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玨之絕代佳人 真心換來的微薄信任 後宮是非層層湧 【二】薦!
    「全部給我抓起來!」

    此時一切苦果都已經釀成了,七夜因身受重傷動彈不得,就這樣三人被雙雙壓到信王殿上。

    信亦然冷冷的望著台下的三人,恨得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

    「王后!你竟敢做出這等事!」

    蘇秀潤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解釋,他都不會聽,卻還是想要嘗試一搏,「王,臣妾是冤枉的,你且聽臣妾說來。」

    信亦然正在氣頭上,什麼也不想聽,但是看著她那淒楚的摸樣,還是不由動了心,「孤倒要聽聽你怎麼解釋!」

    蘇秀潤有些激動的說著,「方纔臣妾在天眷宮,有一小宮女跑來對臣妾說林姑娘受了傷,於是臣妾前去一看,竟發現林姑娘的房裡有個男人。」

    「你的意思是你是被冤枉的?」

    「正是,王不覺得奇怪嗎,這男人是如何從天牢中逃出的,宮裡禁衛這般嚴,又是如何進得了居清閣,臣妾——」

    「王,不好了,不好了!」一個小宮女忽然跑進了信王殿大嚷著,打斷了蘇秀潤的話。

    信亦然皺了皺眉,瞥了一眼那宮女,大吼著「發生什麼事了!」

    「回王的話,宜妃娘娘的孩兒恐怕不保了!」

    信亦然一聽猛地站起身來,「怎麼會這樣!」說著狠狠的瞪了蘇秀潤一眼,「移駕漪韻宮!」

    剛走出兩步,又停了下來,「將王后送回天眷宮中!把這對姦夫淫婦關進天牢!」說著便快步離開了。

    蘇秀潤只得咬著唇,憂心的看著傲雪及七夜,看著他們被壓著拖著似地帶離了信王殿。

    「娘娘,請吧。」

    ……

    「怎麼又在想這件事?」

    傲雪淡淡一笑,「怎麼能不想,至今我們還被關在天牢之中,信王也不肯聽你解釋,你們好不容易和好的,結果……」

    蘇秀潤抓著傲雪的手,輕輕的,「怪只怪我們太不小心,著了那女人的道,別想太多了,本宮已吩咐那些獄卒好好照顧你們,別想太多了。」

    「就怕那宜妃……」

    至今想想都後怕,這樣的陰招那女人都使得出來。

    猛地想起盧逸傑還在王宮之中,心裡便不由的擔心了起來。

    「娘娘,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只要本宮能做到的,就一定幫你。」

    「我有一個故友現於宮中,和我存在很大的芥蒂,本想向他解釋卻苦奈沒有機會,他叫——他叫小盧子。」

    「小盧子?」蘇秀潤微微一驚,說道,「他是天眷宮裡的公公啊,本宮記得他。」

    傲雪頓時傻了眼,為何盧逸傑會出現在漪韻宮,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娘娘,你可不可以在答應我一件事。」

    「說吧。」

    「不論小盧子犯了什麼錯,都饒他一條性命,頂多把他趕出宮去,別傷他性命!」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傲雪嚥了口口水,身上的傷讓她直不起身,「告訴小盧子,千錯萬錯都是我一人的錯,傲雪早已醒悟,不論他對傲雪做了什麼,傲雪都願意承受,另外只需給曉靜一碗催吐湯,便可。若有來生,再來賠罪!」

    雖不懂傲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蘇秀潤卻明白她與那小盧子之間必定有過一段淵源……

    回到天眷宮時,天色已經有些灰暗,瞧這樣兒約莫不出半個時辰便要下起雨來。

    把小盧子叫來之後,蘇秀潤倒是也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番。

    小盧子跪在地上也不知這蘇秀潤葫蘆裡賣著什麼藥,也就等著候著。

    「林姑娘求本宮帶話給你,她說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她早已悔過,不論她做過什麼,都願意承受,還說只需給曉靜一碗催吐湯便可。若有來生,再來賠罪。」邊說辮仔細端詳著那小盧子的表情。

    小盧子只是緊緊的皺著眉,他不是心狠之人,最近這段日子做的壞事比他這輩子都多,在王宮裡的步步驚心讓他又怕又倦,若不是那神秘人自己根本就不會進宮來。

    「她還求本宮,若哪一日你犯了什麼錯,一定要留著你的性命。」

    小盧子腦子裡一片混亂,心坎兒裡酸悠悠的,難不成她猜到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她還能這樣對待自己?天呢,夠了!

