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孽妃   vip卷 替身孽妃45
    早朝結束之後,拓跋弘沒有在宮中逗留,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回到王府,拓跋弘直奔自己的寢宮,卻沒有發現燕雲染的身影。

    拓跋弘心中大駭,只有他的寢宮與書房是別人無法駐足的地方。燕雲染呆在寢宮之中,是最安全的地方。

    雲染不在他的寢宮會去何處,在王府中,燕雲染甚至沒有可以說話的人。

    拓跋弘四處尋找,卻見燕雲染正蹲在花園中,小心翼翼的收拾花園中的雜草。

    「雲染,你在幹什麼?」拓跋弘笑著蹲在了燕雲染身旁。

    「為這些花除草。」燕雲染理所當然的說道,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下。

    「除草?雲染,王府中有花奴,她們會做這些事情。你是王妃,這些事情不用你親自動手。」拓跋弘心疼的說道。

    燕雲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無奈的看向拓跋弘。

    「王爺,在這王府中,我很寂寞,我想找些事情做做。」燕雲染說完又快速的低下了頭。

    拓跋弘怎會不知道燕雲染心中的寂寞,只是由於拓跋真的原因,他不能靠燕雲染太近。

    「對不起。」拓跋弘小聲的說道,無論說多少次對不起,他都無法改變雲染的處境。

    雲染用手背擋住了拓跋弘的嘴唇,笑著說道:「王爺,不要自責,這與你無關,每天為花兒除草,心情也會變好。」

    「你呀。」拓跋弘笑著握住了燕雲染沾滿泥土的右手。

    「髒。」燕雲染想要收回自己的右手,無奈卻掙不開拓跋弘的桎梏。

    看到燕雲染的臉漸漸變紅,漆黑的眼眸中浮現出一層霧氣,拓跋弘才好心的放開了燕雲染的手。

    「我和你一起為這些美麗的鮮花除草,記住,以後不可以在喚我王爺,要叫我弘知道嗎?」拓跋弘輕輕地捏了捏燕雲染白皙的臉頰。

    燕雲染轉頭躲開了拓跋弘的逗弄,卻小聲的喚道:「弘。」

    拓跋弘嘴角漸漸揚起了笑容,「雲染,在叫一次,我適才沒有聽清楚。」

    「無賴,沒聽見就算了。」雲染繼續低頭整理手中的雜草。

    「小氣。」拓跋弘小聲的說道,之後就再也沒有發出聲音。

    燕雲染轉頭看向拓跋弘,卻見拓跋弘像個小孩似的,竟然嘟起了嘴。

    眼前的男人做出這些女子愛做的動作,一點也不覺突兀,讓燕雲染禁不住笑了。

    「弘。」雲染再次喚道。

    「就知道雲染最好了。」拓跋弘再次用手捏了捏燕雲染的臉頰。

    「不許用你的髒手捏我的臉頰。」燕雲染用手擦了擦臉,卻發現臉上早已被拓跋弘弄髒,「嗚……你弄髒了我的臉。」

    燕雲染不甘的也想將泥土塗上那張帶笑的眼眸。

    拓跋弘笑著站了起來,燕雲染則緊跟在他的身後。兩人在花園中不停的奔跑,花園中可以清晰的聽到拓跋弘的笑聲與燕雲染委屈的聲音。

    拓跋真嫉妒的看著在花園中奔跑的兩人,站在燕雲染身旁的那個人應該是他。

    下朝之後,他卻無心處理朝政,便出宮來探望燕雲染,卻看到了讓他想要殺人的一幕。

    他已經警告過拓跋弘,不要太靠近燕雲染,燕雲染是他的女人,是他拓跋弘的皇嫂。

    拓跋弘顯然沒有將這些話放在心中,依然我行我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注意到不遠處灼熱的視線,燕雲染停下了腳步,拓跋弘卻因為來不及停住腳步,整個身體撞在燕雲染的身上。

    拓跋弘驚呼一聲,立刻翻轉身體,但是失去平衡的身體再也無法站直。

    拓跋弘抱著燕雲染狼狽的摔倒在地,拓跋弘感到慶幸的是,燕雲染此刻正趴在她的身上。

    四片唇緊緊的貼在一起,燕雲染瞬間紅了臉,她和拓跋弘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動作。

    燕雲染意識到拓跋真看到了一切的發生,害怕拓跋真誤會,掙扎著想要起身。

    拓跋弘小心翼翼的將燕雲染扶起,柔聲問道:「雲染,有沒有摔疼,都是我不好。」

    「的確是你的錯,拓跋弘隨我去你的書房。」拓跋真極力克制滿腔的憤怒,不想讓燕雲染看到他駭人的一幕。

    「四哥,你誤會了……我……」拓跋弘扯了扯燕雲染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在解釋。

    「雲染,放心,我們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皇兄不會太為難我,你不要擔心我,在寢宮等我回來。」拓跋弘在燕雲染的耳邊小聲低語道,刻意用身體擋住拓跋真的窺視,讓他無法看清他做了什麼。

    拓跋真不再看兩人一眼,逕自朝拓跋弘的書房走去,拓跋弘緊緊地跟在燕雲染的身後,轉身給了燕雲染一個讓她放心的微笑。

    燕雲染茫然的看著拓跋真和拓跋弘離去的背影,她知道,拓跋真生氣了,因為她和拓跋弘剛才的親熱。但是為什麼不聽她的解釋,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難道她只能做籠中的小鳥,只能供拓跋真觀賞。

    走進拓跋弘的書房,拓跋真冷聲喝道:「把門關上。」

    拓跋弘轉身將書房的門關上,站在一旁,忍受拓跋真的怒氣。

    臉上突然挨了拓跋真重重的一拳,拓跋真出手極快,拓跋弘沒有絲毫的防備,狼狽的摔倒在地,額頭重重的撞在椅子上,頓時腫了起來。

    拓跋弘無所謂的撇了撇嘴,彷彿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皇兄,不知臣弟做錯了什麼,要讓皇兄親自出手教訓臣弟。」拓跋弘笑著說道,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

    「因為你該死,我已經警告過你,雲染是我的女人,不要靠近她,為什麼你還要靠近雲染。」拓跋真恨恨的說道。

    「皇兄的話臣弟一直謹記在心,但是皇兄別忘了,在外人眼中,臣弟才是雲染的夫君。我從未對雲染做過出格的事情,皇兄又何必生氣。」拓跋弘緩緩地站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拓跋弘的話讓拓跋真頓時啞口無言,雙眼死死地盯著拓跋弘,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拓跋弘早已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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