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愛不可,你這該死的溫柔 後卷 不老容顏之死而復生 騙至妓院狼狽逃
    心中頗有一股氣,紅姨揚著頭說道:「我看,今晚就讓阿旺他們給她開苞得了,之後便開始接客,長的再美有什麼用?到了我這,就只有一個用處!用處大點的,還算有點能耐,沒用的,和死人就沒什麼分別!」說出一番狠話,紅姨似乎將氣都撒到了眼前的白洛身上。

    鼠目男有絲著急,他心裡明白,這紅姨當著他的面說,一定是自己哪得罪她了,要知道阿旺那幫人,真不是人!眼前這樣一個清純冷艷的女人,到了他們手裡,還能活嗎?

    「紅姨,你不要忘了,要她來,是給咱香紅樓賺銀子的,我聽說最近京城流行未開苞的女子,第一回開苞可以競價,而且還頗有市場。要不咱們也效仿一下?剛好拿她做回試驗,你看她長的也不錯,今後若能讓我們香紅樓一朝出名,不也是件美事嗎?她不過是咱們賺錢的工具,逍遙快活的是咱們。」鼠目男眼見紅姨已經給他說動,略微放鬆一口氣。

    要知道這麼個冷艷的絕色美人兒,他當真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渾身沾著水滴的模樣,真是讓人看了一百個動心啊!

    「看你還知道好歹的份上,好吧,按你說的,咱們就試試!」紅姨說完,望了一眼白洛,似乎也覺得鼠目男說的有道理,便滿意的離開了。

    鼠目男跟在她後面,轉頭望了一眼白洛,滿眼流露的都是猥瑣的神情,好像白洛就是一盤美味佳餚,如果他吃不到就很不甘心一樣。

    他們的話,一字一句都聽進了耳朵,白洛的雙眸越發的透露著冰冷,這裡是妓院!自己居然被騙到了妓院,笑話!讓她等著被開苞?你們膽敢動我一根汗毛,一定讓你們粉身碎骨!

    白洛試圖掙脫開被繩子纏繞的手腳,無奈毫無利器可用,原本自己隨身穿的衣服必是帶著暗器的,可是從古墓出來,脫下那身古裝,因為著急,竟然忘記了要備點可用之物。

    「糟糕!」白洛疾呼一聲,因為她忽然想起,自己因何被騙至這裡?是因為中了迷藥!要是這群人再給自己用下藥這等下三濫的手段,那麼她到時候要怎麼逃脫?

    一堆疑問還沒有解除,現在又陷於這樣的境地,這是第二次,自己感到無措。

    很久很久以前,自己還是十歲的時候,祖父將她一個人留在了島上,那時他告訴自己,今日對她殘忍,是為了讓她明日能夠幸福的去生活。

    她明白的,她的家族與一般人不同,尤其她是個女孩,若要能安然的過一輩子,首先就是要能保護自己。於是她收起所有小女孩該有的膽怯,勇敢的去接受了,在祖父離開的那一刻,她要接受與特種部隊訓練員在一起無止盡的訓練的生活,那一刻,她感到過無措……

    這一次,她對這裡一無所知,也再沒有了為了能夠幸福的去生活的動力,有的,只剩下恨,只剩下復仇!這種感覺如今這樣的境況,再次讓她感覺到無措。

    當夜晚來臨的時候,再想不到逃脫之法,可能自己就要被侮辱了!白洛努力壓下心中的焦急,平穩心緒尋找解破的方法,正在這時,原本緊鎖的門,忽然有了響動。

    白洛攥緊了拳,必要的時候她會與他們同歸於盡!

    只見門慢慢被打開,一個身影閃入,又迅速的轉身將門反鎖好。

    藉著月光,白洛看清了來人,正是白天的那個男人。

    此刻他正一臉訕笑,瞇起的眼睛幾乎成了一條縫,裂開著嘴,向著白洛說道:「小美人,你放心,我是來救你的!」鼠眼男說著,又向著白洛靠近了幾分,不過並沒有要替她解開繩子的意思。

    「美人兒,要讓你被那群畜生玷污,我怎麼捨得?說什麼漫天竟價的開苞,那只是權宜之計,如今,小美人,你知道我的用意了嗎?我是真喜歡你。」看看她白嫩的臉蛋,簡直叫人心癢難耐。

    白洛心中泛起一股厭惡,不過若一直找不到解開繩索的方法,眼前這個行為猥瑣的男人,倒是可以一用。

    白洛忽然柔下了眼神,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這位大哥,這繩子捆綁了我一天了,腿腳都麻了……」白洛原意是暗示他要揭開這繩索,並無向他撒嬌之意,但是聽在鼠眼男的耳朵裡,那就是美人在撒嬌啊!

    鼠眼男激動萬分,摩擦著雙手,立刻就上前為她解起繩索來,還一邊說著:「小美人,你可不能覺得委屈了,我今晚來,都是冒著風險的,不過我也想過了,這個險我是冒定了!小美人,等我解開你的繩索,快快讓我……」只見他話還沒說完,白洛解放了雙手,便反手點了他的穴,鼠眼男瞪大了眼睛,一動不能動的看著白洛自己解開腿上的繩索,又從他身上找到鑰匙,打開被他反鎖的門,消失在月色中……

    白洛急欲離開這,這次她不僅渾身乏力,加上被帶到這,又是一天沒吃東西,還被一盆冷水從頭淋濕,此刻的自己,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她渾身,唯一還讓人看了能提得起精神的,便只剩那雙眼睛了。始終冷冽著,堅毅著,如同摧殘不了的一朵花,冷艷綻放……

    白洛不知道自己行走了多久,已經是托著腳步在走,沿途沒有一丁點燈火,只有高大的樹和茂密的灌木叢。

    直到天空變得灰濛濛,月朗星稀,黎明快要來了吧。

    忽然,前方一陣馬蹄奔騰之聲,雜亂而激昂。

    白洛拖著匱乏的身體,無處躲閃,只有讓出主道,退到路邊,如果是騎馬之人路過,她不打算上前詢問了,只要先行避開就可以,今後她一定可以弄清楚現在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的。

    但是事情往往容不得她如此想,一群馬匹呼嘯著而來,居然在發現了她之後,圍繞著她呼喊起來。

    事情十分不妙,馬背上都是些什麼男人?

    他們穿著獸皮,佩帶弓箭長矛,個個披散著頭髮,長相粗獷。

    他們呼喊著,似乎在簇擁著一個男人,以那個男人為首,其他人均熱情高漲。

    已經有些眩暈的白洛顧不得他們要做什麼,如果此刻還有人敢招惹她,她一定蓄積渾身所有的力量,給他們每人點個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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