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離婚吧【完結】 第2卷 【捌拾貳】娘子最大!
    「拜託,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們沒有成親,所以不要動不動就說我是你的娘子,OK!我還要嫁人呢!」蘇秦轉身就想離開,天天被你掛在嘴邊說是娘子,那她以後還怎麼嫁人!

    「你要嫁給誰!」他有些生氣,拉住她,往懷裡帶,狠狠地摟住她的肩膀,語氣肯定,「你已經許配給了我,就不可以再嫁給其他人!」

    「放手,疼,放手!」蘇秦掙扎了幾下,發現,他越摟越緊,最後只能放棄掙扎,「我只記得我被人休了,卻不記得我何時嫁給了你!」貌似連個聘禮都沒下吧!

    「秦兒!」司馬恆緊緊地摟住她,「我們剛才都拜過天地了,怎能說不是夫妻?」

    「啥?」她剛才不過就是讓他梳了梳頭髮,怎麼就拜了天地!

    「為夫我不是為你梳了頭,一梳梳到尾哦,怎麼能說不是拜了天地?」他笑的賊,笑的得意。

    無語——————

    蘇秦發現,她對司馬恆這樣的痞子行為是十分的無奈,也總是拿不出辦法來對付他,於是,她決定還是閉口少說話的好。

    如果這注定只能是一場夢,那麼就當作是給自己的禮物,是夢一場也罷,醒了便煙消雲散。

    司馬恆靠近她,伸出手將她攬在懷裡,「我的娘子果然是可愛動人的。」

    「那是因為你實在無法說出我貌美如花,美貌塞仙這麼違心的話,我是什麼樣子,我自己知道,不必你強顏歡笑地誇我!」

    「你有點為賦新詞強說愁,為夫的眼光就那麼差,還是你對自己沒信心?」司馬恆笑的愈發如月似勾,「不過,娘子還是這般就好,太美了,我怕別人會來搶!娘子的美只有我看得到便可!」

    「司馬恆,我能問你個問題嗎?」蘇秦側過臉,看著他,表情認真。

    「嗯,問吧。」

    「你為什麼喜歡我?」貌似每個女孩子都會問心愛的人這個問題,不過蘇秦倒不是因為他是自己心愛的人才問,最多也不過是有那麼一點的心儀,她只是好奇,純粹出於好奇。

    看著自己一副平板的身材,一張還算過得去的臉蛋,除此之外,她什麼也沒有,所以她才好奇,為啥他就是霸著自己不放。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如果有道理可尋,那麼他也不會讓自己淪陷進去。

    「那麼,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蘇秦努力滴回憶,似乎她和他真的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為何他就是喜歡自己了。

    算算,好像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在極為尷尬的場合,那時她對他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過,怎麼滴就演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不解,真的不解——————

    「什麼時候嗎?」司馬恆似乎也陷入了回憶裡,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丫頭的,是她錯把自己當作六弟休夫的那次,那一次的一吻定情,第一次吻上癮的感覺真好。

    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雙唇,嘴角的笑意愈濃。

    「你相信一吻定終生嗎?」司馬恆將她的下顎抬起,直直地看進她的眼裡,帶著繾綣,纏綿著她的眸光。

    「一吻定終生?」蘇秦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畫中司馬睿的眼神,那種看著心愛之人的繾綣纏綿,那種依依不捨之情。

    心猛地跳動,雙頰緋紅,眼裡一片氤氳,呆呆地看著他,似乎他的眼裡有著神奇的魔力,能吸引她的眼神,一旦對上便再也無法移開視線。

    她的雙唇是那般的甜美,水潤的櫻桃泛起微微細柔的光澤,微微綻啟,看上去竟是在發出邀請一般,他醉了,醉在了這如花般甜美誘人的景色裡。

    他的眼合上,慢慢朝自己靠近,精美的五官如鐫刻般稜角分明,高挺的鼻樑投射出淡淡的光影,讓整張臉越發的英俊明朗,細柔的髮絲落落下垂,在鬢邊撩動,更增添了他的邪魅。

    男子獨有的氣息霸道地將她圍了個嚴實,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香味讓她迷醉,眼也漸漸地闔起。

