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落人間恨緣淺 愛無邊,思無涯 022我不想說
    雨下了一夜,黎明時分方才停下來,雨若枕著雨聲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雨停以後方睡了一小會兒。

    天狼了,雨停了,日出東方了。

    雨若努力的坐了起來,丫鬟翠翠進來伺候她。

    丫鬟玲玲很快為雨若打來了洗臉水和漱口水,雨若也已經穿戴整齊。

    雨若梳洗已畢,丫鬟們就撤了出去。太陽已經出來了,雨後到處都那麼清新,雖然雨過天晴,但是依然很冷很冷。雨若站在了繡樓上扶窗遠眺,她想讓窗外的風刺激一下自己有些萎靡和疲憊的神經,她想精神一下,她不要讓別人看出自己的疲憊,她不想讓關心自己的人總是為她擔心。

    遠看樓上一佳人,衣衫飄飄,飄逸的長髮也不時輕輕舞動,佳人面若桃花,雖然遠觀但是她的美依然能夠讓人沉醉,遠遠看去樓內人似乎好比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下凡仙子,無論歲月如何變遷,無論風霜如何洗禮,她依然美麗,依然動人,看的在遠一些,佳人的美更加的朦朧,朦朧中的佳人更加的有魅力,更加的令人著迷,有一種想靠近些一睹芳容的憧憬。

    蕭剛走上樓來,他不動聲色的從背後把雨若攔腰抱住,雨若知道來人是誰,她什麼也沒有說,她更沒有去掙扎,她摟住蕭剛的脖子,緊緊的,,蕭剛也把她抱的更緊了,蕭剛用嘴唇封住了雨若的嘴唇,雨若讓蕭剛熾烈的吻給包圍著,迷醉在熱烈的吻裡,她多麼想讓自己就這樣窒息掉。!

    丫鬟翠翠端著人參燕窩羹走上樓來,她看到那擁抱的畫面,她也不忍心把這美好打破,所以就悄悄的退了回去,翠翠正好遇到了來送茶水的玲玲,翠翠悄悄的說別去打擾他們,玲玲心領神會也隨之退了下去。

    「我抱你進屋吧,外面太冷了,別凍壞了。」蕭剛打破了沉默。

    「你會怕我凍壞嗎?」雨若不冷不熱的說,眼睛裡沒有任何的表情。

    蕭剛按了一下雨若的鼻子,道;「傻丫頭。」

    蕭剛就把雨若抱了起來,然後大步流星的朝雨若的房間走去,他輕輕的把門推開,走進房間,談話把雨若放在了床上。

    雨若的手冰冷,蕭剛把雨若的兩隻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為她取暖,

    「你最近又瘦了。」

    「你會在乎我瘦還是胖嗎?」雨若依然面無表情,語氣依淡。

    蕭剛知道雨若在生氣,,可是這一次雨若沒有用眼淚來表達自己的傷與痛,而是一種冷漠,雨若越是如此,蕭剛的心則會越痛,他很想解釋什麼,可是雨若如此的冷靜,他又不知道該不該解釋,,蕭剛心裡很糾結,雨若的內心何嘗不再糾結中。雨若很想撲在蕭剛的懷裡痛快的哭一場,讓淚水打濕他的衣裳,可是此刻她卻怎麼也哭不出來,因為昨晚眼淚早已哭干了。她需要聽他的解釋,可是他卻沒有給自己一個解釋,不可否認雨若的心早已融化在了剛才那火熱的吻裡,融化在了他溫暖的懷抱裡。她不想流淚了,她也不想去追究,,因為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雨若只想用一種冷漠或者是一種不屑來向對方表達自己的心情,他們早已心有靈犀,蕭剛會從雨若的冷漠和不屑裡看出她的內心,雨若早已被蕭剛看穿,。

    「你在生我氣嗎?」蕭剛問

    「我為何要生你的氣,你何時讓我生氣了。」雨若朝蕭剛擠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蕭剛看著雨若的笑容,他的心更是難受,他知道這個笑容背後意味著什麼。

    蕭剛不想再說什麼,他只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雨若,他只想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直到最後。

    ……

    柳如煙漫無目的在院子裡走著,走著走著她來到了自己的親哥哥柳寒銘的書房門前,丫鬟青青看到如煙小姐過來了,忙跟她打招呼。

    「大小姐安好,你是來找大少爺的嗎?」

    柳如煙並不是特意來找自己的哥哥,但是見丫鬟這麼問了,她想就乾脆去和哥哥說說話吧,所以就隨口說了一聲是,我哥哥在嗎?

