽,

    “對,我不想欠你人情,我們之間必須要算的清清楚楚。既然你安好,那我就先走了。”

    說罷,若馨立刻轉身,好像身後是能在瞬間置人於死地的猛獸一樣,她一刻也不敢多留。

    天羽背對著若馨,忍住肺部的蠢蠢欲動,想要咳嗽卻沒有出聲。

    他是瘋了嗎?他現在是徹底的搞不清楚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了。他見她穿了若兒穿過的緋色衣衫,他異常的憤怒。

    他明明是一國之君,手上掌握著生殺大權,可是他卻無權掌握自己的生死,他的身子一天天的弱下去,可是他卻能從那個女人身上得到能量。可是,這樣的自己卻又顯得那麼的卑微……

    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的卑微,那麼,又有何妨,可她偏偏是敵國送來的女人,那如果這樣也算了,可她卻該死的像他唯一動過心女子……

    他始終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他不允許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有這麼多的瑕疵。

    可是,他該死的就是管不住自己。

    他看見她從階梯上滾落,甚至是他親手推下去的,他不想去管她是不是真的受傷,可是卻又忍不住叫人去探望。

    他不敢親自去,因為他執拗的過不了自己那一關,聽小太監說她一切安好,已經歇下了,他的頭才不那麼痛了,可是,他才剛好一點的時候,又有人來報說她獨自一人去了梨花宮。

    他恨不得叫人去把她綁回來,可是,他該死的別扭的轉念一想,她極有可能是想念天羽了。

    於是,他鬼使神差的帶上了面具,再一次來到了這個地方,然後,真的看見了她。

    她趴在他身上不肯起來的時候,他早就忘記了自己是鳳麟天的事實,他就是天羽,和柳若有說有笑的天羽。

    他問她為什麼的時候,他已經下定決心,反正無論如何他是不會放這個女人離開,如果她說她喜歡的是天羽,那麼,他願意妥協一步、他願意在她面前取下面具,告訴她自己就是鳳麟天,然後,他會給她一個名分,不再管她是不是敵國派來的細作,也不再管她是不是在模仿若兒,就這樣好好的過下去。

    那一刻,天羽抑或是鳳麟天,真的是這樣想的。

    可惜,她不要。

    他終於咳嗽出聲,嘴角滲出鮮血。他突然向風一樣疾速的追向前面的若馨。

    若馨即將要走出宮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景象。

    他歪斜的倚在殿門上,仰起頭,似乎是在看夜空中的流雲。

    他下巴的弧度和側臉的線條如同流水一般流暢,嘴角似乎還噙著莫名的笑意。

    可是若馨哪裡想的到那麼多,上前一把拽住他,“你在干什麼啊,你不是說你是被關在大牢裡的嗎?你怎麼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宮殿門口站著?”

    天羽順勢就將若馨納進自己的懷裡,湊在她耳邊輕輕呼吸,他竭力在扼制自己的怒氣,然後,他輕輕告訴她,

    “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秘密,然後還想順便問你一個問題。”

    若馨躲避著他灼熱的呼吸,“你說。”

    他慢慢的將下巴搭在若馨的肩上,垂下了眼眸,眼簾遮住他的眸光,看不出喜怒,

    “我喜歡你,所以想問你,你喜歡我嗎?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若馨的身體一顫,他的話似乎是充滿了魔力,叫她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一點、再靠近一點,可是,她不能。

    “對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若馨哽咽了,在說完這句話以後。

    “那你喜歡我嗎?”

    她知道自己不能猶豫,如果有絲毫的遲疑那麼她就淪陷了,她搖頭,還是道歉,

    “對不起,我不……”

    她還沒有將一句完整的話說出來,他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拍著她的肩膀,“瞧你嚇的,一定很緊張吧,好久不見,我就是想和你玩玩游戲。”

    他說著,同時用戲謔的眼光瞧著她,不時的勾起唇角,肩膀一顫一顫的,好像忍著笑意,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若馨大腦先是一片空白,反應過來後才是氣惱,推了他一把,嗔道,“以後別開這種玩笑了。”然後就要從他身邊繞過。

    天羽卻笑嘻嘻的拉住她,不許她走。

    “你還沒玩夠嗎?”若馨瞥他一眼,真的有了慍意。

    天羽搓搓自己的下巴,彎著身子低下頭與她平視,帶些討好的意味,“別生氣嘛,我是真的想帶你走的,你看我功夫這麼厲害,最重要的是……”

    他盯著她,“你在這裡根本就不開心,離開不好嗎?”