    一吻定情嗎?蘇秦暗自偷笑,也許吧,似乎從一開始,她與他便是這般認識的,也許,這真的是緣分,也許,這也只是一場風花,一場夢中的旖旎…………

    只是此刻,他確是真真實實地在自己的眼前,那種溫柔繾綣的吻也是這般的真實,管他是不是夢,她只要的是這一刻的真實,便好…………

    他的吻變得很溫柔,溫柔的如水,纏纏綿綿,細細潺潺地流入她的心底,滋潤著她的心房,她也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身體靠近他,感受著他的吻帶來的繾綣纏綿。

    司馬恆收緊手臂,將她緊緊地圈在自己的懷裡,再一次深深地吻住。

    美麗的湖泊畔,月色透過氤氳的水汽,將一切都照的朦朧,如夢幻真,月色朦朧中,一對人兒緊緊地相擁著。

    哎————————

    蘇秦坐在圓桌旁,雙手杵著腮幫子,對著湖面發呆,還不住地歎氣。

    「小姐,這次是你的第一百零八次歎氣了,有什麼煩心的事嗎?」杏兒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小姐打從早上起床到現在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似乎還很煩惱,莫非昨晚的生辰過得不開心,不過自己早就暈倒了,所以也就記不得什麼。

    「哎…………」蘇秦又長長地一歎氣,「沒有,我只是覺得麻煩。」

    是的,她遇到麻煩了,天大的麻煩,都是醉酒惹的禍,還有月亮太朦朧了,讓她在那麼稀里糊塗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終身幸福輕易地許給了某只腹黑的猴子。

    而且,還被他強行塞了兩個,貌似,好像說是聘禮的東西,一個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木梳子,一個是如水晶般晶瑩剔透的冰花,冰得奇美,冰的玲瓏剔透。

    看起來似乎後者更加珍貴些,不過不知為何,蘇秦卻有點喜歡那個木梳子,可能是源自她一向奉行的——實用主義的信條,蘇秦覺得那個木梳子上的紋路很特別,仔細看下,有些像是細細的符咒,經過她的再三確認,的確是符咒之類的文字。

    這讓蘇秦大感意外,一般的木梳都是點綴些花飾上去,為何獨獨這個木梳上刻畫的是符咒。

    那時她曾問過司馬恆,他的回答是,這個木梳是他的傳家寶,是他的母親傳給他的,如今他把這個具有代表性意義的木梳,也就是傳家寶又給了自己,意味著他將自己的心也一併交給她。

    蘇秦那時那個無語,強塞的東西也能叫做交給?!

    更讓她無語的是,為啥古人的傳家寶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先是這個便宜將軍老爹留給自己的『玉玲瓏』,也說是傳家寶,可是,傳給她的卻是禍根;如今這個有著詭異紋路的『木梳子』也是傳家寶,直接傳了個腹黑的猴子給她,而她還沒反駁的權力。

    不過還好,這個木梳子比起那個虛有其表的『玉玲瓏』要好的多,至少它實用。

    見蘇秦把木梳子納進懷裡收好,卻把冰花放在桌上,好奇地問道,「小姐,這個冰花,你不喜歡?」

    「這個嘛,杏兒,你幫我收好它。」蘇秦收拾好行囊,「到燕門關,我們也得和古小姐告別,打攪她這麼長的時間,再賴在這裡,挺不好意思的。」

    這幾天,她們一行四人,吃喝住都是靠她提供,可是她又不收任何的費用,這讓蘇秦挺過意不去的。

    「喂,女人,別說風涼話,我沒幹活啊,那個不是補償啊!」秦如歌(黑子)不滿地嘀咕著,「我都沒收工錢,白幹了那麼多天!」

    「那是你應該做的!」蘇秦挑了挑眉,「誰叫你虛報年齡!」

    於是為了補償,蘇秦愣是讓黑子當了N多天的童工。

    「切,那是你眼拙,愣是把一個明明十四歲的少年看成八九歲的孩童!」秦如歌哼哼了幾下,朝蘇秦投去不屑的眼神。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的十四歲的少年,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點像個成人啦!」別怪她眼拙,眼前這個瘦小的人,橫豎看都不像是個有十四歲年紀的少年。

    當然蘇秦死也不承認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她這副身軀的主人,也就是顏霏雪,也就不過十五歲,只比他大一歲,要是她承認了,那麼以後她還那什麼來壓這個臭小子!