    天牢裡,傲雪何曾受過這般苦,即使是在前一次被冤入獄,也未曾受過拷打,而如今。

    見蘇秀潤走了,七夜這才開口道,「小盧子是誰?他對你作甚(什麼)?」

    「他是我一個故人,是我好姐妹的丈夫!」

    ……

    華普鎮縣衙府裡,傅清正垂頭歎氣的哈哈著,這段日子以來這梁刺史把自己擱在了一邊兒,明明說好要幫忙加官進爵兒了,這一來一去也快一年了,也沒消息。

    「大人,游先生來了。」

    這游先生並非一個單純的教書先生,他是整個華普鎮出了名的富人,想到這兒,傅清便連連喊道,「快讓他進來。」

    這游先生一進府邸便一臉的憂愁,卻仍不忘失了禮數。

    「喲,游先生怎麼想到來本官這兒坐坐了?」

    游先生頓了口氣說道,「還不是因為這戰亂嘛,你還不知道吧,這柯國大軍都已經打到馮三鎮了,再下去哎,不提也罷。」

    提到這個,傅清便覺得一身的發寒,最近這戰亂的消息穿的鋪天蓋地,想到這兒便覺得自己的官位難保的很,這花了大半輩子經營的差事兒可別說散就散了啊。

    「游某想要求大人一事。」

    「什麼事。」

    「可否打開華普鎮東門,讓游某出城?」

    一聽這話便知,是要逃命去的,連連大嚷道,「信國還不會亡呢!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游先生倒也不氣,拍了拍手,便有兩個小廝抬著一大箱東西上來。

    這不用看也是是滿箱的金銀珠寶,心裡不由一頓。

    游先生見此乾脆打開了箱子,果然一整箱的財報閃閃發亮奪人眼目,傅清彷彿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雖然曾收受過賄賂,卻從未見過這般多。

    「只要大人肯開個小門兒,放我們出去便可,放心我們一家會悄悄的走。」

    思慮了好一會兒,這才點了點頭……

    而事情不過才過了不到十二個時辰,便傳到了司監管的耳中,恨得直咬牙,當即派了人把那傅清扣押了起來,而此時那游先生早已逃之夭夭。

    消息傳到信國時,恬盈正在午睡,若非貼身侍女小環的告知,恐怕還蒙在鼓裡。

    急沖沖的跑到了前廳中,當即就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娘,救救我爹吧。」

    老夫人見恬盈這憔悴的小臉,也沒給個答覆,「娘,他是我爹!求求你們!好不好」

    響頭磕了一個又一個,老夫人只是心疼的扶起恬盈,說道,「這事兒可不小,現正當禍亂你爹做出這事兒,能不殺頭就是大幸了。」

    恬盈急得淚水簌簌的落下,委屈極了。

    晚上,梁刺史終於出現在了家中,看到恬盈跪在廳中也不理睬,直衝沖的走向了主座,大嚷著,「把少爺給我叫來!」

    梁奇偉來到前廳時看到恬盈跪在廳中不明所以,此刻他剛剛才從拂煙閣裡回來,一家人早對這沾花惹草的兒子無計可施。

    「爹,一大晚上的生什麼氣。」

    梁刺史倒是憤憤的瞪著自個兒的兒子,事到如今他還有心情去遊戲人生,忙說,「你的岳父大人收受賄賂,在現今這個戰亂時刻放人出逃,現在整個華普鎮都人心惶惶!恐怕不死也難!」

    一聽這話,梁奇偉嚇得直哆嗦,「那不會牽連到我們家吧!」

    梁刺史看著梁奇偉那沒出息的摸樣,只是恨得直咬牙,命下人端來了筆墨紙硯,當即讓他寫下了休書,而那梁奇偉怕被牽連想也不想就寫了下來。

    看到這梁家人如此心狠,恬盈也心寒了,也不求不跪拿走休書便攜著身邊的丫鬟小環徒步去了華普鎮。

    這天陰沉沉的,說下雨就下雨,大粒大粒的落在地上,打在了衣衫上,那抹孤影越走越遠,也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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