    他又聳聳肩,“你不開心。”

    若馨藏在袖中的手握拳又松開,只能說,天羽真的是太了解她現在的生活狀態了,可是,鳳麟天不是說離開就能離開的。

    “我不能走。”

    “為什麼?”天羽收斂起臉上其余的表情,轉而變的嚴肅,正如他們頭頂上深沉的夜空。

    若馨嗓子發酸,心裡很難受,她討厭這個事實,“因為我不僅僅是個宮女,我還是皇帝的女人,我不能走。”

    “你喜歡他,你愛上他了?”天羽步步緊逼,完全不給若馨放松的機會。

    但她只能搖頭,“天羽,你不明白。”

    天羽瞇起了雙眸,狠狠攥著若馨的肩膀,“既然不愛為何還要忠誠於他?”

    “這是皇帝女人該做的不是嗎?”若馨朝天羽吼,可是叫完以後,連她自己都覺得好笑,她怎麼可能是因為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留在那個無情帝王的身邊。

    天羽聽她這樣答,笑了笑,問道,“那如果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你不愛我,你也會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是不是?”

    若馨愣了愣,怎麼可能,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是他的妻子。

    “告訴我,是不是,只是因為夫妻的關系所以會不離不棄,不會有其他任何理由?”

    “天羽……”若馨皺起眉頭看他,“你今天好奇怪。”

    “那你回答我啊!”他也斂起眉,急著要答案的樣子。

    若馨點點頭,理論上,就是這樣的。

    “好。”天羽吐出這樣一個字,然後放開她,目光如同夜月下的深潭,深深的籠罩著她,“你記住你說的話,不要騙我。”

    若馨覺得四周有些寒冷,空氣都靜止了一樣,她點頭應著,“我該回去了,你……你也休息吧。我們以後還是少見的好。”

    他放她走,怒氣一點點的在胸腔聚集起來,這個女人,兩個都不愛,不愛鳳麟天、也不愛天羽。想要留下來,卻是用了這麼拙劣的謊言。騙子,她是個騙子。

    哼,那樣好的很,他要她看清楚自己是怎麼揭開她的謊言。

    、

    他比若馨先到美人殿,當然,是以鳳麟天的身份。

    當他在她臉上捕捉到訝異的神色之時,他甚至是覺得好笑,他笑自己好用心,對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還肯如此花心思。

    若馨見鳳麟天出現在美人殿,不由得慌了,如果他問起行蹤來她該怎麼答。

    還好,鳳麟天並未問起,反而是一反常態的噓寒問暖。

    他扯了扯床上的被子,問道,“若兒,這邊住的還習慣嗎?”

    若馨被他問的毛骨悚然,而他卻絲毫沒有察覺一般的拉著她的手,和她一起坐在床榻上。

    若馨不安的跪下,“奴婢不敢和皇上平起平坐。”

    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平靜的臉似乎是一張面具,好像天生就該沒有表情,只是盯著若馨看,那眼神總是帶著質疑又是那樣的赤|裸,似乎要人看透,他只道,

    “同床共枕也都這麼久了,怎麼今天嫌起這些來了?”

    “那……那些怎能一樣?”

    “怎麼不一樣?”鳳麟天挑眉,自己解開了外袍,“不過是生活的一部分,至於其意義,和我們並肩坐在一起這個動作又有什麼不一樣?”

    若馨啞口無言。

    鳳麟天於是站起來,“替朕寬衣吧!”

    寬衣?若馨有些猶豫的把手伸過去,卻是不解。

    “怎麼了?”

    “皇上以前不是從沒這個習慣嗎?”就算她脫的一件不剩,也不見他露出胸膛。

    鳳麟天輕輕一嗤,算是個笑容吧。“你這是在控訴嗎?嗯?朕的若兒?”

    “奴婢不敢。”哎!真是可悲,早就知道和他是沒有一丁點共同語言的,可是她就是要花心思去同他講話。

    若馨替他脫了衣裳,只剩一件月白長衫,這才又去整理床鋪,她知道他是打算今晚在這裡歇下了。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忽然,她的腰被從後面抱住,溫熱的氣息也細細的鋪在她的側臉上,時空像是靜止了一般,她甚至能感覺身後男人的心跳聲,那麼安靜的伏在她的背上,他怎麼了,他又想怎麼樣?

    若馨很沒有安全感,身體不受控制的掙扎著。

    鳳麟天感覺到了,摟緊了她,“怎麼了,若兒?”

    她搖著頭,咬著唇,“皇上請就寢吧。”

    他聽進去了她的話,放開了她,在她的服侍下上了床,然後,他輕拍身邊的位置,朝她勾起唇角,

    “你也來吧,把衣服都脫了。”

    若馨藏在袖子裡的手抖了抖,卻是努力的平復著臉上的表情,“那……奴婢可不可以去熄了燈?”

