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嫁豪門纏不休 番外 夏銘禹柳沫涵【一】
    Part1:

    「沫涵,你出來了嗎?看到我沒有?」夏銘禹置身於人來人往的機場中,在出口處張望著,卻始終沒有發現柳沫涵的身影,於是打了個電話,竟然打通了。

    「我在家。」聽柳沫涵的語氣並不很好。

    「你在家?你什麼時候回家的?」夏銘禹一邊往回走,一邊驚訝地問道。她明明說好今天才回來的。

    「我昨天就回來了。打電話給你你沒接。」柳沫涵淡若無事地說道。百無聊賴的翻著醫學雜誌,心裡卻像被棉花堵了一般,已經呆坐了整整一小時,卻一個字也沒看進腦子裡。

    「哦……我昨晚手機沒點了。我現在去你家。」不知道為什麼,說話的時候有點虛。夏銘禹掛了電話就鑽進了車子,絕塵離開。

    半小時後

    「小姐,夏總來了。」傭人開了門對著沙發上的柳沫涵說道。

    柳沫涵置若罔聞一般,不動聲色,繼續翻著她的雜誌。

    費雷洛帶了五分的優雅、五分邪氣走向她,在她的一旁坐下,「寶貝兒,想我沒?」夏銘禹抱著柳沫涵,欲要給一個親吻。

    柳沫涵卻是一臉不悅,嫌惡地推開了他。稍稍地遠離他挪了挪位置,連正眼都沒瞧過夏銘禹一眼。

    夏銘禹頓生疑惑,「寶貝兒,怎麼了?」難道去開了一場醫學研討會受什麼刺激了?夏銘禹暗自猜測著。英俊的額際寫滿了不解。「誰惹你生氣了,啊?要不要我幫你出氣?」夏銘禹討好著問道,對於哄人他自認為有一套。

    「你想怎麼幫我出氣?」柳沫涵合上了雜誌往玻璃桌面上一扔,微微地側轉過身子面對著夏銘禹,沒好氣地問道。精緻的雪頰上沒有一點顏色,像是沒有陰晴的天空。

    夏銘禹稍稍的向她靠近了些,嬉皮笑臉地做諂媚狀,「你要我怎麼做呢?」作勢又要與她親熱。柳沫涵再一次機靈地躲開了。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彆扭?」夏銘禹忍不住了,但語氣還是溫柔的,完全是出自於關心。柳沫涵雖然倔強,但是很有原則。而且知書達理,不會無理取鬧,今天絕對是反常的表現。

    「你不知道麼?」柳沫涵再一次別過了臉反問道,錯而不知,是為一錯再錯。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夏銘禹覺得自己的耐心要一點點被磨光了。

    「這個,你還是先拿回去吧。」柳沫涵拿出了一枚華麗的戒指遞給了他。

    夏銘禹愣了愣,「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就是你一個星期考慮的結果?」夏銘禹沒有接。他原本滿懷希望以為她會接受他的求婚。可是一個星期的等待,竟然是……拒絕,夏銘禹有些無法接受。

    「是的。」柳沫涵冷冷地回答他。將戒指硬塞到了他的手裡。其實她昨晚就已經做了決定,要答應他的。所以她迫不及待地坐了提前的班機回來,想要告訴他。可是一整晚都沒有打通他的電話。而今天,他卻又招搖過市地上了頭版頭條。是真是假,她無從去驗證,也不想知道,但是關於結婚,她還是慎重一些比較好。

    她不希望以後每天晚上見不到自己的老公,第二天卻在大街小巷的報攤上,滿是有關於自己老公的花邊頭版新聞,她想她會瘋掉的。

    「為什麼?」柳沫涵毅然決然的回答,讓夏銘禹的心陡然涼了半截。原本激動的心一點點的垂墜。聲音也不由自主地低沉了下來。

    「我覺得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柳沫涵努力克制著心中的不平靜,是不是因為他平時司空見慣、習以為常的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都覺得沒什麼!早知道如此,她當初就不應該跟他在一起!

    可是她自己給自己灑下的網,要誰幫她去收網呢?

    「沫涵,你不是那麼蠻不講理、小雞肚腸的女人,有什麼話我們說清楚。不要任性好不好?」夏銘禹的心裡也已經是亂作了一團。收起了戒指,拉著柳沫涵的手臂,讓她面對著自己,「就算你不答應我的求婚,你也該告訴我為什麼吧?」夏銘禹的耐心真的算是很好了。

    柳沫涵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了,因為他從來不會偽裝。即使有時候做錯了事,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可是有時候,一個人的不在意、不留心,往往會讓另一個人遭受莫大的傷害。

    「好吧,那我指點你一下,昨晚,你是不是跟哪個漂亮的小美眉去吃飯或喝酒了?」柳沫涵毫不避諱地問他。他已經不止一次犯過類似的錯了,知錯而不改,是為不可恕。恐怕必須讓他留點教訓,他才能記得住。

    夏銘禹一開始想搖頭,但轉念一想,卻有這麼一回事。「沫涵,你會就是為了這件事生氣吧?他是我們公司合作夥伴的女兒,她這次代替他父親來談合約的,請我吃飯我總不能不去吧?」夏銘禹極盡所能地把事情解釋清楚。

    「銘禹,你每一次都有可以推脫的理由。」柳沫涵有些無奈的從他的手裡抽出了手臂。

    「不是推脫,我說的是事實。難道連這點你都不相信我嗎?」夏銘禹亦有些不好受。

    「我相信,可是我無法接受。我們結婚的事再說吧!」柳沫涵默然地扔下了一句,上了樓,將夏銘禹一人留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不是有了愛情的列車,就能駛向幸福的終點……

    Part2:

    「銘禹啊,柳丫頭答應了沒啊?」一看見夏銘禹回來,老太君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對於她來說,等一天都顯得太漫長。

    「奶奶,我還有事要忙呢,這件事等以後再說啊。」夏銘禹一陣風穿過了客廳上了樓。要是被他的奶奶攔劫下來,恐怕他今晚都不能睡了。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有時候很不能理解柳沫涵,明明是相信他的,可是她卻無法做到對於那些報道視而不見。而事實上,他已經很努力地在避免讓那些報道出現了,但是終究……

    「你個臭小子,是不是純心想氣死我啊!照你這烏龜的德行、龜爬的速度,我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啊!」老太君拄著枴杖,使勁地在地上敲打著。這個孫子,簡直是要氣死她了!

    夏銘禹只當是沒有聽到。伴隨著夜幕的降臨,夏銘禹也收斂起最後的一點玩味和戲謔……

    「費雷洛,出來喝兩杯吧……」

    「我在Black-Beauty,你來吧。」費雷洛陰沉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

    夏銘禹扯了扯嘴皮,這個費雷洛,恐怕是愛上那個假穆苒了吧。不知道她消失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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