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嫁豪門纏不休 番外 刑列&李姍【二】
    Part6:

    刑列從浴室一出來就看到李姍很嫌惡地在身上搓著那些印記,心中莫名的滋生出一種不悅。

    「去洗洗吧。」不冷不淡的地扔下一句,然後走出了房間。

    房間的門一早斯皮德就給他們打開了,此刻正氣定神閒地坐在沙發上。看到刑列出來,斯皮德才強忍著笑意站了起來,「老大,你今天晚了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十五秒。」斯皮德不懷好意地提醒他。刑列的生物鐘一向是分秒不差的,想來昨晚的運動消耗了不少能量。

    「閉嘴!那些人,我要十倍奉還!」刑列陰冷著臉說道,如同北極的風突然侵襲而來。

    「姍丫頭……她,沒事吧?」斯皮德摸了摸鼻子,雖然把姍推給老大讓他最為放心,可是他還是感覺有點對不起她。

    刑列想起剛才她一臉的憤懣還有嫌惡地表情,藍色的眸子彷彿是封凍了的海平面。

    「斯皮德,我恨你!」李姍整理好了情緒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斯皮德,她的怒意又不打一處來,全部籠上了心頭。

    毫無顧忌地飛奔著向前朝著斯皮德揮了一拳——

    斯皮德立即閃開,躲過了一劫。這個丫頭真是不能隨便得罪。正在慶幸著,李姍的一腿又踢了過去——

    「姍丫頭,你——」斯皮德抓住了她的手,將她俘獲了。否則還真不知道她要怎麼胡鬧下去。

    「放開我!」剛才的一腿用力過度,讓她痛的要死。

    斯皮德微微地皺眉,這丫頭怎麼還有那麼大的力氣,是老大沒調教好她嗎?

    「別鬧了,我們下午回去了!」 刑列的一句話,改變了他們的行程——

    Part7:

    都快一個月了,李姍還是對刑列愛理不理的樣子,甚至他的命令,她也會冷言幾句。即使他允許她去工廠和射擊場,她也只有到了那裡,才是表現出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

    這天下班回家,刑列直接將一個盒子扔在了李姍面前。

    「這是什麼!」李姍冷冷地問道。她可不認為他會有什麼好事找他。儘管他這一個多月來對她可謂順意了許多,但是他以為這些就能彌補他的過錯嗎?

    「我們結婚吧!」刑列優雅地坐到了她的對面,鄭重其事地說道。

    「什麼!」李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過我會對你負責的,所以我們結婚吧。」正如斯皮德說的,反正他對女人一向沒什麼興趣,是誰都一樣。而他說過要對她負責,那麼,就是她了吧!反正他也已經習慣集壞脾氣、壞習慣於一身的李姍了。就算生活一輩子,他也無所謂。

    「結婚?」李姍不可遏止的望著他。21世紀的人不都把婚姻大事看得很嚴重嗎?有些人談戀愛談了十幾年都不結婚,而他竟然就這麼隨隨便便說了?簡直要讓她懷疑是不是21世紀所謂的愚人節了。

    「你的意思呢?」刑列帶了一點期待,只是冷漠的容顏不著痕跡。為什麼她的反應不是斯皮德說的那樣,是一種興奮地表情呢?

    「才不要。」她又不喜歡他,幹嘛要嫁給他。李姍扔下了戒指,便甩下刑列一個人留在了客廳裡。

    第一次求婚,失敗!☉︿☉

    Part8:

    那一日,李姍隨著刑列來到了射擊場,打了個全場的最高分,得到了很多人的讚歎,她的心情不錯。

    「姍丫頭,去喝酒,怎麼樣,我請客!」斯皮德拍著胸脯以示大方。其實李姍不理睬他也快一個多月了,沒想到這丫頭還這麼強。估計他不主動一點,她得恨他一輩子。

    李姍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傳說中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要請自己喝酒,難道說時空又要把她送回去,給她做一次餞別嗎?「好!」看我不拔光你這隻鐵公雞。李姍漂亮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奸詐。

