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醉夢之憶奴顏 第二卷 北朝首富 049節 意外的告別
    在子奴的驚愕中,緩緩低下頭,往那抹渴望已久的嫣紅上狠狠的覆蓋上去,帶著毫無溫柔的暴戾含在嘴裡,然後撬開子奴的牙齒長驅直入,似乎是為了懲罰子奴的離開和隱瞞,一股血腥味在嘴裡瀰漫而開。

    子奴沒有掙扎沒有出聲,她的腰被白玉辰的手緊緊的固著,力道大的彷彿要把她揉碎了一半。她只穿著薄薄的褒衣的身體毫無空隙的貼在白玉辰寬厚的胸膛上,誰說北陽王爺是斷袖來著,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對象罷了,而現在的子奴,就是被白玉辰傾虐的對象。

    但子奴卻能感覺到,白玉辰那夾帶著的暴戾之中還帶一種叫做思念的東西。

    在子奴快要透不過去的同時,白玉辰卻鬆開了她,迷離的看著子奴,目光中傾瀉出一種魅惑的光華,指腹慢慢劃過子奴的臉頰,輕輕的輕撫著:「這個印怎麼就沒了呢。」

    子奴張了張嘴,突然被白玉辰一個打橫抱起,三步並兩步走,走到床前將子奴放到了鋪著錦被的床上,隨後欺身壓上去。子奴的唇顫抖了一下,帶著一點小鼻音:「你要做什麼。」

    白玉辰在離子奴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如黑夜般深沉的眼眸盯著子奴,微微瞇了瞇,一絲墨發落在白玉辰的胸前,帶著一絲迷情的神情給白玉辰俊美的臉龐添上一種蠱惑人心的邪佞。手由著子奴嫩滑的酥脖劃過,臉往前傾了傾,紅唇若有若無的擦過子奴的臉,細長的眸子微瞇:「你為什麼總想著要從我的身邊逃走呢。」

    「我沒有。」子奴小聲的說了一句。白玉辰眼光有些朦朧的盯著子奴,薄唇微勾:「沒有。」

    子奴狠狠的點點頭,連忙道:「是真的。我,我只是想要好好冷靜的想一想。」

    「真的嗎。」白玉辰深不見底的眼眸直直探進子奴的眼底。子奴不敢動彈,就這麼和白玉辰傻傻的對視著,她看到白玉辰眼中的自己,那個小小的倒影似乎在那已化為一潭春水的眼眸中慢慢淪陷。

    白玉辰低頭,將頭埋在子奴的頸脖中,那溫熱的呼吸噴在子奴暴露在外的肌膚上,猶如一根細細的羽毛撩過柔軟的心頭。

    白玉辰勾著子奴的要,緊緊的抱著子奴,聲音富有磁性還帶著一絲沙啞,讓子奴的身體不住的發燙:「你是不相信我嗎。我知道,你一點都不笨,那晚你一定也和我一樣想了很多,所以你以為我是在利用你,對嗎。」

    子奴咬咬唇,沒有說話。「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罷了。」子奴撇下眼簾,輕聲喃喃。

    白玉辰的身子一怔,抬起頭看向子奴,眼前的女子不再是那個髒亂醜陋的丫頭了,可為什麼她眼中流露出來的寂落讓他的心也為之一痛。

    子奴一直逃避,只是因為很早之前就已察覺出自己對白玉辰剪不清理還亂的情愫,只是不願接受不敢面對。她害怕一旦自己真的愛上了白玉辰之後,又回到現代,對誰都是一種痛苦。

    這些她都懂,只是怕那些出現在書裡庸俗的情節發生在她身上,所以她才不敢正視自己的感情。

    其實,白玉辰生辰那日,當她知道白玉辰算計她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恐怕已經陷到那個泥潭之中,可這未必不是解脫,所以她才會那麼急迫的要離開北陽王府。

    她怕聽到從白玉辰嘴裡說出來的答案,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對她來說都是一個讓她沉重到喘不過去的壓力。

    「若你不是榮越,我就不會把你牽扯進來了。」白玉辰輕歎道。這是子奴第一次聽到從白玉辰話裡表現出來的無奈。子奴靜靜的看著白玉辰。

    白玉辰說道:「這次進龍洞尋寶藏不比尋常。而且我還發現這次去尋寶者的秘密已經洩漏出去,而背地裡一直暗有人在破壞和偷襲。上次我派出去的探子回報,有人想向你下毒

    手,所以我就派人尋你。你走的那個晚上,北來把一份資料拿給我,我才知道了你的身份,於是就藉機把線索放在了榮敏他們的身上。」

    聽到這裡,子奴不禁皺眉問道:「和她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我真是和她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白玉辰溫柔的看了子奴一眼,翻身一躺,將2抱在懷裡,被子掀起覆在子奴的身上,才道:「原來你是真的不知道。被滅的榮朝有一個將軍,便是你的生身父親——榮狄,他當年

    曾救過我母妃一命,我母妃為了報答他,便和榮狄的夫人剛產下的女嬰與那時才五歲的我訂下娃娃親。」

    子奴咂舌的瞪大眼睛,指著自己:「不會就是我吧。」

    白玉辰好笑的屈指在子奴額上彈了一下,道:「除了你這個笨丫頭還能有誰。榮冰這個名字還是我母妃親自給你取的呢。原說好,十五年之後,我北陽王府就去你家提親。可就

    在四年前,榮朝竟發兵攻打北朝,我不得已奉皇上之命前去殺敵。上戰場前,母妃千叮萬囑叫我放過榮將軍一家人,可那時的你早已不知所蹤,而你的父親和母親都自刎在府裡。」

    說到這裡,白玉辰頓了一下看向子奴,見子奴沒什麼悲慟的反應,才接著說道:「這也就是我母妃要收你做乾女兒的原因。」

    「當時我不在自己家裡,那是去了哪裡。」子奴問:「而且這和榮敏又有什麼關係。」

    白玉辰下巴擱在子奴的頭上,說:「別忘了,你們原就是姊妹關係。當時,榮將軍將你寄托在榮敏的家裡,我才沒能找到你的。後來,榮朝雖然被滅朝了,可是漏網之魚還是大有人在的,而你和他們便是平安逃過一劫的那些魚。」

    「直到後來,也就是半年前,我再次出兵去打北朝的亂臣賊子,那榮敏便借此組織了新萌黨偷襲。我誤以為你們是叛黨的後隊,就順機把你們帶回了北朝,回來的路中有很多人想著逃跑,於是我下令在每個人的臉上烙下奴字。而之後的事,你也就知道了。」白玉辰頓了一下又說道:「我曾經有去後廚房問過你的情況,才知道後來你生了一場大病,把以前的事都忘光了,我原本還是半信半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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