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愛不可,你這該死的溫柔 後卷 不老容顏之死而復生 急尋出路卻被騙
    在夜色中行走,這裡是山!居然沒有馬路,沒有燈,前後聯繫了一下,白洛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竟然會出現在這。

    一點沒有記憶是如何到這裡的,這一點不合常理,除非有人將她打暈在她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把她帶到這,可是,當時正在於自己交手的那群人,就算全部都上,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記得當時,自己已經拚殺到最後,對手已經寥寥無幾,要知道十年的磨練,早已經將她磨礪的冷硬而強大。

    不是正要殺破重圍了嗎?

    這就更解釋不通了,那為何會穿著宮廷服出現在一個古墓裡?現在是離開了那座古墓,可是四周的環境,這裡不像是日本,因為祖父當時帶著自己離開了中國,留在日本訓練,祖父為了更加靠近自己,也便遷移到日本去了。

    這裡的環境,到像是中國,如果這裡是中國,那麼自己究竟沉睡了多久?一堆謎團,急待解答。

    放眼望去都是山,轉身,又是那座龐大的古墓。

    是翻過山還是返回古墓的方向,白洛毫不猶豫的選擇翻過這座山!

    受過的良好訓練讓她的耐力和體力都異於常人,可是在攀爬了整整一夜加一個白天以後,她已經渾身襤褸,筋疲力盡。

    終於翻過這座山,來到一處小樹林,林中有一條小道,可見此處一定有人煙了。

    白洛忍耐著又饑又渴的身體,步步艱難的繼續行走著。

    遠處有道笑聲傳來,是女人尖銳的聲音。

    白洛心中一陣驚喜,急急的往前走去,只要能遇到人,給她解釋一下這是哪裡,就可以了。

    一個打扮艷俗的中年女人,揮著手裡手帕,正掩面而笑,笑聲尖銳而刺耳。她臉上厚重的脂粉也未能遮蓋住她一笑便顯露的皺紋,卻見她與一名有一雙老鼠眼的男人打情罵俏著邊走邊笑。

    發覺前方有人,還是個衣衫襤褸的女人,看她只穿個裡衣便出來了,身形憔悴,似乎因為趕路而疲憊不堪。

    中年女人瞬間眼眉一挑,充滿了算計的神情快步上前,剛好迎著她直接走到她的面前,一手穩住了白洛搖晃的身體。

    「我說姑娘,你這是怎麼了?」中年女人面露焦急之色,關心的問著。

    白洛見她已經走到自己眼前,說的是中文,也顧不得口中乾渴,望著她問道:「請問,這裡中國嗎?」

    「哎呦,你看,你都渴的喉嚨要冒煙了吧?別急,快,先喝口水再說話。」說話間,已經向著一旁的男人使了個眼色,那男人便遞過來一個水囊。她口中問中國?看來有戲,這裡不是什麼中國,是赤龍國!

    白洛一見她們如此好意,便拿起水囊仰頭喝了起來,喝了幾口,覺得整個人緩和了幾分,喉嚨也不是那麼難受了,遂開口說道:「謝謝你們,我想我迷路了,不知道這裡是哪,你能……」白洛忽然覺得眼前有點模糊,身體也開始軟綿綿起來,最後一刻的反應是,水裡被下了什麼藥!

    她不該這麼輕信於人的,在無名島長達十年的生活,已經讓她與外界脫節太多了……

    除了一個信念在支撐,她整天所做的事情就是要讓自己變的更強大,要能保護自己,必要時候,還要能殺人,並且一招致敵人於死地——這是她在無名島的全部生活,她已經不太知道正常人的生活了,原來正常人,也不過如此,只不過傷人用的方法不一樣罷了。

    白洛昏倒以後,中年女人笑的更開懷了,「想不到今天真是我紅姨走鴻運的時候,前頭剛攬下一個天大無比的活兒,這會,又讓我碰上這麼個絕色,看來我香紅樓,想不飛黃騰達都不行啊!」自稱紅姨的女人笑的張狂而得意。

    一旁的鼠眼男也樂呵呵的附和,「這好運來了擋也擋不住,我看這個女人帶回去,定是我們香紅樓的頭牌!」

    原本是錦上添花的一句話,卻遭到紅姨的一個白眼。鼠眼男不明所以,只得趕緊噤聲。

    紅姨老辣的眼光,看女人何曾走過眼?眼前倒在地上的女人,雖然衣衫襤褸,面容污穢,卻不能阻擋她散發出的光芒,特別是那雙眼睛,比起一般女人的柔弱似水,那雙清澈的眼睛卻透露著堅毅和冷艷,要知道,男人看慣了女人的軟意綿綿,有時候,就需要這樣的貨色來調調口味。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能被她紅姨一眼相中,也屬不容易呢。她的眼光可是雞蛋裡挑骨頭的那種。

    只是,這個女人一眼就讓旁邊那個死鬼也看出了非同一般,她不由得騰起一股醋意。

    都這副模樣了還能惹得男人對她浮想翩翩,這個女人,一定是個禍害。

    「還不快去找個馬車?難不成你要抱著她走?」紅姨斜著嘴,望著一旁的鼠目男,下了命令。

    「好好好,這就去。」似乎也感覺到了紅姨的不快,鼠目男趕緊沿著一旁的小道,快步而去。

    紅姨望著躺在地上的女人,自顧說道:「旁邊有正道你不走,我這條道,你是硬闖了進來,今後,就看你造化吧。」在香紅樓只有兩條出路,一條是成為紅牌,一條,便是過的比畜生還淒慘。

    不知過了多久,只曉得自己被一盆冷水潑醒。渾身的疲乏還沒有褪去,又要應付這樣突發的狀況,白洛冷下雙眸,任頭頂滴答著水,透著一絲狠色,冷冷看著眼前的那對男女。

    「姑娘,你醒啦?這水一潑,還真看出來了,是個標誌的美人兒。」紅姨笑意融融,提著喉嚨說話。

    白洛見自己手腳均被綁住,上身更是被纏在了椅背上,動彈不了,口中還被塞著一團布。

    很明顯,自己是被這兩人綁架了,可是他們為何穿著如此奇怪?他們是哪的人?這裡的擺設,是仿古嗎?

    一旁的鼠目男未免再次遭到紅姨的白眼,乾脆立於一旁,一聲不吭,只是一雙賊細的眼睛,已經將白洛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

    紅姨是何等女人?閱男人無數,什麼樣的沒見過?正人君子倒是少見,就旁邊的男人那副模樣,怎麼能逃過她的眼睛?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有她紅姨了,怎麼還不夠嗎?見個女人,就要嘗個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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