    然而薑還是老的辣,當李姍喝的醉欲熏熏的時候,斯皮德笑得無比燦爛,充滿了陰謀的意味。

    「姍丫頭,走吧。我送你回去了。」老大已經催了他好幾遍了,估計再不把她送回去,恐怕要以為他把她給拐賣了。

    「不要嘛——我還要喝!」李姍顯然還是意猶未盡的狀態。

    斯皮德搖了搖頭,喝醉了還這麼難搞,希望等會兒老大能開竅一點。

    Part9:

    看著李姍癱倒在了沙發上,醉如泥的樣子,刑列深深地蹙起了眉頭。「她怎麼了?」難不成這丫頭也有心事,好好地沒事喝那麼多酒幹嘛?

    「姍丫頭……她可能有點心事吧。」斯皮德故意支支吾吾地說道。雖然說他的老大叱吒商界,但是對於感情之事毫無經驗,這讓他有點頭疼。

    「心事?」刑列不解地問道,這個丫頭都是沒心沒肺的樣子,還會有心事嗎?

    「刑列,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李姍很合時宜地冒出一句,讓斯皮德暗中道喜,這句話來得太及時、太給力了。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話茬呢,李姍的這句話正好給了他說辭。

    看著刑列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藍色的深眸更是變幻莫測,斯皮德輕歎了一口氣,「姍丫頭真是——」

    「我有這麼可恨嗎?當初我也是逼不得已。」刑列放下了戒備,把斯皮德完全當作了交心的朋友。

    「咳咳——」刑列無奈的樣子幾乎讓斯皮德笑出聲來,淡定了下情緒,才故作深沉地開口,「老大,你不知道,女人們一般說恨一個人,尤其是男人,往往是相反的意思。世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你——」斯皮德頓了頓,看刑列正在緊鎖著眉頭思索,才又繼續道,「老大,好好把握機會。女人們,往往得到了她們的身體,也能讓她們的心歸順。」

    「看來,我給你的工作太輕鬆了,你竟然有這麼多時間研究這樣的事情。」刑列的聲音滿透著陰鷙的味道。

    斯皮德背上一陣寒涼。他明明是在為他著想,竟然還追究他的過失。果然好心沒好報,「額,時間不早了。門禁時間到了,老大,我先撤了。」斯皮德還是覺得離開是為上策。

    什麼得到她們的身體就能得到她們的心!刑列對於斯皮德的這個論調十分鄙視。他又不稀罕得到她的心。他不過是看到她那鬧彆扭的樣子,自己心裡有些彆扭,僅此而已。

    但深澈的藍眸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朝著沙發上喋喋不休醉語著的人,也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只是她紅潤的唇瓣微微蠕動著,卻是帶了一種誘惑,讓人有去親吻的衝動。刑列努力擯棄了這種可笑的想法,一定是他工作太累了。

    歎了口氣,明明不會喝酒,還喝這麼多酒。抱起她上了樓——

    「刑列,你個混蛋,我恨你,毀了我的清白,我沒臉回去了啦——」李姍弱小的聲音卻剛好落入他的耳府。他不悅的撇了撇嘴,她回去?回哪,是要離開的意思嗎?為什麼他會有種不捨的感覺呢?

    小手無意識地垂打在他的強硬的胸膛——

    醉了的她完全使不上力,粉拳在胸膛上激起一陣酥麻的感覺。刑列輕輕地將她平放在床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李姍竟然一下用力抓住了他的胸襟,「別走!」刑列原本彎下的身軀在毫無準備地情況下竟然就這樣被她拉著倒了下去——

    讓人完全分不清楚,這句「別走」裡帶了一種怎樣的情緒,是曖昧的挽留,還是憤怒的挑釁?只是李姍醉意的芙頰泛著點點紅暈,襯得皮膚更加白皙,紅唇更加誘人,竟然多了一份可愛與嫵媚,一種怪異的感覺在身體內流竄過全身。竟然想要了這個女人!是自己錯覺嗎?