    青青忙說大少爺在。

    如煙就來到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道;「哥哥;我是如煙,我可以進去嗎?」

    例如眼雖然是習武出身的,但是性格文靜,舉止特別優雅。

    「門沒鎖,你近來就是了。」柳寒銘道。

    「嗯,那我就進去了。」說罷,柳如煙輕輕的推開門,然後走了進去,又隨手把門關上。

    柳寒銘正坐在桌案前看書,見妹妹來了,忙收起書本。

    「哥哥在看什麼書?」如煙柔柔的問。

    「沒什麼,就是一本外公親自撰寫的槍法密集,我拿來仔細研究研究。」柳寒銘道。

    柳如煙坐在了柳寒銘的身邊。

    「我叨擾到哥哥了,真是不好意思。」柳如煙和誰說話都十分的客氣,可見其涵養了。

    柳寒銘輕笑了一下,道;「咱們之間何必客氣,你今天怎麼了,看你的神情,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病了嗎?」柳寒銘很少笑,但是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除外。他一直遵循長兄如父的準則,細心的照顧著妹妹,用全部的情感去呵護疼愛著妹妹。

    如煙搖了搖頭,道;「我沒有生病,我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恍恍惚惚,我覺得最近的狀態和哥哥前些日子的狀態一樣。」柳如煙所說前些日子的狀態就是柳寒銘在雲夢湖畔初見趙雨若的那段日子,她雖然不知道哥哥那段時間為何心不在焉,精神恍惚,但是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情形和哥哥當初是一樣一樣的。柳寒銘見過趙雨若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雖然他經常去雲夢湖,但是始終未見佳人出現,只是見到了一座徑直的小亭子拔地而起,坐落在湖畔楊柳間,亭子有個美麗的名字叫做碎雨亭,碎雨亭三個大字下面還有一句話;「無邊隨雨下入愁」時間流逝,柳寒銘的狀態恢復正常了,但是那個湖畔佳人卻總是在他的眼前閃現。

    柳寒銘一聽妹妹說自己的狀態和他遇到美麗佳人時候相似,他心裡就明白了,知道自己的妹妹一定是有喜歡的人了,他雖然很想知道是誰偷走了妹妹的心,但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好好休息休息就會沒事兒了,也許是你太累了,這段時間莊子裡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一切都交給我好了。」

    如煙以為自己的哥哥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何憂鬱,陰而慶幸,她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每天祈禱能夠與他再相遇。

    「謝謝哥哥,我會好好的,」如煙平靜的說。

    「你上次去雲蒙山莊,感覺如何?」

    一提到雲蒙山莊如煙就興奮起來,因為她就想起了蕭剛,想到了自己和他的兩次相見。

    「雲蒙山莊真是名不虛傳,風光秀麗,莊子建築規模宏大,而且莊內陳設都特別的講究,古玩玉器應有盡有,而且他們的生活也特別講究,後花園有四季常開之花,無論丫鬟還是家丁都穿的乾淨整潔,兵器架子上拜訪者各的兵器,雲蒙山莊分外三道院子,我只是到了第一道院子,據說二道三道院子更加的講究,但是一般客人是不會去到的。燕雙飛夫人果然是風華絕代,蕭剛也是英俊瀟灑,這次我真的是大開眼界,可惜沒有見到莊主趙百川和少莊主還有雲蒙仙子趙雨若。」

