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紀 獨到異鄉為異客 第二十六章 拜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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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員外笑得讓夏連春一陣心驚肉跳,胃裡那些囫圇半片的佳餚美味差一點兒吐出來。

    「賢婿,今天就是良辰吉日,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喜事辦了,老夫也好放下了一樁心事。」

    夏連春一愣,怎麼比我還急呢,不過,飽暖思淫慾,酒足飯飽的夏連春想起那個娉婷的倩影心中一熱,帶著幾分的欣喜和興奮,還有幾分強裝出來的羞赧忙不迭答應了。

    柳員外急忙喚來管家:「今天就是小姐的好日子,你快快去安排佈置,親戚朋友要請,街坊鄰居要請,對了,鎮上的人都請,咱們柳府招女婿自然是不能太寒磣了。」

    「老爺放心,小的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咱們闔府上下已經行動起來了,洞房現成佈置好的,請柬早就派人快馬送出去了,住得近的客人這會兒只怕已經快到了。」

    柳員外十分滿意管家的辦事效率,夏連春卻是吃驚不小,這柳府家人的辦事效率還真不含糊,那邊被繡球砸中,這邊就準備拜花堂,自己怎麼有種入彀的感覺,會不會是柳小姐偷漢子肚子裡有了孩子?丫的,便宜老爹我可不喜歡做。

    思忖間,外面已經響起了熱熱鬧鬧的鼓樂聲。

    柳管家興奮地道:「老爺,有客人到了。」

    「那咱們快去迎接。」柳員外說著已經晃著圓球一樣的身軀當先迎了出去。

    柳管家顧不得跟夏連春打招呼也急忙跟了上去,倒把這場喜事的男主角晾在了一邊。夏連春心中不爽,暗道:敢情現在沒我的事了,那我就等著今晚上洞房春宵了,入洞房是無論如何也少不了我的。

    柳府闔府上下早已經裝扮得花團錦簇一派喜氣洋洋,到了晚上,柳府賓客差不多到齊了,夏連春早已經被一群僕婦七手八腳地裝扮好了。

    吉時已到,一對新人開始拜天地了,紅綢帶的一端是夏連春,另一端是未曾謀面的新娘子,看見抓住紅綢的那雙嫩嫩白白的紅酥手夏連春掩不住心中的激動,可惜蒙住紅蓋頭還是看不清容貌,那下面是怎樣一張含情帶羞嬌艷如花的臉啊,想想就令人情熱心動。

    「一拜天地——」

    「二拜父母高堂——」

    所謂的父母高堂,當然就是那柳員外夫婦。夏連春忽然想起另一時空裡離異的父母,再而又想起了羅晚晴,兩世為人,相見茫茫無期了,他心中一黯,淚水差點兒奪眶而出。

    華堂上婚禮進入了高*潮,笑語盈盈,喜樂聲聲,嗩吶演奏的正是一曲熱鬧歡快的《鳳求凰》。夏連春因為觸動了一腔情懷,情緒就有些低落,彷彿是眼前的喜慶熱鬧跟他無關似的,愈發讓他感到淒涼與寂寞。

    夏連春夢遊一般,像一具木偶全憑一旁的喜娘吩咐行事,又一一拜過了那些三姑六婆,七大妗子八大姨等柳府的親戚,直拜得他昏頭昏腦地,腰彎得也差一點兒折了。他只聽到滿耳的恭賀聲,什麼女才郎貌了,什麼天作之合,還有對他漂亮臉蛋的嘖嘖讚美聲。

    媽的,那個世界裡女人臉蛋漂亮吃香,有人包養穿名牌坐名車,在這裡臉蛋漂亮一樣有用,呵呵,不但找到飯吃了,還找到了漂亮的老婆,夏連春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婚禮儀式與他在影視上見到的場面幾乎大同小異,一樣地繁瑣冗長,一樣地俗不可耐。夏連春被折騰得快要散架的時候,這才聽到儐相說禮畢。

    婚禮的最後一項毫無例外都是把一對新人送入入洞房,夏連春滿以為可以鬆口氣歇過勁來,再開始那種「辛苦」,雖然一樣地勞累,不過痛並快樂著,而且,變被動為主動,過程的長短完全由自己掌握。

    正在他浮想聯翩意淫無限的時候,喜娘兜頭給他澆了一瓢涼水:「姑爺,你該出去給客人們敬酒了。」因外面喜筵已開始,新郎自然要出去應酬一番。

    「啊,還還要敬酒——以為外邊沒我事了,嘿嘿,見笑,見笑,人生第一次沒經驗。」夏連春不好意思地縮回了欲揭紅蓋頭的手。

    喜娘聽了他的話又是愕然又是好笑,這叫什麼話,第一次?難道還想有第二次嗎?這位姑爺虧了換是個讀書人,怎麼言語這麼放肆孟浪?不過聽起來挺有趣的。她偷覷了一眼新娘子,沒敢嚷出來。

    夏連春一個現代花花公子式的憤青那管什麼彬彬有禮文雅含蓄,就像是一頭惡狼披上了羊皮勉強裝溫順善良的綿羊,一個不小心狐狸尾巴還是會露出來的。

    「娘子,老公先去了,你耐心等著,一會兒回來給你揭蓋頭。」說完沖一屋子伺候的丫鬟婢女露出一個燦爛迷人殺傷力極大的笑容,然後施施然去了。

    眾婢女差一點兒昏倒——這位新姑爺滿嘴的古怪新奇的詞兒,老公是什麼意思?這言語、這做派流里流氣近乎輕薄,不過,並不讓人討厭,反而覺得有趣,有人已經摀住嘴吃吃地笑起來。

    「一杯酒恭賀一對新人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二杯酒恭賀二人早生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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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連春向所有賓客親朋敬過了酒,自己當然也被灌了一肚子,酒是窖藏了二十多年的正宗女兒紅,就是女兒生下來滿月時把酒埋起來,等到女兒出閣時才取出來酬賓。

    女兒紅的來歷他當然知道一些,可是窖藏的年月他還是聽兩個並可低聲議論時才知道。這麼說,柳小姐芳齡已經二十出頭了,在古代女子這個歲數未嫁算是嚴重超齡女青年了,不過夏連春這一點兒不以為意,在他心中也就是才到結婚年齡,還是原來世界裡那些農村人擠著抱娃搞出來的。他只是想,這位柳小姐自然是條件好眼光高,這方圓左近沒有像樣子的男人,要不怎麼會拋繡球千萬人中砸種我呢?所以他心中得意,就有多喝了兩杯。

    女兒紅雖然醇厚甘洌,但是比起原來時空的那些高度的白酒還遠遠不如,夏連春的酒量極佳,喝起來就跟兌了水似的,他在安西大學喝酒是出了名的,想來這具軀體原來主人的酒量也是不差,雖然沒有敞開了肚皮豪飲,對於回敬的酒也是來者不拒。一眾賓客見文弱秀氣的新郎如此能飲俱都嘖嘖稱奇,越發地慇勤相勸。

    不消片刻,他走起路來已經是頭重腳輕,但是心頭尚保持著一絲清明,自己還沒有揭開紅蓋頭呢,他在眾賓客的的謔笑中跌跌撞撞逃席而去。

    「婚禮進入了高*潮」,出現了這個高*潮盡然無法上傳了,只好在高*潮中間加上那個啥,這雲台書屋是不是太過神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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