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要出逃 《》語盡流年,瑤台花謝 【209】為了江山盡折腰
    藍南陽打了個呵欠,有氣無力的擺擺手「說起來留在你這府中倒是有一點的好處,真是一解本公子的相思啊。」

    劉易這下坐不住了,如果藍南陽下一句話是說可以和樊婉容母子相見了,自己鐵定要想辦法掐死他。

    藍南陽卻不緊不慢道「今天早上吃的那種水晶玫瑰糕可還有?本公子三年前在武林大會上吃過,就是在宮裡做的也不盡人意,在你這裡吃的偏偏合了本公子的胃口。」

    小孩畢竟是小孩,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不會左右逢源置自己於水火,終不會得什麼好結果。

    劉易繼續裝他的笑面狐狸「公子只想這玫瑰糕嗎?我這府中物華天寶,好東西可就多了去了。」

    「怎麼?老頭兒你是要本公子將你的寶貝偷了去才滿意?」二人打起了啞謎,波濤暗湧,直到嫣兒笑嘻嘻的進門才解圍,雙雙喝茶掩飾神色。

    「相爺,您來啦,方纔我和管家出去了一趟,可真是長了見識,這帝都可比南方的洛城好玩多了!」

    「呵呵,喜歡的話就多出去逛逛,君貝既然回家了自然有的是人伺候。」

    「嘿嘿,相爺,這可是您說的,免得姑娘一刻見不到我又要打罵。」

    「君貝自小被老夫慣壞了,她就這個脾氣,你們於她也是半個朋友,多擔待才是。」

    「瞧相爺說的,嫣兒是小姐的奴婢,豈有不從之理。」

    藍南陽笑了笑,見殘血在外頭晃悠,歡歡喜喜的跑去找他,裡間傳來劉君貝小憩的話,劉易只得吃了個閉門羹,一大早悶悶不樂的來找氣受,又負手離去。

    在這府中住了幾日,努力避開劉易,也算是風平浪靜沒有多少大的事端,沒有樊婉容的傳見,外人有人根本近不得她那座院子。

    劉君貝知道這波瀾不驚的背後必然要有點其他的事情發生了。

    果然,當今天子要駕臨相府。

    劉易拉過女兒的手拍了拍「那個人不再是為父只手可控之人,雖然他身邊我安插的人比較多,但他所不為人知的勢力也不容小覷,一旦進了我這府中,將會想盡辦法滲透進來,我這天下第二安全之所也大有傾塌之勢。」不愧是劉易,能掌握半壁朝堂也不是沒有道理,這運籌帷幄之中雖太過自信也不會自滿,否則以端木煜的城府,他早已一敗塗地。

    「那爹打算怎麼樣?皇上堂而皇之的要來相府賞雪,如果爹拒絕的話,這亂成賊子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無妨,就說你娘思女病重,要你一同回家省親,你出嫁三年未回家一次,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他......還瞞著大家我逃走的事情?」

    「嗯,皇室,說出去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現在就指望你這肚子爭氣,生個兒子,為父親自將你母子倆送上金鑾殿,高坐龍椅,俯瞰天下!」

    高坐龍椅,聽上去可真不錯,沒想到她林梅在現代四處打工碰壁,自學課本難以尋覓一條出路,到了古代竟然有坐擁天下的機會,其實,只要她配合,這個機會早就會來到。

    嘴角微斜,諷刺性的一笑「爹,是你想做皇帝還是想讓我肚子裡的孩子做皇帝?」「為父垂暮,所作所為皆是為你母子,你大哥空有蠻力沒有頭腦,你二哥又歷來逍遙慣了的,為父從小到大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你的身上啊君貝。」

    「聽上去可真感人,可是,等這個孩子長大了,查起史料,爹又有幾分把握他不會為父報仇,手刃你我?」

    「哼!歷史從來都不是真實的!」劉易的手指握的咯吱響,負手看向窗外的新雪「難不成,你真對端木煜動情了?」

    「女兒累了,不想和爹爭論這些,在家從父,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劉易歎氣,甩袖離去。

    當晚便有丫鬟前來「小姐,奴婢奉老爺之命帶小姐去德澤苑泡溫泉。」

    德澤苑住著誰她是知道的,劉易此舉無非是想讓她和端木燁舊情復燃,想起他的好,安心做端木燁的女人。

    真是可笑,端木燁正當中天的時候勾引自己為得到劉易這顆籌碼,劉易百般阻撓,現在又洗剝乾淨了往自己身上推,真是太可笑了。

    「不去了,就說,我最近身上不舒服。」

    「小姐怎麼不舒服?心裡不舒服還是怎麼了?」說話的是嫣兒。

    「我要不要給你起個外號?就叫八哥吧,現在越發快嘴了,沒個閒著的時候。」

    「八哥?八哥有我這麼漂亮的?還一身的鳥毛,噁心死了。」

    「鳥不長毛難不成長鱗?」

    「姑娘你可真越說越噁心了,小心您把自己噁心吐了,還要讓我們做奴婢的來收拾。」劉君貝被她逗笑了,拔下頭上那支長長的銀簪,伸進神獸香爐中撥弄了兩三下「皇上要進這相府,吃了個閉門羹,你覺得他會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言罷抽出銀簪看了個仔細,這銀簪是徐長青用以特殊藥材煉製,無論接觸什麼有毒物質皆會變成紅色。

    嫣兒陶了白帕子,將劉君貝簪子上被火烤黑的尖頭擦了擦「皇上當初怎麼說的?無論如何都會護您和孩子的周全,怎麼會對你們下毒手?想多了,我的姑娘。」劉君貝苦笑著搖頭「你懂什麼啊,當初心狠手辣要手刃骨肉的是他,甜言蜜語要護我們一生的是他,改投他人懷抱,與別人纏綿生子的是他,到底哪個他才是真的他?」

    「哎,這做女人真麻煩,就算是好好的,也被自己活活嚇死了。」

    劉君貝白她一眼「說的好像你不是女人一般。」「能不做女人我還真不做了!」嫣兒叉著腰很是威武「好男兒戎馬江山,馬革裹屍,要命一條,要頭一顆!」

    「得了吧你,怎麼覺得頭暈暈的,你囉嗦的我頭疼。」

    這頭一疼,活該感冒了,悶在了房中好幾日,病還沒好利索就聽丫鬟們說二小姐要回府省親了。

    「二小姐?哪個二小姐,真新鮮,劉易還有別的女人給生女兒?」嫣兒小聲附耳過去「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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