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落人間恨緣淺 鍾情累,斬情難 兄妹相逢不相知
    人生就像一場戲,因為有緣才相見。

    夜闌珊

    群芳園開始熱鬧起來,姑娘們都精心的打扮一番等待著客人的光臨。那些消遣的男人們揣著銀子陸陸續續的來到這煙花之地,來到這裡的男人大多數都是為了風流快活,所謂與多情無關,只與寂寞有染。

    花大娘美滋滋的站在門口搖晃著手絹等待客人的上門兒。花大娘一眨嘛眼的功夫她的面前出現了一位偉岸冷峻的男子,看此男子身高八尺開外,一身黑衣,面容俊秀,眉宇間透露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氣。

    柳寒銘第一次來妓院,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堂堂東蒙山莊的少莊主會來這種下流地方,可是他今天還是來了。他來也只是找點刺激,他在沒有和蕭若蘭結婚以前對那方面沒有那麼大的需求,因為沒有嘗試過,不知道那種感覺,他和蕭若蘭做了兩次他體內的熱情徹底被點燃了,可是他卻沒有愛上蕭若蘭,看蕭若蘭如此為他和那個家付出他實在不忍心在那樣對待他,所以他暗暗發誓只要自己還沒有愛上蕭若蘭或者說蕭若蘭沒有主動向自己提那方面的要求自己是絕對不會去強行和她做的,他覺得自己不能夠那樣無情的對待蕭若蘭。柳寒銘終於按耐不住寂寞了,所以他決定來妓院消遣一回,他打聽過了當地最大的積怨就是群芳園,所以他就來到了這裡。

    「哎呀;大爺,我看您面生,估計你是第一次來吧,快快裡邊兒請。」花大娘終於緩過神兒來了,她忙拿出十分的熱情來招呼這位新客人。

    柳寒銘不多言就跟著花大娘來到了群芳園的大廳,

    花大娘讓丫頭沏上茶,然後拿過一個冊子遞給柳寒銘

    「大爺;這冊子上是我們這兒所有能拿得出手的姑娘,您第一回來所以您挑挑看,每個姑娘都有自己的嫁給,你選中了誰只要付了錢,您立刻上樓去找那位姑娘去,今晚她就是您的人了。」花大娘笑瞇瞇的說。

    柳寒銘接過冊子認真的翻起來,第一頁是芙蓉姐姐,柳寒銘覺得雖然美麗但是太俗了,接著往下翻,依次是海棠妹妹,花蕊姑娘,翠雲丫頭之類的,柳寒銘都不滿意,他有點不耐煩的藉著往下翻,一下子看到了一個讓他眼前一亮的女子,寧晚晴,柳寒銘索性把冊子還給了花大娘,順便掏出五十兩銀子拍在桌子上說;「我今晚就要寧晚晴了,」

    花大娘忙說大爺好眼力好眼力,晚晴姑娘是我們這兒最優秀的,不過她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花大娘提前給客人說好寧晚晴是賣藝不賣身的,主要是怕發生不必要的衝突和麻煩。

    柳寒銘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就朝樓上走,花大娘忙跟上去,

    寧晚晴早就看到了自己今晚要伺候的客人,她心裡頓時大驚,因為她認識這個客人,她雖然沒有正面和柳寒銘以及柳如煙打過交道,可是她在暗地裡早就對這對兄妹很瞭解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和親哥哥居然會在這種地方相遇,真是諷刺啊,綠薔薇也認識柳寒銘,她忙擔心的看著寧晚晴。寧晚晴輕聲說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和他相認的,你不用擔心我。

    綠薔薇相信寧晚晴能夠把一切應付的很好。

    這個時候花大娘已經帶著柳寒銘走了進來。

    「晚晴啊,你可得替我把這位柳少爺伺候好,人家可是第一回來,而且就相中了你。」花大娘滿面春風。

    寧晚晴笑道;「媽媽您放心好了,把這位大爺交給我就行了,您老人家忙去吧。」

    花大娘喜滋滋的退了出去。

    柳寒銘打量了一下寧晚晴的房間,牆上有名人字帖,而且還掛著古琴,還有一個書架子,書架子上很多書籍,而且還擺著很多古玩玉器,他心說這哪是一個妓女的房間,明媚是大家閨秀的房間嘛。

