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相公我不是你的妾 【我愛你】
    “說!”他猛掐住她的脖子,令她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掐她脖子,好在很輕,這叫警告與威脅的利誘,“說,他對你做了什麼?”

    雖然沒有掐到窒息,但謝凌菲緊閉雙眼,他的眼神嚇得仿佛要吃了她,她磕磕巴巴道:“他沒碰我,放開你的手!”

    宮鶴軒不知怎麼了,額頭上青筋暴露,眼裡瞪出血絲來,她越說“不”,他就越咬牙切齒:“他不碰你更好,為什麼不讓我碰你!葉瑾嫻你才是我女人,做我女人你就得心甘情願!”

    真是上輩子謝凌菲做了什麼孽,得到不明不白的威脅報應。一刀殺了她倒好,回來誰會想到她前世的報應居然是這樣!

    記得她略微看過所有穿越小說,裡面最多的情節,也就是讀者和作者最愛的橋段就是“虐”。宮鶴軒正應了小說裡喜歡虐的男主角,他是不是愛到想虐待謝凌菲呢?

    “暈,我不會這麼容易碰上倒霉遭到‘虐’吧?拜托,我不是在給大家演‘穿虐’的電視劇,都是宮鶴軒搞變態,看到的朋友們千萬看得別興奮過頭了!”謝凌菲臉一偏,側半臉挨到美人枕上。

    “我還沒答應做你女人呢!所以你不要妄想,就算劉雨澤想碰我,他也甭妄想!”這是她最後唯一能保護自己的一道警防線,如果最後一絲也幻滅了的話……謝凌菲閉上眼睛,白光一黯淡下來,似乎看到了另一個自己葉瑾嫻。

    葉瑾嫻算了吧!咱兒的情事到此為止,都該停止吧!

    “葉——瑾——嫻!”一聲霹靂震住了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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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拉”一道裂縫無情地割開兩半,露出小小的淺粉色肚-兜,謝凌菲感覺臉如迅風地轉向宮鶴軒,後頸以及右半臉的手扳力道忽一緊,嘴被迫張開了,濕熱地燙傷了她的舌尖,還沒來及藏起自己的舌蘭,卻被他劍舌所席卷。

    只要她稍微向後退縮回去,他就狠狠地咬住她柔軟的舌蘭吸允著,滲出淺淺鐵與腥再加上甜甜的味道,不知是誰的舌頭出了血,只有謝凌菲自己知道她被咬的舌頭有多痛。

    “唔……”她絕望作無必要的掙扎,突然自己的鎖骨被他猛咬了一口,很快感覺身下的雙腿也要分離。

    “啊——”渾身劇烈地用力一顫抖,身下就被撕了大大的裂口,疼痛如同火山爆發蔓延全身,“疼——好痛!”她具體不知道哪裡更疼,反正全身疼透了,就像得了一種不可救藥的絕症。

    就在她大叫的時候,嘴又被灼燙地堵住了,最後只剩下窒息的哀號。

    香汗薄衫涼。

    謝凌菲顫抖得渾身筋疲力盡,最後只余最後一絲力氣睜開眼幕,一雙模糊看不清的黑眸緊盯著她,如野獸碰到了心愛的獵物,耳邊卻聽得清晰,床上“吱呀”不斷,他的氣息彼此彼伏有律動地吹拂她的臉上,那氣息除了一股特別的男人氣味還有淡淡的紫羅蘭。

    為何他身上也會有紫羅蘭香味?她不解地想道。卻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一度以為自己在做夢,做了一場噩夢。

    最後她迷迷糊糊,自己都不知道最後說了句什麼:“累,受不了了……發燒了……明——”她還有心情想著明天上學的事,可惜還沒有完全說出來,就迷迷糊糊昏睡下去。

    “我愛你,瑾嫻。”剛剛要沉睡下去時,耳邊如春風拂柳般地回響。

    因為這句話才讓她安然入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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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我愛你”成了謝凌菲命運的咒語,誰也不會想到,接下來或者以後她還會在一百年前的古代發生什麼樣的遭遇。

    半夜涼初透,月池漸東上,彎彎的月牙卻陰晴圓缺。世界上本就不完美,還沒來及填補過去,人就黯然遺恨。

    夜裡,一片寂靜,睜開眼的剎那,總以為自己身在空際中,仿佛自己真的奔上了月球。

    謝凌菲一直夢想著自己成為一名宇航員,這樣她就可以飛往月球和火星,去尋找自己心中夢寐以求的外星人。她總想象外星人或許是漂亮的白馬王子,又或許是名副其實的小丑,但無論怎樣,只要能有一天碰上他們,她這一生就很滿足了。

    可是……她現在呆著是什麼地方?

    現在想起,仿佛昨夜做了一場噩夢。

    她被宮鶴軒折騰得死去來活的時候,她以為她就會暈死在他身下,以為自己死了便也解脫了這裡世間一切,迎來的不是天堂,而是她期盼自己的天地,她的天地在二十一世紀發達的時代。

    睜開眼,看到裡面黑乎乎的,唯有窗台透出一絲銀色微光,她就以為自己呆在了從小最溫存、最熟悉的臥室。可當耳邊熱熱地吹拂另一個清晰可聞的氣息時,她難以相信地不願接受現實,又或者等著現實一點點在她迷離的腦海中漸漸清晰。

    她微微扭回頭,可身下被什麼軟軟的東西鎖緊緊的,就像一套枷鎖纏繞她全身周圍。回頭的左半邊挨到了身後柔軟而硬邦邦的地方,接觸瞬間熱熱的,氣息溫柔地拂到她鎖骨上。

    借著窗幽幽射來的微光,她定睛看去,只看到後方的輪廓,漸漸地感到額頭上似乎有柔絲軟軟地摩挲著。身後的氣息抑揚頓挫,呼吸彼此彼伏,溫暖了鎖骨上的微涼。

    “這是哪啊?”經過一天的折騰,她短暫地忘了白天的事。

    她艱難地動一下,緊緊的枷鎖牢固地纏著她,身下雙腿因為發麻酸痛,適時動顫一下,劇烈的疼痛排山倒海地蔓延全身。

    “啊呀~~~”她咬牙微微痛叫,到底沒有驚醒了身後的宮鶴軒,當然她現在還沒想起來白天她跟宮鶴軒在床上所受的折磨。

    鑽心的疼痛之時,身體如同無數道傷痕撕扯她的痛楚,仿佛一道道傷口因為她動了一下便撕開了傷口,露出鮮紅的血痕。

    只不過動了一下,就要了她的命。她只好隱忍不動,待還沒來及仔細回想怎麼回事的時候,她疼得又暈過去了,眼睛欲開還閉,最終黯淡下來。

    【今天或明天我就回來了,看了一下,媽呀,怎麼比我存稿發出了近一半!我還得努力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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