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不必太認真 「灰姑娘」 第六十五章
    柳兒與李林一起去社康中心討說法,昨晚一直到凌晨三點多柳兒才從搶救室推出來,醫生說她血糖高,又說她缺鉀,血白細胞過高,這些原因,柳兒都知道,血糖高是因為她輸入葡萄糖過高,血白細胞過高,是因為她本來就發燒,而且醫生白天又檢查了幾次,又拍了很多片子,最後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毛病。

    但缺鉀是怎麼回事呢?柳兒自已也搞不懂,她每天都吃核桃,香蕉,桔子,橙子,這些帶皮的吃起來方便,便她知道核桃與香蕉又是含鉀量最高的,她怎麼可能缺鉀呢?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但她總認為是打那個針打了的,她本來就沒有什麼毛病的。

    李林在一邊信心十足地說著:「醫生都說了,你對那個什麼頭孢不過敏的,醫生沒有話說了,這次的費用一定要他們付!」

    「李林,謝謝你,這兩天一直是你照顧我,要不然,我死了也沒有人知道的!」柳兒那憂鬱的眼神,有點神遊地說著。

    「不准這樣說,我會一直照顧你,一定會照顧好你的,以後不能在提這個死字!」李林一語雙關地說著,拉著柳兒,停了下來,深情地望著柳兒。

    「好!」柳兒笑了,笑得很淡,很輕,笑得有點無奈,像是一個在外面飄泊的人,沒有依靠,沒有溫暖的無奈,像是笑自己像草一樣蔓延到了這個對她來說熟悉,但城市對她依然陌生的深圳。

    兩個人都沉默了,一前一後來到了下沙社康中心。

    李林直接坐到了醫生的對面,說:「你是不是給她打錯藥了?」

    醫生看了一下,就說:「沒有啊!那是她過敏,這個跟她的體質有關係!」

    「她體質很好,她是豎著進社康的,你怎麼能讓她橫著出去呢?這個醫藥費你們至少要承擔的!」李林快言快語地說著。

    「她對頭孢過敏,是她體質不好!醫院打的也是治過敏的藥!」那個醫生用著不標準的普通話,帶著濃濃的廣東腔說著。

    「我對頭孢不過敏,那個醫生說,我以前都打了,不過敏的,今天他還建議我打這個針,還開了這個藥給我吃,說我過敏的可能性不大。」柳兒聲音有點低低的,看起來很虛弱,但話講得很清晰。

    「那不可能的,你看他們開的藥也是治過敏的,這不是嗎?」醫生狡辯著。

    「你看,這是醫生開的藥單!」柳兒說著,拿出一個黃色的紙,上面寫著深圳市福田區人民醫院處方箋,那個RP的地方寫著頭孢***散片。

    「吃的藥與打的針是不同的!藥效與打針過敏是不一樣的!……」那個醫生結巴地解釋著。

    「這裡也有那個醫生新開的,這個簡歷上也有!」柳兒說著,拿出了證據。

    「這個是第三代頭孢,第三代頭孢與第二代頭孢是不同的!藥效都不一樣。」醫生說著。

    「都是頭孢怎麼可能藥效不一樣?」柳兒問了一句「你說,新的藥效應該比老的藥效更好,不可能我二代頭孢過敏,三代頭孢就不過敏,這是不是很好笑?」柳兒說著,證據十足了,他還要不承認的,見過臉皮厚的,也沒有見過臉皮這麼厚的,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柳兒有點氣憤了,但她還是給他講著道理,她很虛,虛得沒有精力來講話。

    柳兒昨天晚上一直躺到醫院裡,究竟花了多少錢,她不清楚,可是卻是一疊厚厚的紙,全是紅色與綠色的交費發票清單。

    柳兒今天一早上就開始又化驗血,又是拍CT,又是各種各樣的檢查。這些,都是醫生要求的,最後一粒藥也沒有開,只是買了一塊錢的鉀水,醫生說她缺鉀,她要明天繼續檢查,她也沒有要那個頭孢的藥,她只想去問社康中心個明白。

    她不想讓自己就這麼糊塗地進了醫院,差點丟了小命。對於這樣的情況,她很怕,任何一個人遇到都害怕。

    「我都說了,藥效不一樣!」那個醫生用著廣東的口音說著,但也說不出具體不一樣在哪裡,具體不同在哪裡?

    「怎麼回事?你讓她到五樓辦公室等我!」一個女人對著一個穿白色衣服的護士說著,然後就走了,很顯然,她找醫生的麻煩,會影響社康的聲譽。

    柳兒問那個護士,那個女人是誰,護士說那個是這裡的主任,是下沙社康中心的負責人。柳兒與李林對望了一下,然後一起走向那個神秘女人的辦公室。

    那個護士把李林與柳兒帶到辦公室裡,並且給他們二個人倒了熱水。柳兒無心打量這個辦公室,端起熱水喝了起來。

    「你好!我是這裡的負責人!」那個女人說著,柳兒看到那個女人有三四十歲,保養得很好,穿著棕色的皮夾克。

    「你好!我覺得我們應該直接來找你!」柳兒說著,然後盯著那個陌生的女人看了一會兒,那個女人臉上帶著笑臉。

    李林與柳兒又把來看病的經歷說了一次,也又把醫生的說法說了一遍。

    「醫生不可能會這樣說的,因為下沙社康中心與福田區第四人民醫院是一個醫院的!」那個女人否定著。

    「但事實是這樣的!醫生不能肯定,但你們咬死說我是過敏,所以,他才在病歷上面寫著頭孢可疑,但也不能確定。」柳兒又拿出了那個病歷本,裡面還有著一些檢查的心電圖報告,還有著處方箋。

    那個女人翻著病歷看著,「原來是個新來的醫生!」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對柳兒說著。

    柳兒就覺得奇怪了,新來的醫生難道就不一樣了嗎?為什麼新來的醫生就不可以說出事實呢?

    「我以前在那裡打過針,去年的事,所以我去醫生讓我拍CT的時候都還有記錄,記錄裡我沒有過敏史!我還不明白,為什麼過敏就可以要人命呢?」柳兒氣憤地說著。

    「現在你沒有事了就好,如果你沒有搶救過來我們才有責任!」那個女人看著病歷說著。

    柳兒聽了很氣憤,難道她被救活了,社康就沒有事了,她沒有救活的話才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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