    「哼,我那是營養不良,沒吃啥好東西,所以才長得不高,等再過個兩三年,我一定長得比你高!」說完,秦如歌還不服氣地仰起頭,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身高。

    「那等你長高了再說吧!」蘇秦一副『你現在能拿我如何』的表情。

    「你…………」

    「你什麼你,等會兒去把臉洗了,老是弄得自己黑乎乎的,很好看嗎!」蘇秦發現,他的妹妹長得是雪白如玉,沒道理她的哥哥長得這麼黑吧。

    蘇秦的好奇心又在作祟了,她很想看看,真正的秦如歌究竟長的什麼樣!

    「你要走?」古月依舊是一身的緋紅如血,只是少了些媚色,多了幾分的冷魅。

    不知是不是錯覺,蘇秦總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很怪,每次她看自己時,總是會莫名地想起那晚做的夢,那雙冷媚的眸,那脈清幽如天邊飄來的聲音。

    「嗯,討饒了這麼多天,不好意思,等我們在燕門關落腳後,我會再告訴你地址,倒時候我做東請你去胡吃一番。」

    「呵呵,其實我也有事到燕門關一行,不如我們一道如何?」古月的眼裡幽幽掠過一絲精光,淡淡地笑著。

    「這樣啊…………」蘇秦倒不是不同意,只是某只腹黑的猴子老早就發話了,他要自己一到燕門關便離開船,離古月遠遠的,要是讓他看到自己再和古月一道,那麼他就會狠狠地懲罰自己。

    不知為何,那丫的就是不喜歡這個美女,不是說男人都很色嗎,為何他就是不喜歡這樣的美人?

    「當然,如果秦兒小姐不方便的話,我也不勉強,原本我是去探望一個朋友,他在這裡也算的上是地方一霸,我尋思著也許找他幫忙,你們找地方落腳也方便些…………」古月輕搖香扇,一臉的惋惜。

    「等一下……」蘇秦一聽說有地方能落腳,她便來了精神,「其實一點也不會不方便,我們一道吧!」

    只要有人能幫的上忙,蘇秦才不管司馬恆說什麼,早把他的話丟到腦後去了。

    額——————

    秦如歌看了一眼杏兒,無語地搖了搖頭,這個女人還真是夠能見風使舵!

    就這樣,蘇秦一行人來到了燕門關外。

    蘇秦站在燕山關外,張大嘴巴,看著眼前雄踞塞外的第一關。

    高聳的城牆像是剛鐵鑄就的戰士,忠誠地立在邊境之上,歷經幾載風雨的洗刷也絲毫未曾動搖,城頭上威武飄動的旌旗上繡著一隻飛舞的五彩凰,這裡便是被稱為天下第一關的燕山關,因駐紮在此處的燕家軍而得名,更因背靠著舉世無雙的燕支山而名揚天下。

    燕支山是位於燕山關東南六十里處的一座氣勢雄偉的山脈,山中松柏蒼鬱,溪水潺潺,雲蒸霧掩,景色宜人,山頂終年積雪,銀色皚皚,大有『燕支長寒雪作花』之壯觀。

    與京城的富貴繁華相比,燕山關則更多了份民間的質樸而是在的熱鬧,叫賣聲穿街走巷,人潮攢動。

    可能是遠處邊塞,與外夷交流甚廣,於是大街上便出現了許多身著異裝的塞外人。

    「哇塞,這裡還真的很繁榮啊!」進了關之後,蘇秦便一路稱讚。

    「呵呵,秦兒小姐是第一次來這裡吧?」古月閃了閃眸光,定定地看著她。

    「嗯。」蘇秦沒看到他眼底的那抹試探之意,隨即點頭。

    古月的眼底立刻閃過一絲精光,宛如流星一閃而過,隨即便消失在了滿目的星空裡。

    之後,他便不再開口,駕馬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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