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相公我不是你的妾 【完了栽在他手裡了】
    「唔唔唔~~~」她不住地想試圖哀叫,每次想把自己的舌頭抽回,他就向貝殼似地緊緊地咬住,不讓她抽回去。

    謝凌菲用盡了力氣,也耗費了一切想從他臉上移開的精力,最終在最最不得已的情況下,急中生智下,她狠下心,為了自衛,她舌頭在他舌上一反彈,一閉眼,狠狠地咬了下去。

    痛只有一剎狂風暴雨地襲過來,就那麼突然,連一點思想準備的時間都沒有。

    宮鶴軒閃電地從她臉上反彈,舌頭也從她嘴裡抽出,暗傷的唇裡滿是血腥味道,謝凌菲嘴裡也有點點滴滴沾滿了他的血腥。

    「卑鄙,流氓!」她猝然對地吐出帶有他血腥的唾沫,歇斯底里地罵道。眼神全是羞怒不已,即將怒髮衝冠。

    宮鶴軒因痛反而怒視她,但看到她惱怒成羞的樣兒,他轉而得意地微笑,嘴角輕輕上揚,旁邊淌著他的血,但他毫不理會血從他嘴裡流出。

    他眼眸深邃如海,似有黑暗籠罩住了謝凌菲,讓她逃罷不能,他輕輕揚手把嘴邊血色擦乾淨,然後津津有味舔了舔被咬破的劍舌。

    「變態!」謝凌菲加緊罵了一句,噁心地把目光投向別處,羞怒得恨不得拿什麼東西把他弄死然後消失在她眼前,可一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能逃脫他呢?

    「真是好味道。」他突然笑說道,謝凌菲一激靈回過頭來忍不住看向他,他彷彿吃了一抹蜜似地甜笑,唬得謝凌菲渾身起雞皮疙瘩,「沒想到我的女人卻比別的女人——」他妖嬈地半張著嘴,彷彿還要等最後一口糖該含在他嘴裡,慢慢地靠近她的臉:「更有味道。」,氣息噴灑在她側臉旁,一度使她銷魂下去,好在謝凌菲有潛在的意識,沒被暈倒。

    謝凌菲忙定了定神,呼吸偶然少喘一口氣,心臟有無數個小鹿亂竄,但聽到他帶著興趣說她有味道的時候,她忽然怒於形色,又羞又怒,既然趕不走他,也殺不死他,不如自己消失在他眼前的好。

    「夠了嗎?可以讓我回去了嗎!」她強忍著怒氣最終還是發洩出來一點點,腦門青筋微微暴露,就連手掌都默默地握起了拳頭。

    聽誰說起過:女人並不沉默?

    「你碰到了我,你還有可能回到他身邊嗎?」宮鶴軒一攬緊她的腰拉到他身上,讓她坐在了他腿上,這樣謝凌菲挨他俊美迷人傾城的臉更加地貼近了,他的氣息她都清楚地聞到一股清香的味道,好半天才辨別出最熟悉的香氣原來正是她最喜歡的紫羅蘭香味。

    他身上撒了古龍水嗎?呸呸呸,古代男人哪來的古龍水!

    等等,他說到哪了?什麼什麼回到他身邊?哪個他?誰是他啊?

    謝凌菲想不起來宮鶴軒說的指誰?一時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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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他突然哼笑起來,氣息吹在謝凌菲臉上癢癢的,她忙移開一點,他緊跟用鼻尖貼在她側臉摩擦著,嘴唇蜻蜓點水地在她臉上拂來拂去。

    癢癢的,這下更加地癢了,難受極了,滿身全是雞皮疙瘩像蟲子在她身上蠕動著。

    「你現在哪都別想去,好好的……陪我一整天……」他說話都令她暈頭轉向,就像迷失香把她迷得神魂顛倒,待她極力地醒過神來的時候,她訝然發現自己被橫抱在他懷中。

    「喂喂,你要做什麼?這都已經夠了!」原來她剛才似乎沒有聽到他剛才的話,抬頭茫然望向他,對上他魅惑人間的笑臉。

    他並沒有因她的話停下,謝凌菲匆匆往他將要走的方向猛瞥,隨即回過頭陡然碰到他鬼魅的笑臉。

    他的臉傾國傾城,玉樹臨風,可背後卻瀰漫著霸道地佔有的慾望。

    他抱著她走到另一端門口,之前謝凌菲以為那扇門不過代替了擋風而安在那裡不動,誰知宮鶴軒腳底一踢開它,擋風就成了玄機「嘩」地兩扇門打開,裡面古香古色宛如江南小鎮的屋舍。

