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愛不可,你這該死的溫柔 後卷 不老容顏之重遇 迷惑
    城門口的相迎不帶任何感情色彩,東陵長風帶回瑾和瑜,並且命侍衛將囚車上的林可放逐宮外。至於白洛,他自始至終未再多看幾眼。

    原本可以相安無事的告一段落,但是破天荒的,瑾第一次以皇帝的身份反抗了東陵長風要處死白洛的決定。

    瑾眼睜睜看著林可狼狽不堪的被放逐到宮門外卻無計可施,而他的父皇卻連一個字都懶得解釋給他聽。

    瑾知道,這次父皇真的怒不可歇了。

    可是當他的父皇說出要就地處決了白洛的時候,瑾再也忍不住了。

    他不顧一切想要證明白洛就是他十年前的媽咪,他的媽咪還在人間,可是他的父皇呢,卻連聽他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就要處決了她。

    縱然她有與媽咪相同的容貌都不足以令他生有憐惜之心嗎?

    「父皇!如果你對兒臣私自離宮氣憤難消,你可以責罰兒臣!但是你要殺了她,就要先殺了兒臣!」瑾知道東陵長風一旦做了決定,很難改變,再做其他解釋,也是無用,乾脆以死表態。

    東陵長風似乎很不滿兒子如此以死示威,始終未發一言的他,幾步便走到了白洛的面前。

    剛一停住腳,便有一陣恍惚感襲來,這樣近距離的靠近,似乎她的身上帶著一股神奇的磁場,讓他止不住的有一股想要靠近的慾望。

    但是他十分清醒的看到,眼前之人,不是他的司徒落。

    「朕很不想再看到落兒的這張臉出現在別人的身上,不過現在朕的兒子要用命來保你,還將你千方百計的找到並帶進宮,你說,我該怎麼做?」

    「他只是冥頑不靈,想要證明我是不是你們口中的司徒落,你是他的父皇,你沒有辦法阻止他,為何不試著順從他呢?或許……」白洛眼眸直視東陵長風,絲毫沒有畏懼之情。

    「或許?哈哈,這真是朕從來沒有聽見過的笑話!你膽敢有一絲那樣的心理,信不信朕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東陵長風臉色煞白,兩人面對面而立,相互不肯服軟的氣勢在無形中蔓延開來。

    「信!但是,我不相信,我會死在你的手裡。或許,我可以這樣呢。」白洛速度飛快的從袖口中取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頸間。

    尖銳的刀口,映襯著她雪白的肌膚,她冷眼注視的眾人,不禁倒抽一口氣。以瑾和瑜的反應最為激烈,兩人同時驚呼出口「不要!」。

    瑾快步上前,跪在了東陵長風的腳下。「父皇!請不要這樣對她!請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我可以證明她就是媽咪!」

    長風輕閉了雙眼,剛才她的舉動莫名讓他有一陣眩暈感,十年前的記憶湧上心頭!曾經也有過這樣的一幕,為了保住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不惜用匕首劃傷自己的脖頸!

    記憶像急待噴發的洪水,喧囂而來……

    「來人!給我宣來太醫,宣來!本王要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打掉這個孩子!」

    「不!東陵長風,你要是敢這麼做,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還沒有人能威脅到我!」

    「那你就試試!」司徒落加重了匕首的力道,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劃在匕首上,如同一朵鮮艷的玫瑰,肆意綻放!

    「給我住手!你這個瘋女人!」東陵長風見已有血順著匕首流行,就要上前阻止,卻見司徒落絲毫不曾畏懼,匕首又襄進肉裡一分。

    「好,我不讓太醫進來,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你放下刀!」

    ……

    一切孽障皆源於此!當初他若是沒有胡亂以為她肚子的孩子不是他的!當初如果他沒有那麼瘋狂殘忍的對待她!或許可以……他可以靠她更近……

    因為最初她對自己的那份感覺,錯不了,他的落,是愛著他的!

    「父皇!父皇!」瑜的一聲聲呼喚拉回長風飄渺在空氣中的愁思。

    「夠了!下次再讓我聽到你以你母后的名義,與她相提並論,決不輕饒!」回過神之後,再望向眼前以死相脅的女人,長風擰著眉頭,陰狠的說道。

    「父皇,若她有什麼不測,兒臣真的會一死了之!」瑾說話間,取下腰間佩劍,橫在了自己脖子上。

    東陵長風怒紅著雙目,目光殺意愈顯,掠過瑾的面龐,直直的盯著白洛。

    白洛知道他眼神裡的訊息,那是一種威嚴遭到挑釁之後,必殺之意!

    而她現在只不過是要自殺而已,他的兒子要陪著她,這是她不能控制的。她沒想挑釁誰!

    現在他眼神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要她放下手中的刀。

    「很簡單,將林可帶回來!你視人命如同草芥,偏偏那麼寶貝你的兒子,你不覺得,身為一國之君很羞愧嗎?現在要我不死也可以,帶回林可!」。一到褐風國,就像看大戲一樣,唯一吸引她眼球的,卻是在囚車中的林可,她究竟犯了什麼罪,被他如此對待?心中一直隱忍著一股怒意,終於得以釋放!

    她要林可好好的回來,她要弄清這是怎麼回事。她不管他是何身份,都要反抗!

    東陵長風再不看她,轉過身去,三番五次威脅到他,好不識趣的女人!

    輕揮了揮手,一眾侍衛領命而去。

    他不會縱容這樣的女人頂著落的容貌肆意妄為的!

    現在連他的兒子都被她迷惑,他是不是該冷靜的考慮一下,如何讓她消失?一股力不從心的感覺漫上心頭來。

    如今,他是在於與何人爭奪他的兒子?究竟這個名為「白洛」的女人有怎樣的能耐?就連他,都曾被她迷惑數日有餘!並且犯下不可饒恕的錯!他要她死,這是不容置疑的結果,只有她死了他才能忘記,那闊別十年的感覺,並不是她帶來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覺!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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