    「你不許走!」李姍依舊死死地抓著刑列的衣襟,另一隻手群魔亂舞地揮動著。她身上淡淡的酒味混著她清新的芬芳隱隱地散開,混雜在這凝重的空氣中。竟然輕易地喚起了他心中的慾望,腦海中忽然又冒出了斯皮德的那句話,得到了她的人,就能得到她的心。

    心下一狠,反正他已經決定要對她負責了,乾脆——

    Part10:

    「你——」李姍的頭有些疼痛,看著刑列又一次犯下了罪行,李姍決定不再輕饒。竟然敢在她睡覺不省人事的時候——

    「我說過我會負責的。」刑列依舊是這句話。但是卻有防備地將李姍的出擊給抵回。

    「不稀罕你負責。」李姍惱羞成怒地揮拳過去,毫不留情地——

    看著她霸氣魔女的樣子,刑列又好氣又好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禁錮住,還是昨天喝醉的時候她的表現比較乖巧和溫順,也似乎更誠實一些。既然她這麼有力氣,他不介意再來一次,反正他會對她負責的。

    雷厲風行,說做就做一向都是他的風格!

    「唔——」李姍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他吻上了自己的唇瓣,簡直不敢相信。

    拚命地反抗,毫不在意地馴服——

    然而,竟然沒有了上一次的疼痛,反而有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甚至好像要他的撫慰……李姍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又是羞恥,又是興奮——

    終於在好奇中完成了美妙的一次……

    李姍眨了眨黑亮的眸子,疲憊的癱軟著,似乎感覺並不壞啊,可是好累啊。

    李姍的反應讓刑列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她的味道也越來越令他貪戀。要不是看她禁受不住,他簡直想再來一次……

    「怎麼樣,還滿意嗎?」刑列低嗓著問道,性感地要命。一個綿長的吻落在她稍腫的唇上。

    「為什麼會這樣?」李姍不禁有些疑惑,軟軟的聲音吐出口,似是一個很糾結的問題。

    「怎麼了?」刑列不明白她在問什麼。

    「為什麼沒有很痛?」她記得第一次的時候都要痛死了,可是現在卻只是好累,而且剛才的感覺並不很壞,甚至她有一點點喜歡。一想到這個,李姍的臉又情不自禁地紅了。

    「哈哈——」刑列悶哼地低笑出聲。她臉紅的樣子真是可愛,讓人好想再要一次。抱著她親了親,「以後都不會痛了。」

    咦?怎麼好像也不排斥他的親近了?

    Part11:

    「老大?」斯皮德看著刑列一臉苦哈哈的樣子,有些不解。難道他們吵架了嗎?應該不會啊,姍丫頭剛剛還樂呵呵地說要來給他送愛心午餐過來。應該是甜蜜期啊,老大幹嘛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斯皮德,姍她為什麼想和我結婚呢?」刑列為這件事已經糾結很久了。他真的怕她那對什麼都是好奇寶寶的樣子,有一天也會愛上穆苒的那種出走遊戲。那他一定會瘋掉的,他可不會像費雷洛一樣封鎖媒體的報道。

    斯皮德手裡的文件差點沒掉下來,老大竟然在為這個問題糾結。拿好了文件放在了桌上,端坐了姿勢,「這個……你們那個的時候做措施嗎?」照理說,如果不做措施,現在都兩個多月了,應該有點消息才對啊。

    「什麼意思?」刑列有些不明白。看來這方面還是斯皮德比較有經驗。

    「就是姍丫頭的肚子有沒有動靜?」斯皮德不相信那丫頭有了孩子,還不會屈服。

    「你是說……」

    「嗯——」斯皮德經驗老道地點了點頭。

    Part12:

    「姍丫頭來了,你們慢用。」看著李姍進了辦公室,斯皮德很識相地退了出去。

    刑列的視線忍不住落到了李姍的肚子上,瞥了瞥,然後溺愛地擁住了她。似乎自從和她在一起之後,他的腦子裡就滿是她的倩影,填充了那些冰冷的思維。

    「好了啦。先吃飯。」李姍害羞地推了推他,一邊打開了飯盒。

    「姍兒,我們結婚吧。」他要盡快地把她圈在身邊,否則他心裡總是隱隱地不安。

    「不要了。」她還沒有玩夠呢。現在就結婚多沒意思。而且她也不確定要不要嫁給前面這個人呢!雖然他現在看起來是不錯,可是一想起他以前冷冰冰的冰山模樣,李姍還是有些後怕。