    他斂了下眉毛,若馨見他這樣的表情多怕他會讓自己難堪。

    還好,若馨暗暗的松了一口氣,他點頭了,應允了。

    吹熄了燈,房間在瞬間暗了下來,若馨拉扯著身上的衣服,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盯著她,似乎充滿了仇恨。

    她光|溜|溜鑽上了床,被很溫柔的對待。

    在今天以前,她從來知道原來鳳麟天在床上是可以這麼溫柔的。

    他替她蓋好被子,然後緊緊抱著她,呼吸著她與生俱來的淡淡香氣,然後說和他以前從未說過的話,

    “若兒,夫妻行|房本該是一件快樂的事情,為什麼朕感覺不到你的快樂?”

    若馨的身子一僵。

    “你怎麼了,怎麼身子繃的這麼緊?”

    “我……奴婢只是只是有些緊張。”

    他似乎是沒有聽到她的回答,自顧的說著自己的話,“是不是朕待你不溫柔,還是你壓根就不喜歡朕的碰觸?……可是你知道嗎?若兒,朕很喜歡你的身體。”

    說罷,他停下,專心的抱緊她。

    她想了想,不知該怎麼回答,總之,“皇上喜歡就好了。”

    他的身子突然僵了一下,雙手迅速從若馨的腰上滑了上去,握住她的一雙柔軟,懲罰捏緊。

    黑暗中,他的表情有些扭曲,“朕問了這麼多,你就只給這樣的一個回答嗎?朕再問你一次,朕想讓你今晚快樂,你能不要像一具屍體一樣躺著嗎?”

    他說完,突然大力的將若馨翻過來,埋下腦袋含住了她胸前的突起,他的袍子早已敞開,摩擦中他的欲望已然堅硬,抵在她的小腹處,絲毫不肯退卻。

    若馨咬牙不動,身子明明可恥的在顫抖,但就是快樂不起來。她清楚的知道她和他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她沒有辦法強迫自己去迎合他,就算他再俊美再無可挑剔她只要想到他在她的身體裡面,她就惡心。

    鳳麟天察覺到了若馨一如既往的厭惡,他憤怒了,用力一挺身,強硬的桶進她的身體裡,撞擊著,他拉開她的雙腿,恨恨的問,“你喜不喜歡?”

    她握緊拳頭,言不由衷,“喜……歡……”

    他怒火中燒,再也不問她話了,壓在她身上,狠狠的揉弄她柔軟的肌膚,沖撞著她下shen的緊|||致小||||穴,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種戰栗的感覺,明明要的已經夠了,但是他始終覺得不爽。

    他故意輕輕的吻她的耳垂、她的胸尖、感受那紅櫻桃在齒間的戰栗變大變||石更,他故意的去撩||撥她月退間的軟|||肉,直到她的花園濕||漉||漉的他才肯放過她,但是他討厭這個女人對他的不屑一顧。

    她該死的連叫都不願意叫一聲,她那張小嘴難道不該紅艷艷的吐出銷|||魂的呻|||吟嗎?

    鳳麟天討厭她,他還在她裡面,壓在她身上,一直沒有退出去。

    昏暗中,若馨是在搖晃中醒來的,她感覺自己像汪洋中的一葉扁舟,搖擺著,居無定所。

    她好想抓住什麼,下意識的伸出手臂,緊緊的抱著身上的那個人,不知怎麼回事,她抱上‘它’的那一瞬,她的身子卻搖晃的更加厲害了,好像波濤一片洶湧,下||||身粘||||稠火|||熱還不時的傳來撲哧噗嗤的水聲,似乎就連小肚子也是一鼓一鼓的。

    好難受又好舒服,好想大口大口的喘氣,她受不住,迷糊中嗯|嗯|啊|啊的叫了起來。

    “羽,抱緊我……抱緊我羽。”她下意識的吐出這樣的話語。

    她身上沖撞的男人卻是一頓,停了下來,“你在叫誰?”

    “羽……羽……”她輕輕的含糊的呢喃著。

    “誰是羽?”他在黑暗中盯著她的臉,最堅|||硬的部分卻是折磨人的在她的身體裡摩擦扭動,逼她吐出心中最想說的話。

    “朕再問你一遍,誰是你口中的羽?”

    因為他的突然停頓,若馨覺得難受,本能的翻了一個身子,將他壓在自己的身下。

    鳳麟天從未如此生氣過,很不能將這個斗膽上他的女人掀起來扔到床底下去,同時,不忘循循善誘,

    “你的羽?”

    她終於咕噥著,叫出了……鳳麟羽的名字。

    鳳麟天馬上掀開了她,隨意的套上了長衫,立在床邊,神色冰冷的好像他從未溫暖過。

    在他的床上,正在被他玩弄的女人竟然叫著他弟弟的名字,鳳麟天開始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她什麼都知道,誰都認識?

    很好,那麼這也不奇怪她上次為什麼執意要去朝西王府,原來竟然是舊識?

    可是,鳳麟羽那樣的童年怎麼可能會認識像她這樣的女人,像她那樣的敵國女人?

    鳳麟天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面無表情的吩咐著守夜的宮女太監,“取冷水來,將她潑醒,帶來正殿,朕有事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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