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夕瑤 謀,情 被劫持
    夕瑤離開月瀾魅,在回瑤華宮路上,遇到白衣華光流動,折扇輕搖,桃花眼閃爍著動人心魄光芒的男子。她看向他,男子幾分期待的口吻問:「夕瑤,你愛上皇兄了嗎?「

    「你看呢?」她不知道如今她對夏炎景晟的情感和愛差幾分,感情不都是旁觀者清嗎?

    他苦笑,「原來連你都不清楚。」風流的模樣,深情的望著她:「我雖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可只要你沒有愛上皇兄,我願意等你,為你我願意放棄王位。」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的對她的情感,風流瀟灑的他為何就要對她動情呢?

    「謝謝你沒有將我的身份告訴夏炎景晟,可我沒有辦法回應你的愛。」話畢就要繞道走去。

    他拉住她的手,聲音略顯哽咽,「是因為月瀾魅嗎,我看得出他喜歡你。「

    「不是。「毫不猶疑的回答,甩開他的手離去,「忘記我,相信你會找到更適合的女子。」過多的糾纏只會讓人越陷越深。

    看著她的背影,他喃喃苦笑道:「所有的思緒都被你佔據了,我如何去找其他的女子。」

    夕瑤回到瑤華宮,沐浴後便就寢了。躺在床上,心很靜卻怎麼也睡不著,直到天快亮時才淺淺睡過去一會兒。

    皇宮門口。一隊人馬護送冷皇后回冷府。

    巍峨的府地掛上了白綾,府中一片冷清,人人面色哀傷各司其職。

    夕瑤身著淺紫色長衣走進府門,門口身上換上素衣的門衛恭敬的向他行利,「奴才叩見皇后娘娘。」

    她輕抬手示意門衛免禮。走到前廳,前方靈堂上素色一片,大大的奠字下擺放著紫黑色棺木。兩邊跪滿了大臣和母親。

    母親淚水肆意臉上,手中不停的燒著冥紙,口中哽咽,「狄哥,你不是常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嗎?如今你就這樣走了,你叫我怎麼辦……」

    當她出現靈堂時,前邊的人都向她行禮,「臣(奴婢)見過皇后娘娘。」

    見到她的到來,母親姬嬋更是悲傷,剛起身要向她行禮,她忙上去扶起她,「母親不必多禮。」看著她一夜間便憔悴不少的母親,她真不知道對她隱瞞父親的消息是對是錯。

    看著女兒悲傷擔憂的眼神,姬嬋道:「夕兒……」開口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卻發現連自己都不知道要怎樣安慰自己。

    她握著母親的手,「母親節哀。」

    夜深,月明星稀,月華如水瀉滿庭院。屋中,夕瑤拉著面色憔悴的母親坐在床上。

    看著風華絕代的母親一夜間眼神黯淡了,眉目間盡然愁色,她原想等一切準備好再告訴她,看來如今不將事實告訴她,她不知她能否挨到她計劃實施那日。

    起身喚了聲,「暗影。」一道黑影出現在她的身前,「主子。」

    「到外面守著。」黑影一移,房門關閉間便飄出了門。

    她坐下對母親道:「母親,父親並沒有死。」

    母親聽了她的話先說一怔,繼而滿臉哀傷之色的垂著頭。她無奈搖頭,將袖中的信遞給她,「這是我一早收到哥從江南飛鴿傳來的信。」

    看著母親展開信,她道:「父親戰死沙場的消息是我和哥一起製造散佈的。如今楊家已除,外亂已定,冷家想脫離朝廷,以冷家在朝中的地位和勢力想不做皇上心頭的疙瘩便只有從這世界消失。」

    看完信的母親不敢置信的看著她,聲音有些暗啞,「真的嗎,你父親真的沒死?」

    她笑著道:「真的。「看著她的笑顏母親臉上出現了輕鬆的顏色。她道:「等夕兒將宮裡的一切安排好我們就到江南跟爹和哥會面。」

    「那棺木中的人是?」

    「那只是易容術。」肅然道:「接下來的日子,母親仍要表現得萬分悲傷。萬事注意,定不能露出破綻。等我的安排。」

    「嗯。」看著母親釋然的神情,她道:「母親一定不要將這消息告訴任何人。」

    「夕兒真是越來越有能耐了,真讓娘驕傲。」

    「那娘好好休息,夕兒還有事要處理,就先走了。」

    「夕兒可不要累著!」母親關切的道。

    「嗯!」轉身離去,臉上又覆上疲憊之色。不知為何,一切即將結束了她的心反而寧靜不下了,似乎事情不可能像她想的這麼順利。

    來到夕院,一陣狂傲的笑聲傳來,在夜晚有著陰冷空曠。笑聲落下,一身著暗紫,臉上戴鐵質面具的男子飄然落下。

    龍祁山上將她打下崖的嗜剎宮宮主。

    她冷銳的眼神盯著他,肯定的道:「夏炎吉。」她也只不過是試探性的問一下,不料他反應如此激烈,一個影身扣上她的脖子。

    聽到外邊護衛趕來的聲音,她沒有抵抗。只要她還手,他又怎能輕易抓住她。

    「想不到落崖都沒能讓你死,現在又能對我喚出這個名字,不管你是真知道什麼還是試探,看得出你不是簡單的女子。」

    趕來的護衛看到被人劫持的皇后,他們以前的小姐,心慌不已。一護衛怒道:「你是什麼人,快放了皇后娘娘。」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對我叫囂。」眼中寒光一閃,手中暗器只在月光下閃過,直刺男子,轉眼間便取了男子的性命。

    「告訴夏炎景晟,想要皇后安然無事就獨身到嗜剎宮一敘。」

    她嘲諷道:「你以為我的命就這麼值錢?」

    他頭湊近,「值不值錢不試試怎麼知道。」點了她的穴道,摟腰飛去。

    剩下的人武功遠不及他,只得慌張的朝外邊跑去稟告夫人。

    而被劫持的她對遠處做了一眼神。暗影向遠處飛去。

    就在她被劫持去不久,琉璃瓦上匿出兩人。女子看著她被劫去的地方道:「為什麼不讓我才出手?」語氣裡有些嗔怪。

    「蝶兒,我這還不是按丫頭的意思嗎。你想以她感官的明銳又怎能束手就擒呢?」

    「你的意思是她有計劃和嗜剎宮有關。」

    「她不是對戴面具的男子說了夏炎吉這個名字嗎?想必她是要借這次機會進嗜剎宮查清什麼。」

    金幻蝶詭異一笑,「這下嗜剎宮有戲看了。紫羅宮不將它搬了才怪。」

    玄清將她拉起,「雖說以丫頭的能力不會有事,可為了保險,我們還是跟著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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