    寧晚晴笑盈盈的說柳少爺快請坐吧

    寧晚晴的聲音溫柔甜美。

    柳寒銘沒有多言,只是坐了下來。

    「綠姐;快給柳少爺上茶,上上好的碧螺春。」寧晚晴也坐了下來。

    綠薔薇忙下去了,不大一會兒功夫就把茶水送了上來。

    「綠姐;沒你的事情了,你先出去,我有事就叫你。」晚晴到道。

    綠薔薇忙退了出去,臨走時還給了寧晚晴一個眼神,寧晚晴回給她一個堅定的表情。

    柳寒銘看一身白衣的寧晚晴亭亭玉立,舉止優雅大方,面容嬌艷欲滴,但是神態有那麼一點不可侵犯的孤傲。柳寒銘頓時對這位女子有了很好的印象。

    寧晚晴伸出纖纖玉手親自給柳寒銘把茶倒上,然後又給自己倒上。

    寧晚晴見柳寒銘一直沉默,索性她就打開這沉默。

    「小女子見柳少爺氣度不凡,可見您絕非一般來這兒尋開心的嫖客啊。」寧晚晴一雙勾魂眼輕輕的掃了一下柳寒銘。

    柳寒銘淡淡的說你過獎了,我就是一般的嫖客,而且專門嫖那種說什麼賣藝不賣身的。

    寧晚晴撲哧一笑,說;「柳少爺可真是風趣啊。」

    柳寒銘緊緊的攥著拳頭,他恨不得想把對面的佳人給一口吞下。

    「你如果不信就試試。」柳寒銘的語氣霸道且無法抗拒。

    寧晚晴輕輕端起茶碗道;「好啊,小女子就喜歡冒險,不過這茶涼了可就不好喝了,柳少爺你難道想浪費了這上好的碧螺春不成。」說罷寧晚晴就開始小口小口的喝茶。

    柳寒銘也端起茶碗他快速喝光了茶碗裡的茶,他雖然不懂茶,但也能分得清好壞,

    「果然是上好碧螺春,想不到這種地方還有如此好茶。」

    寧晚晴拿起茶壺給柳寒銘把茶倒滿,然後又給自己倒滿。

    寧晚晴莞爾一笑說;「我們這兒的好東西多了去了,你以後常來我保證你每次都會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但不知姑娘可否陪本大爺快活一休?」柳寒銘直接切入正題,他不想在這裡磨蹭太多,他希望早些萬事好回家。

    寧晚晴故作不知的問;「柳少爺是讓小女子陪你喝茶喝一夜,還是喝酒喝一夜,還是——?」寧晚晴的話戛然而止。

    柳寒銘不悅的說你別在這兒給我裝蒜,裝清純了,如果你真的清純就不會在這兒了。

    寧晚晴心中詫異她知道柳寒銘完婚還不到半年,居然會來這兒尋開心,難道他的婚姻不幸福嗎?

    「我不需要裝清純,因為我本來就很清純,我出落到這種地方是逼不得已的,我希望你學會尊重我們,?

    柳寒銘冷冷一笑,說;「你們還需要尊重嗎?你們本來就是讓我們男人消遣的產物。」

    「你真是無恥。」寧晚晴怒道,如果對面坐的不是她的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寧晚晴早就要給對方顏色看了,她最恨那些不尊重自己的男人。

    柳寒銘見對面佳人罵自己無恥,他也怒起來。

    柳寒銘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寧晚晴面前,然後一把把寧晚晴抱在懷裡。柳寒銘強吻了一下寧晚晴,道;「你罵我無恥,那好今天本少爺就無恥一回,什麼賣藝不賣身,屁話,今天本少爺就給你魄了這個例。」寧晚晴拚命的掙扎,可柳寒銘的一雙大手就像鐵鉗子一樣把寧晚晴抱的緊緊的,寧晚晴根本無法掙脫開來。柳寒銘抱起寧晚晴就朝裡屋走去,然後如同仍棉花似的把寧晚晴仍在了床上。柳寒銘粗魯的去剝寧晚晴的衣服,寧晚晴拚命的掙扎,可是都無濟於事,寧晚晴的衣服眼看就要被剝光的時候寧晚晴大喊一聲;「柳寒銘;你給我住手,不然你會後悔的。」柳寒銘正在行動的手突然被寧晚晴的喊聲給震住了,他暗想著亞太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怎麼可能?

    「你怎麼知道我叫柳寒銘的,快說,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柳寒銘惡狠狠的瞪著寧晚晴。

    寧晚晴努力的坐起來,道;「我不止知道你叫柳寒銘,我還知道你的來歷,你是東蒙山莊的少莊主,你的妹妹是柳如煙,你剛剛娶了媳婦居然就來這種地方,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柳寒銘一聽這個女人居然把一切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甚是納悶。

    柳寒銘本想不理會她,繼續去剝她的衣服,寧晚晴卻趁其不備以超快的速度點住了柳寒銘的穴道,柳寒銘一下子就動彈不得了。

    寧晚晴忙把衣服穿好。

    柳寒銘被點了穴道,他更加的惱怒。

    「你只是一個妓女,居然有武功,你快說你到底是誰?」柳寒銘怒道

    寧晚晴決定把實情說出來,因為她知道這個穴道很快就會自動被揭開,她確信自己不是柳寒銘的對手,到時候就更難收拾了。

    寧晚晴坐在了床上,她朝柳寒銘冷冷一笑。

    「我是誰?我是寧國忠的女兒,我想你對寧國忠應該不陌生吧。」

    「寧國忠?」柳寒銘大驚,這是他父親的名字,儘管自己在迴避,不願意提及,可是寧國忠終究是自己的父親啊。

    「你怎麼知道寧國忠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寧晚晴又是冷冷一笑。

    「寧國忠是我的父親,我是他的女兒,我忘了告訴你我的母親就是梅洛芬,這下你應該記起來了吧。我的哥哥,」

    柳寒銘聞聽此言頓時大驚

    「你居然就是那個女人生的女兒,你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柳寒銘忙問。

    「我們怎麼說也是兄妹嘛,我希望你對我友好一點,我來這兒為啥,我想你應該清楚才是,為我們的父親報仇啊,殺了趙百川和燕雙飛。你居然還娶了仇人家的女人做妻子,你不覺得自己不孝嗎?」

    這個時候柳寒銘的穴道已經被揭開了。

    柳寒銘大怒

    「輪不到你這個孽種來教訓我,我的妹妹只有一個,那就是柳如煙,我還告訴你我是不會允許你動雲蒙山莊半個枝頭的,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柳寒銘說罷就快步走出了寧晚晴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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