    面前就是……一張乾乾淨淨的床榻,四面撩著碧簾。

    謝凌菲看到床,猛然就知道接下來宮鶴軒要對她做什麼了。

    「求你了……放我下來,給我解藥,我會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離開劉雨澤,我便離開他就是了!」謝凌菲拚命地哀求,閉緊目光,床榻在她眼裡成了垃圾不敢往那裡看,一閉上眼睛,一股腦想的全是不好的假象。

    忽而她整個人被摔在硬邦邦木板上,接著身上彷彿被壓下一塊石頭,謝凌菲張開眼睛一看,她自己躺在了床上,原來床那麼硬,對了她忘了古代的床一般沒有軟的,只有硬著。而身上壓著她的則是——宮鶴軒!

    一看到宮鶴軒不光甚滿帶一絲揶揄目光,眼眸裡卻微微地含情脈脈。一看到這裡,謝凌菲就受不了了,滿腦子全是亂七八糟的,刷刷地快速閃著不看後果的想像,總是孤男寡女在床上准做不出什麼好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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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不要,我不想要那樣!求你,放了我吧!」她大嚷大叫,聲音大得震耳欲聾。

    宮鶴軒毫不被她的聲音所震撼,他進一步壓緊在她身上,壓在謝凌菲身上疼得受不了,而他壓在她身上反而覺得軟軟的,一臉色迷迷的笑意。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宮鶴軒問道。

    「啊?」謝凌菲眼睛一睜,又看到他的臉,木訥了。

    「你說會離開劉雨澤——」

    謝凌菲忙接道:「我當然要離開他了!」她以為她說出這話,那他們就都妥協了,那麼宮鶴軒就不再碰她了,可哪有那麼容易啊!

    「真的,假的?」他總問得沒完,似在拖延什麼時間。

    「真的~~~」她剛擺出妥協語氣回答他的時候,忽感身上的一根扣子似乎斷了,開了襟。謝凌菲低頭看去,後面的聲音叫鬼似地嚇得發顫,「別……別這樣,宮鶴軒!」

    宮鶴軒一節一節地掰開她胸-前的扣子,扣子繁密而緊湊,不常穿旗袍的人根本沒法耐心解開繁瑣的扣子,然而像宮鶴軒這樣的大男人居然對她的扣子解的那麼輕鬆,信手拈來。

    「你終於叫我的名字了。」他語氣幽幽地如迷失香繚繞著謝凌菲耳邊,她忍不住癱軟。

    「求你了,求你了!」眼看他解完了她的扣子,她拽著最後一絲妥協的希望,換一種屈服的心太軟求他:「你到底要怎樣啊?我發誓我會離開劉雨澤,但——」衣服被他掀開,她急切地繼續求道:「但就算我是劉雨澤的妾,他也從未敢碰我一根手指頭!」完了,裡面露出她月白色薄衫,加緊道:「我還十六歲,未成年人,未滿十八歲不能做……」她紅下臉,不得不說清楚:「這個!」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就像要了她的命:「會傷……傷身體的。」好不容易把生物課老師講過的男女奧秘說了一遍。

    宮鶴軒突然停住手,謝凌菲像斷了氣的綿羊散架在床上,終於他沒有得寸進尺,但只是暫時。

    「十六歲怎麼了?怎麼就不能碰你了?」宮鶴軒的一句問話,謝凌菲倏地又提在嗓子眼上了。

    她低頭怔怔地看著近在臉前咫尺的男子,他的臉如雕塑雕得精美,男子的氣概比劉雨澤還更有男子漢的味道,可是他屬於黑色的陰面,性格裡除了叛逆就是霸道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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