    「為什麼!」難道跟他結婚很委屈她嗎?竟敢一再地拒絕他!刑列板著的臉透著太多的孩子氣。他開始考慮斯皮德的建議。

    「嘔——」李姍聞到了一陣飯菜味,忽然一陣噁心上泛,臉色一變,她連忙朝著衛生間走去。

    「姍兒,你怎麼了?」刑列放下了筷子,立即跟了過去。

    乾嘔了好幾次,李姍才終於緩過了勁來。刑列拍著她的背,「好點了嗎?」

    李姍捂著嘴,慢慢地直起了身子,走出了衛生間,喘著氣,一手搖擺著,「沒事沒事。」

    「我去找醫生看看吧!」刑列還是有些不放心。

    「Sipde,去請醫生過來。」他有專屬的家庭醫生。

    「老大,你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況且老大一向體質都很好,基本都不生病。斯皮德有些疑惑。

    「姍兒她好像吃錯東西,肚子不舒服,剛剛噁心了一陣。」

    「噁心,你確定姍丫頭是吃錯了東西嗎?」斯皮德心裡猜測著不會這麼快吧,剛剛才說要個孩子,現在寶寶就牽著上帝的手來了?

    「你什麼意思?」

    「你問問姍丫頭她的例假多久沒來了?我去找醫生過來確認。」斯皮德實在有些無語,老大怎麼在這種事情上反應這麼慢呢!

    Part13:

    「我要去!」李姍很堅持。這次是去非洲誒,據說都是黑皮膚的人,雖然她平常也見到,但是一群人應該很壯觀吧!而且還有大片的沙漠,她很嚮往呢!

    「不行!你有了身孕,而且一個月後就是我們的婚期。這次的交易很危險。」刑列很嚴肅,他不會讓她冒半點危險。

    「對啊,就是因為危險。我才要保護你啊!」李姍強詞奪理地說道。雖然她更多的目的是好玩,但是保護他也是有一點點的啦。畢竟他是肚子裡孩子他爹。「你到底答不答應?」李姍纏上了他的手臂,難得用上了她的撒嬌手段。

    「這次不行!」刑列很堅決。

    「那好吧!」李姍鬆開了他,很乖順的上了樓。

    她這麼輕率就放棄了?刑列有些奇怪。「你真的不去了?」

    李姍回過身,很嫵媚地朝他笑了一個。

    刑列頭皮一陣發麻,這個女人不知道又要用什麼詭計,「好了,我答應你。但你一定要乖乖呆在我身邊,寸步不離,知道嗎?」刑列真是怕了她了,真怕她又像中東那次,偷偷的躲進飛機中。

    「列,你真好!」李姍諂媚地笑著跑回來,撲進了他的懷裡。

    看著他一陣驚心動魄的,她都是要當媽的人了,還是這麼輕浮……

    吻了她一下,以示懲罰——

    Part14

    新婚之夜:

    「我告訴你一件事哦。」李姍靜靜的仰躺在床上,難得那麼鄭重的口氣。

    「嗯。」

    「其事我和苒姐姐一樣,也是穿越過來的,不過我不是來自明朝,我來自唐朝。」

    ……【某人靜默】

    「你聽到我說話沒啊?」

    「嗯。」

    竟然是這麼平淡的反應。「喂,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猝不及防地,下一秒,她就被納入一個緊緊地懷抱中,「你永遠不能離開我!」萬一她也學穆苒突然失蹤,他都不知道該在這個世界上找還是回她的唐朝去找——

    「那要看你的表現哦——」李姍的嘴角彎到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你敢!」菲薄的涼唇霸道地印上她的。

    「唔,小心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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