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玨之絕代佳人 真心換來的微薄信任 後宮是非層層湧 【一】薦!
    卻見屋外黑影閃過,本能執過一旁的長劍。

    柯桑懷知道這楊勇必定不會輕易歇著,故意讓一人走過他的寢屋門口。

    那楊勇見黑影閃過,打開門,剛剛走出兩步,卻又一張網從天而降,將他捆住,不由大嚷著,「放開我!」

    柯桑懷什麼也不說,用劍柄一頂,看著他乖乖的倒在面前……

    待那楊勇醒來之時,卻見自己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敵營中,恨得大嚷著。

    司雲鎮裡頓時鬧開了鍋,失了將領可不是小事,乘此之時,柯桑懷乾脆越勇而入城門之中。

    於昨夜,他們已經將那城門破壞,司雲鎮裡頓時亂成一片。

    可奇怪的是柯桑懷卻並未動手,而是立於城中,向百姓們苦口婆心的說道著。

    「我等柯國子民並非大惡大罪之人,那信王沉迷酒色之中又曾考慮過百姓疾苦嗎?若我等想殺了大家實則是輕而易舉之事,但是卻希望眾人能夠聽我一言。我定將感激不盡!不傷大家寸毫。」

    這柯桑懷的臉在城中倒是熟得很,眾多商人一見竟是他,倒也不反抗。

    司雲鎮鎮長此刻站了出來,「你將怎麼對待我們這些百姓!」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不分國蒂,只求讓大家吃得飽穿得暖,安居樂業!」

    雖是一句很簡單的話,但在民中卻也有所效用,畢竟他的眼熟及在司雲鎮鎮中的身份著實引人注目。

    終於有一人走了出來,問道,「你曾埋於我們司雲鎮那般久為何從未提起。」

    見是私塾呂先生,柯桑懷微微一笑,「呂先生有禮……」

    這一來一往之下,大家倒也棄兵投降,且軍中糧食住地也有了著落。

    眾將領也不由佩服著柯桑懷,想不到這匆匆八年,盡收得眾人之心。

    這一路幾乎不曾多花一米一毫便又接連收得了瓦峨鎮、高原鎮、馮三鎮。

    當軍隊到達馮三鎮後,紙糊的燈籠破了洞,消息繼而傳到了新王宮裡。

    頓時,整個信國陷入一片慌亂之中。

    就連信亦然也不明白為何這短短一月,便收了四城。

    最後由那吳太師一語驚醒夢中人,自當成了信王四年中,為了建造奇藝閣,珍寶閣等玩樂居所,幾乎長久剋扣於民,又不務正業,終於造就了民心所失。

    這一月以來,傲雪的日子也不曾好過。

    宜妃的氣焰越來越足,也越發囂張跋扈。

    前段日子,因被陷害對王子不利禁足於居清閣,而後又被陷害入天牢,緣由是與七夜逃宮,就連蘇秀潤也因此被害,而信亦然甚至不予理睬。

    之後,又被施以重型,困於牢中。

    趴在草堆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只覺得額前有些冰涼,睜開眼一瞧是蘇秀潤在幫自己拭汗。

    「醒了?」

    傲雪勉強扯出一抹笑,「你怎麼來了,若讓信王知道,說不定你又要受罰了呢。」

    蘇秀潤搖了搖頭,有些悲傷的說著,「他的心裡此刻只有那宜妃,本宮又算是什麼。」

    傲雪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也不說什麼。

    「如今宜妃說什麼,信王都認同,至少以往他還會聽一聽,可不知怎的近日連聽也不聽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二十天前

    被關在居清閣裡已有十日,這段日子,不斷的憂心著七夜,也不知該如何去見。

    然,夜深之際,突然有人敲響了窗戶,傲雪以為是哪只野鳥撲騰,卻又覺得有些不像,乾脆開了窗。

    卻見七夜一身是血的靠在窗邊,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浸染成一片褐紅,一條條鞭痕是那般清晰可見,驚得傲雪直直發愣。

    原來這段日子,信亦然心有不甘竟對他用刑,只想折磨死他!

    趕忙讓七夜進了屋,又怕掌燈後被發現,便讓他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洗著傷口,那些裂開的肉骨中似乎還夾雜著些許小顆粒的東西。

    「這是什麼!」

    七夜只是抿著唇痛苦的喘息著,「鹽!」

    傲雪頓時明白,他們拿鞭子啐了鹽鞭打著他。

    記得初次相遇時,他也是遍體鱗傷,不過只是劍傷而已,如今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傲雪心疼的看著七夜,淚珠在眼眶裡打轉。

    「都是我害了你。」

    七夜只是搖頭,伸出手拂去了她眼角的珠水。

    愛的人卻利用自己,不愛的人卻拚死相救,那一刻她決定要保護著七夜,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這個對自己癡心不二的男人。「七夜,若這次我們能夠安然離開,找個靜處安頓下來吧。」

    「你的意思是?」七夜還沒反應過來,卻見傲雪那一臉的嬌羞,喜得緊緊抓著傲雪的手,「你真的同意了!」

    看著他那一臉的興奮,傲雪點了點頭。猛地被摟在了懷裡,卻又忽然疼的倒抽著氣。

    見此,傲雪倒也無奈的笑笑,「你呀,傷口都沒好,這不難受了吧。」說著繼續上藥。

    經歷了這些事,讓傲雪決定了,不論他是不是個殺手,她都要和這個男人相守。

    沉浸於幸福的兩人卻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手上的藥用完了,而傷口也還沒處理好,看著那一道道深淺不一的血痕,傲雪只是緊緊的抿了抿唇,如今自己被禁足著,根本出不去。

    倒是在此時,蘇秀潤忽然到訪,卻見傲雪一手的血,不由擔心著。

    傲雪連忙將蘇秀潤迎進了屋,說道,「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蘇秀潤只是歎息著,說,「你還說呢!本宮聽宮人說你受了傷,本來還奇怪,想來瞧瞧,現看你一身的血,是真的了,到底是哪兒傷了。」

    傲雪也不隱瞞,說道,「不是我,是他,娘娘能幫我弄些傷藥來嗎?」

    說著便引蘇秀潤進了屋,七夜也不躲不閃,警惕的盯著蘇秀潤。

    蘇秀潤微微一愣,像是想到了什麼,驚恐的說道,「慘了,你我二人被設計了!這個男人決不能留在這兒!不然會出事端的!」

    傲雪起先還不明白,卻在下一刻,恍然大悟,「我不能拋棄他!」,繼而轉頭看著七夜,「你趕快找個地方躲躲,不論如何都——」

    「彭——」門忽然被撞開了,一群禁衛軍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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