    如煙早已眉飛色舞了。

    柳寒銘從如煙的神情中似乎讀出了什麼。

    群芳園

    花大娘正穿的花枝招展的站在門外迎客,一個奶油小生走了過來。

    「挨咬;大爺,您是來這兒找姑娘的嗎?」花大娘熱情的和走過來的那個人打招呼

    來人看了看花大娘,然後道;「我是寧晚晴姑娘的遠方親戚,我可以見她嗎?」

    花大娘一聽是老找寧晚晴的,知道得罪不起,就忙說你先在廳內等等,我進去通報晚晴姑娘一聲。

    花大娘朝裡走去,來人就來到了廳堂坐了下來。

    花大娘來到了樓上寧晚晴的房間。

    寧晚晴正在擺弄一把名貴的古琴,綠薔薇坐在一邊

    「晚晴姑娘;門外來了個大爺說是你的遠方親戚,你要見嗎?」

    「花媽媽;你讓那個人進來吧,。」寧晚晴冷冷的說,花大娘忙點了點頭,後離去。自從寧晚晴來到群芳園,她為花大娘賺了不少錢,所以花大娘對她是言聽計從,。

    來找寧晚晴的並非別人,而是賈時文,賈時文為何來這裡找寧晚晴?那是因為寧晚晴命綠薔薇飛鴿傳信給賈時文,賈時文方知道自己的主子原來藏身於煙花之處,所以就急忙趕來了。

    「小娟找我有何吩咐?」賈時文恭敬的問。

    寧晚晴使勁撥弄了一下琴弦,道;「賈時文;沒有想到你的暗器上還會刻上自己的名字呀,險些壞了事。」

    賈時文聞聽此言,忙說;「大小姐如果覺得這樣做不妥,我回去就趕緊把那些刻名字的毀掉,然後在重新製作新的暗器,望小姐息怒。」

    「不用了,,刻上你的名字也很好,我就是要讓江湖人知道是你做的,然而他們明知道是你做的卻抓不住你,你放心,你如今是我梅林山莊的人,等梅林山莊一統江湖了,那你就是大功臣。今天我找你來還有任務交給你。」

    一聽要交任務給自己,賈時文甚喜,他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如果不搞點破壞,他反倒心裡難受,主要是不玩女兒了他更難受。

    「什麼任務請小姐吩咐,小的一定盡力完成。」

    寧晚晴看了看賈時文那副奴才嘴臉,冷笑

    「你的武功不算太糟糕,而且你還會打暗器,有幾個門派需要你和白姐一起去解決,至於是那幾個門派,我就不告訴你了,你可以去松山找白姐,她已經接到我的任務了,她在那裡等你。你如果不好好幹我就廢了你。」

    「是,小的知道了,請大小姐放心。」

    「大小姐,我好不容易來這兒一回,我玩玩可以嗎?」

    寧晚晴聽罷,居然撲哧一聲笑了,

    「當然可以,綠姐。你去把玉蘭找來。」

    不大一忽兒玉蘭來了。

    「玉蘭;你好好伺候我這位親戚,我會重重賞你的。」寧晚晴對著一位打扮妖嬈的女子道

    玉蘭忙道我會的,

    寧晚晴又道;「玉蘭;以後我這位親戚再來你還得好好伺候,我會加倍給你銀子。」

    玉蘭輕輕的點了點頭。

    賈時文一看嬌艷欲滴的玉蘭,一聽說自己以後可能還會來這兒,心裡是樂開了花。

    寧晚晴對群芳園的姑娘出手特別大方,雖然寧晚晴搶了這些姑娘們的生意奪了她們的眼球,但是姑娘們並不妒忌她和憎恨她,只是因為寧晚晴對這些姑娘特別友善,而且對她們揮金似土。

    玉蘭在頭前帶路,賈時文則屁顛屁顛的跟著她後天走出門去。

    綠薔薇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嘲弄的吐了一口,道;「呸,什麼東西。」

    寧晚晴嘴角微微上揚,也是嘲弄的一笑,什麼也沒說,手指又使勁撥弄了一下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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